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帝女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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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帝女长安-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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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乱动。”慕言殊的话音仍带着笑,“再掉到水里,可没人去捞你。”

闻言,长安果然收回了挣扎的手脚。

看着她这副模样,慕言殊又轻轻笑了一声。

接着,他低下头来,两人的面容越贴越近,长安此刻退无可退,不知该如何是好。

慕言殊的话音低低落下:

“乖……”

长安心头一紧。

还来不及反应,他的唇便欺了上来。

长安哪里想得到他会突然亲吻自己,正想伸出手去推开他,却被他轻易捉住了双手。

她的唇很凉,他却火热,一步一步撬开她的唇齿,攻城略地,步步深入,与她极尽缠绵,长安原本是极其清醒的,却被他吻得头昏脑胀,只觉得天旋地转。

慕言殊深深吮吻着她,像是在品尝着她的滋味。

身下的池水是这样的凉,他的吻是这样火热。

长安觉得浑身的血液都被他点燃,就算不回应他,也已经在他的攻势之下浑身无力,几乎被他融化在怀中。

良久,慕言殊在她的耳畔喘息,声音低哑动人,唤她的名:

“长安……”

“嗯?”

“其实这个池塘的水很浅,根本……淹不死你。”

长安被他这样一说,才发现自己被他亲吻着,早已双脚踏在池塘底的淤泥之上,此刻她站直了身子,池水也不过才到她的肩膀。

一时如梦初醒。

连忙想将他推开,无奈力气敌不过他,只得被他闷在怀里。

慕言殊的下巴枕在她的肩头,终于笑不可支。

****

在长安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之后,慕言殊将她捞上了岸。

站在岸边,长安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慕言殊的目光灼灼,她无可回避,不禁握紧了双手。

这一用力,便碰到了手上的伤。

长安惊呼了一声。

慕言殊又将她的手拉过来看,摊开的手掌之上,果然有几道伤口又崩裂了,正汨汨的往外淌血,看起来十分可怕。

“怎么这样不小心。”

他眉心微皱,拉着长安便往回走。

大殿之内的众人见慕言殊忽然失踪,意兴阑珊,便早早的散了,此刻只有云止守在慕言殊的住处外,见他拉着长安回来,连忙问:

“王爷,一切还好吗?”

云止对慕言殊和长安的关系并不十分清楚,不过他知道长安是女子,便不奇怪此刻她与自家王爷亲昵的举动。

慕言殊话音听不出情绪,只是说道:“云止,差人备些伤药,再准备两套干净的衣服送过来,安排好你便去歇着吧。”

“是。”

云止应了一声,便转身离开了慕言殊所在的院落。

没过多久,便有家丁送了上好的伤药来,慕言殊拉着长安坐下,对着灯火为她敷药。长安被他碰到了伤口,这下却也不呼痛了,只是说:

“当时你让别人帮你写军报,骗我说你手上受了伤,我想过来看看热闹,没想到反而是我的手受伤,怎么每次倒霉的都是我。”

语气相当的埋怨。

慕言殊闻言又笑出声来。

“你还笑!”

长安瞪他一眼,接着,又道:

“我要换衣服,你出去。”

这回,慕言殊竟然十分正人君子的,真的走了出去。只不过走出去的时候,唇边挂着一丝高深莫测的笑。

慕言殊站在门外,晚风徐徐,他心情甚好的看着风景。

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良久,果然听屋内的长安闷闷说道:

“喂……”

“嗯?”

“我的手……穿不了衣服……”

“所以?”

素来阴险的男人唇畔的笑意加深。

长安沉默了许久,终于认命道:

“你进来……”

语罢,长安便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慕言殊的脸上表情仍是十分君子,眼底最深处,却有一抹极不可察觉的的笑意。

长安蓦地想起慕言殊走出门时的表情,当时他是不是就已经猜到,自己的伤势根本没办法独自穿衣?

果然又中了他的算计。

引诱,纠缠(3)

引诱,纠缠(3)

慕言殊推门进来的时候,眼前所见便是这样的景象。

长安湿透的衣衫此刻解开几颗扣子,领口敞开,可以窥见里面裹胸的白布,她的长发也有些凌乱,夜里看来,十足诱惑。

他走上前去,接着她刚才进行不下去的动作,替她一颗颗的将扣子解开。长安只觉得慕言殊的指尖不经意摩挲着她的肌肤,那触感让她从头到脚的一激灵。

长安屏着呼吸,不敢说话,更不敢看慕言殊此刻的表情,只能将头低下来。

终于,慕言殊解下她的衣衫,大片白玉般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之中,有些冷,此刻的长安只着裹胸与亵裤,玲珑的身段尽数被慕言殊收归眼底。

慕言殊将家丁准备的干净衣物拿了过来,接着来到长安的身后,伸手要解她裹胸的白布。

长安本就局促之极,此刻看他要解下自己最后一道防线,连忙问:

“你干嘛?”

慕言殊却轻易就解开了她胸前的束缚,他站在她身后,温热的呼吸落在她耳后,长安头昏昏的,只听他说道:

“睡觉不要裹着这个。”

说着一圈一圈的为她解开,动作极其君子,丝毫没有要占她便宜的意思。□着上身的长安连忙环抱双臂,遮住胸前的□。

慕言殊又是轻笑一声:

“又不是没看过。”

听他说起两人之间的亲密事,长安终于回过头去瞪了他一眼。慕言殊却丝毫不为所动,只是将干净的衣物轻轻在空中展开,拉开她的手臂,替她穿上。

此刻长安胸前没了遮挡,他扣扣子的手一路向上,不免还是碰上了她的美好。

“慕言殊……”

长安低声唤他的名字。

“嗯?”他应了一声,却并未抬头。

“那天的事情,我把它忘了,你也忘记……好不好?”

长安小心措辞,慕言殊却只是低着头,耐心的为她扣着扣子。

直到最后一颗也扣好,他才抬起头来,问长安:

“你已经忘了?”

他的眼神仿佛要将长安看穿,长安与他对视,许久,才轻轻的点了点头。

“既然你这么快就忘了……”慕言殊忽然伸手抚摸长安的脸颊,“不如我们今夜,重温旧梦,让你想起来,好不好?”

长安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愕,连忙向后退了几步。

慕言殊笑了起来,眼眸深处,却是极其难懂的深沉,深沉之中,仿佛还带着几分晦涩难懂的意味,长安捉摸不透他,只是知道他危险。

“真是不禁逗。”慕言殊叹息了一声,转而道,“你先睡吧。”

长安听话的钻进被子里,将后背留给他,只听见悉悉索索的声音,大概是慕言殊在换衣服的动静,想起刚才他为她穿衣,长安将头深深埋进了被子。

许久,慕言殊也躺在了床上。

长安暗中向里面挪了挪。

慕言殊却容不得她躲闪,伸出手臂来,一下子便将她揽入了怀中。

长安想要挣脱:

“这屋子里很暖,我不要你抱……”

黑暗之中,慕言殊的声音却丝毫不容抗拒:

“再乱动,我真要了你。”

长安不知这是他的威胁,还是真话,却被他吓住,只得顺从的贴在他的怀里。

慕言殊收紧了手臂,将长安圈进怀中,今夜在池塘中他本就动了情,刚才替长安解衣穿衣,更是惹了一身的火,心心念念的人此刻就在怀中,他却只是抱着她,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那个露骨妩媚的霓裳根本挑不起他的**,可长安总能轻易的挑起他来。

无论是落入水中,湿透衣衫,紧紧攀着他的。

还是刚才衣衫尽褪,身段玲珑,腰肢曼妙的。

长安也明显感觉到他下身火热的异样。

“你……”

还没问出口,便被慕言殊的话音打断:

“睡吧,我不会趁人之危。”

长安的心中,泛起一阵从未有过的滋味。

只是觉得,他的怀抱,很安全。

****

第二日一大早,长安醒时,慕言殊已经梳洗过了,正衣冠整洁的倚着静静看她。长安睡眼惺忪,遇上他灼热的目光,一时之间避无可避。

“醒了?”他问。

长安点了点头。

“帮你更衣?”

慕言殊虽然是在发问,可还不待长安回答,便拿了她的衣袍以及那块裹胸布,慢慢向她走了过来。长安下意识的往里躲了躲。

“那个……其实你可以帮我找个婢女来,不用亲自……帮我。”

长安声音很轻。

慕言殊细细看着她,只觉得难得见到她收起爪子,如此害羞的模样,心情不免好了几分,他越走越近,最终在床边停下,对长安说:

“我可不想让陆允附上的人知道,我军中的军师,竟然是位女子。”

说着,就伸手把她从床上拉下来,面对着自己。

长安低着头,轻轻哼了一声。

慕言殊见她这样子,忍俊不禁,说道:“你不用谢我。我……乐在其中。”

这□裸的调戏果然换来了长安一记怒瞪。

慕言殊却不为所动,低下头来,伸手去解长安的扣子,昨日陆府家丁送来的衣服是按照男子的尺寸,长安穿在身上,十分宽大,罩着长衫下娇美玲珑的身段,看起来竟然十足的魅惑。

长安侧过脸去,慕言殊低下头时温热的呼吸此刻扑在她的脸颊上,带着男子独有的气息,让她仍觉得有些害羞。

正在她略略出神的时候,慕言殊已经褪下她的衣衫,衣衫之下再无任何遮挡,她的肌肤就这样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长安的心中忽然泛起一阵莫名的悲伤。

她这是在做什么?

她就这样不自爱吗?

为什么这么轻易,就让慕言殊又得了机会,可以占尽她的便宜?

为什么明明可以坚持说“不”,却总是被他冠冕堂皇的理由糊弄过去?

她的心……到底是怎么了?

“在想什么?”

慕言殊拿起裹胸的白布,绕到她身后,一层一层的帮她裹着。

长安沉默了许久,不知道要如何与他说,昨日她鼓起勇气,想要与慕言殊回到原本的关系,可是她那样认真的话,也没有将他打动。

良久,她才终于问道:

“慕言殊,你究竟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在她后背轻轻打了个结,慕言殊拿来那件白色的锦袍为她穿上,长安问得十分认真,他却仍然低着头,不着痕迹的反问:

“你觉得,我想得到什么?”

长安被他问得一时无语。

她当然知道,慕言殊想要的是天下。上一世他无情的铁骑踏破了上京的城门,害她国破家亡,为的不就是从长宁的手中将天下夺过来?

慕言殊的心思,她从来都是知道的。

可为何一心想要天下的慕言殊,此刻却一脸轻松的帮她系着衣带呢?为什么他回到上京,什么事情都还没有做成,就先设计了她,夺去了她的清白?

这与他的天下大计……有什么关系?

长安不知该如何回答慕言殊的问题,就在这时,慕言殊却又开口了,他的声音在清晨的氤氲朝雾之中,像是叹息:

“你总是将我想得这样复杂,长安,你才不过及笄的年纪,为何会有这样深的心思?”

长安的心中微微一颤。

为什么会有这样深沉的心?因为她不是才过及笄之礼的少女,她已然二十岁,经历过山河破碎、国毁人亡。

为什么将他想得复杂?因为她是这世上唯一一个知道慕言殊野心的人,她知道这个男人不能信,或许上一刻还在温存之中,下一刻,他就会起兵造反。

然而这一切的一切,要她如何与慕言殊去说呢?

她所经历过的前世,就像是梦一场,偶尔想来,连自己都觉得不可置信。

长安摇了摇头。

慕言殊是何等通透之人,看到她此刻的表情,便明白了几分。

“还是不愿意与我说?”他问。

“慕言殊。”长安低低唤他的名字。

“嗯?”

“我们的关系,能不能还像以前一样,你还是我的皇叔,除此以外,再无其他?”

长安的声音越来越低。

在她的想象之中,慕言殊的反应只会有两种,一是像昨夜一样,调戏她几句,却不答应她。二是被她的话触怒,又回到那个强势迫人的慕言殊。

可他的反应并不是这二者之一。

慕言殊张开双臂,抱住了她。

长安哪里想得到他会突然这样做,一时之间,竟然僵在了原地。

只听慕言殊问道:

“你想与我回到从前?想把对我下药、占我便宜的这些事都抹去?”

长安的脸颊贴在他的胸口,她仿佛能感觉到慕言殊说话时胸腔微微的震动,他的怀抱是这样的温柔,前所未有。

“小七。”他唤她,不知是在唤她的乳名,还是只把她当作了云七。

长安沉默了良久,才闷闷的应了一声:

“嗯?”

“我不愿与你回到过去,明白吗?”

语罢,慕言殊只感觉怀中的长安轻轻动了一下。

“我不明白。”

声音比刚才还要闷上几分。

素来别扭的性子在此刻发挥到了极致。

慕言殊静静地搂着她,时空仿佛都在此刻定格。

终于说道:

“小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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