《男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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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妓-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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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嘛,在这个时代,没法和女人较真。工作上还好办,就是涉及到情感,男人往往是被动的。是没道理可讲的。我在跟朋友们喝酒的时,也谈到过这个问题。男人们更多的也都表示出无奈。男人,动不动就会受到指责。可还很少有辩驳的机会。

法律明文规定,保护妇女和儿童。男人呢?悲哀!

“你酒喝多了,就可以借酒发疯?”她果真对我不客气了。我想想说“可能我有许多误解的地方。好了,你既然不能参加董事会。我挂电话了。忙过这两天,我再找你。”说完正经事,我忙把话题差开,我问她说:“你现在再哪?”

“你还有关心的必要吗!”

“看看,你又来了不是。好了,宝贝!如果我做的过分,我向你道歉。告诉我,你在哪?我好去看你。”

“不必。我过两天就出院。”

“这不就告诉我了,你在医院?”

“啊,波……”

“呵呵,网络语言。”

我在电话里又安慰她两句,我放了电话。我可没时间跟她胡侃。下午开完董事会,我想请找律师去吃饭。顺便把胡玉和陈露叫上。大家聊聊天,也缓和一下情绪。谁知,魏律师说,他老公病了。他一个人在家,她要回去做病号饭。

办公室窗前。夕阳,在大厦的群落中撒下黄昏。城市在这景色间显得苍劲。远处,黄浦江在黄昏中跳动和绵延……我爬在窗台,俯看下面。街面上的汽车和人群,仿佛是来回穿梭的蚂蚁和甲克虫。让人想不出他们忙碌什么……我在停车场,看到了一个白色的斑点。那就是林心雨的宝马车。我请了专门的清洁工人,定期的前来保洁。我想让它在那里放着。我很少去动它,因这是她给我的纪念。我在她世后,我去书店买了九七年,最新版本的《普希金全集》。在这位伟大诗人的诗歌中,那首《是的,我曾经幸福》,最能感动我。

是的,我曾经幸福,是的,我曾经享乐,曾在平静的欣悦中陶醉,也曾尽情快活……

可那匆匆的欢喜日子,今在何处?它飞逝而去,有如一场梦境。昔日享乐的娇艳,也已凋零。我心笼罩着,一片暗影,寂寥而愁苦!我在与她那种“曾在平静的欣悦中陶醉,也曾尽情快活……”的时光不在。我内心的伤痛,在这暮色的黄昏中漂浮……有时,我觉得她已离我远去,有时,也产生一种错觉,她就象我在王冠酒店,她在美国和我通话的那个夜晚。她在一个遥远的彼岸……在这黄昏中,我鸟瞰一条条匆忙的大街,大街上,只有我横亘的心……我能搜寻到什么呢?除了那些记忆,还有在这个城市中,气恼我的两个女人。

当我冷静下来时,我想她们不是笨女人。那么,她们在处理林心雨的问题上,肯定有我所不知的原因。也许,她们更有苦衷。我真的需要,听听她们的解释。我无奈,拨通了胡玉的电话。我问她说:“你晚上有安排吗?”胡玉也是气哼哼地说:“干什么?”

“我想请你和陈露吃饭。”

“没时间。”

“胡玉,我求你了。咱们总还没红过脸吧?”

“那是我一直迁就你。可你,越来越不象话了。你知道陈露心里,承受了多大的压力?要是你,不跳楼才怪。”

“有那么严重吗?”

“当然……”

我在电话里的口气软了,便检讨自己说:“胡玉,你也知道,在许多方面我是很幼稚的。”

“好吧,我跟程晨商量一下。看看她能不能原谅你。”

我紧提的心放下来:“谢谢,还是你能理解我。”

“嗨……你这个冤家!”

谁又不幼稚呢?我一个普普通通的小业主,能跟大人物比吗?想想,伟大的诗人普希金,为了一个女人去决斗。他的这种行为……哎!

第八卷 苦恋 第七章 潇洒诗人

我等着胡玉的回话。在大厦中走动着匆匆下班的职员。我打开电脑。我依旧是忧伤、无奈的人。我想上网聊天,可又想不起谁?我虽有时髦的QQ号,我在上面,没几个可以聊天的人。许静——“琴桥寂影”。在现实中,我认识的一个女人。她先发来一篇很好的文章,来诱惑我。她约我聊天,我还去了网吧。我跟她聊得不开心,还说了些色情话,我对她选择了放弃。她在现实中,轻易地俘获了我。人需要去掉多余的装饰,撕掉虚假的面具。哪怕面孔是狰狞的。

我是宿命的。我为这宿命的情感,感到惶恐。人,是否应该和许静一样,赤裸些好?毫无羞涩的面对人生?使人本身变得原始,轻盈而优美。活得洒脱!她是一个记者,文笔很好。我在电脑里,找出那篇《心如:梦絮,似雪》的散文,我重读起起来。在她优美、飘逸的文字里,我看不到在现实中,她赤裸的身影。我很久没写东西了。猛然,我来了灵感。我匆匆写下几行字。

肖主任敲门进来。她探着头问我:“李总,您还不下班?”我抬抬头对她说:“我在忙。”我不想让她打扰,我此时的心境。我继续打字。只听肖主任说了声:“你忙吧?”我应了声,她已关门离去…

《我以自己的方式爱你》

这是一种荒唐的方式,

我试图用一首廉价的诗感动你——

打动,爱我的女人。

我想带着你,

在我的诗行中旅行;

去读高山的险峻,

欣赏随江而下的轻舟。

去看,岁月的樱花;

把星月点缀在你的衣裙……

我同你在角落里,约会。

你要我,付清情感的帐单…

太阳出来,

野花的露珠,

折射着七彩。

我从饥饿中醒来,

我丢失了你的密码——

看不到你的留言。

野外,

草原荒芜,

只剩几处炊烟。

我溜回繁华的城市,

我穿着乞丐的衣衫。

面对,别墅和奔跑的汽车,

我再一次的无言。

走上,

摩天大厦的台阶,

我打开收音机,

听着播放,我写诗章——

《我以自己的方式爱你》。

女人们,

从我的身边走过,

都说这是一首好诗,感人。

我大声地朝着女人们嚷道:

我就是这个诗人!

于是,

我在女人的眼里,成了疯子。

我流浪街头,

用仅剩的零钱,

买来彩票——

我就富有了。

跑进最奢华的酒吧,

找到最时髦的女人。

倾听我的诗歌,

陶醉的女人和我拥抱、接吻。

人们,为我的方式欢呼,疯狂!

《我以自己的方式爱你》,

我的诗,

流传在大街小巷。

女人,

对我不再冷漠和绝望。

说我的诗,感人!

女人,终于找到——

最潇洒的诗人。

我的方式:

诗文+金钱=爱你的资本。

呵呵,我又看了一遍。我感到满意。这么几行字,用去了整整半个小时。我找到许静的网址,给她发出去。有什么目的吗?我弄不清。人嘛,在许多时候,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该做的事做了,想做的事又做不成。

许静,我梦里的一絮扬花。她让我迷失。我躺在她的怀中,我却不知道,是否,可以在她的遮盖中疗伤。我更不想让,这个大小姐,跟随我:漂泊、流浪。“忘记,季节。忘记,曾经心痛。让风把漫天的飞絮,飞扬。”许静写的这几句话,很符合我现在的心态。我站起身来,时间已过了四十分钟,胡玉的电话还没有打过来。我心里烦躁,吸着香烟。心里不住抱怨……何必!

我这几天,也没了黄队长和曲律师的消息。他们在我需要放纵的时,看不见他们的影子。在我忙得不亦乐乎的时,来骚扰我。

胡玉正在我怨天怨地的时,打来电话。胡玉在电话里,语言过简:“说好了。去东方大酒店。”我刚想再问点什么,电话里传出了盲音。

冬末的晚上。街上的灯光,使我几多茫然。我的世界颠倒了,白天上班是有序的,忙碌的……晚上,是无序的,盲目的。因为这夜色太诱人!我喜欢这夜色的斑斓,这种夜色,可让人充分享受她的温柔……我开车去东方大酒店。在路上,我忽然间想到一个问题,这是谁都会无法回避的一个现实。繁华的上海之夜,象滚滚东去的黄浦江……人,一代一代地的匆而过。这里情丝依旧,不管你是否在意时光的流逝,人会很快就会老去,时间会毫不留情的带走一切。理想、信念、生活的激情,乃至生命……

东方大酒店的雅间,她们默不做声的坐在那儿。她们吸着香烟。透过香烟的烟雾,我看她们的眼神,露出对我的抱怨。我不是局外人,站在她俩的面前,是自己的孤单。

我吸着香烟。无言的坐在餐桌旁。直到,雅间的女服务员进来。她让我们点菜,才打破这种沉静。我把菜单交给胡玉说:“你们想吃些什么,就随意点吧。”胡玉接过菜单,她望了我一眼,她把烟在烟缸中熄灭。她望向女服务员,点菜。尔后,她要了两瓶干红葡萄酒。

酒菜上齐。我让女服务员退下。我给她们斟酒。我给她们道歉。我说:“昨天,我酒喝多了。伤了你们的心。这杯酒我就先喝了,算给你们陪个不是。”说着,我几口喝干一杯干红。我看她们仍没有反应,重新倒满一杯干红,把酒杯端起来说:“不理我也罢。我一直喝到,你们开口为止。”我说着要喝。胡玉憋不住,她先笑了,按下我的酒杯,她对着陈露说:“好了。咱们大人不记小人过。你就放过他吧。”陈露说:“下午,他还在电话里,为林姐遗嘱的事,跟我纠缠呢。”

她们都说了话,我想她们的小把戏,不过如此。我为了缓和气氛。把自己来时,在路上的感受,和她们说了一遍。我说:“在那时候,不听你们解释,就先闹起来,肯定不对。不管怎么说,她人已经走了。重要的还是我们活着的人……将来,不管我们谁先去了,总会留下一个孤单的人。那时,再蓦然回首……”

陈露不爱听我这份感慨,她打断我的话说:“将来如何?我弄不明白,当初,林姐为什么不同意,让你搞那个文化传播公司。”

“搞文化传播公司怎么啦?”

“省得让你这么多酸溜溜的浪漫情操,没地方发泄!”

“当时,你们没一个人同意呀。这能怨我吗。”胡玉笑着说:“你以为,靠你那两下子,就能在上海文坛立足?”

“起码,混饭吃还可以吧?”

陈露说:“混饭也看怎么混法。你以为,你就可以独闯天下?”

“好,好。我这是关公战秦琼。咱们还是喝酒吧。”

“喝酒?你不摔酒杯了?”

我也急了说:“那你们到底要我怎样?这回你们倒有理了。”胡玉宛尔一笑,逗我说:“你瞧,你怎么连玩笑话,也听不出来。你是越活越抽抽。”我想想,反驳说:“是了,是了。你们既然拿我开涮。那我也来两句,说给你们听听。说,明明知道,我却一再流连;为了逃避生命的单调,我站在女神面前。为了寻求生命的自由——我想续上,前世的尘源。天空,突然下起大雨,雨后彩虹一片……”陈露打断我的话说:“得,得。你这不湿不干的,胡诌些什么呀。”胡玉却说:“让……我想不出来。”我得意起来:“你俩要能猜对我这谜。这桌上的酒,我都喝了。”胡玉说“你就别卖关子了。”

我说:“那好。我们先喝个酒,我保准儿说。”陈露赌气的说:“喝就喝。”我看她们正喝酒,我便说:“我告诉你们吧。那是撒尿啊!”

胡玉想了想“扑哧”一声笑了。陈露说:“你瞎说。你撒尿还能彩虹一片哪?”我说:“我在楼上撒尿,你在楼下看哪……”陈露也忍俊不住跟着胡玉笑了……她朝我骂道:“你没病吧。”我看她们对我缓和如常。我说:“咱们也闹了,也笑了。言归正传。我还真想听听,事情经过……”

第八卷 苦恋 第八篇哭干泪

陈露望向我,她长长叹息道:“昨晚,经你这么一闹,我却有些不想说了。现在,对我来说,说与不说,已无大碍。或许,在你宣泄的时,我心中压抑许久的东西,也宣泄出来了。今晚,也难得这么开心。不如,暂且把这件事放下。有时间,让胡玉再告诉你。”我不满地说:“你们把我的胃口吊起来了。又不说了,让我憋得难受。”胡玉说:“我看这样吧,我们边吃、边喝地聊。这样气氛会轻松些。”

陈露讲出来的事情,让我惊呆了。万万没想到,天下的事,竟如此的复杂。她重新点燃一只香烟,思索地望着我说:“你还记得有一天,林姐单独和你讲过珠海的事吧。”

“是的。她对我说,她珠海的一个朋友,给她来了一个电话。说田云峰被检察院抓了。我并不知道田云峰这个人,听林姐的解释,才知道他就是在深圳的,那个银行的营业部主任。后来调去珠海当了行长。起初,还为这事暗暗为她高兴。我说,忘恩负义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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