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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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春秋-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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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妾室们显然不想放过皮宏,连忙又跟在他的屁股后面,叽叽喳喳继续问。



皮宏笑而不答,慢悠悠晃回去准备继续补眠去咯。



大计划(第二步——3)



皮夫将夏春秋轻放在床上,这里也就不说这种轻的程度像是放搪瓷娃娃了,太过虚假。



唉,许久未搂抱过自己的妻子,这温香软玉在怀,皮夫禁不住心猿意马起来,一双手还真的比脑袋先行动动手解起夏春秋衣服来。



身为妻子,对丈夫的求欢,除非是特殊情况,否则是不好拒绝的。不过,这个时候夏春秋不得不拒绝,万一碰到了不该碰到的地方(比如说是棉花),事情便会败露,引起不必要的怀疑。



她连忙怯生生地躲开皮夫的攻击,游到床里面去了。



皮夫猛然一惊,暗骂自己是畜生。唉,这也难怪,通常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总喜欢用某种猛烈的肢体动作来给女性以安慰。不过夏春秋不是那种风月场所的女人,Qī。shū。ωǎng。更没有经历过丈夫的关爱,此刻若是行动,定然会给夏春秋以不安全感,那可真是糟了。



皮夫连忙退后一步,不自在地说着:“你,好好休息,本王先去书房了。”说完,迅速瞟了一眼夏春秋,见这个女人连头也不抬,一直低着,不知是害羞或是害怕,顿时觉得自己连禽兽都不如,面皮一红,转身走了出去。



门砰地一声关上,夏春秋一身轻松,连忙活动了一下四肢。



大家闺秀一动不动果然是需要很大的耐力的,这会儿脖子还真不是普通地痛。



不过为保险起见,夏春秋还是立刻维持刚才的姿势不动了好久,这才慢慢下床,看向窗外。



映在白色窗户纸上的影子,看身形,那应该是管家吧。



唉,还是少动为妙。



夏春秋将皮囊当作自己的角色来演,这样一来,就必须把自己当成皮囊,久而久之,不知道性格会不会因此发生变化。



不过,这个时候,夏春秋已经管不了这种暂时不会发生的事情。她只知道,现在她,已经骑虎难下了。虽然她也没想过下来。



夏春秋在床上呆了几乎一个时辰,终于放心下来,下了床。腿麻掉啦——



夏春秋可怜兮兮地来到桌边,经过那么长时间的体力劳动,夏春秋饿的双腿发软,加上该躯体还真不是什么强壮的本来身躯,还真是够呛。



若不是现在她还不能锻炼身体,使自己变得强壮一点,她早就开始行动了,做个千金大小姐还真是不容易,连跑步锻炼身体的机会都没有。



夏春秋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差点以为自己昨晚落枕。



夏春秋坐下位置,大块朵颐!



不过,她还是比较顾及地选了一些蔬菜吃,当然是每个菜尝一点,以免被人发现。



唉,还要吃那么难吃的芹菜,变态啊。



虽然芹菜是对女人的美容的确很有帮助啦,不过,实在是难以下咽,好像很多80后的女人都不喜欢吃芹菜。



夏春秋一捏鼻子,将芹菜扔进嘴巴,还未嚼便吞了下去。



还未吃饱啊,不过她不能再吃了,再吃下去容易穿帮。千金大小姐怎么能吃那么多东西呢?更何况是她是属于那种瘦不拉几的大家闺秀。



唉,美好的食物啊——夏春秋在哀叹中渐渐觉得有些累,于是睡着了。



等到皮夫回来,看到的,不过是他妻子睡着的画面。



皮夫觉得最近他快变成和尚了。



通常,一个花心男居然没有那种欲求不满的感觉,证明他已经开始动情了。言情小说都是这么写的。



一个花心大公鸡,辣手摧花不知和多少female有过关系,突然有一天遇到一个不甩他的女性,于是展开万分的追求,怎么看都是男人的白痴自大在作祟。现实生活中根本不存在的嘛(有也很少,凤毛麟角)。最终这个男人成功获得女方的心,两人幸福地在一起了。



结局。



不过,夏春秋显然不知道皮夫在苦恼什么玩意儿,只知道自己最近接受到的“怨恨”电磁波幅度增加,让人不寒而栗。



自然而然,夏春秋的动作也变得异常小心,生怕自己在这种没日没夜严密的监视之下露出什么破绽,让人发觉她不是那个失忆的“夏暙萩”,这可是大事情。



虽然记忆全失,不过本质的性格是随着血液成长的,脑袋没坏证明性格不会相去太远,唉,不知道她还走不走的出这个迷障。



夏春秋返回房里,这种有闲情逸致的日子,她作为大家闺秀,应该躲在房里开着窗户绣花。幸好她天资聪颖(不知和皮囊的血液又没关系),那绣技倒是增长不少。别人看了,大概是想着她是否在玩什么新的绣花方案呢。



夏春秋坐着,拿起那细的不得了的绣花针,慢悠悠开始绣起鸳鸯来。唉,开个窗户就是不好,还不能绣皮卡丘,不然戴个东西多拉风啊。



她没有武功,不知道的是,其实在这个王府里面,有两个男人在注视他——皮夫和皮宏——前者在关注着她,究竟在做些什么;后者也在关注她,究竟是不是原来的那个嫂子。



夏春秋的这个目的其实已经达到了,在不知不觉之中,她得到了两个男人的注意,那么,她被欺负的那种苦难生活,将得到永生。



皮宏(上)



皮宏,原名李宏,那么推断,那皮夫定是叫李**或者李*。



可惜,那皮宏是养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老娘再嫁,带着拖油瓶过去,幸好,那皮夫,也就是原名为关长笙的男人,他的父亲对皮宏倒还算是不错,两个人作为玩伴,相安无事也就这么多年过来了。



不争不抢,皮宏是个淡定的人,皮夫也没亏待过自己的兄弟。其实两人相得益彰,若是到现在,恐怕也算是一攻一受,互补的了。



皮夫是个典型的身体比头脑先行动的单细胞大白痴,唯一值得称赞的是,他不会在战场上不听人的劝告。作为在封建主义下成长的男人,对女人瞧不起那简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若是对女人刮目相看,那还不得了咧。



大男子主义的害处,便是对女人视而不见,更何况皮夫长了个顶好的皮囊,又是位居重臣,被封为“王爷”,当今圣上无兄弟姊妹,能被封为王爷,定是朝中重臣。



如此一个男人,不论他是否已婚,有无正妻,都是一个抢手货。



相反,皮宏是一个细心的男人。倒不是说他对女人如何之好,单就是他能仅凭一己之力,将整个王府的用度提升上来,既不会收受贿赂,又不会有失气度,能做到这点,也算是他极强了。



不过,这次,他还是挺担心自个儿大哥的。



皮夫的白痴皮宏自然知道得一清二楚。当初皮夫之所以会娶进夏暙萩那个女人,大部分原因本是希望借着夏家的书香门第,给王府一个好名声的,也就顺水推舟,给了夏老爷那个机会。qǐζǔü不过是他不小心抽错了签,让这件倒霉事落到自己的头上。



自然而然,皮宏则要顾起所有的责任。皮夫对皮囊的不闻不问,从一定程度上,也有皮宏的责任。



而今,夏暙萩性格大变,自然会引起皮宏的完全注意。



这就是几乎每个白天,皮宏都会在睡大觉的原因。



而今的皮宏,正坐在离夏春秋房间不远处的树枝上,借着半月和树叶的遮挡,肆无忌惮地看着那里的一动一静。



这种情况,已经维持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了,从夏春秋自缢后第一次出门,便花了三千两开始。



他派人查访过,在那老板过来讨债回去后的某一天,有人用几乎相同的手法,将三千两的银子连本带利地从那老板手中骗了回来,让那老板从此之后一蹶不振。



这太让人震惊了,尤其那是个长得漂亮、唇红齿白的少年,让人不得不怀疑那是这个“可爱”的嫂嫂假扮而成。



若是这样,要不就是以前的夏暙萩太过会演戏,要不就是这个夏暙萩根本就非“夏暙萩”!



皮宏神色一敛,继续看向夏春秋的房间。



夏春秋继续绣花,反正她也没事情可做。



唉,做一个目不识丁的大家闺秀实在是一件可怕的事情,昨儿下午看着皮夫那满仓的书,那个心痒难耐啊……总想看点什么,却又不知道看些什么,忧愁。



想着想着,她一不小心,绣花针戳到了手指,没流血。



唉,那绣花针戳到手指,分泌一滴嫣红的血珠果然不是每次都有。夏春秋捏捏手指,感叹自个儿皮太厚,连倒霉的事情都预测不到。



“蔷薇,几时了?”她一歪头,问道。



“夫人,二更了。”



“嗯,是该休息了。”夏春秋说着。



更衣睡觉,皮宏仍旧是目不转睛,也没避嫌。他看过多次夏春秋沐浴更衣,更是希望从中找到破绽,是马总会露出脚的。



可惜,那“乖巧”的妻子总是很坦然地沐浴,一点不知道窗外十丈之外有人偷窥,更是一个男人(虽然夏春秋知道了也不会介意,看得到摸不着,没用),没有任何迹象表明有人偷龙转凤,除非夏暙萩有个双胞胎姊妹。



可惜,不知皮宏是否是看上瘾了,还是妄想从她身上找出任何易容或者是动刀的疤痕,却什么也找不出来,白白浪费自己的夜间双眼。他仍旧不悔地守在这个角落,盯着夏春秋的一举一动。



动物的本能告诉他,其中一定有问题。



夏春秋洗漱完毕,更换完衣裳,遣退了蔷薇,自己一个人上床睡觉去了。



很快,美人入梦,帅哥却仍旧在树枝上数着叶片。



皮宏是个很有恒心的男人,这种男人,在这个世界上算是极品了,有耐心的男人不多,而男人不多的耐心通常会用在追妻这个方面,比如希望什么第一美女嫁给他啦。



“哥?”皮宏一觉醒来,已然是午时。醒来不久,去用午膳,却发现皮夫瞪着那一桌子菜发呆。



女人不能上饭桌,这是京城里面的小小莫名其妙规矩,久而久之,各人家竟然竞相效仿,反而皇室之中没有这种情况。



让人笑掉大牙。



“哥,你咋啦?”皮宏见皮夫不理他,将声音提高了一个声调。



皮夫猛地醒悟过来,看向皮宏:“啊?宏弟,你叫我啊?”



废话!皮宏一甩长袍,落座:“哥怎么今儿心神不宁?”



皮夫心虚地看了皮宏一眼:“没,没有啊,宏弟怎么会这么想呢?”



皮宏状似高深莫测地看了皮夫一眼:“没有便好,哥是国家的栋梁,千万不能为小事而耽误国家大事啊。”



皮夫点点头,这下子,憋在喉咙里的话愣是被皮宏一棍子戳进肚子里,全部化成了屁,只闻得到臭味,很快就会散了。



皮夫低下头,拼命扒着碗里的饭食,仿佛几百年没吃过饭一般。



皮宏细嚼慢咽地吃完一碗饭,便用清甜的冰镇燕窝粥。这是他喜欢的饭后甜点,和皮夫的口味不一样。



皮夫听到皮宏喝东西的声音,抬起头,看到他就着小碗,一口一口勺着仿佛是人间美味的东西,不由惊讶问道:“你吃的什么?”



皮宏奇怪地看了皮夫一眼,这大哥脑袋发昏了是不:“哥,这是每月初三必备的饭后甜点。我的。”



皮夫哪会注意这种破事,伸长脖子往碗里一看,没看出什么名堂:“什么玩意儿?”白白的糊糊的一片,像小孩的奶糊。



“冰镇燕窝粥。”皮宏还是识相地告诉皮夫正确答案,免得那颗简单的脑袋爆掉了。



“冰镇燕窝粥……唉,萩儿也很喜欢。”皮夫喃喃地说,“啊,不对,是银耳莲子羹。”偶的神啊,相差十万八千里的两个甜品还能弄错,难道就是因为它们字数一样么?



皮宏差点没将自己口中的甜食喷出来:“大哥,那是两码子东西好不?还有,那秋儿是谁?你新任的小妾么?”好像那新任的小妾就叫什么秋的。



“哪个新任的小妾?”皮夫莫名其妙地问道。



皮宏一拍脑袋,这大哥的脑子大概最近烧着了。“你刚才说的那个秋儿嘛。”



“啊,什么小妾,那是你嫂子!”皮夫大声叫着,一拍桌子,连菜也没吃多少,转身飘走了。



皮宏眨巴几下眼睛,又喝了几口冰镇燕窝粥,才将手中的东西放了下来。



看来,那哥哥是深陷其中了。



皮宏(中)



“皮夫叫关长笙,皮宏叫李宏。”夏春秋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念叨着。



“夫人,你就不要叫王爷叫什么皮夫啦,多那个呀……”一时找不到形容词,蔷薇用白搭“那个”来代替。



“没关系。”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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