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龙插错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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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龙插错电-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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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贴近她只差一寸,缓缓又缓缓从袋子最底找到一盒东西,拿出来在她眼前晃晃:“真人对打,嗯?”



她看清楚后眼珠快掉出来,抽气说:“貌似、貌似有小盒装的。”



他不屑一顾:“不够用。”



她再抽:“你不是打算、打算一晚上用完吧?”



他认真考虑着……



“松鼠鱼,我看就这样算了吧。你是干将,我可不是莫邪。”薯片不要了,拖鞋不要了,她连滚带爬下了沙发,“江湖险恶,我们来日再聚,今天时候不早了。”



屁股上挨了一记,背后那位阴森森地笑:“洗澡去。”



 



“关灯。”洗手间门口露出半个脑袋。



卧房里暗下来。



“窗帘拉上了?怎么我还是能看见你?”



“有月亮啊大姐,你想伸手不见五指?那我们从洗手间开始?”



“不要。松鼠鱼,你闭上眼睛,不许偷看。”



他眯起眼,白乎乎一团慢慢走出来,往床边一步步挪脚。



“不许偷看。”



难怪磨蹭了那么久,头发吹干了。身上裹着毛巾,光着一对脚丫子。



“嗯,没看。”他老实阖上眼,但是听觉嗅觉每个毛孔无一不在感应她身上的温暖。



童年时外公常年在泡在研究所,看护他的保姆克扣伙食费,他长期营养不良。每次路过A大食堂,看见叔叔阿姨们饭盒里新鲜出笼的包子就流口水,偶尔会有熟悉的阿姨递给他一个,那种寒天里捧在手上,热腾腾香喷喷从鼻子里窜进心底去的感受成年后不再有。可是,奇迹般的,在她身上发现。



“开始了?”她在床沿上坐下来,声音打颤。



他没做声,摸摸她脸蛋,吻上去。一分分往下移,在她唇边厮磨。她轻微地颤抖:“松鼠鱼……”



“嗯。”他含住她的声音,唇下柔嫩,象她身上的每一寸。



他解开裹住她的毛巾时,她双手掩着自己胸口,“别看,我、不太好看。”



“不好看?胡说。”她丰腴,肉长得匀称,“象文艺复兴时期的油画。”



……



半明半暗中,能看见他眼中的赞叹之光。心眉低下头看自己,有点郁闷地说:“我、我倒是觉得象双安全气囊。”



他笑:“拜托你少说点逗乐的话,别破坏气氛。”



心眉傻乎乎还在点头,下一秒便被推倒了。



“别、别摸那里。”她扭麻花:“好痒,松鼠鱼,好痒。”



他从她腰上抽回手,“那摸哪?这儿?”



随着他手掌换位置,她猛吸一口气:“松鼠鱼,好紧、张。”



“嗯,很紧很紧。”他期待实践,可只能慢慢来,“闭上眼睛细细感觉。”



声音低低沉沉的,在她耳边环绕不去,心眉闭上眼,准备体会这一刻奇异的从未有过的感受。



不行,他指尖划到哪里,她那一处就绷得实实的。“松鼠鱼,和我说话。随便什么都好。”



“你的眼睛象天上的星星……”



“来来去去就这几句?有点创意行不行?”



“……那再来。”他狠狠亲她一口,“小屁孩,怎么就这么磨人呢?”



双手搂着他脖子,她压根不敢往下看,□裸地贴着他,象是贴着个大熔炉,下一秒她就会被化成钢水。“说说喜欢我什么。”



“喜欢……”



“不许再说星星了。”



“好。喜欢……喜欢你感情纯粹的心。对身边每个爱你的人都会拿百倍的爱回报。”他继续和她小嘴纠缠,含糊不清地说:“很难得很珍贵。”



……心眉心弦颤动:我有那么好?



“第一次看你发飙是在东大南门,几个女孩吵架,你上去给人一大耳刮子。我当时还摇头,心想这小屁孩怎么就这么野蛮,后来才知道是宁小雅被人欺负。再后来,小五那对吵架,你也是,象护小鸡的母鸡,头发竖起来二话不说就扑上去。”他嘴角分明还挂着笑,但眼神前所未有的严肃,“喜欢上你的性格,和这个……”他低头吻上她胸口:“一样广阔的心,能庇护全世界的心。”



她拢住他头发,眼中湿湿的,“我有那么好?”



“心眉,你比我说的还要好。”他撑起两只手臂,双目凝视她:“我时常会想,把女人的母性和女孩的纯真综合一体的人只有你了,为什么就没人发现?”



“你说的,有慧眼的人不多。”



他笑:“好在不多。我等你找到一个更合适的人等了几年,最后只能不客气了。”



她撇嘴,“再多等几年也不怕,我大把时间。”



“你有时间我没有,我看着豆丁就幻想你的宝宝是什么样?会不会也是个贪吃鬼睡懒觉大王,头发乱糟糟的挥着胖乎乎的手臂满脸的蛋糕。”他边想边笑。



书愚再努力努力,年底有了,明年秋天就能生。秋天生孩子好,不冷不热的,好坐月子……



心眉回想起未来婆婆那句话,窘红了脸娇嗔:“你没事幻想我的宝宝干嘛?脑补找别的去想。”



“我不出力你能有吗?不废话了,我干活。”



心眉尖叫:“别咬我!”



他改咬为吸,心眉死闭住眼睛不敢看。可闭上眼睛,触觉越发敏锐,身上游走的他的手掌,抚摸她皮肤的他的呼吸……



“松鼠鱼……好麻。”



他低声应和,细碎的吻一路往下。她伸手想捂住自己的小肚腩,他已经先一步吻上去,蜿蜒向上又回到她腰间。



“痒——”她想喝止他的,话说出来变成讨饶,呜呜咽咽的好不可怜。“痒……”



“这样还痒?”他突如其来地吻回她唇瓣,将她所有求饶吞噬进去,同时掩住她最隐秘那处。



“呜呜。”她勉强能发一种声,舌尖与他的抵死纠缠,身体埋藏的所有感受在他指间聚拢,化出一抹温暖的潮汐。她闪避开他的吻哀鸣:“松鼠鱼,我象是又来、又来例假了。”



“不是,是你已经湿了,心眉。”他忍住笑意,就着她肉乎乎的耳垂轻咬。“小屁孩,你在为我做准备。”



她表情不见轻松,宋书愚随她目光望下去,勃发昂扬,“呃,是……”



“松鼠鱼,你那里好丑!”



在A片里看过,在科普书里看过,可目睹真相君,心眉被打击到了。



宋书愚伤势比她更惨重,皱着眉问:“很丑?”



她捂脸:“表做了好不好?那么大……不成的,进去会没一半命的。”



他这才放松肩膀,“笨蛋,只要没婴儿脑袋大就能行。”



“可是,”她偷瞟一眼,叹说:“你人这么瘦,肉都长那处去了是不是?”



“这是世界上最动听的表扬了。”



他笑得自得,兄弟也跟着得意地扬扬脑袋。心眉狂汗:“靠,他自己会动。”



宋书愚面孔严肃,肩膀一抽抽地说:“闭上眼睛,以后给你慢慢研究,现在……”



他继续之前温柔的折磨,她哼哼唧唧在他的亲吻揉捏抚弄下快化成一滩水,“心眉。”



“嗯?”她眼神密蒙,下一秒瞳孔收缩:“不要,疼……”



宋书愚伴着她凄厉的叫声及时刹车,底下那位已经泪眼汪汪:“哇呜,好疼……”



“很疼?忍忍好不好?”他舔掉她眼角的眼泪,在她点头后再次缓缓挺身。“放松,心眉,放松,别踢我。”



“哇呜呜,疼啊,是真的疼啊。”



“熊熊,宝宝,”他脑门上的汗滴在她额头上,和她的一起淌下。“就疼这一次。”



“松鼠鱼,不带这样要人命的,你再来,呜呜,我扫黄打非灭了你。呜呜……”



第34章



“请问,哪位是何心眉小姐?”



何心眉擦擦嘴角的哈喇子,一抬头差点埋进花海里。她定定神,闻到满鼻子香才意识到不是做梦。



“何心眉小姐?”



她左看右看,除了面前超级大捧的香槟玫瑰外找不见说话的人。



“何小姐,请签收。”花海旁边艰难地探出半个脑袋。



“我?”心眉指着自己鼻子,难以置信。



花店的小子小心翼翼把花移向左边,掏出一张卡片确认:“XX路OO号济城晚报社社会新闻组何心眉小姐。”



二十七年来第一次收花,在被XXOO后总算获得了一点点补偿。



何心眉颤抖着手签了个花体的何字,接过来抱了个满怀。视线被层层皱褶纸挡住,她看不见花店小子,只能对着满眼的香槟色问:“喂!谁送的?是不是姓宋的?”



“好你个何心眉,喊你一起去吃午饭,你说要等老董开完会。啧啧啧,原来是等某某人的花。”杜姐一回来就冲何心眉旁边两张转椅间的玫瑰咋舌头:“大手笔啊!”



有同事凑趣:“不如打个七折卖回给花店,估计够我们全组人吃饭唱K通宵直落了。”



“你们就别拿我取笑了。话说老董怎么还不下楼?”



“心眉你别转移话题,老实说,今天可是七夕,晚上有情况?”



“七夕?我真不知道啊,晚上学长还约了我们聚聚。”早上上班时学长打电话来约济城的老同学聚会。



“小骗子。”杜姐朝电脑呶呶嘴,“你这在看什么呢?学经验?”



啊啊啊啊……何心眉扑过去遮显示器已经来不及。



【JMS,看过来——初次炒饭科普贴。】



她趁中午四下没人,打算理论结合实际重温一遍的,结果睡着了。然后……



心眉囧,“杜姐。”



杜姐脸越来越近,心眉脸越来越烫。



“等我仔细瞅瞅,眉毛开了……”



“是啊,昨天才去修过眉。”



“脸泛桃色。”



“空调制冷不够。”



“黑眼圈。”



“那当然了,前天晚上被贵西的报告摧残,昨晚上……”被松鼠鱼摧残。



“哼哼。昨晚上?我看是已经……”



心眉捂住额头,心惊胆跳地问:“真看得出来?很明显吗?”



杜姐奸笑:“小样,直接承认不就完了。”



奸情不到二十四小时完全败露。



清早她迷迷糊糊掰开松鼠鱼胳膊进洗手间,还在刷牙,松鼠鱼也踢踏着拖鞋进来。喊了声老婆,在她脸上嘬了口,就径自抬起马桶盖板,开始……放水。



心眉没完全醒,睡眼惺忪地注视那道弧线,从马桶的落点移到弧线终点。石化数秒,接着含着满嘴白泡冲出去:“松鼠鱼,有客房洗手间你不用,你、暴露狂!”下一秒,看见床单上的印渍,再看看光猪的自个,张大嘴,再次暴走,一头撞上松鼠鱼胸口。



“满脸淫 笑!”



“淫 笑?胆子生毛了!”他低头亲她鼻子:“不怕我扫黄打非灭了你?”



“小的不敢,小的……”她对他挥挥牙刷哀求:“大爷放小的一马,要上班了。”



他咬她鼻尖:“说我兄弟长相丑?要灭了我们两个?”



“我有说过?”昨晚上太紧张,喋喋不休地说话,说了什么丢人的都忘了。唯一记得的,只有一个字——疼。她收起牙刷,哭丧着脸问:“我能把一切当幻觉不?”



“来不及了,小屁孩,你现在是我的了。”



 



 我成松鼠鱼的了。



呜呜呜,心眉捂着脸往下缩。据说有经验的从额头从走路姿势上能分辨出处与非处,她祈祷她妈是没经验的那一类。



“小丫头,看论坛上这些帖子没用。有疑难问题问杜姐,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杜姐一副专家口吻。



心眉扭手指,她想知道为什么那么疼。可怎么说出口?“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我只是精益求精、精益求精。”



杜姐向她挤挤眼:“是了,我忘了你那位,身边就有个好老师调教。”



心眉抹把汗,想说宋书愚的专业不是这个,就听见背后老董拍巴掌:“组里在的都来开个小会。”



“松鼠鱼,总编批了!批了!老董带头,组里派四员猛将,其中一个就是我。老董说明天去安信谈谈,让我打电话给你约时间呢。”



“我打电话给你不听,不是有公事你打算怎么躲着我?”



“我、我是不知道和你说什么。你又拿我来取笑怎么办?说正经事,明天你什么时间段有空?”



“公事等会说。花收到没有?”



“收到了。”她不自觉地展开笑。



“喜欢?”



“嗯,喜欢,就是太多了。”



  “按每年生日十一朵玫瑰算的话,一次补齐二十六年的,也才不到三百枝。不多。”



她没数过,原来还有这样的意思。“松鼠鱼……”



“别乱感动了,我有条件的。”



“什么条件?”她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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