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情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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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情撼-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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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他的性子而言,怎可能放着一个想利用他一个想杀他的活这么久?又怎可能因为「命令」就乖乖回到这里?更别提封
                  舟瀛又是怎么会放心传他一身所学。
                  三个人间的纠葛牵制,他不想让雷羿知道得太明白,不想让人知道他的生死其实掌控在封舟瀛方寸之间,也许本性使然
                  ,他大概永远也不可能任自己摊在阳光人下让人完全看得清楚。
                  一吻将尽,曲逸旸倏地一轮指点解开人禁闭已久的穴道,而后丝毫不当这是什么大事地继续手嘴并用边脱人衣服边烙下
                  吻痕。
                  「……你这家伙,就不怕被我一脚踢下床?」喃喃自语着,雷羿完全无法理解曲逸旸在想什么,现在的他内息复涌全身
                  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除非再点上穴道或打伤他,否则只要他不配合,就算想硬着来也不可能。
                  「这次我不想再用药,没点功底支撑的话我怕你受不了。」不待人启唇反驳,曲逸旸已是一个翻身再次天地倒转把人压
                  在身下。
                  「雷,这就是我,只知道『要就拿』,其它的我不懂也不打算懂,所以就算你不要也没办法,我不可能放手我要的。」
                  「……」才为前一段羞红了脸,马上又被下一段给堵得发青,那蛮横至极的宣言令他嘴角抽搐却也心跳加速,雷羿实在
                  不知该做出什么反应才对,一时犯傻的结果就是等再回神时,人已被剥壳般给剥了个精光,寸缕不留。
                  嗯……现在踢的话……啊……好像……来不及了……
                  赤裸裸地肌肤相贴,下身还被另具烫灼贴抵着磨蹭,是男人就很难还能绷着张正经八百的脸义正词严,尤其当耳鬓厮磨
                  的又是早已占据大半颗心的,雷羿只能像条倒霉的离水鱼,红唇微张粗喘着气,任人如烈焰般焚融自己。
                  「雷……」沾着油膏的长指沿着丘壑一分分探入干紧的窄穴,染着情欲低哑的邪魅嗓音有如罂粟般惑人,「把腿张开…
                  …」
                  脸红得几可淌血,雷羿却是顺从地张开了腿,好让男人恣意进出的指在身体里爱抚得更深,却也不忘张开嘴含住晃在面
                  前的红樱,学人对他做的那般舌舔齿咬。
                  「……你在玩火……」语声低沉,不无警告的意味。
                  「是又如何?」挑衅似地在敏感红樱上大力啜了口,马上身后便被还以一记深插,雷羿忍不住弓身低吟了声,原本攀着
                  人肩头的两手却滑向身前握住了男人的坚挺。
                  「……还玩?」
                  「玩,嗯……哪有只许……州官放火,啊!」一声惊呼,蓦然飙出星许泪花的黑瞳忿忿瞪了眼人。
                  居然不打声招呼就又加了只指头?还一插到底!当他是泥偶胡乱戳着玩也不会痛啊!?
                  「谁叫你让我忍不住的?」意有所指地瞄了瞄犹没放弃在自个儿下头做怪的两只手,曲逸旸丝毫没检讨的意思,被如此
                  直接的撩拨,没立马提枪上阵已经是很对得起人了。
                  「那就进来啊,磨什么磨?」长痛不如短痛,与其这样不上不下地享乐之余还得提心吊胆,索性一刀给个痛快,反正之
                  前功力未复都没事了,现在还能差到哪去。
                  「……你确定?」
                  「啰嗦!不要就给我下去!」
                  他都已经不计颜面地叫人上了,这家伙居然还婆婆妈妈地问他确不确定?简直欠揍!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抽出长指改抵上早已蓄势待发的坚挺,墨浓幽泽再次浮上几许暖色,倾身下压寸寸顶进,曲逸
                  旸不忘同时吻上那张抿得死紧的鸭子硬嘴,人海茫茫,却不会有人再比他了解身下人的坚强与脆弱。
                  越发尖锐的痛楚逼得雷羿不得不越发用力地狠咬起唇,血味渐漫却是感不到一点疼,一开始雷羿还以为是下面痛过了头
                  所以上面这点疼也就小巫见大巫不算什么,然而当好一会儿后穴的疼意渐钝其它知觉重复清晰时,感觉却像是双唇间堵
                  了什么,诧异之下伸舌顶了顶,这才猛觉不对地张开眼。
                  「……」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感觉冲撞着胸口,雷羿忍不住探舌抚慰着口里的血咸湿软,明明该要笑人活该的,再怎么说
                  若不是这家伙害他疼得厉害,他也就不会咬得那般狠,可心底的一隅却为此烫得几分发酸。
                  这家伙……即使口里总说着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不识情爱不懂温柔,只知暴取豪夺,但实际上却不比懂的人少做什
                  么,甚至……做得更多……
                  『你是我的。』
                  因为这样吗?所以不是亲人情人,而是融入骨血的「自己」……张臂圈拥住人的颈背拉近距离,雷羿主动抬起腿弯交叠
                  在男人结实的腰臀上,让自己和压覆的矫健身躯紧紧密合毫无间隙。
                  这家伙,根本就和他没两样嘛,偏爱装得一副拒人千里的冷酷,还真是个不坦白的别扭家伙。
                  「雷?」以目相询,却换来阵更为热切的唇舌交缠,获得鼓励的曲逸旸会心地开始律动起腰身,不似初次交欢的欲求急
                  切,每一记和缓有力的深挺都仿佛交换着彼此最为真实的心意。
                  这回他要的是两人和鸣的节奏,不再一人孤寂独舞。
                  第十三章风起涟漪
                  鸡啼鸟鸣,雷羿醒转的第一个念头就是不得不承认春宵确实苦短,但如果不是某人胡搅蛮缠了大半夜还不放他睡,他也
                  绝不至于像现在醒是醒了却睁不开眼。
                  「累就再睡会儿吧,没人敢打扰的。」
                  既然有人保证,雷羿当然不会跟自己过不去,眼没睁就继续梦周公去,等到睡得淋漓痛快心满意足舍得张眼时,日头已
                  是正中偏西。
                  「哈嗯……」打了个呵欠,雷羿举臂伸了伸懒腰,果然还是恢复功底的好,虽然同样腰酸腿软难免,离下不了床却还差
                  得老远,甚至要他跟人打场架也没问题。
                  「早。」
                  闻声回头,只见向来惯做早起鸟儿的男人竟也还同他一般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
                  「你也睡到这时候?」
                  「不行吗?我也很累呀。」仿佛印证这句话般,曲逸旸跟着也张嘴打了个的呵欠,然而不同于雷羿是精神饱满地准备起
                  床,慵懒至极的模样分明写着想继续赖床。
                  累?没好气地斜睨了眼人,要不是刚睡饱心情正好,雷羿绝对会出手掐着人脖子摇——昨晚害他声嘶力竭的时候怎么就
                  不见人喊累!?
                  「还不起来?」伸脚踢了踢人,雷羿可不想从人身上爬过,天知道这么做还下不下得了床,刚起床的男人某种意义上可
                  危险得很。
                  「不,我还要睡。」
                  「啊?」完全出乎意料外的诡谲回答,雷羿呆了足足半刻后才猛地坐起直瞅着人面上瞧:「还睡?都什么时候了你这家
                  伙还学狗熊冬眠?」
                  「没听过春眠不觉晓?」
                  「……」脸黑了半,雷羿嘴角微抽地努了努下巴遥指窗外,「麻烦大爷看一下日头好吧?『午』都快过了还『晓』?还
                  有,谷雨已过也要立夏了!」
                  「无妨,夏日炎炎正好……」
                  「曲逸旸!」眠字未出口雷羿便连名带姓吼了回去,这家伙是吃错了什么药竟学起顽童赖床?别跟他说是因为昨晚的触
                  景伤情打算一补幼时缺憾。
                  「你不饿我可饿了,让路给我下床。」
                  「饿?」暗瞳一转,随即暧昧地朝人某部位瞥了瞥:「昨夜这么卖力还喂不饱你?」
                  眼微眯,咧嘴笑得牙白,这回雷羿可不再客气地只是想想而已,身子一翻便利落地坐到人身上,然后学僵尸伸手住人脖
                  子上掐。
                  「你这……」突觉不对地眉心一拧,雷羿迅速地改切向人腕脉探查:「怎么回事?你的内息!?」
                  语声已刻意压得低微,却仍难掩其中惊愕,甚至仔细听的话还带着微微轻颤。
                  「散啦。」懒洋洋地再打了个呵欠,泰然自若的神态仿佛完全不觉得失了一身傲人功力有什么不对,反显得旁人太过大
                  惊小怪。
                  「散、了?」
                  就这样?两个字就想打发这么大件事?望着才从人脖子上拿开的手,雷羿顿时有股重新扼上的冲动,如果不是怕自己一
                  时忘情真把人掐死的话,毕竟现在这家伙可脆弱得禁不起他随手一捏。
                  「放心,暂时的,大概就几天吧。」
                  「大、概?」这又是什么鬼答案!有人对自己的功体状况如此轻忽的吗!?
                  「那今天怎么办?」这么大的变化想藏也藏不住,遑论还是在豺狼窝里,别说改当吃素和尚修身养性了,根本不必等到
                  交手一见人就得露馅。
                  「不怎么办,效仿古人。」
                  「效仿古人?」九官鸟般重复了遍,雷羿突然觉得自从跟这家伙搅和一块后,脑袋就好像变得一天比一天还笨,常常一
                  句话不知其意还不知其所以然。
                  「『芙蓉帐暖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昨晚你的声音很诱人也很……」语声微顿,曲逸旸思索着该怎么措词才不叫
                  人暴跳如雷,片刻才谨慎地挑了个听来不太有争议的字眼:「嗯,精神。」
                  精神?不怎么领情地磨了磨牙,这回弦外之音倒是不难懂,言下之意即为方圆几里内爬墙听壁的全晓得他们又不眠不休
                  做了整夜是吧。
                  「别跟我说做之前,你就连这个也一并算上了?」有种又被算计的感觉,雷羿颇不是滋味地想扁人,就见人完全不予否
                  认地点了点头。
                  「那么解了我的禁制也是?要我当护卫?」摩拳霍霍,准备等人再点头就对着那颗脑袋揍下去,反正现在轮到他说了算
                  ,他可一点也不喜欢被人当棋子用的感觉,趁机也该讨点公道跟人好好算算这阵子所受的委屈。
                  「护卫?」眉挑,一点戏谑一点冷冽,「敢往我这儿乱闯除非是不想活,再说如果被人知道我功力全失,单靠你一个也
                  挡不住。」
                  不是小觑雷羿的能耐,实话实说而已,如果真让秦泸瑜知道了消息,包准只要还能动的全放出来找他的荏,那只老狐狸
                  可不会平白放过这机会,至于另一只老狐狸……他可不期待有人会为了他这只棋正面和姓秦的杠上,万一一个不好赔了
                  夫人又折兵,老家伙可是连现在的位子都坐不稳。
                  「……那又何必让我复功?难道就不怕叫人起疑?」并非不信人所言,单凭他一个,的确哪一方的人马也不可能挡得住
                  ,只不过经过这些天的教训,雷羿才不相信男人这么做就仅只为了昨夜那荒唐的理由。
                  「问我为什么?」俊脸露出茫然不解的难得表情,曲逸旸有些困扰地皱了皱眉,「不是你说不想躲在别人羽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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