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帝女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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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帝女长安-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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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至于那司徒长安,若她是个祸患,尽早除了便是。

作者有话要说:大BOSS出场。。。

那些说小晏是反派的。。。

乃们冤枉他了。。。

他只是个打酱油拿盒饭的。。。

哭~

疑云,重重(2)

疑云,重重(2)

一日午后,长安斜斜倚在床上,手中摩挲着那枚钥匙,出神。

阿翠端了茶盏进来,边走边说:

“殿下,起来喝杯茶吧,现在外面日头正毒呢。”

上京的春天总是一晃而过,转眼已是初夏,过了晌午,气温就有些高了起来,长安只不过端详了半晌钥匙,就真的出了一身薄汗。

长安从阿翠的手中接过茶盏来,喝了一口,是今年的新茶,泡好后放凉了才端进来的,她素来怕热贪凉,这点阿翠是知道的。

“殿下,阿翠见您最近总是出神,可是有什么心事?”

阿翠关怀的问道,长安想起钥匙的时,心中又烦闷了起来。忽然,她想起宫中的事,或许阿翠比她更了解,便将那枚钥匙拿了出来,问阿翠:

“你可知道这钥匙是哪个宫里的东西?”

阿翠将钥匙接了过来,放在手里,细细的看,良久,她神情微微一变,却不说话。

长安连忙问:“怎么样,可是见过?”

阿翠又沉默了许久,才道:

“阿翠没见过这钥匙,只是,钥匙上的花样,看着非同寻常。”

经她这一提点,长安也有些明白过来:“我觉得这花样很是奇怪,明明是寻常的花,却一下子说不出名字,也仿佛从没在宫里见过。这是什么花?”

“回殿下,是灵怜花。”阿翠话音有些惶恐。

长安心中也是一惊,灵怜花分明是宫中的禁花,无论任何东西,只要是送进宫中,就不得绘有此花的图样,为何这枚钥匙上,绘得竟是灵怜花呢?

“也就是说,这钥匙,是宫外的东西?”长安问道,若这钥匙来自宫外,那想解开其中的秘密,就比大海捞针还难了。

“也不尽然。”阿翠答道,“这钥匙,也可能是崇轩皇帝在位时的古物。殿下,您听说过四十余年前,有位宠绝后宫的怜妃吗?”

“怜妃?我自然听过。”

长安静静回忆,这位怜妃是她父皇的生母,曾经荣宠一时,又诞下皇嗣,好不风光,后来却不知什么原因被削了封号,死于一杯御赐的毒酒。

那时她父皇司徒和靖十分年幼,便被祖父司徒勍宇托付给了后宫的另一位贵妃——荣妃。这位荣妃也是极其受宠的人物,却不似怜妃的美艳绝伦,而是凭着贤良的性子,深受司徒勍宇的喜爱。

后来荣妃有孕,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却是个先天不足的公主,没几天就夭折了。崇轩帝不忍爱妃伤心,自己膝下又实在太过冷清,便想着收养一个义子,来安慰荣妃。

恰闻近日辞官归隐的老友慕赜家中添了一个庶出的孙子,便将他抱进皇宫,封为皇子。

这位并非司徒氏血脉的皇子,便是慕言殊。

“那殿下可知道,这灵怜花得名是因为怜妃,被禁也是一位怜妃呢?”

阿翠又问。这下,长安却摇了摇头:

“有这回事?我不曾听说过。”

“灵怜花原本是御花园的花匠无意间栽培出来的,世间独一无二,当时怜妃最受圣眷,崇轩帝赞怜妃人比花娇,并为此花赐名灵怜,还下了一道圣旨,说宫中只有怜妃的东西,才能绣灵怜花的花样呢!哎,可惜后来……”

接下来的话,阿翠没有说下去,长安却知道她要说的是什么。后来,怜妃被废黜,灵怜花自然也成了宫中禁物。

“也就是说,这钥匙既然有灵怜花的花纹,就必定是怜妃宫中的东西了?”

“阿翠也不能确定,只是既然殿下目前没有头绪,不妨去怜妃曾住过的宫殿看看,说不定会找到些线索。”

长安见事情有了些眉目,不禁心情大好,对阿翠道:

“好阿翠,我就知道你最有办法,明天我就去看看。”

说着她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从床榻上站起身来,走出门去。

阿翠见她忽然站起来,有些吃惊,连忙问:

“殿下,这又是要去哪啊?”

长安的声音却带着十足笑意:

“华懿殿。”

****

进了华懿殿,今日只有云止和云城在。云焕此刻想必是在军中,而云遥……大概是在陪伴洛璃吧,长安想着这些,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

“殿下。”两人向长安行礼。

长安向云城展颜一笑,问:“怎么没见笑笑跟来?”

云城冷着脸,淡淡说道:“云遥带洛璃去集市上玩,笑笑也跟着去了。”

闻言,长安心中一笑,还想着今日云城怎么看起来心情不大好,原来是笑笑跟着别人跑了,留他独守空房啊!

云止见长安调戏云城,不亦乐乎的表情,轻轻咳了一声,说道:

“殿下,还是去书房处理奏章吧。”

“嗯。”

长安收敛了表情,随着他们二人走进了书房。

慕言殊称病不上朝已经有十余日,朝政大事却被长安处理得有条不紊,云止是这几日都未曾离宫的人,他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十分佩服。长安不过十五岁的年纪,如何能对朝臣如此了解,又如何能,对每件事的处理,都拿捏得分寸得当呢?

长安却不知云止的这些心思,只是沉下心来看奏章。

天下太平,并无战事,若说唯一令她苦恼的,便是赤水河的水患。

“云止、云城,水患一事,你们怎么看?”长安坐在慕言殊平常坐的位置上,问书桌对面的两人。

“看似天灾,实则**。”云止沉吟片刻,说道,“每年拨了多少银子下去,却还治不了一条河,实在是笑话。”

长安似懂非懂:“此话怎讲?”

云止继续说:“殿下可知治理赤水河的皆是何人?”

长安当然知道,立刻便报了几个名字出来,这些人均是常年治水的官员,对于赤水河,没有人比他们更加了解。

云止冷笑一声:“殿下刚才说的这几人中,官职最小的,便是赤水县县令张仲柏,而这张县令不仅有十余处田宅,更有八房小妾,享尽齐人之福。一个小小县令,竟过着比皇族还舒心的生活,殿下您说,他凭的是什么?”

“你是说,他贪了治水的银子?”长安凝眉。

“是,也不是。”云止声音更冷一分,“国库的银子还未到他手上,早已剩不下多少,他贪的,是百姓的银子,是百姓的信任。”

长安心中越发的冷,云止说得这样清楚,她怎会听不明白?治理赤水河的这一条线,已经将贪墨当成了习惯,若不能连根拔起,恐怕赤水河永无平定之日。

可从上京到赤水河县,一路上与治水之事有牵扯的,有多少官员?与治水五官,而曾参与过这些勾当的,又有多少人?恐怕她还未曾将这些人尽数铲除,老百姓,就早死在洪峰的拍打之下了。又恐怕她将满朝闹得血雨腥风,终于铲除了这些贪墨的官员,换上了新官,旧的那些恶习,立即卷土重来。

长安想了许久,终于说道:

“若设置一个专门治水的官员,只受天子号令,你看如何?”

云止看着长安,微微一笑,只说:“殿下英明。”

长安极少看一丝不苟的云止面露笑意,心中便知他是真的认同自己的想法,难免觉得开心。接着,她又问云城:

“治疗瘟疫的药材,可都备好了?”

云城点了点头,为数千灾民备置药材,原本是个大工程,幸而此次有笑笑在他身边,她懂得药理,又能吃苦,帮了他不少的忙。

“既然准备好了,就差人早些送过去吧。云城,我替天下百姓谢过你和笑笑了。”

长安满心感激,能为受灾的百姓多做些事,多减轻他们的苦痛,她才算是尽到了责任。

云城却只是云淡风轻:

“你我同是为了天下苍生,既然如此,何须言谢?”

长安与他对视,接着亦莞尔。

云城说得对,他此举是为了黎民百姓,并非为她司徒长安,抑或慕言殊。她忽然道谢,倒是轻视他了。他是医者,大概生平最受不得的,便是这等轻视。

“是我唐突了,你不要在意。”长安轻轻说道。

云城只是点了点头。

蓦地,窗外飞进一只白色的信鸽,直直飞到云止手臂上,云止收了信,展开来看了半晌,神色又严肃了起来。

“是言殊?”长安问。

“是。”云止点头,“王爷说这几日恐怕有人会对殿下不利,命我们无论殿下去哪,都要跟着。”

长安听云止说得这样严肃,心中一时间闪过无数个疑问。

慕言殊这一行,究竟是去见了什么人,为何他人还未回来,要保护她的命令就先传了回来?那些为了慕言殊而对付她的人,又是存了什么目的?

与他原本一心想夺的天下有关?

还是,与长安周中握着的那把密钥有关?

这些日子,她无论追查什么,都总会联系上的……四十年前的那场宫变,又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9…11我学校要考试,请假三天。。。

交代一下接下来的进程~

对付完大BOSS再甜甜蜜蜜一下,大概就要完结了~

具体完结日期应该是本月底或下月初~

乃们还想看什么番外或者还有神马心愿未了可以提出一下~

(*^__^*)

我前几天做梦梦见皇叔和长安穿越到了现代,好萌呦,想看不?

谜团,舍命(1)

谜团,舍命(1)

怜妃的寝宫在宫城的东南隅,封禁多年,已经荒芜一片。宫殿之上原本华美的琉璃瓦,此刻全然失了光彩,檐楹上装饰着的祥瑞神兽,早已在风雨的吹打洗刷之下,变得残损不堪。四十多年前的荣宠一时,如今还剩下什么呢?

大概只剩下高悬的匾额上,书着三个大字——无双殿。

御笔亲提,举世无双。

长安站在无双殿的门前,仰着面看这匾额,心中一时感慨万千。帝王的宠幸,大概从来都是最难以把握的东西。哪怕是盛宠一时的怜妃,不还是落得如此悲惨的下场。

史册又是如何记载她的呢?

可记下了她倾国倾城的容貌?可记下了她温柔的解语?可记下了她的良人崇轩帝,是如何爱她,敬她?

不。

史官笔下,只说怜妃狐媚惑主,专宠善妒,扰乱后宫秩序,死于崇轩帝钦赐的一杯毒酒。她的风光不曾提,甚至连她诞下了崇轩帝唯一的皇嗣,都被抹去了。

“殿下,既然来了,不进去么?”

今日随长安前来的是云止,他一身青色长衫,面容严肃。

“云止,你可知这里是何处?”长安转过头去,面容淡淡。

云止沉吟片刻,说道:“冷宫?”

长安却摇了摇头,说道:“这里是我父皇的生母怜妃曾住的寝宫。”

随慕言殊入宫之前,云止本是疏离官场之人,因此对这些后宫秘事不甚了解,便问:“怜妃?我只听说过荣太妃,王爷的养母。”

“嗯,荣太妃也是我父皇的养母,我小时候曾见过的。现在她隐居在上京城外的行宫,过着闲云野鹤的日子,十分潇洒。”

云止点了点头:“王爷回上京之前,我曾随他去过临川行宫。”

临川行宫正是荣妃隐居之处。

“四十年前,荣妃娘娘就算是后宫之中与世无争的人物,怜妃专宠一时,其余妃嫔皆看得眼红,唯独荣妃泰然处之。当时大概谁也想不到,最后得了善终的,竟真的只有她一人。”

说到这里,长安心中又是怅然,或许一切真的是命中注定。

云止看着长安失神,并没有打断,也没有问怜妃究竟是为何落得如此悲惨的下场。毕竟皇族的秘史,既非他的兴趣,也非他能探寻。

良久,云止终于开口问道:

“殿下,今日来此,是有何事?”

长安回过神来,从袖中拿出阿娘留下的那枚密钥,放在手心里,给云止看:

“这是我乳母临终前留下的,其中大概有我父皇驾崩的原因。”

“原因?”云止不解,“先皇驾崩,不是因突发的疾症吗?”

长安料想云止长于南疆,对宫廷的纷争是无法理解的,便只说:“你不明白,这个宫城之中,想要我父皇死的人太多,他驾崩的这样突然,其中,或许真的有所蹊跷。”

历朝历代的帝王中,又有多少是善终于天命呢?

朝臣、妃嫔甚至宫人,都可能是帝王生命的终结者,更不用说战乱与谋逆。上一世,长宁不就是死于慕言殊谋反的刀剑之下吗?

云止虽未曾经见识过宫廷纷争,却也知其中的复杂,于是他说:

“若真是如此,殿下不妨请云城借你一臂之力。”

“云城?”

“嗯。”云止点了点头,“云城是江南神医苏遮的弟子,不仅通晓医术,对用毒之术也同样精通,若是有人曾在先帝的饮食中动过手脚,哪怕事情已经过去半年,云城也定能察觉出一些蛛丝马迹。”

长安听了,心中难免一动,眼前更重要的事,却是进这无双殿一探究竟,于是她再无迟疑,推开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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