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驭夫作者:风之掠影(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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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驭夫作者:风之掠影(完结)-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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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了许多,也学东方不败仰口倒着喝,只是不及东方不败那般,轻轻松松便是半坛,仰头喝一口,总需要喘息了一下。
  
  东方不败见杨莲亭喝了一口,模样看似醉得失了往日的分寸,便不动声色,把酒坛拿了过来,仰头喝下剩下半坛,然后单手提着酒坛在脚边晃动,看似不经意地问:“莲弟,你心里喜欢谁?”
  
   

作者有话要说:开始温馨向,没办法废柴不虐不成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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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二十二章月色如惑 。。。 
 
 
  杨莲亭正喝得精神,突听问这话,不禁愣了愣,似是没回过神,这话不记得多久没人问过了,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你心里喜欢谁?”东方不败提着酒坛直接挨杨莲亭坐下,眼瞅着酒坛,看似不在意。
  
  杨莲亭抱着脚边的那一坛东方不败嫌少的酒,笑:“我能喜欢谁?谁又能喜欢我啊!”说着拿着酒坛往嘴里倒,背靠着东方不败,瞅着窗外的月,突觉心里闷。
  
  “那……荷包怎么回事?”东方不败晃动手中的酒坛,他就不信套不出杨莲亭的话。
  
  “荷包……你说荷包……荷包是一个姑娘送的。”杨莲亭不禁笑了,晃动着自己手中的小酒坛想着早上那个站在那里的姑娘,笑得颇自得:“可惜……”
  
  “可惜什么?”东方不败不快,不就是一个荷包吗?他东方不败儿时帮助母亲贴补家用,也曾做过,不就三两天的功夫。
  
  “可惜……不知道名儿!”杨莲亭看着手中的酒坛,一边笑,一边捧起酒坛又喝了一口,笑笑得恍惚。
  
  “知道名儿,又当如何?”东方不败相当不快,脸色微微沉了下来,手中晃动的酒坛也搁不住想砸碎。
  
  “自然说要声谢谢……呃——”杨莲亭打了酒嗝。还要说什么,就听见一个酒坛砸碎的哗啦声,忙掉头去看,只见身后的东方不败脸色不善,顿时酒醒了七分,挣扎着要站起来:“教……”
  
  东方不败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脸色不改,干脆把门教处最后一坛酒单手提了起来,举起来倒灌了又一半坛,回看已经微微站了起来的杨莲亭,扬起嘴角:“怎么,你醉了?”说着提着半坛酒向杨莲亭走来,好似他根本就不曾不快一般。
  
  “教主……”杨莲亭想定是自己多了心,不觉笑了笑。
  
  “屋里喝酒,不畅快,你随我来!”东方不败说着,一手提着半坛酒,另一手拽着杨莲亭往屋后山顶走,杨莲亭被这么一拽,才觉自己喝得沉了,但被东方不败提着,气晕八素的那里走得开,只能跌跌撞撞也上了山顶。
  
  “莲弟,再喝一口!”东方不败提着酒坛,一把把杨莲亭拽到他昔日打坐的地儿,提着酒坛就往杨莲亭的嘴里倒了,杨莲亭酒没喝到几口,倒是被酒浇了个透。
  
  “咳咳咳——”杨莲亭忙拉住东方不败的手,道:“我不行了!”
  
  “不行了?”东方不败笑,索性一把抓住杨莲亭,另一手把剩下的酒往自己的嘴里灌,他今天心里很不痛快。
  
  杨莲亭不懂东方不败这是怎么了,只是醉眼看着东方不败这么喝酒,也不懂豪爽为何,只是隐隐觉得东方不败似乎心里不畅快,喝得让人觉得闷,他心里想着,手却已经伸过去欲夺开东方不败手中的酒坛。
  
  东方不败的是何人,他的酒坛是人夺得?若换做往日他会让杨莲亭后悔伸了手,但今天他没动,他只是提着酒坛,直视杨莲亭的眼,想从中捕捉哪怕一丝与情字挂上一线的蛛丝马迹。
  
  “你不怕我拆了你的骨头?”东方不败抬眼,仰看杨莲亭隆起的眉,他希望那是为他隆起的,不为什么,只是希望。
  
  “怕,你不也拆了几次了?”杨莲亭苦笑,低头俯瞰这个自己素日里只能仰望的东方不败,第一次发现东方不败有一双也会有所渴望的眼,心微微地动了动,似乎软了许多,反倒是夺酒坛的力量更大了。
  
  “你怕我吗?”东方不败不放,也不使力,此刻他希望他是个平凡人,也能够有一个人关心他。
  
  “不怕!”杨莲亭回视东方不败扬起的眼,分不清此刻醉了的人是东方不败,还是自己,或者都醉了,他才会觉得此刻的东方不败是一个寂寞,需要他去呵护的人……
  
  “喜欢呢?”东方不败想自己一定醉了,不然他不会让杨莲亭拿走他手中的酒坛。
  
  杨莲亭想避开眼,但东方不败的眼让他无法移开双眼,他爱东方不败……即使他是个男人……
  
  “喜欢我吗?”东方不败凝了眼,手已经爬上了杨莲亭已经满是酒渍的前襟,似乎只等着撕开这阻碍他靠近的衣裳。
  
  杨莲亭垂眼凝望着东方不败:“喜欢!”是男人,爱本就该无悔,又何必怕承认!要嘲笑就嘲笑吧……
  
  东方不败高兴,此刻才觉他的心从问莲弟爱谁那刻,就一直不曾放下,他想再让杨莲亭说一遍,只是杨莲亭似乎要转身。
  
  “莲弟……”东方不败拉住杨莲亭,不懂杨莲亭何以说了感到要走,难不成他承诺别的女子什么,想着心口一窒,他怎么会放!想着手捏紧了杨莲亭的手臂,才觉得失而复得喜悦,无以描述,而转瞬要失去的恐慌胜过生死一线。
  
  “教……”杨莲亭低头,刚才话说出口,被山风那么一吹,才觉自己不仅配不上那送荷包的女子,更配不上如今高高在上的东方不败,不觉想改口。
  
  “不许叫我教主!”东方不败从杨莲亭身后拥紧杨莲亭,低语:“无人时,你不必喊我教主,我也不是你的教主……”
  
  杨莲亭心里隐隐知道这是什么,酒醉人清醒的杨莲亭胆壮,回头看东方不败那双抬起的眼魅惑。
  
  到嘴边的话,似乎被那双眼吞没了所有的言语,只剩下最初的悸动,也无法思考这是什么,只是依照男人的本能,伸过手去触摸东方不败的脸,颈,然后他感觉到东方不败的手拉开了彼此的腰带,所有的尊卑,所有的理智与般配,都如过山的风过,只记得山顶的月色如惑,祸乱了两个人的心。
  
  “我喜欢你……”不记得这是最后的理智,还是月色的诱惑让人无法思考,只能坦诚心底的所想。
  
  “莲弟……”
  
  (和谐时期……一切自行想象)
  
  夏夜的山风,刮得燥热。
  
  山巅,颠鸾倒凤的人惊走了飞禽无数,只是次日的黎明,酒醒的杨莲亭发现自己睡在了东方教主的床上。
  
  于是乎,昨夜,醉酒的种种历历在目,让杨莲亭不知道自己该把自己的头往酒坛上撞,还是向东方教主负荆请罪,或者直接装傻——如果教主大人大量的话。
  
  所有的假设,终止于隔壁水流落在人身上的哗哗声,杨莲亭吸了口气起身,他知道这是东方教主练完功回来沐浴的时间,掀开床单不用怀疑,也知道床被下自己什么样,没经历过,那些《吕布戏貂蝉》啥的杂书写得何曾少过这场戏。
  
  下床、着衣,视死如归!
  
  杨莲亭深深地吸了口气,向那间传来哗哗水声的屋走去,常言说,早死早超生,男子汉大丈夫做了就是做了,教主要杀要剐也只能悉听尊便,杨莲亭抖索精神,安慰自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虽然教主不是牡丹,好歹也算人中龙凤……
  
  屋里,东方不败正如杨莲亭所料,他刚练完功回来沐浴,即使不用进屋,他也能凭借国人的耳力,知道他回来时,杨莲亭还在屋中,还在入睡,此刻已经醒来,而且正向他这边走来,心里的滋味与往日截然不同,好似神功初成时,所见的花木皆染了生命的雀跃般——
  
  而他此时的心也如那花草的喜悦,把仿佛未曾细细品味过的欢悦一丝丝的泛过肌肤,雀跃又带着殷殷切切地期许,盼望,好似蛰伏于冬土的花草虫豸等待春分滋润唤醒。
  
  他甚至能听见杨莲亭一步步走来的脚步声,踩着他心里的雀跃一步步走近,然后他的心忽然就一丝丝的柔软起来,似要化作水一般诉说着他是如此地爱杨莲亭,想要纠缠一生,这种想法很奇怪,昨夜只有窃入极乐的忘我丝丝欢愉与痛楚,而一早经内修一番后,昨夜那一番欢爱霎时间,好似无边的喜悦盈满心间,把满满的幸福涨满心间……
  
  《葵花宝典》……
  
  东方不败想着神功日益精进,又想到杨莲亭……嘴角的幅度更加上扬,暗道这《葵花宝典》果然是人间神物,所谓天人化生、万物滋长原来是这般模样。
  
  东方不败在那厢喜悦,哪里知道杨莲亭此刻正视死如归一般,抬起手,推开沉沉地石门,顶着头皮要来领罪,只是门刚一推开,杨莲亭鼓足勇气把头抬起来,眼就万分窘迫的往那边墙壁张望,只觉得那直流而下的山泉声都是诱惑——
  
  东方不败那曾经白玉无瑕的肌肤,此刻青青紫紫,无不在提醒杨莲亭昨日那销魂蚀骨夜,他做了什么,纵然是醉了,但是心里却还是明白的,何况快乐,平生第一次怎么会不记得,只能满是尴尬地站在东方不爱面前,红着脸面,说是来领死,还不是如说是,忆昨日温存的。
  
  “教……主……教……”杨莲亭鼓足勇气,决定勇于承担罪责,若是个女子,他杨莲亭还可以说句负责,但是教主,他负责什么?除了以死谢罪,别无他途!
  
  东方不败初见杨莲亭推门进来,心中本是雀跃,男人嘛何来含羞一说,再说他又不是杨莲亭平生第一遭会尴尬,男女之欢,他未自宫前,也算是曾乐在其中过,昨夜之事,他心中坦然,喜欢溢于言表,只是杨莲亭那尴尬的模样,颇让他不快,更别提杨莲亭一开口那句“教主”,生生把东方不败雀跃了一个早上的大好心情,吹上了一片阴云。
  
  东方不败站在水中,脸色立刻沉下,冷问:“莲弟,喊我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东方不败要慢慢改变了,不过我觉得东方不败再变依旧是东方不败,他的气场不会变。




23

23、第二十三章 。。。 
 
 
  第二十三章
  
  屋中蒸腾的雾气,因东方不败这句突然沉声的问话,而骤然冷凝起来。
  
  杨莲亭抬眼,只觉东方不败脸色微微发冷,不禁皱眉,这一年凭借杨莲亭对东方不败的了解,东方不败无论高兴还是恼怒,脸上的神情素来是难以捉摸的,而此刻,不悦明显卸载脸上,不由的心中暗暗吃惊。
  
  “莲亭……”杨莲亭开口,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称呼东方不败更妥当,竟然东方不败不喜欢教主这个称呼,自然要换个说话才是。
  
  “你喊我什么?”东方不败重复,似是不耐,虽然一时间他也捉摸不清,他究竟要杨莲亭喊他什么,但是昨夜一夜之后,他心里自然讨厌这疏离的称呼,尤其是杨莲亭那故意疏离的语气实在可气。
  
  “教……”除了教主,杨莲亭还真不知道能喊什么?只是他一开口,便见那清泉陡转,直直得浇了他一头一身,把杨莲亭淋得好似落水的哈叭儿狗,浑身湿淋淋地任水就那么从头顶直灌而下。
  
  东方不败瞅着杨莲亭那狼狈的模样,突然开怀,童心顿起,索性就让那股山泉水把杨莲亭浇个凉心透,看他那套孔家礼法比他东方不败强多少!
  
  杨莲亭抬手看着直泻的水,然后抬眼看东方不败,忽然一愣,然后不由得竟呆呆地看着东方不败,不言不语得反倒冲着东方不败笑了起来。
  
  东方不败收住笑意,微微诧异,问:“笑什么?”傻得那样儿?
  
  杨莲亭不语,摇头,仍旧笑。
  
  东方不败不禁停手,以为杨莲亭酒没醒,被浇傻了,忙要从池中起身,却不想杨莲亭站在那里看着忽然又回到原位的山泉,惋惜道:“你真笑的样子,还是和以前好看!你该多笑的……”
  
  东方不败微微一愣,有些不懂,杨莲亭怎么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不禁抬眼看杨莲亭,难道酒真还没醒?不由得眯细了眼,却只见那头的杨莲亭一改常态地斜靠在一边镜前,直直得瞅着自己,一副痴迷,又若有所思的模样。
  
  “想什么?”东方不败一言既出,便觉这话问的傻气,纵然杨莲亭在想什么,他又在呢么会说?
  
  杨莲亭背靠着镜子,微微地拉了拉滴水的衣襟,两眼瞅着池中沐浴的东方不败,也不知道自己想什么,一双眼异于往常的深沉,听东方不败这么问,开口:“想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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