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篮之地球上的恋人- 第9部分

　　　　“这个嘛……”维琪拉吐了吐舌头，“其实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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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1：赤司的天帝之眼也有着类似于“预知未来”的能力，其实上人的反应速度若是比现在正常人的高三倍左右，都能在灾难以及危险来临的前几秒有一种本能的预感和身体警告，因为他们的反应、思维、阅历都已经太爆表了。比如蜘蛛就是一个例子。

　　　　只是可惜，现在的正常人类离这点还差得远。

　　　　练习武术的人比正常人肯定都要反应快一点，用漫画手法肯定会夸张些。维琪拉没有什么天帝之眼，只是细胞跳跃和思维反应天生就很发达，又有后天的练习、看重。就像是喝醉酒的人打醉拳，虽然他们的意识模糊了，但是肌肉有本能的驱动能力。
【黑子哲也和维琪拉（回忆，第三视角）】
　　　　维琪拉一直记得青峰大辉给自己带路来的街头篮球场，日本的街头篮球场很少见，而且现在大家打篮球的大多都在社团，一些闲来无事的人说不定在那个篮球场，她可以去看看，正式入部批准书没有下来她也没有资格去篮球社打球，（内心）话说为什么一个入部申请书要审核那么久？

　　　　【然而她一点也不知道，篮球社的社长，咱们可敬可亲的赤司征十郎大人，此刻正盯着她的入社申请书的资料，笑得深沉。

　　　　——嗯，很有趣的人呢，就是不知道长什么样子。

　　　　日美混血，自己从小练习美国街头篮球……

　　　　真想会会这个家伙，不知道是不是真品实货。】

　　　　放学后维琪拉去了那个街头篮球场，但是却出奇看到了一幕令她感兴趣的景象。

　　　　维琪拉到了篮球场的时候，只有一些人在那里打球，大家看上去都是普通的中学生，也不像是多厉害的样子。然而，一个蓝头发的少年，发色使得他在一堆人当中意外显眼。更令人疑惑的是，他周围一个人也没有，只有他一个人在那里麻木地运球、投篮、排球、三步上篮……

　　　　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周围的人都是一起练习的啊，难道是害羞么（其实只是根本没有人看见黑子……）？

　　　　维琪拉轻踏着脚步向黑子哲也的方向走了过去，整了整背上有点倾斜的书包，用一张纸擦了擦有点灰尘的石阶梯，然后用一张新的纸垫在了上面，双手撑着下巴坐在了上面，目光随着黑子哲也的走向而游走。

　　　　——唔……似乎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维琪拉皱了皱眉，随后又舒展开来，如同一朵慢慢绽放的玫瑰花。她轻笑，发出了轻微的清脆声响，让正在捡球的黑子哲也转过头来。

　　　　这个世界最美的花纹就深深镶嵌在她的眼里面，铺着灰黑色的锦缎，绽放着玫瑰刺绣般美丽的背景。

　　　　——好漂亮……

　　　　不！是个男孩子。

　　　　黑子哲也马上回神，正准备开口，谁知维琪拉居然用手指指着他手中的篮球，开口道：“这位同学，告诉我你的名字好吗？”“我……黑子，黑子哲也。”“哦，黑子哲也？那好吧，黑子君，我看出来了哟……”

　　　　黑子哲也一直看着她的眼睛，夕阳把里面装点得琳琅满目，连弗丽嘉女神的珠宝也会相形见绌。她的眼睛就是世界上最美的珠宝。

　　　　“我看出来你篮球的特殊之处了。”维琪拉站起来，自信满满地扬起一个弧度，朝黑子哲也缓慢走过去，“黑子君真是一个有趣的篮球手……不，现在还不是正式的篮球手吧？”“是的。”这个人，似乎知道很多事情。不，不是知道，是推理到了。

　　　　少女的鞋子踏在篮球场上的声音相当清脆，黑子哲也不由得低头看了看，发现她的脚似乎很玲珑，身形也很较小，更像一个女孩子，声音也是。

　　　　“黑子君想知道自己为什么投篮总是投不进去吗？”“……”黑子哲也自己思考了一会儿，然后麻木地摇了摇头，表情丝毫没有变化，“可以请这位同学告诉我吗？”“维琪拉，我叫维琪拉·加西亚。”维琪拉接过黑子投给自己的篮球，随后摇了摇头，“不行哟黑子君，这样的传球在球场上肯定首先就被断了。”“是，我知道，所以正在练习，从篮球社里面逃了出来……”

　　　　“嗯？‘逃’？为什么这么说？我看黑子君打篮球的神情，绝对是很喜欢篮球吧！”“嗯。”黑子轻轻地笑了一下，弧度很小，却还是被维琪拉敏锐的观察力给捕捉到了，“真好，加西亚君是一个很会理解他人的人。”“诶///？！有，有吗？”“嗯，做加西亚君的朋友一定很荣幸。”“什，什么嘛……就算你拍我马屁我也不会给你糖吃哦（扭头）！”“嗯！我不吃糖！”“……”

　　　　维琪拉顿了一下，停止了傲娇的行为：“那可以告诉我为什么黑子君放着好好的部活不管到这里来吗？”“……”“没关系的，我也是篮球社的哦~”虽然申请书还没有下来……

　　　　“……那好吧。这件事，其实要从一个和加西亚君一样洞察到了我的人说起。”“哦？和我一样？”有吗？这样的人？“嗯，是的，他就是篮球社的社长——赤司征十郎。”

　　　　“！！”社、社长……那岂不是——

　　　　“其实上，我自己也是知道的，我在打篮球的各方面都不如人，唯一不输给大家的就是一颗热爱篮球的心。到篮球社也是希望能够继续把篮球打下去，大家都不是很欣赏我，而且也没有多少人注意我，在他们的眼里面我就是透明的……但是赤司君，他那一天突然对我说，他发现了我的才能，希望我能够向那方面发展。他还说，如果我在这方面超人一等，很可能成为一军。”

　　　　“……他该不会是说，你的稀薄存在感，让你来担当传球中枢？”

　　　　“哇……”黑子从口中发出微微的赞叹声，然而面部表情依然是呆板的，“加西亚君，很聪明。恐怕比赤司君还聪明。”“╭（╯^╰）╮那是！”“那，可以告诉我，加西亚君是怎么看出来的吗？”“怎么看出来的？”维琪拉挑了挑清秀的眉毛，睁开了另一个因为刚才自恋而闭上的眼睛，清澈的瞳仁立刻被席卷而来的夕阳光所覆盖，“那么简单啊。

　　　　我可是从一开始就注意黑子君了哟，居然一个人在那里练球，而且你的眼神，让我真是很想接触你。和你聊了天之后发现你并不是害羞或者不适合和人沟通什么的，在这里打球的大家也基本上并非都全部认识，为什么你会一个人？我和你说话的时候也在注意别人的眼神，发现他们根本把你当做透明，只是偶尔会疑惑我什么时候到那里的——我的听力很准，像雷达一样哦~当然夸张了~

　　　　而且我看了你的动作，脑里面瞬间就知道了你适合的球风，以及你的天赋所在。后卫是得分和拿球的主要位置，前锋更是冲在球队最前方、关系到整个球队成绩的位置，中锋主要是打协助的。很明显黑子君你完全不符合，身体肌肉结构也告诉我你肯定不能胜任那些位置呢，那么很明显，只有一个位置适合你……

　　　　在这个一个人打球的篮球场，我可以看见你投篮，看见你拍球展现出来的球感，看见你的速度和力量，看见你的运球……可就一样东西我必须要多个人才能看见。

　　　　——对，就是传球。

　　　　如果那个所谓的赤司君也挖掘了你的才能，并且希望你能够在比赛上面发挥，肯定就是想要利用你的稀薄存在感，让你去当传球中枢吧？

　　　　那个叫赤司的社长好像蛮聪明的，也是个很会辨别人才的人呢。”

　　　　“……”黑子默默咽了一口口水。他看见夕阳光在她的睫毛上频率极高地颤动着，听着她的分析就知道她对篮球是有着深刻阅历的人，但是太阳下恶劣的环境完全没有影响到她的样貌，火焰般的红发，以及黑玫瑰似的眼瞳早就扰乱了不止多少人的心，“加西亚君……是什么人？”

　　　　“我？你问我是什么人？”维琪拉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嗤笑了几声，眼里闪烁着摄人心魄的光芒。

　　　　——瓦尔基里＇注1＇宣誓胜利时的姿态，也一定是那样的。

　　　　黑子哲也猝不及防地与维琪拉四目相撞，天蓝和灰黑缠成繁复的结。

　　　　“我是不败之人……”

　　　　——比女人更强，比男人更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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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1：瓦尔基里是北欧神话中的人物，瓦尔基里——引导英灵的死神

　　　　valkyrie、valkyrja、walkuere、valkyrien、walkyren、walachuriun、totenwaehlerin——直译应该为挑选亡者的女性。
正文　【约定好了哟】
　　　　“加西亚君……”不败之人？骗人的吧。“为什么是不败呢？”“因为从来没有失败过。”小时候还不会打篮球输给别人不算！“但是，那样的话，并不令人佩服不是吗？”“啊？”

　　　　维琪拉很奇怪黑子哲也居然会说这样子的话，让她这个高智商的人突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为什么不令人佩服？很少有人从来没有失败过，正是因为这样这样的人才能够称王啊。“我不明白。”维琪拉其实是一个比较固执的人，“难道你可以做到从来不失败？”“不能。”“那不就对了？胜利对我来说，就像呼吸一样！”

　　　　“……”黑子哲也沉默了，没有人注意的这半球场一下子让人安静得有点害怕，少年的额前的头发遮住了漂亮的蓝色眼眸，“加西亚君真是赤司君的同类呢，你应该去见见赤司君的，赤司君肯定会很喜欢你。”“赤司？”“刚刚说了吧？篮球社的社长，奇迹的世代。”“奇迹的——”社长的话，他应该就是那个最强的了？我的同类吗？“也是公认的最恐怖的一个人，虽然为人很礼貌就是了。”“……”

　　　　“继续说下去吧，加西亚君。其实赤司君已经为我想好了以后的训练，但是现在的他正在视察首发五个人的训练，听说要打今年的关东大赛。而我，二军都还没有升上去的人，也没有人注意我，还是一个人在这里的好……有时候，这样静静地看着夕阳落下去，也会意外美好呢。”黑子哲也看维琪拉看自己的眼神似乎有一抹难以捕捉的怜悯，马上摇头，“但是，我一定也不失望哦。”

　　　　“……你这家伙还真是——”还真是特别呢。维琪拉无奈地笑笑，几许自嘲几许深沉，“想和你做个朋友。”“正巧，我也是这么想的。”黑子伸出自己白皙的手，“多多指教，加西亚君。”“嗯！多多指教黑子君~”维琪拉回握，一瞬间两个人都有点惊讶，不免让气氛又一次有了一个反射性的沉寂。

　　　　“黑子君，你——”这茧巴……嗯，看样子黑子君的训练有缺陷。

　　　　“加西亚君，手茧……”好厚，比自己知道的任何一个人都厚。这是要打爆多少篮球才能得到的结果？黑子开始对维琪拉有了点钦佩。

　　　　“嗯？你是说你的手茧？”维琪拉并不知道黑子指的是自己的手茧，于是有点严肃地说道，“黑子君，告诉我那个赤司君给你安排的训练计划。”“哦……”虽然不知道维琪拉要干什么，但是黑子的直觉告诉他他应该去相信这个人。

　　　　大概告诉了维琪拉之后，维琪拉皱了皱眉。空气里蹦跳着看不见的透明的花，传递着一种黑子哲也从来没有过的感受。她揉了揉绯红色的头发，用手把他的手摊开，目光一直凝视在上面，似乎要找出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的东西。但是她的手冰凉凉的，那种娇小玲珑的手，握在手里，会给人莫名的满足欲，很讨人喜欢……

　　　　“黑、黑子君？！”

　　　　“？”黑子哲也疑惑地看着维琪拉通红的脸，低头，才发现自己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她的手紧紧握住。知道自己失礼了，他马上松手，恭敬地道歉，仿佛一个打碎了老师办公室玻璃的淘气小孩在认错，“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并没有认为加西亚君的手握起来很舒服什么的（众：喂）！”

　　　　“……没，没什么。”维琪拉挣脱了黑子的手之后，把自己心里面的想法告诉他，“黑子君，你要知道，你的赤司社长并非所有的话都是对的。首先，不管是什么传球，手腕灵活度都十分重要，你这种特殊的传球，应该更为重视这一点，这样的话才能让球从各个方向传到队友手中。

　　　　而你的训练更加侧重于手腕的力道，加上没有专业人士在旁边指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