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风再起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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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风再起时-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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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美型的我是绝对支持。刚在机场看见你背影我就觉得这孩子不搞基可惜了,你果然没有辜负我的期望。带你相好的先叫我过过目,你爸那儿我罩你,斗争经验我可是满满的。”

他说的无耻,君一言却在刹那间心花怒放,吹了声口哨,一踩油门飞驰而去。

两人到医院的时候,君景行的病房里挤挤攘攘的医生护士站了一屋,君一言吓了一大跳,以为出了什么事,老夏说:“君先生的腿没有知觉,大夫们过来做例行检查。”

石越嗤笑:“这些个白衣妖怪们,都挤在这儿,仗着人多到时候收费的时候也能高的理直气壮。”

老夏瞪着眼瞧了半天,才认出是老板娘家里那位惊世骇俗的主儿,眼见他的穿着打扮跟言少无异,一张脸又笑的完全看不出年龄,迟疑着打招呼:“越少爷……”

“打住!”石越张口打断老夏未说完的话,受不了的搓着手臂说:“我最害怕你们家的这些称呼,一股得瑟味儿!我说姐夫是不是民国剧看多了啊,什么先生少爷的,真肉麻。”

“……”

眼看老夏被喷的一脸欲哭无泪的表情,君一言连忙岔开话题:“老夏,非同人呢?怎么就你在这儿啊。”

石越接口道:“是啊,你那漂亮的小男友呢?”

说着两人一起看着老夏,老夏还未反应过来石越的话,在两人逼人的注视下,下意识地开口解释:“君先生,君总不习惯吃医院的饭菜,让吴嫂在家做些清淡的,非少……呃,回去拿,晚饭时候就来了。”

石越一听就叫了,“哎哎哎,别晚上啊,这不是吊人胃口么,我这儿望眼欲穿呢。”

君一言瞟了他一眼,掏出电话走到另一边,石越在身后嗤之以鼻:“打个电话还背着人甜蜜,矫情!”

吴嫂在厨房熬粥,非同闲着无聊,想起那天徐锐给的杂志,这几天出事一直也没来得及看。他随手翻一翻,果然如徐锐说的,是一本彻彻底底的八卦杂志,里面详细盘点了这些年跟君景行有过绯闻的女人,从明星到初恋,挖掘的十分全面。

只是每一个对象最后的下场都不太好,最严重的一个在浴室自杀,书上说是割腕,从动脉流出的鲜血,顺流而下,染红了整个浴缸。

看着看着,仿佛眼前也被充斥着一片妖艳的红,叫嚣着糊住瞳孔,鼻尖一阵浓稠的腥。

手机叮叮当当地响起来,非同一阵晃神,直盯着电话上跳动的名字发呆,愣了半响,才想起来接通电话,放到耳边。

“非同?”

“……嗯。”

“怎么这么久不接电话,吴嫂饭做好了么?”

“……嗯,快好了吧。”

君一言听得他声音有异,皱了皱眉,问:“你怎么了?”

“没事,饭做好了我就拿过去。”

“哦,那你快点,我小舅舅过来了,相见你来着。”君一言的声音轻松起来,“车库里有车,你直接开着过来就行。”

君一言挂了电话,那边医护大部队已经撤离,医嘱还是老两句:好好休息,住院观察。

石越笑嘻嘻地看着姐夫一脸菜色的窝在病床上,见君景行瞪他,忙肃了表情,说:“君司令,您一个命令我穿越大半个地球就跑来了,至少该给个口头嘉奖吧。”

君景行对着他上下一阵打量,叹了口气:“石越,你看看你这身打扮,都三十多岁的人了,怎么永远没个正形。”

石越一听他提年龄,脸都绿了:“三十多岁招谁惹谁了,非要弄身树皮遮住屁股就正经了啊?!”

看他的样子,君景行深觉自己的托付不怎么靠谱,禁不住又叹了口气:“等下找王秘书来,事情的始末她会跟你讲,在我出院之前,公司全交给你了。”

“放心吧,我还等着看言的漂亮小男友呢。”

君一言还没吭声,君景行一下沉了脸:“你在英国帮忙联系学校,正好这边也期末,君一言下期开始去英国念书。”

“我不去。”

君景行根本不理他,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直接对石越说:“这事你上点儿心,尽快帮我办好。”

石越刚要说话,房门被轻叩两声。他们这是VIP病房,除了陪护房间,另设有厨房餐厅客厅一应俱全。老夏在外面客厅看电视,开门声响,随即老夏的声音传来:“非少爷来了,他们都在里面等着你呢。”

脚步声渐近。

石越掀起唇角,笑的愉悦:“呀,美人来了。”

36、真相

房间里的三人一下不说话了,石越的表情明显要比另外两个人轻松。君一言甚至有些莫名的紧张起来,顺手拿了个靠垫给父亲垫在背后。君景行动了动唇,似乎想说些什么,最终却也没有开口。

从进门经过客厅到这边卧室的距离并不算远,那人的步伐很轻,步子迈动的极有节奏,并不像时下少年人该有的活跃跳动。

那人顿住脚步,在石越看来,简直就像刻意吊人胃口一般。随即一个声音响起:

“还是把粥稍微热一热吧,凉了都粘在一起了。”

明明说着最暖人心的话,可是语调淡漠,好似冰珠落入寒潭,脆,清冷,悦耳。

石越的心一下猫爪挠了一般,恨不得直接过去把门给踢开,把君一言口中夸得无边的那张脸揪过来好好欣赏一番。

老夏应了声,那人熟悉的脚步声又开始移动,病房的门关着,两声轻巧的叩门声,随即‘咯噔’一下,被轻轻推开。

普通的白色短袖衬衫,烟灰色休闲长裤,面容白皙,眉目精致,细软的头发服帖地堆在头上,刘海有些日子没修,垂下来略微遮住漂亮的眼。

非同进来,发现房间里的三个人都不说话,大眼一扫,房间里多出来那个不认识的人应该就是君一言的舅舅,但是年龄似乎也太年轻了些。

路非同本身就是个闷葫芦,这种场合下要他主动开口显然不太可能,眼见众人沉默,目光不由地移到君一言身上。

某人心领神会,立刻起身走了过来,开口打破僵局:“你可来了,石越唠叨半天了。来来非同,站我爸旁边那个看不出年龄的老妖怪,就是我小舅舅,石越。”

非同一顿,然后礼貌的点点头:“石先生。”

这声招呼过于客套,冷冰冰的摆明态度拒人于千里。君一言一愣,他的本意是想非同跟自己一起称呼舅舅或者直接喊名字的。

一向热情的石越反常的没有任何反应。倒是君景行勉强扯起唇角,生硬地摆出一个微笑:“非同来了,学校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通知书收到了吧?”

从君景行醒来,就只叫他非同,由称呼开始,距离一点点被拉出来。非同垂了眼眸,浓密的睫毛忽闪,然后也轻轻一笑:“嗯,都办好了。君叔你身体好些了么。”

别扭的寒暄,让两个人都有些不自在。

偏偏石越一双眼大喇喇直勾勾,毫不避讳地盯在路非同身上,目光太过于直接,看的他不适地攒起眉毛。

君一言只当小舅舅被自家非同的美貌震住,得瑟地提醒着叫道:

“喂喂喂,石越你看傻了?”

石越扭头瞪了外甥一眼,又把目光重新转回少年身上,打量了半响才缓缓说道:“不错啊,就是长的看着十分面熟。尊姓大名?”

非同皱了皱眉,还是回答:“我姓路,路非同。”

“哦,那难怪了。虽然过了这么久,但是她的脸跟刻在我脑子里一样,阴魂不散,想忘都忘不掉。”

他的话莫名其妙,君一言的心里却强烈的不安起来,未及阻止,那边石越已经不客气地问出口:“请问你跟路晓芸是什么关系?”

“什么?”非同下意识地反问。

石越一下笑起来,笑容讽刺而阴冷,“怎么,自己母亲的名字总不会不认得了吧。还是你也觉得有这样一个母亲是件很丢人的事情。”

“石越……”

君景行的脸色一下苍白,出声欲阻止,被石越张口打断。

石越一直轻松闲适,语调幽默调皮的,此时却完全变了个人一般,表情狠厉地瞪着躺在病床上的人:“路晓芸的儿子为什么会在这里!?你答应过不会管这件事的!你还嫌她害的你不够么!你养着路晓芸的儿子,你是要我姐死了也闭不上眼么?!”

他这话一出口,在场的几人都是一愣。君一言瞠目,震惊之下说出的话也是结结巴巴:“什、什么……意思,石越,你……”

把目光转向完全呆掉的君一言身上,石越说:“言,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害死你母亲的小三儿是谁么?现在我告诉你,你误会你爸了,那个所谓的小三儿根本就是路晓芸自导自演的闹剧。她利用你爸的同情心,不知廉耻地一直缠着他不放,还故意给你怀孕中的母亲发短信,破坏别人家庭!最后自杀死了还不忘摆你父亲一道,这样的女人,真是恶心又下贱!”

石越是GAY,本来就对女人好感有限,路晓芸打着爱情的名号做的那些丧心病狂的事,让石越深恶痛绝,言语之中亦是毫无客气,“你别告诉我你喜欢路晓芸的儿子,那样的话,受刺激的就不止你爸一个人了。”

从石越开始说话,君一言的心就猛地一抽,那些内容仿佛针一般扎在他心上,他几乎不敢去看路非同的脸,只是下意识,喃喃地替他辩解:“非同,非同失忆了……而且,这些不关他的事……”

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石越哼了一声,冷冷地说:“有你们这样的丈夫和儿子,我姐才真是不幸,得亏是早去了,否则也要被你们活活气死!”

他提到惨死的君母,父子俩心中埋的最深的疙瘩被石越轻易地摆在面儿上。

君一言一震,君景行的身体重重地落回到床上,长长的吐了口气,疲惫地闭上双眼。

石越鄙弃混合恨意的目光紧盯着非同不放,少年冷着一张脸,看不出情绪。

良久,君景行缓了心绪,目光扫视一圈:石越的激愤,儿子的无措,最后定在非同淡漠的脸上。

之前,为数不多的几次看到他,少年几乎都是一脸叛逆流氓相的跟母亲伸手要钱,像个讨债鬼。

之后因为目睹母亲的自杀受了刺激,醒来后却完全变了个人似地,性格越发像他的父亲。

不断的用成绩制造惊喜,以及最后当头棒喝地惊吓。

君景行看向他的目光混合了各种复杂的情绪,最终化为一声叹息,说出的话似乎是对石越说的,又像是跟非同解释:“一码归一码,这件事情跟非同无关。他的父亲是我这辈子最好的战友,越战时候救过我的命,不管是我之前帮助路晓芸还是之后收留非同,都跟那个女人没有关系,我只是在还建军的债。石越,你姐姐的事,责任在我。他还只是个孩子,你不要为难他。”

“那是你们之间的事,我管不着,也不想管。我只知道姓路的害死我姐姐和我未来外甥,我不要求血债血偿,但是我也绝不接受和姓路的一个屋檐下共处。我叫你姐夫,希望你能尊重我的感受。这次幸亏是我来了,如果是我爸,还不定得气成什么样儿!”

石越转头,连名带姓地刻意提醒着:“君一言,我想早上的事情我不用答复了,现在你都知道了。我以舅舅的身份表明立场,我不反对你喜欢同性,但是你和姓路的绝对不可以在一起!”

君一言的脸色白的吓人,嘴唇哆嗦着一句话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毕竟是自己的亲外甥,石越的目光有些怜悯,但在面向路非同的时候,又重新变的冷硬。

从石越揭露真相开始,非同就一直没有说话。

他觉得奇怪,明明是在听别人的事情,明明于己无关,但是脑中却不断的出现一幅深红血染的画面,近似能嗅到一股子浓烈的腥。

他明明是末世的非,他的重生是因为任务才对,这些事……

那种诡异的感觉又来了,鲜红的血,细长的腕,还有女人惨白如鬼的脸……他猛地一惊。

偏偏石越不肯放过,他强烈的仇恨直指路非同和他死去的母亲,语如飞刀,把路晓芸的所作所为一桩桩一件件地摆在她儿子面前。

各种乱七八糟的画面从非同眼前打马而过,心仿佛被一只手紧紧扼住般,连呼吸都变得格外费劲儿。

路非同的手在身侧紧握成拳。

在石越说出更难听的话之前,君景行忍无可忍地暴喝出声:“石越,闭嘴,别再说了!”

房间中各人的反应看在非同眼里,他沉默良久,突然扯着唇角露出个讽刺的笑容,然后冷冷地对石越说:“我不知道她做了什么事。但是逝者已矣,你一个大老爷们儿背后说一个死去的人坏话,还是一个女人,也不见得有多么高尚光荣。”

非同不太爱说话,不过耳濡目染,跟毒舌的君一言一起时间长了,开口损人也是毫不客气。

石越沉了脸,走上前几步,对路晓芸深入骨髓的厌恶,让他对眼前漂亮的少年也多了几分反感:“我不知道刺激可以让人失忆到什么程度,但是现在你知道事情的始末了,不用我多说,你在君家也呆不下去了。当然,除非你的目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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