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子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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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子的幸福- 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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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萨金特问:“你被人抓住的时候有留下任何搏斗的痕迹吗?”
  
  阿尔伯特说:“那帮人身手太好,我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人套住绑了个结实。”
  
  阿金特点点头示意阿尔伯特接着讲。阿尔伯特继续说到他被人抬上了一辆马车,走了一阵又停住,之后过了大概整夜,马车才又出发,摇摇晃晃地走了一阵,突然被人解开绳索打开布袋扔出了马车,然后没过多久就被捕了。
  
  萨金特问:“你被扔下马车的时候看清了绑架你的人的长像吗?”
  
  阿尔伯特说:“我一直被蒙着脸,突然被扔在光亮的地方,眼睛看不清周围,等到能看见的时候,对方已经离开了。”
  
  萨金特问:“那你看到对方的马车了吗?”
  
  阿尔伯特说:“没来得及看清。”
  
  萨金特问:“你说你被绑了整晚,甚至可能更长时间,那么你身上留下了勒痕吗?”
  
  阿尔伯特说:“对方用的肯定是软的牛皮带子,而且勒得并不紧,所以我身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萨金特问:“当时你有在周围看到自己的马吗?”
  
  阿尔伯特说:“我的马?天哪,没有。”
  
  萨金特问:“那你看到你身边的另外一个人了吗?”
  
  阿尔伯特说:“当然我看到了。而且我还能认出他。我上见拍了他几下,可他睡着不醒,我也拿他没办法。”
  
  (阿尔伯特在第 22 章出现过)
  
  




293

293、第 293 章 。。。 
 
 
  萨金特问:“为什么你被放下马车之后没有赶紧离开?”
  
  阿尔伯特说:“我刚才说过了,我刚被那群人放掉,就马上被你们抓住了。”
  
  萨金特问:“那为什么找到你的士兵都没有看到你说的那辆马车?”
  
  阿尔伯特烦躁起来,说:“那种事情我怎么会知道?”
  
  在场所有的人都为了他这种态度而吃惊,萨金特倒是镇定,只是扭了扭嘴角,说:“我的问题都问完了,各位还有其它问题吗?”
  
  其余旁听的各人,略略交头接耳几句,觉得阿尔伯特的交待虽然不合情理,但又没有显然的破绽,就算再逼问,恐怕也是无济于事,而且被绑架的修道士佩奇至今未醒,于是没有人再发话。萨金特开始着手整理笔记,法官站起来向小房间里的埃尔弗行了礼示意审讯已经结束。埃尔弗微微点头,跟伯爵普罗克特一起离开,其余的人都一同跟着站起来行礼。
  
  回去城堡,公爵已经外出,次日就是复活节,想来是有很多杂务,且又出了阿尔伯特的事情,估计他已经焦头烂额了。埃尔弗与伯爵普罗克特讨论一番,都觉得这事太蹊跷。如果有人想要在复活节前夕捣乱,绑架修道士佩奇的确是个恶毒的点子,而有捣乱动机的,只有公理教徒或者公爵一党的人。阿尔伯特的确是公爵的臂膀,平常就帮着做不少恶心事,可是关键在于他的那种反应。埃尔弗对他的个性还是相当了解的,根据他当时的气急败坏的表情,实在不像是真凶。再者,以阿尔伯特的精明强干,绝不可能把事情办到这么糟糕的地步。但如果要说这是有人要栽赃他,就更不可思议,因为最有这个动机的,就是埃尔弗自己。偏偏包括埃尔弗在内,所有保王一党都不知情。
  
  第二天就是复活节,城中大大小小的礼拜堂一齐开放进行弥撒,埃尔弗清早也去参加了弥撒。午间回来时伯爵普罗克特又带来了新的消息,修道士佩奇已经醒了。据医生的症断,连续昏睡超过一天一夜,是被人下了极重的药,本来有再也醒不过来的危险,修道士佩奇能醒,也算是一种运气,由此可说,用药的人虽然留了余地,但心肠也足够狠辣了。既然人醒了,立刻就有人被按排去询问他,离奇的是,他的回答竟然跟阿尔伯特如出一辙。就在前天,他跟平日一样如常作息,近来附近有几家的病人病危,每到傍晚他都会前去一一看视祷告。这个傍晚他也是照常出去,可是刚出去就失去了知觉,连自己具体是在什么地点被人暗算的都想不起,其余的细节就更是一无所知。
  
  在阿尔伯特的立场来说,修道士佩奇的证词就是他最后的希望。在被人逮捕时,他独自与昏迷的的修道士佩奇在一起,如果不能举出足够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就只能判定他有罪。
  
  公爵无法出面包庇他,因为他作为公爵的亲随,本来就有很大可能是受到公爵的指使,所以公爵只能尽量撇清。复活节后,很快就对阿尔伯特进行了审判,定为一级阴谋罪,只因旁证不足,被判终身关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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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4、第 294 章 。。。 
 
 
  复活节的注意焦点完全被吸引到修道士佩奇的蹊跷案件上,而这个案件又轻松简单到让人吃惊的地步,使整个节日都显得平淡乏味。不过没有出什么乱子也已经是难得了。其间公爵情绪很坏,在他看来,这自然是保王党一派布置的阴谋,与埃尔弗的关系也就有些紧张。复活节次日回了城堡,之后数日都一言不发。他不说话,埃尔弗就更会主动去理他,两人都默不作声。晚上倒依然同床,只是憋着气不吭声地闷做。不论他是粗暴也好温和也好,埃尔弗早就习惯了,平心静气地受着。至于他的一些误解,埃尔弗更是心安理得,即便这些阴谋就是自己策划的,那也是无可厚非天经地义的。时至今日即使直接把这位不肖叔叔送上断头台,也只是嫌晚了些。
  
  也许是对于公爵的怒气有所担忧,伯爵普罗克特难免不放心埃尔弗的安全,公爵这么多年都因为古怪的情愫不杀埃尔弗,不代表现在不会因为恼羞成怒而失手。伯爵恨不能整日整夜地守着,可惜没有留宿的理由,就清早进城堡来陪着埃尔弗,深夜才离开。如此过了十几天,每日里见到公爵都是绷着脸,却又不见对埃尔弗有什么动作,连难听话也没讲一句,反而使他困惑起来。
  
  一个早上,伯爵普罗克特照例清早来了,早餐都没有摆好,他就独自坐在书房里看看简报。过了约半小时,才有仆人过来说埃尔弗与公爵已经梳洗完毕下楼来,早餐也已经准备好了,带着他去了餐厅。三个人的早餐仍然是伯爵与埃尔弗同坐在一侧,公爵独自坐在大餐桌的另一侧。三人已经吃完,开始喝茶的时候,突然有仆人进来说,惠特莫尔侯爵前来拜访。
  
  三个人都非常诧异,这并不是正常的会客时间。仆人会进来报告,当然是因为菲斯莱特是埃尔弗正宠幸的情人,伯爵看着埃尔弗,也是因为知道这层关系,埃尔弗却看着公爵,因为菲斯莱特会堂而皇之地来拜访,名义上自然是来拜访公爵的。公爵却不知道菲斯莱特跟埃尔弗的关系。自从菲斯莱特来了伊苏吕堡,两个人也没见过几次面,菲斯莱特在外拈花惹草,他就以菲斯莱特只是心血来潮到伊苏吕堡玩乐的。他这样早就来拜访,公爵也非常意外,不过也没有多想,吩咐仆人带他进来。
  
  埃尔弗原本就是城堡的主人,就算来人是要拜访公爵,也没有理由回避,只能一动不动地坐在餐桌边。伯爵却觉得这场面有点尴尬,自己还是不要掺和比较好,就趁机告辞了。出了餐厅正好在走廊上与菲斯莱特照面,伯爵微微鞠了躬,菲斯莱特则报以热情的笑容。
  
  表面上来看,这是菲斯莱特第一次正式来城堡里拜访,到了餐厅又是一番见礼。桌上还有些剩下的食物,但是实在少得可怜,仆人马上端上了菲斯莱特的那份早餐。
  
  




295

295、第 295 章 。。。 
 
 
  菲斯莱特也不拘谨,大大方方地坐下来,开始吃自己的那份早餐,一边吃一边大放厥词。原来王国里气候阴冷,生活条件大不如温暖的安恕,就连食物也是单调乏味。清心寡欲如埃尔弗,奢侈铺张如公爵,吃的正餐也就那么几样。茶点的花样稍多些,制作也精细些,但还是无法跟安恕相比。菲斯莱特讲起各国的饮食,如数家珍,表面上态度似乎轻描淡写,不可避免地还是会带出些轻蔑意味。
  
  埃尔弗和公爵都深知他的脾性,不去与他磕牙,而是各自喝着茶由他去说,不过时间久了还是觉得啰嗦,公爵就出声打断了他:“除了吃的东西以外,我想伊苏吕堡的招待还是让你尽兴的吧?”
  
  菲斯莱特眉飞色舞地说:“当然,虽然王国里的夫人们比不上别的地方的奔放,不过风骚起来味道还是一样足的。”紧接着口若悬河地细数起各位夫人小姐来。
  
  在场的另外两人连连皱眉,对这个话题兴致缺缺,但是多少感觉到他似乎是故意要找不痛快,虽然不知道他在别扭什么,但想到就算再打断他,他也会朝着其它更不中听的方向讲下去,不如让他一次说个痛快了。话虽如此,埃尔弗还是注意到,他毕竟没有提起安洁丽娜,不自觉地抬头瞟了他一眼。这一眼过去,他立刻挤眉弄眼以报,埃尔弗不想惹麻烦,只能控制着自己不去看他了。
  
  菲斯莱特一个人滔滔不绝了一会儿,突兀地停了下来,说:“虽然在这里待得很愉快,可是总得有离开的一天,跟两位不得不暂别了,我今天就是特意前来辞行的。”
  
  另外两人都吃了一惊,这个人在这里乐而忘返,一点都不像想走的样子了,怎么突然说走就走。公爵说:“你漂洋过海跋山涉水好不容易来了一趟,前后也只待了两个月左右,岂不是不划算吗?而且我总想着后面还有机会,一直不曾好好招待你,如果你现在走了,我真要懊悔莫及了。”
  
  埃尔弗却想起两人曾有过的那些激情,那些温情脉脉的抚慰,那些柔情密意的爱语,虽然明知道是在敷衍,却还是心潮涌动。今日一别,此生也许再没有机会见面了。虽然心里莫明痛楚,埃尔弗却不愿让对方察觉自己的不舍,虽然不肯示弱,出于礼节又不得不口头上挽留。埃尔弗用尽了自己能有的所有冷静镇定,终于做出一副完美的礼貌却又疏淡的表情,说:“很荣幸能让惠特莫尔侯爵亲眼目睹王国的复活节的盛况。不过说实话,最热闹的社交际还没有开始,虽然阁下游历广阔,但我保证下一个季节更能让阁下大开眼界。”
  
  公爵说:“陛下说的没错,你既然已经来了,留一两个季节也是常理,夏季的伊苏吕堡才是最繁华最热闹的时期。”
  
  这两人装模作样,一反常态地一搭一唱起来,这场面委实可笑。菲斯莱特眼珠一转,终于还是忍不住,嘴角扯出一了丝嘲讽的笑意。
  
  




296

296、第 296 章 。。。 
 
 
  菲斯莱特说:“羁泊异乡总是不如回归故里,我始终还是有牵挂的地方和思念的人。非常感谢两位的盛情,可我已经收拾好行装了。”
  
  话说到这个地步,埃尔弗与公爵都已经再没有什么可说,况且并不是真的多想留下他来,于是顺水推舟地说起祝他路上顺利的话来。菲斯莱特吃完早餐,又闲谈了一阵,终于起身告辞,说要赶在早上出发,否则晚上就会错过能歇宿的城镇了。埃尔弗与公爵一同送他下楼出门。
  
  公爵在餐桌上已经吩咐了为菲斯莱特准备几匹最好的马路上备用,马厩里的管事挑来挑去,总觉得近几日马匹的状态都不太理想,匆匆忙忙赶来报告。公爵刚走到楼梯上,就被这管事拦住,只好说声“失陪”跟他去马厩了。
  
  菲斯莱特终于等到了单独说话的机会,转过头来牵了埃尔弗的手。埃尔弗唯恐被人留意到,不敢用力挣扎,尽量用袖口的大花边遮住两个人的手。
  
  菲斯莱特却没顾忌,笑吟吟地说:“埃尔弗,我送你的礼物怎么样?”
  
  埃尔弗一时茫然,说:“你在说梦话吗?”
  
  菲斯莱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倾斜着身子靠了过来,几乎把埃尔弗挤到了墙角,说:“埃尔弗,得了我的好处马上就翻脸撇清吗?我真不相信你会这样对我。你会吗?”
  
  埃尔弗说:“我几时得过你什么好处?”
  
  菲斯莱特说:“别装了,公爵的那个宝贝阿尔伯特很讨厌吧?他那趾高气扬狐假虎威的样子,早就该受点教训了。要是连他的气都要受,那也太不值了,我是心疼你,所以才会帮你除掉他。”
  
  埃尔弗非常意外,说:“你想说,那个绑架了他,然后把他和可怜的修道士佩奇丢到城外的主谋就是你?”
  
  菲斯莱特也装出一副吃惊的样子,说:“原来你也很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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