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笑得不够自然，重新来一个。”
这下倒好，反客为主了。
林东只得认栽，抓住的可是自己的命根子，再用两成力，蛋蛋指定被她捏碎不可。
第21节傻子看见的秘密（1）
又咧着嘴笑。
白妮还不撒手，故意用另一只手指点他的牙齿，“哎哟，小朋友牙齿挺白的嘛，妈妈给你用的什么牙膏？”
坏了，白妮真不该提他妈，他妈可死好些年了。一生气，使劲一把把手提开，“爬开。”吼一声。
“咋了？生气了？”
“我给你说，以后不许提我妈。”
白妮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也伸伸舌头，嘿嘿笑笑。
林东反倒又回转逗她，“嗯，这样才差不多。”
原本还担心他翻脸，没曾想又变得这么快，照屁股一巴掌，“你个天杀的。”
打完就往里间跑。
林东不依不饶追进去，追着了就往床上抱，再放平了，照屁股上啪啪两巴掌，边打边逗：“我叫你调皮，我叫你调皮。”跟教育自己女儿似的。
白妮就装哭，哭一阵又望着林东，两人禁不住一阵哄堂大笑。笑完就生出办事的兴头来。
自从引产后，和白妮也没办过事，按说是有兴致的，可惜时候不对，和堂嫂耍了两次，也被掏空了，还真有些提不上心劲。
看白妮架势拿得够，自己也勉为其难地应付，凑合着耍一回，白妮还算有所满足，可林东就虚空得不行，说话都有气无力了。
做了这一场比没做还难受，也索然无味地往回走，到河边的时候，猛然听到一声吼，吓一大跳。
“谁呀？”
“嘿嘿，是我。”
就见一个大块头，傻乎乎地从树丛后钻出来。
很面熟，这傻大个是谁呢？好像在哪里见过？
也问：“你是哪个？”
“三莽子。”
“三莽子？”
心里疑问，三莽子是谁？看这人开口，就知道脑子有问题。
也故意逗一句，“三莽子，你出来找你妈吗？”
“找你妈。”
呵，也不傻嘛。“那你这么晚了在这儿干嘛？”
“吓你。”
“吓我？你认识我？”
“啊，你不是包鱼塘那个吗？”
哟，还认识自己。
“你为啥要吓我？”
“嘿嘿，我有秘密。”
看来脑子还是有问题，他吓我和有秘密有球的关系？
也顺着他的话问：“啥秘密？告诉我。”
“不行，给你说了，你不送我鱼。”
“那我送你一条鱼，你告诉我。”
“真的？”
“真的。”
“我捡到两把锄头。”
林东哭笑不得，这也叫秘密？算了，还是早点回家吧，别和这傻子在这儿白费功夫。
“好，的确是个大秘密，那行，你继续耍，我回家了。”
“你还没送我鱼。”
“改天，改天我送你哈。”
“不行，你说好送鱼的。”
这么说还把林东拦腰抱上了，死活不让走。还别说，这傻大个力气还不小，自己想挣脱还用不上劲。
让他这么一折腾，加上耍了三回，人就虚脱得不行，有气无力地说，“三莽子，我现在上哪去给你拿鱼，再说了，你告诉我的也不是秘密呀？”
“咋不是秘密，我都看见了，四六和莫大嫂没穿衣服。”
明白了，这傻子说话的逻辑有问题，原来还真有秘密。
就顺着话问，“四六和莫大嫂是哪个？”
三莽子把他放下来，使劲笑，“四六和莫大嫂是哪个你都不知道？真是个傻子。”
“对，对，我是傻子，你给我说说，他们是谁？”
“就是张四六和莫秀英。”
“张四六和莫秀英是谁？”
“就是他们两。”——
第22节傻子看见的秘密（2）
这么问下去，估计得断气不可，还是别问了，灵机一动，“三莽子，我告诉你，你这是个大秘密，起码得换十条鱼。”
“真的？”
“真的。”
“那你给我十条鱼。”
“三莽子，这个鱼有人给你，你就找张四六要，如果他不给，你就说把他们的秘密说出去。”
“张四六好凶，他要打我。”
“那你找莫秀英要。”
“他们家又没有鱼。”
林东真想给他一耳光，但看他那个头，也不敢轻易动手，怕就怕傻子变成疯子，吃亏的是自己。
又出叟主意，“你就给她说，你要和她不穿衣服耍，她说不干，你就说把他们的秘密说出去。”
“哦，晓得了，谢谢你哈。”
“不用谢，回去吧。”
“到时候我让你也不穿衣服和她耍哈？”
一句话把林东给呛得咳嗽，还真够哥们。
第二天，三莽子还真碰上张四六了，也直愣愣地过去，“给我十条鱼。”
“给啥？”
“十条鱼。”
“为啥？”
“不给就给你说个秘密。”这话说反了，也让张四六没反应过来，劈头就是一巴掌，“滚，你个傻批娃儿。”
三莽子捂着头就跑，知道这张四六不好惹，每次见着自己都要打自己。
三莽子一趟跑上坡，在一沟里藏起来，看张四六追来没有。过一阵也没见他来，又从沟里爬出来，出来就见莫秀英扛着锄头来了。
乐呵呵地上去，“莫大嫂。”
“叫婶子。”
“张四六都这样叫的。”
心里咯噔一下，知道他傻，也不想和他争，便骂，“你个傻子，懒得给你说。”
“给我十条鱼。”
“为啥？”
“不给我就给你讲个秘密。”
莫秀英乐了，还有这种人，话像威胁，但这威胁是拿好处来威胁你，也逗他，“我就不给，你说呀。”
三莽子便脸红经胀地说：“哼，我看到你和四六没穿衣服。”
莫秀英的脸色大变，人便僵住了。
“三莽子，不许胡说。”
“我没胡说，我还知道，我捡了两把锄头是你们的。”
心里更加着慌，赶紧看四下有没有人，把三莽子拉住往沟里去，像地下组织接头似的小声说：“你还看见啥了？”
“你和四六没穿衣服，在电杆下面打滚。”
莫秀英只觉得羞愧难当，这事居然被一傻子看见了。
“不许胡说。”
“我没胡说，我还看见你了呢。”
“你个死莽子，我叫你乱看。”一边说一边打。
“给我十条鱼。”
莫秀英不是不想给他鱼，而是担心这三莽子不明事理，把这事拿出去给别人说，也逗他，“我给你鱼，但你不许给别人说这事。”
猛然想起林东的话，要和他脱了衣服耍，不然要说，也就一正神说：“你和我不穿衣服，我就不说。”
“你个死莽子，你想占婶子的便宜？”又是两巴掌打在胳膊上。三莽子一边躲一边反驳，“你和四六都没穿衣服，我也要和你不穿衣服。”
莫秀英见武力不行，改为智取，“三莽子，婶子身上臭，不能脱衣服。”
三莽子还能分辨出这一句是骗他的，居然又反驳，“你骗人，明明我看见四六在你身上闻，他还吃你的肉。”
哭笑不得。“莽子，你还是小孩，你不能和婶子脱衣服。”
“我就要脱。”
怎么说都不行，你说他傻吧，占便宜这事他还不傻。拿他真没法。反正也是一傻子，要不脱衣服让他看一下，了却一下心愿，反正他也不懂。
“莽子，要不婶让你看看，你就听婶的话好不好？”
“好。”赶紧傻笑着望着她。
莫秀英就厚着脸皮把上衣撩起来，露出两个瓜瓜，再放下来，“看见没？”
猛点头，“看见了，看见了，好多肉。”
“现在还听婶的不？”
“听。”
“那快回去吧，看见别人不能再说这事哈？”
“嗯。”
三莽子便兴冲冲地回去了。
23。傻子的春梦（1）
回家还回味，像馒头一样的，搅着心里一阵阵舒服，忍不住馋涎欲滴。不懂男女，但却有本能，本能就爽爽的。
这一晚，三莽子梦见含着莫秀英的吸，嘴里特别有味，心情特别地爽，结果梦遗了。
梦遗的感觉又超乎常然地舒服，跟躺在棉花地里似的软和舒畅。
醒来的时候，哭着喊着给他妈说，自己屙尿湿裤子了。
这当妈的起先还不以为然，等见他脱下的内裤后才发现，这孩子是遗精了，摇摇头一声叹息，“三莽子长大了。”
莫秀英的土挖完了，准备种一季红水萝卜，扛着化肥和种子上坡，才到土边，就见三莽子杵在那儿嘿嘿地笑。
“三莽子，笑啥？”
“你的好舒服，我还要看。”
“你个死娃儿，没完了。”说完把化肥和种子往地上一扔，“还不快滚，等会你叔回来，非打断你腿不可。”
“不，我就要看你的。”
莫秀英知道他傻，这么给他说没用，又骗他，“莽子，婶的奶没了，昨晚被狗吃了。”
“有，我明明看到你藏在衣服后面。”
这哪能骗得过去，他再傻也看见你胸顶起老高。
“哎呀，我说你这个娃儿咋这么犟呢，不许看，再看眼睛要长疮。”
“我不怕长疮，我就要看。”
莫秀英哭笑不得，咋摊上这么个人，笑着说：“回去看妈妈的，妈妈也有。”
“不，我就看你的，妈妈的没你的好看。”
好说歹说都不行，干脆不理他。
三莽子就慢悠悠地过来，试着来撩一下衣服。
莫秀英就吼，“莽子，你是不是不听话？”
“嘿嘿。”
等一会儿又过来，莫秀英就得防他，这一防，手上就没法干活。
逗一阵，实在不行，就说：“莽子，你帮婶种萝卜，种完我就让你看。”
“真的？你不许骗我。”
“不骗你。”
三莽子便乐呵呵地过来帮忙。人长在农村，傻子都会种地，还真能帮上忙，也一阵功夫把事忙完了。
莫秀英以为他忘了，就笑着支他回家，“莽子，该回家吃饭了，快回去吧。”
“你还没给我看呢？”
“哎哟，我的祖宗，你咋这样呢？”
三莽子又笑。
“过来，这是最后一次哈，以后不准再看了，再看你眼睛就要瞎。”
“嗯。”
莫秀英见四下无人，又把衣服撩起来，露出两个圆润的瓜瓜。
三莽子就凑过来，趁不注意，一把抓在瓜瓜上。
赶紧把衣服放下来，再用力拍他的手，“放手，放手，你干啥子？”
“我要摸。”
“不许摸，只许看。”
“不，我就摸。”边说边哭起来。
“不要哭，不要哭，摸一下哈？”怕声响整得太大，被人看见说自己欺负他。
“嗯。”
三莽子的手便在上面一阵摸索，搞得自己痒痒的。
“好了没？”
“没好。”
莫秀英急了，“你还要摸好久？”
“我要摸得屙尿为止。”
“那你好久屙尿？”
“做梦的时候。”
“做梦的时候？”这傻子是啥意思？又问，“莽子，你啥时候做梦？”
“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
“啊，我梦见摸你，然后就洒尿，好舒服。”
哦，明白了，这小子是梦见自己，遗精了。
但这么个摸法让人看见叫什么话，也拍着手说，“莽子，别摸了，等会来人看见不好。”
“不，我不怕别人看见。”
“可你婶怕。”
“你不摸，我摸，你就不怕了。”
“这……”傻子的逻辑就莫法和他说，看来只好依着他，退而取其次，“莽子，要不你跟我去变电房，让你摸过够。”
“要得，要得。”
手便拿出来，拽着莫秀英衣服，生怕他跑了似的。
24。傻子的春梦（2）
到变电房，莫秀英就躺地上，也当休息，就让他摸吧，当给自己按摩一下。
三莽子就死摁着她的瓜蒂往里压，被自然弹回来，又压下去，还觉得很好玩，让莫秀英是气也不是笑也不是。反正他要摸，就让他把自己摸舒服算了，也笑着说：“莽子，给婶子揉揉，婶子那儿不舒服。”
“婶子，你生病了？”边问边在瓜蒂上一阵揉动。还真有点淡淡的舒服。
“嗯，婶，婶子那儿痒，你用嘴给婶子吸一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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