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拐王爷:吃货王妃狠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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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拐王爷:吃货王妃狠倾城-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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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后,萧玉才又软软的瘫倒了下去。

 ;。。。 ; ;    在此处的密林之中,最熟悉地形地貌路途状况的,自然份属是小狐狸阿彤。

    吆喝着那匹马儿,阿彤带着他们几个,只在那个幽暗的林子里左拐右拐一路迂回着向前。

    走了不知道多久,拐了那么半天,他们几个,总算才在一个小小的山谷处停了下来。

    近午的密林中,光照还勉强的算得充足。

    阳光自那么多的密密的树叶枝桠间,间或的投下一个一个的金色的光影。

    就在那么多密密的让人透不过气来的参天巨树的环绕下,山谷中央,有一条水流清澈的小溪。

    波光凌凌的盛着许多细碎的金色的阳光的清溪。

    让人眼球陡然一亮的一条清溪。

    清清悠悠的,绝少人迹。

    溪水边,有着干净的浅黄色沙地。

    沙地上,甚至还残留着许多过来喝水的小动物的蹄印。

    环视上那么一周后,不待阿彤多做解释,南宫平早已是抱着萧玉,十分满意的飘然飞身下马。

    阿彤背回它那只不忍捐弃的大包袱,安顿好那匹马儿,在身后喘吁吁的大声叮嘱道:

    “那个啥的,平王爷,此处地势低平潮湿,毒虫甚多,还请多多留神!右手斜前方,走十步,有一只天然山洞!”

    挂心着萧玉的伤势,南宫平无心应答,只是按着它的指点,信步往右手边斜斜的走过去。

    拨开一处密密的树蔓,里面,果然有一只干燥高阔的山洞。

    南宫平皱起眉,又细细的打量了这山洞一回。

    瞧着这洞子的形貌,应该,曾是有人在此洞住过,并简单的修葺整理过?

    简洁平直的洞壁上,挂着几张风干的兽皮。看那兽皮的形状大小质地,生前,是一种极是威猛霸气的凶兽吧?只是,却不幸被此间的前任主人取了性命,剥了皮,风干于此地。

    依着这般想来,这里的前任主人的武力值,应是十分的不低吧?

    只是,就着暗暗的光线扫视过一回,南宫平发现,这洞子里的地上积满了厚厚的浮尘,并无属于常人的生活气息。很显然,这里面,已经很久无人在此地居住过了。

    南宫平也不客气,自取了一张瞧起来相对干净一点的皮子,在洞子里间平铺了,安顿萧玉安稳的躺下,这才抱拳,对着山洞里的虚无空气,团团一揖:

    “晚辈南宫平,为躲追杀,无意中入得此间暂且栖身,实属是无奈之举。惊扰前辈高人英灵之处,还祈请原谅则个。”

    姑姑叨叨的说完,四周,还是安静的一片。

    倒是遮掩着洞口的藤蔓一动,咕噜咕噜的,滚进来一大捆干柴。

    古怪的是,那堆柴火,还在继续缓缓的,往着洞子中间的空地上,慢慢的平移着。

    南宫平大惊,竖掌运气,正待一掌劈下,却听见一个细细的身音,极是不耐烦的吆喝道:

    “那个啥啥的平王爷,又不去救人,又不来帮忙搬柴火,只管站在那边,撩个甚么花架子?真不明白,俺家主人瞧上你哪点子好了!”

    辨出是阿彤小朋友的声音,南宫平长嘘出一口气一下子安然了许多:

    “唉,阿彤啊,这荒山空洞之中,胡乱的出来吓人,可是会出人命的吖!”

    “豁啦”一声,阿彤自那堆柴火堆里抽出身形,嘿然的冷笑道:

    “不然,谁去打柴生火?谁去生火做饭?是你,还是我家生了病的主人?!话说,有人肯跳出来帮你,已算得是天大的造化,还要嫌东嫌西的,简直可算得是不识好歹了!”

    南宫平听了,竟一时低头无语。

 ;。。。 ; ;    扬手一鞭,南宫平抱着萧玉,驱着座下的马,径直往着不远处的密林飞驰而去。

    一道金光,又自一个随从怀中急急的闪出,径直往南宫平的马背飞奔而去。

    “你要分开走,俺可不管!只是,不许丢下俺阿彤!阿彤还要好生守着咱家的主人喇!”

    背着个大包袱的阿彤,一下子便扑上了南宫平的肩头,在他的耳边,语气坚决语速飞快的嚷道。

    回头瞥了一眼阿彤在风中飘扬着的火红的皮毛,以及,小小的肩上那个看起来极不相配极显沉重的大包袱,南宫平这才忍笑说道:

    “你想跟着你家主人,自然是可以的。只是,咱们不是过去逛街,用得着,带这么许多的钱物么?”

    阿彤灵巧的翻了个身,将包袱飞快的系到马鞍之上,这才傲然答道:

    “不义之财,人人皆可得而取之。这些东西,白放在那边,阿彤瞧着也是可惜,不如全捡了过来,也算是盘活了公众资产。你好歹是个王爷,怎么连这点常识都不懂!”

    南宫平的嘴角的笑意更深:

    “本王只知道,你家主子到这会还没有醒来。抱着她骑马,多有不便,阿彤又可不可以帮着代驾一下马匹?盘活资产哦,明白?”

    “这个不难。坐好了!”阿彤精神十足的跳坐到马鞍前,只是俯首,在那匹马的耳边,轻轻的呢喃了几句。

    长嘶一声后,南宫平座下的马,顿时变得极其神勇了起来。

    沿着林间那条长长的羊肠小道,那匹马,朝着树木葱茏的密林深处飞跑了过去。

    终得一点空闲,南宫平抬手给萧玉探了探脉。

    脉象平缓凝滞。

    南宫平的心底,不由得微微的一沉。

    池秋刚刚那一掌的力道,南宫平可是清楚得很。

    当时,站在一边的自己,一开始,顾忌到自家不便的身份,又瞧出了萧玉自身的武力,暂时的可以应付,所以不曾肯贸然的出手相助。

    等看出危险时,萧玉那种拼着俩败俱伤玉石俱焚的骁勇的打法,也着实是让他心惊不已。

    伸手驰援不及,他只能是堪堪的接下了她被雄浑的掌力击得飘飞过来的身体。

    那一刻,他竟是那般的心痛如绞,那般的后悔莫及。

    忙着给她输了一些真力过去,眼看着她呼吸已经开始平稳了下来了,南宫平本以为,她的身子,料来应是无甚大碍了。

    现在看起来,当时的看法,只怕是过于乐观了一些。

    南宫平又伸手试了试萧玉额头的温度。

    她额角的体温,滚烫得吓人。

    再细细的一看,昏睡中的萧玉原本白皙的面色,已经变得潮红一片。

    脉象凝滞,体温骤深。

    学武之人,出现此种症状,稍有不慎,极易是走火入魔。

    当初学艺时,师尊在一侧的再三再四的反复叮嘱教诲,仿佛还在耳边。

    如今,就要这般残忍的在玉儿身上应验么?!

    不,绝不!

    南宫平忍不住深深的叹了口气。

    赶忙的吩咐阿彤道:

    “阿彤啊,你家主人好像是伤得不轻。一会儿,赶紧的帮着寻个妥当的地方,把这马儿给放了,你负责护卫,本王要帮着你家主人理气疗伤,可再不能耽误了。”

    “知道咧。”回头看了一眼昏睡着的萧玉,阿彤的一对小圆眼里,亦是掠过一丝的忧色。

 ;。。。 ; ;    一声尖利刺耳的哨声过后,一个金色的硕大的旗花,在池秋头顶上的暗空炸开。

    大队的昌邑卫队,像一群群密麻麻的蚁群,迅速的在第一时间内,汇聚到了池秋的身边。

    人群中,许多人,都暗抽着冷气,拿着眼睛偷偷的窥视着,地上那些东倒西歪的凌乱的尸体,以及脸色铁青眸色血红的池秋池大王爷。

    一改以前的镇定自持,池秋的声音,在火光中黯哑如砂:

    “各位将军,各位勇士,就在刚才,有数十个贼人,在我们的城中,强抢了我国之重宝,掳了本王的妾室,还重伤了本爷,往那边那个方向脱逃而去了。此等奇耻大辱,是可忍,孰不忍?!左右,本王是再不能忍了!本王现在命令尔等,即刻随着本王,兵分五路,堵住本国所有的进出口,一起去截杀这几个恶魔贼人!在这里的诸位,倘是能一举擒得贼人,到时候,本王亲自给尔等奉酒;倘是不能有所宰获,要么,就永远都不要回来,要么,就是提着自己的脑袋回来见我!记好了,本王要的是,绝不放过一个!”

    摇动着火光中,池秋的面容,凶残狠厉,狰狞如一尊煞神。

    令人心胆惊破的煞神。

    受他的影响,整个昌邑禁军,在一瞬间都士气大涨。

    “是,谨尊王爷令!”

    一队队衣甲整齐鲜明的禁军,躬身领命,匆匆而去。

    池秋神色冷凝的缓缓的跨上一匹乌骓马:

    “都还愣在这里做什么,都跟着本王,一起去追!不杀尽贼人誓不回!”

    ……

    抱着萧玉,尚还在马背上疾驰的时候,南宫平就被那一声尖利的旗花炸开声惊到了。

    看着天空中徐徐绽开的那朵金色的旗花,饶是见惯生死的南宫平,亦是忍不住的怵然心惊:

    五色大陆上的最强警械令:金色旗花!

    按着时辰算来,那个池秋,应该暂时没这个行动能力呀!

    这么短的时间内,强行冲开自己以独门手法封住的穴道,除非,是用上了天魔解体?

    自损一千,只求,歼敌八百?

    这等不惜自残的狠厉的应对手法后面,该是含了,怎样浓的恨毒?!

    刚刚,实在是不该顾念着同门之谊,就这般轻轻的放过他的!

    这个样子,只怕要害了自己视如手足的随从,和怀里的这位玉儿姑娘的!

    唉,这该死的一时的妇人之仁呀!

    眸光一闪,南宫平一把收住马缰,停下奔驰得正欢的骏马,简短的发令道:

    “各位弟兄,形势有异,你等速速疏散开来,化整为零,保存实力,各自分头逃命去吧。十天后,我们大家在风云渡会齐。目下,无须再跟随本王,赶紧的分头各自行动去吧。”

    “王爷,可是你一个人,还带着这位受伤了的姑娘,岂非是十分危险?”

    一名护卫长扬声说道。

    南宫平的嘴角,浮出一丝自信的笑意:

    “无妨。分开来走,咱们大家逃出的胜算,反要是大一些的。就这么着了。大家抓紧时间,赶紧的分头行动。我看,池秋的那些禁军,马上就要追过来了!大家要快!”

    扬手一鞭,南宫平抱着萧玉,驱着座下的马,先是径直往着不远处的密林飞驰而去。

    池秋,不要以为,简单的一个金色旗花,就能够困得住我!

    咱们,继续走,继续的斗!

 ;。。。 ; ;    “她无辜?”池秋又是一阵嘿然冷笑:

    “但凡是跟在你这种人后面的,即便是再怎样单纯,都无辜不到哪里的。更何况,她本是个如此狡猾狠辣的一个女子!本王只是深恨,恨刚刚不曾一掌劈碎了她!”

    “有些事,原就是自己谋划不周,错过了,不应该全都拿来归罪到别人的头上。那样是不公平的。”南宫平意态闲闲的,隔空随手封住池秋几处穴道,有些淡漠的说道:“你既是受伤在前,胜之不武,在下也不想捡这个现成的便宜趁人之危。只不过,既然你觉着可恨想恨,那么,你就在此地继续的恨下去吧!”

    不再理会僵立在身后的池秋,南宫平只是对着自己属下,冷冷的命令道:

    “除了那个池秋,此地绝不留一个活口!以最快速度做完,一起撤!”

    整齐的应答了一声,几列黑衣人,呼啸着,步调一致的从暗暗的巷子中闪出。挥刀,刀法凌厉毫不迟疑的朝着池秋身后的王府侍卫砍去。

    来不及惨呼,那些目瞪口呆的侍卫们,在瞬息间,便全都失去了性命。

    血糊糊的人头,极是恐怖的滚了一地。

    猩红的粘稠的血液,亦是厚厚的喷洒了一地。

    被封住穴道,僵立在那里的池秋,垂下眼眸,呆滞的看着地上四处缓缓流淌着的鲜血。

    那些厚重的血迹,缓缓的聚拢,淌来,甚至于浸湿了他的鞋帮。

    他却丝毫动弹不得。

    刚刚萧玉在院中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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