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城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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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城故事-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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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冤家不聚头,我和陶莹本来无冤无仇,每天相见硬是成了冤家,吃饭时,长长的队伍,让人看着都发憷,更加让人无可忍受的是这队伍不仅长,而且肿了起来,特别粗。竟然看到陶莹和王琳,于是就一副吃惊的语气对陶莹说,莹莹,你也亲自来吃饭啊?

她先是一惊,吃饭还要人代劳吗?

我看她上当,立即一本正经的点头,是啊,是啊。这种粗活哪是你这种女孩子干的呢?干脆交给我这种下人就好了,你就把饭卡给我,让我替你吃吧。

她狠狠瞪我一眼,去死。不说话会憋死你啊?

我回答的她立即无语,我会憋疯。

我们排队中,竟然发现一个女生用大勺子在免费的汤里捞个不停,开始以为可以理解,毕竟汤太稀,几乎是白开水,努力捞几根菜叶补补维生素也情有可原,要不这么有骨感的女孩还不营养缺乏,被小风一吹就晃悠悠着没了踪迹。可是久了,我们开始议论了,以为太担心,差不多就行了,别一副不要命的架势,恨不得自己也扑进去狗刨似地。同时担心她那杨柳小蛮腰,别扭伤了。有人忍不住发话了,嗨嗨,捞了这么长时间,该够了吧?

她狠狠瞪那人一眼,真美,简直十足的冰霜美人,就是眼睛小了点,可能是她妈疏忽一点,在把一个美女孕育的差不多时,松了一口气,没生好的缘故吧,于是有点遗憾。继续埋头奋战,不一会,松一口气,一脸欣慰,居然从汤里捞出一副眼镜。立即我明白为什么眼睛小了,这不能怪她妈啊,可是我再看那汤,和长长的队伍,立即没了胃口,对着更后面的陶莹说,走,我们出去吃吧。

她眼睛都不眨一下,连客套都免了,立即道,好啊,人之初,性本善,你掏钱,我吃饭。有免费午餐当然乐意了。

我们离开时,陈刚和李鑫一起眼巴巴的说,王哥,带上我们吧?

我装作疑惑,问陶莹,他们谁啊,你认识他们吗?

她立即会意,摇头,也十分困惑似地道,不认识啊?

我也说,我也不认识啊。

然后一起离开,远远回头,还能看到他们鄙视加愤怒的目光。

我们吃的牛肉拉面里看不到一块牛肉,我便指着碗问老板:牛肉拉面怎么没有牛肉?

老板淡淡地说:别太认真,难道你还指望从老婆饼里吃出个老婆吗?

陶莹却吃的一脸的欢欣雀跃,离开时还说,真好吃,我晚上继续吃,明天早上还吃,中午接着吃……

我立即来了一句,吃吃吃,就知道吃,你吃货啊……

她立即来劲了,别以为请我吃饭就可以无法无天,忘了姓什么,信不信我照样打的你满地找牙。

我回答,不信。

她却抓住我的胳膊撒娇,我求你了,就信一会吧。

毕竟在职教育,所以时间比较充裕,还可以旅游,我们选了一个早想去的风景区游玩。那一路太刺激了,坐车撑船,上山渡江,玩的不亦乐乎……

尤其渡江那一段的那个导游,小巧玲珑,五官俊秀,像精心雕琢的工艺品似地,有着南方女孩的普遍特色。并且穿着特古典的红衣服,刺绣肚兜,一路讲解,还和一位老人一起撑船,船在水中,悠悠如画,再看姑娘,似乎回到久远的从前。

可是陶莹却提醒我,嗨嗨,别这么贪婪好不好,看美女,高一点就是欣赏、低一点就是流氓。别让人一看就是没老婆的模样啊?

我回答,人家怎么看的出来我有没老婆?

她说道,当今时代,男女平等,怕老婆是一种美德,有老婆这样,要么早少一膝盖,或者一个耳朵了。

我道,嘁,怎么全家庭暴力啊。不是都实行男女平等了,凭什么哥就不能上女厕所。

她瞪我,无耻。

我道,那你找个有耻的给我见识一下啊。

她气的瞪我,我却更加放肆,唉,神仙妹妹,给唱个歌好吗?于是立即有人跟着起哄,她也落落大方,可是唱的确实老谋子《金陵十三钗》的插曲《秦淮景》:

我有一段情呀,

唱给诸公听呀,

诸公各位静呀心静静心呀,

让我来唱一支秦淮景呀,

细细呀

道来唱给诸公听呀,

秦淮缓缓流呀,

盘古到如今,

江南锦绣,

金陵风雅情呀,

瞻园里

堂阔宇深呀,

白鹭洲

水涟涟,

世外桃源呀

 第50节 第50章 喝醉了

   
搞的我一愣一愣的,似乎总觉得怎么坚强的一个女孩似乎隐约有很多的痛楚与隐忍,竟联想到雪莲,打电话,却更加发觉她像燕子的口气了,也不知道是否是一种错觉。

她唱完,立即有人拍手叫好,还有一个人竟然做了一首所谓诗的烂句子,说句心里话,简直全是“大海全是水,蜈蚣全是腿”之类要人命的词句。我听了差点恶心的晕倒,一头栽倒江里,可是陈刚就直接道,狗屁不是。

他用怒色瞪他,我赶紧说,看那,多美。

实际根本不是什么景点,姑娘竟然上当,说,前面风景区好的多哩。

然后我们就分成两组,一组仍有这个姑娘带队,一组有一个接应的女孩带队,我和陶莹选景理念不同,一个看景区名称是否好听,一个看导游是否更让人喜欢,虽然那个导游也很漂亮,可是终究分两路,所以只好遗憾一下啦。

这个导游一路又恢复了春天般的烂漫,结果李鑫和她开起了玩笑,有男朋友吗,没有就把王哥留下来吧。

她不但不恼,反而笑着回应,好啊。众人大笑。

我狠狠瞪李鑫,怪他把我推风口浪尖上,咋不说你呢?

他回答,咋不说你啊?

他解释,你不是没女朋友嘛。

我更加生气,你不也是吗?

他继续狡辩,我不是没你大吗?

我自语,那就该把我押着啊?

众人又是大笑。

中午我们又聚到一起吃饭时,陶莹一脸的不高兴,问时,才说,原来是碰到买鞋的非要拉住推销。

陶莹不想要,就说,太大了。

对方回答,穿穿就小了。

陶莹又说,可是太胖了。

对方回答,穿穿就瘦了。

陶莹急了,这几乎成一懒蛤蟆了,又说,不是太长了。

对方回答,穿穿就短了。

……

陶莹几乎崩溃,我说你这橡皮筋啊?

我一看,就这还生气啊,至如吗?

她却气呼呼道,怎么不知如,好好的心情被糟蹋了。

我笑着说,你自找的。她狠狠瞪我。

再看服务员上菜实在忙,那个给我们带队的小导游,居然在拥挤中几乎争抢着给自己的游客上菜,我几乎惊呆了,与那个温婉的女孩几乎判若两人。

我对陶莹道,别生气了,要不改日请你吃饭。

陶莹道,改什么改,就今天。

我很为难,不是小气,是实在没那么多钱。

她盯住我的口袋,满是质疑,是吗?钱包拿来我看下。

我赶紧双手捂住口袋,别看,我可没钱,真的没钱。

她却伸出手,少废话,用事实说话。我只好交出钱包,她打开,一下子目瞪口呆,不会吧,你可真够狠,够绝的啊,就250元。你真敢啊?

我道,什么啊,没见过富人都不带很多钱吗?这说明我有富人的潜质。

她道,去你的。

我几乎求她了,钱包还我啊,别什么东西看上了,就都立即收藏了好不好,什么时候也把我一起收藏了得了。

她立即道,你再说一遍。

我说,偏不。

她立即威胁,不说是不是,以为这样就拿你没办法了吗?除非你钱包不要了。

我立即说道,好,说说。

她却继续提条件,一口气说完。

我装作为难,太难了吧。

她继续威胁,怎么,钱包不要啦?

我立即道,好好。然后真的一口气重复完。

她一愣,我赶紧夺过钱包,小样,真的以为我不能一口气说完吗?

她气的来回走,怎么这样啊?

我说道,别走来走去好不好,晃的我头晕。

她却趁势道,那你请我喝饮料。只好妥协。

可是她对商店说的话却是,老板,有没有可乐?给我拿瓶雪碧。

我笑的够钱,可是导游却说菜上齐了,叫我们去吃饭……

快离开时,学校组织聚餐。当然离不开酒,可是无论人们怎么劝,我就是软硬不吃,因为多年的火烧油炸,虽然还不至如成为端水充酒的老油条,却怎么也不再是刚出锅的新鲜豆腐脑,所以不会任人宰割,把我当酿酒厂的大缸。

劝酒的当初还说酒量不好的坐他那桌,开始还很庆幸,可是立即开始后悔上当。他酒量好的不行,喝酒如喝水,而且劝酒功夫也十分了得,说什么酒品如人品,酒量好,要尽情发挥;酒量不好,要充分珍惜机会,好好锻炼。

言外之意就是喝,往死了喝,喝死一个少一个,好像天上和酒有仇,见了就一副不要命的架势,可是陈刚和李鑫却立即被花言巧语收买,临阵倒戈变节,居然一起为虎作伥,对我反戈一击。我立即道,都给我闭嘴。我宁愿被人说酒品不好,也不能被像蛤蟆养啊。

于是,这俩叛徒猛喝漫灌,男人却还不停即将,看看人家,这才叫酒品。我只是干笑,装作没看见。可是这两家伙几乎回不了宿舍,陈刚还晃晃悠悠的勉强可以走,李鑫彻底成了一滩烂泥,只好带着他们上了出租车。可是车上李鑫想吐出租车司机急得不行,又没法停车,正好车后面有给家人买衣服的纸袋,于是取了一个,他立即吐了半袋子,沉甸甸的,我没地方放,手都拧的酸溜溜的。可是更糟糕的是袋子还漏,只好又取了一个。然后用纯净水给他漱口,他竟然全咽下去了,搞的我几乎也吐了。

终于到了地方,保安还在,因为垃圾桶口太小,我只好赶紧把袋子放垃圾桶旁,然后扶着他,盯住陈刚上楼。可是保安却追上来,抱住那纸袋,说我们东西掉了。我几乎死的想法都有,却只好抱住回了宿舍,一路几次胃里翻腾不止。

进了房间,把他们往床上一扔,像扔垃圾一样,全部完事,自己也赶紧躺下,实在累的够呛。可是半夜却被呼噜惊醒,于是气冲冲下床,打醒呼噜的发声源。陈刚似乎酒醒的差不多了,很委屈道,王哥,怎么了?

   ; 我没好气的说,他妈的,你平时打呼噜就算了,今天这么响,故意的是不是。我一直以为打雷哩。

他赶紧直呼冤枉,一会传来另一个呼声,这次我又毫无人道精神,打醒了李鑫,也骂了一遍。好在他也酒醒了一些,不是那么糊涂,都委屈的不行。

突然发觉今天喝酒少,却这会也开始头晕,然后继续睡觉,不大功夫,我正做着一个好梦,却被人打扰,睁开眼睛看时,却是一边一个人,李鑫、陈刚一起盯住我看。我一下子坐起来,干什么,不好好睡觉,打扰我的美梦,刚做了进入状态,全被搅合,什么也记不得了,太可恶了。

他们却一起说,王哥,你打呼噜了。

我矢口否认,最后还坚持,我最多直呼不噜,或者只噜不呼,所以算不得呼噜。

可是很快又醒了,不是因为呼噜,是因为感觉饿,于是翻来覆去睡不着,突然愣住了,发觉少了什么,却一时不清楚到底少什么。因为头晕乎的似乎越来越厉害。勉强坐起来,弄醒陈刚,唉,是不是感觉怪怪的啊?

他一愣一愣的,什么啊?

我又仔细看了一下,好像少什么了?

于是他也开始警觉,一起想起来了,人,少一个人。

可是记不起来谁了,于是我居然想到报道的花名册,就拿出来,念了起来,邓翠平……

他了解尖叫,靠,王哥,这是我们单位的人吗?

我一看,可不找错单位了吗,于是找到我们单位,一个个念,连陶莹、王琳也不错过,他一一否定,又念了一个,王王……

这次他反应快,王哥,是你耶。

我又念,陈刚。

他说,我啊。

我就用花名册狠狠打他,那你说少谁啊。

突然他盯住花名册的一个位置,一脸惊惧,李鑫,李鑫不再。

我也啊了一下,张大了嘴巴。

于是乱叫,李鑫似乎回应了。突然陈刚停住叫唤,对我说,王哥,我饿。

我也似乎有了同感,我也饿。

可是很快又叫李鑫。

挺清楚他的回应了,陈刚来了一句,他妈的,你在哪啊,有吃的吗?

他回答,等会,我正在蹲马桶。

我们耐着性子,几次快要踹门,真怕他掉马桶里,被冲走了。几乎想朝里仍鞭炮,狠狠炸他。

他终于出来了,居然说包里还有几根香肠,我们还是不满意,用扫把逼她坦白从宽,是不是还有窝藏,带着哭腔叫委屈后,我们才放过他,命令道,拿啊……

然后还埋怨他动作慢,用扫把狠狠的打,我打着,陈刚还在旁边助威,李鑫鬼哭狼嚎,嗷嗷惨叫。我们继续折磨他,用抽屉狠狠夹他手指,然后把绑在卫生间,我想在他口中赛条毛巾。陈刚更绝,提出塞袜子,还说自己不但手气好,脚气也不错。果然臭的可以,熏的我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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