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不好(高干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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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不好(高干文)-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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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五百年风吹,五百年雨打,只为那少女从桥上走过。”
  第二十三章
   (1)
  也不知道卡卡在父母家呆了多少天,她想去接回来,他说保姆有事请假了谁有时间照顾?也是,早上都没什么时间。可晚上回家不免还是觉得寂寞。他还没有回来,看看钟想先洗澡睡觉。
  浴室里哗哗的流水声刚停,她听见外面有动静,赶紧弄好一切围上浴巾。发现头发还湿漉漉的于是拿着干毛巾慢慢擦。镜子里突然出现的人影吓了她一跳,还来得及回头,被他从后面拥住,炙热的气息从耳后吹来,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又一次听见那熟悉的心跳。
  透过镜子看见他深邃的眼眸里都是无法掩盖的火苗,她有些僵硬,感觉浴巾松动赶紧护住胸口,“你……”还不知道要说什么就被他转了过来,轻吻她额头,然后是鼻尖,再然后是唇。她躲,他抓住后颈不许她动,“你……干嘛……”后面的话又被淹没在这个缠绵的吻里。
  脸被他捧住,从未有过的温柔,“给我……好不好?”不想听回答,只想继续这个吻,如此缠绵,她的浴巾不小心落在地上。
  睁开眼他已经不在了,床头放着几包东西。卡通的便利贴上写着:这是治那个的中药,等保姆回来再煎,你自己不要乱弄。这个便利贴好眼熟,她以前有很多来着。疑惑了一下也没太在意,还是赶紧起床上班吧。
  周末回去探望外公还是把那副象棋带了过去,外公问她怎么又给拿回来了?她说平时自己一个人也玩不了,送给她摆在家里也是浪费,还是拿过来偶尔还能陪着外公玩一玩。
  老人笑,“你没看出这象棋有什么不同?”
  “挺好看的,能有什么不同?不就是象棋?难道,能吃?”她一边打趣一边傻傻摆弄了半天,又不是金子做的,真没看出哪里不一样。
  老人看看贺子燊,眼角的皱纹如刀刻,深下去,大笑。此副象棋材质厚实,包浆温润,正面刻填红黑二色楷书,字体端正,笔力雄健,侧面填金浅刻缠枝莲纹装饰,线条流畅,棋背刻双蝠拱团寿纹,寓意福寿双至。象棋通体纹饰繁复,图案具有吉祥意义,为典型乾隆朝工艺风格,极为珍贵。子燊的爷爷问他要他都没给,甚至一般的人都舍不得让乱摸,送给她结果她却还了回来。
  贺子燊看着外公用眼神传达:没错,她就是这么不识货。
  不知道他与他父亲在书房又发生了什么口脚,闻声跟着季舒情进去看见屋里一片狼藉,不知是什么花被打翻在地。他的额头还青了一大片,回家路上高高的肿起,看着有点让人心疼。
  他憋着气开车,她小心翼翼,“什么事啊?还至于动手?”
  “我没动手,是他拿烟灰缸砸我的头。”
  像个孩子似的,她掩着嘴笑,故意嘲弄他,“真没动手?那花盆是谁砸碎的?总不会是爸爸自己砸的吧?他那么心疼植物。”
  “哼,那些破烂比他亲儿子都亲,让他帮帮我就那么难!就知道损我!看我倒霉也不知道对他有什么好处!”
  爷俩都是暴脾气,“爸爸的身份特殊啊,对了,都不是我说你,你能不能不要一生气就随手砸东西?弄的卡卡学的给你一样坏到现在都改不过来。爸那盆花叫什么?下回我再买一盆给他送去。”
  他倒是不生气了,转头看她,一脸你确定的表情,说,“那花最低价也是六位数,台北国际兰花展上买的吧,估计你买不着。”
  “厄……当我没说吧。”要不要这个样子啊,一盆花比她的“小熊猫”还贵,难怪气的要砸他的头,要是她肯定跟贺子燊拼命的心都有,缩缩脖子不再作声。
  蹲在床上给他额头擦药,大概是疼吧听见他吸了一口凉气,她又好气又好笑,故意使劲擦了几下,“活该!”
  他抢过棉签自己擦,委屈至极,“你那个来的时候我是怎么对你的?有没有良心?”
  夜里醒来发现他钻到自己怀里,怎么推都不动,什么时候他那习惯改变了?
  无意中路过莱太花卉市场买了一盆仙人掌,觉得挺好看心血来潮就送给了他父亲。送去了又后悔生怕贺锦荣不喜欢,没想到他看起来很高兴似的,说,这东西好养有一种精神。
  有没有精神她说不清,只知道后来贺子燊问起来她没敢如实回答,那仙人掌才八块钱一盆。
  第二十三章 (2)
  听小陈说有人执意要买她的“天涯海角”,有点烦,都说了那幅画是非卖品。忙了一天又不想那么早回家,准备约西西一起吃饭却来了一通电话。他叫她不要走在画廊等他来接。还没说“我自己有车干嘛要你接”那边电话就挂断了。每次都这样自作主张不给人还击的余地。
  她看着车窗外沿途的风景,其实就是些来来往往的人群车辆,还是觉得担心,“喂,我的车丢了怎么办?”
  “你放心吧,我担保你那车放在那里一年都不会有人偷。”
  多轻蔑的口气。你可以瞧不起我但请不要瞧不起我的“小熊猫”好吗?她在心里怒吼但嘴上却没说,瞪了他一眼,“去哪里?我饿了。”
  被他拉到一个很大型的店里,选了礼服和配饰的东西让她换,她很饿没心思反抗,不知道又是要唱哪出戏,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她只想快点去吃饭。
  没想到她会这么乖乖顺从,礼服很合身,不会太暴露但却很大方得体,她还是最适合穿深色的衣服,衬得皮肤雪白如玉。只是……鞋子太高了,想想又挑了一双,让她换下来。恩,这样就很完美了。
  她饿的前胸贴后背,加上这样换来换去很不耐烦,“穿成这样搞什么鬼啊……我很饿……”
  攥住她的手腕,最近好像是瘦了很多,“走吧,等会有好东西吃。”
  原来是他们公司的酒会,她有种被拐骗来的感觉,“你干嘛不早告诉我?”
  “早告诉你你肯来吗?”他将问题丢回去。
  不会。之前有被邀请过一次,她果断拒绝一个人躲在家里看电视。讨厌陌生人多还要胡乱寒暄的地方。也许画画的人都这样,面对陌生人并不善言谈。安静跟着他转了一圈,一个人都不认识,她从来没有在他的公司出现过,认识那就奇怪了。总感觉很多人在看自己,又似乎没有。
  眼睛四处瞟了一下,挽住他胳膊的手拽了拽他的西服,问:“吃的在哪里?你骗人,除了酒什么都没有。”
  “不是有小点心和水果?还有些你喜欢的甜品。”
  她不满的小声嘟囔,“那么小根本就吃不饱,而且都没人吃,我怎么好意思,除非你不怕我给你这大老板丢脸。”再脸皮厚也不想在这种地方丢丑。
  他轻声地低笑,“那就忍忍吧,一顿不吃死不了。”
  大骗子!她就是那种一顿不吃就要死的人!暗地里使劲儿掐他,看着那些小蛋糕,真好看,要是吃她一定会控制不了自己吃上一大堆,而且她吃相也不好,会弄得满嘴都是。到时候他的员工一定会说老板的太太是个土村姑之类之类,哎,想想都觉得很丢人,她再神经大条也不敢这么当众出洋相。装吧,人啊,很多时候不都是在装么。她也不是不会只是不愿意而已。可谁让自己嫁了这么个人,该装的时候还是得装一下。
  不知道又是什么人过来打招呼,他介绍,“这是我太太。”她故作优雅的微笑点头。
  来人套近乎,“不知您夫人在何处高就?”
  想来做他太太的人一定也是身家背景不同凡响,他还没回答,她大着胆子抢话:“只是个画死了也不出名的小画家。”
  看那人神色尴尬不知接什么话好,他暗自好笑,脸上却平静解释,“她在画廊工作。”
  “哦,艺术家,艺术家好啊。”
  没话找话说,真受不了,才打发了那人,迎面走来的人让她的心“咯噔”一下,下意识抓紧他的胳膊。
  钱玉面带微笑同他们打招呼:“子燊,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没什么,也才刚开始没多久。哦,这是我太太顾吉喆。”若无其事的口吻,仿佛真的只是寻常的一个朋友。她警惕的看着两人,似乎真的感觉不到任何不同寻常的气氛。
  “顾小姐你好。我记得你。”
  不得不承认,钱玉笑起来更好看,有一种无法掩饰的高雅。礼服看起来很保守却还是有种说不出的性感。
  对,她很妒忌,想到他们曾经背着自己在一起,还去了国外,无论是见得人还是见不得人都让她对这个人没有一点好感。好你妹,记得你妹!心里骂她嘴上却保持礼貌,“你好。很荣幸你记得我。”
  怎么会不记得,在她出国后更是越发深刻呢。钱玉始终很优雅,同他闲聊了一会儿就走了。
  很不爽,她此刻已经不爽到了极点,像一支蓄势待发的小火箭。不让吃饭还见到那个她最不想见的人,最可恨是还要看他们当着自己的面装做只是普通朋友。这还呆的下去都能升天当神仙了。她甩开他说:“你自己应付后半场吧,我很饿先走了。”
  “干嘛?”声音低低的沙哑,夹带着些愉悦,“你吃醋?”
  吃醋你妹啊!真懒得再搭理他,“我吃饭!”说完扭头就走,任他怎么低声招唤就是不理。
  第二十三章 (3)
  不时有人侧目看他们,可她却依然能吃的那么专心。穿成这样非要来大排档,他无奈脱下西服披在她肩膀上,见她始终不理睬自己忍不住先说话,“你慢点吃,干嘛非要来这里?”督见别人好奇的目光,低头轻咳。
  “是谁死活要跟着来?我可没求你,觉得丢脸你走啊!”她嘴里塞得满满的,其实有个不好的习惯一生气就喜欢往死里吃东西,何况还是在这么饿的情况下,见他还敢笑,更加变本加厉的往嘴里填。
  捉住她手腕,“行了啊,这样吃对胃不好,难道还在吃醋?”
  她气结,甩开他的手,“不要耽误我吃饭,走开!”说着落下几粒米饭,反正在他面前也没什么形象了,胡乱抹抹嘴巴,继续。
  这还是她第一次真正为了别人和他使小性子,看着她嘴硬的样子越发开心,眼角眉梢都是笑意,“我走了谁带你回家?你这身打扮不太安全。”
  她果然被噎住了,用力垂胸口,费了好大劲才咽下去,卡的喉咙撕扯着疼,眼眶忽然红了,努力憋着气吸回去,为什么还要这样陪着他一起演戏,很辛苦。
  “贺子燊,你那时候和钱玉去哪里了?去干什么了?不要问我怎么会知道,只要回答我就行。必须,回答我。”
  话一说出口就见他僵在那里,喝水的动作停滞几秒,放下,“既然那时候可以信任我不问,为什么现在要问?”
  因为你太会演戏。她暗自磨牙,眼睛却盯着他的手指,修长有力非常好看,怎么又走神了?抬起头,“因为我很好奇。作为你的妻子想知道你和初恋女友相约去了哪里?这不该让人好奇吗?”
  “不需要好奇。”他说的那么清清淡淡,仿佛根本就不值一提,旋即黑眸深邃,“除非……你不信任我。”
  “你不说让我怎么信任你?我反倒觉得是你不信任我。”她也惊讶于自己怎么可以这么冷静的坐在这里和他讨论这样的家庭危机,也许,她变聪明了,“如果想让我信任你那就应该告诉我。”
  “我不能说。”
  “为什么?”
  “我还以为我有足够的本领让你信任我,”像在自言自语,停顿一下,坚定的语气,“总之,你信我,我和她什么都没有,也绝对不可能有什么。你信我好不好?”
  深深与他对望,在他的眼里看见别扭的自己。从前,是因为知道不会有结果所以可以装作没心没肺,可是现在不同,如果心里有了隔阂就像在心里种下一棵带刺的种子不拔除会很难相处下去。就这样被她盯着审视与探究,连眼都没眨一下,她先低下了头,“好,我信你。”
  结账时那个老板娘居然还记得他们,知道他们结婚了很高兴的祝福,还说,“不容易呢,上大学就在一起了吧,现在的年轻人这么长情的太少了。”
  这样的话让他很愉快,她却很烦躁。嫁给她,真是上了尼玛洋鬼子的当!她一生气就会在心里骂脏话,没骂出来已经很不错了。
  翻身看见他对着镜子独自打领带,她其实早就醒了,只是不想理人,又翻身背对他,听见他似乎在往外走,“你以后不要背着我再和她见面,否则我一定不会原谅你。”
  “好,我答应你。”
  各怀鬼胎的两个人,面子上都保持风平浪静。约西西见面多了不免被她说:“你说你一有家有室的□老跟着我混什么?你们家那位也不知道收拾收拾你。”
  他敢惹我!她心里怎么都觉得别扭,女主角是那么好演的么?她也很累,唉声叹气,“连你都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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