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女尊文里搞男同真的大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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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女尊文里搞男同真的大丈夫?!-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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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挂钩的,有情之人当然会比较多。时间一长,自然而然的就成了这样。”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我就祝你身体健康,心想事成。”
  “额……我应该说谢谢吗?”
  阿厢也算是明白了孟天渊根本不想理自己,干脆自顾自的拿着笔在自己的河灯上写了起来。边写边道:“我阿爹曾经说过,这河灯啊代表了一个人的心。上面写的东西必须要是心中真正的念想和愿望,这样才能打动河神,让你心想事成。”
  “那阿厢你的愿望一定有很多。”
  “那当然,要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做这么大的河灯?”说着少年又嫌弃的看了眼孟天渊手上的东西:“像你那样的根本就写不下。”
  “可是人的心其实就那么大点不是吗?”孟天渊用指尖蹭了蹭有些褶皱的花瓣,轻轻地把小河灯送下了水。若真像阿厢说的那样,一盏河灯代表了一个人的心,那么他的河灯只用这样就行了。那么小,那么不起眼,只装得下一个人。一生一世,只此一人,便足以。
  阿厢皱着眉看着那盏好像随时都会沉下去的河灯开口道:“可你不想要的更多吗?”
  “贪多嚼不烂。”孟天渊话音刚落,便见阿厢的那盏河灯刚离岸不久就因为太重而沉了下去。
  “啊啊啊!!”少年惊恐的叫了起来。
  一旁的孟天渊耸了耸肩,站起身来环视了一下四周。只见周围人声鼎沸摩肩接踵,花灯闪烁,在此刻莫名的有些扎眼。
  “别找了。”阿厢还带着点沮丧的声音从旁边传了过来:“那个谁现在肯定和盟主大人在一起啦。”
  孟天渊眯了眯眼道:“白不喜欢被外人碰触,是不会到这么拥挤的地方来的。”
  “那你为什么来这里?”少年意有所指的问道。
  为了避开他。孟天渊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明明恨不得时时刻刻看着那个人,可是越是靠近,心中的不安越是强烈。
  正在他晃神的时候,一个人步了过来,竟是宋沧玖。女人施施然的看着孟天渊,开口道:“能否借一步说话?”
  几近午夜,即使是再热闹的灯会也会慢慢萧索下来。街道上逐渐变得空旷起来,只余盏盏纸灯在风中轻轻摇曳着。
  孟天渊回到客栈的时候房间里并没有人,床铺也没有动过的痕迹。男人面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恍惚了一瞬,便打开窗户跳了出去。
  算不上直觉,只是身体下意识就朝着一个方向行动起来。无论是记忆还是情感酝酿的结果,关于那个人的一切都一直深嵌在骨髓里,随着时光的磨砺被不断加深,构成了一种不可言说的引力,带动着他到达那个人所在的地方。
  那是一个郊外的荒芜地带,在这种盛大的节日背后永远是最会被忽视的地方。枯树残垣,即使是春风也不能为这里带来一点绿色的生气。然而原本巨大焦黑,已经死去多年只剩残壳的古木此刻却被一盏盏柔黄的天灯所点缀着。仿佛一棵巨大的梨树,在黑夜中燃烧了整个生命般盛开着大朵大朵的白花。而与那花朵几乎融为一体的是月漠白同样一身洁白的身影。男人在树枝间轻盈的穿梭着,在每一个树枝上绑上悬浮着的天灯。一身白衣被莹黄色的灯火点缀的影影倬倬,美好的不真实。
  孟天渊确实没有做过河灯,他只会做天灯。因为魔教处于群山之巅,没有河。一年之中最为炎热的那几天,他和月漠白会偷偷溜上后山,放上两盏亲手做的天灯。只不过即使是放上去那灯也不会飞上天,因为为了不暴露魔教的位置,天灯绝对不可以飞远。那个时候他们两个孩子一手扯着一根绳子,绳的那一头绑在天灯上,就像在放纸鸢一样。手中执着的拽着那细细的一根绳,仿佛在拼尽全力拽住那唯一的一点光亮,唯一的一点慰藉。
  正巧这时月漠白也把灯挂完了,坐在树枝上荡着腿。在一片灯火斑驳中向下望去,正好与孟天渊望过来的视线对了个正着。几乎是下意识的,嘴角牵起了一个笑容。孟天渊看着树枝上的人,仿佛跨越了时光看见了当年那个肆意潇洒笑得一片爽朗的少年。春风暖十里,百花映初年。真正灼了眼的不是什么桃花,而是花一般的少年。一见倾心,可从不是玩笑。这个人是他的光,也是他的命啊。
  “天渊,你来得刚刚好。”月漠白从树上跳了下来,手中牵着一把绳子。转过身面对着孟天渊道:“这里不是魔教,不用顾及那么多。今天,我便让你看看天灯真正飞上天去的样子。”说着,手上一用力,树上那些牵引的绳子便同时断开了。
  一时间,那些天灯宛如被惊飞的鸟群,全部离开枯木向天空四散飞去。晃晃悠悠,逐渐布满了整个天空,仿佛夜幕中最耀眼的那一片星海。而在那之下,白衣的男人双眸中含着比那片星海还要耀眼的光芒向孟天渊走了过来。暖黄的光四面八方的倾泻在他身上,美丽的仿佛最高贵的神明。然而在这片注定要属于浩大天幕的流火下,谁又不是渺小而又谦卑的呢?即使是完美如神明的人,眼中小心翼翼的期许和恋慕也会让他瞬间卑微如凡人。
  孟天渊突然感觉眼中生涩,也不知是被这漫天灯火温润了眼,还是被面前之人灼痛了心。
  “根交于下,枝错于上。杆木相贴,生死同随。”不知何时月漠白已步到身前。两人不过一步之遥,连呼吸都交错在一起:“天渊,你可知道这树叫什么?”
  鼻息拂面,被喷洒到的皮肤不受控制的灼烧起来。孟天渊感觉脑中有些空白,却见面前之人笑道:“连理枝,又名相思树。虽已枯死,却也不离。那你可知,我的相思在何处?”
  此时两人离得极近,仿佛下一秒就会身形交错,唇齿相依。孟天渊望着那近在咫尺的银白色双眸,眼中却突然闪现出另一双同样的眸子。只不过这一双染着血,映着寒色,带着疯狂和决然。还有那似乎无边无际的恨意和哀伤。
  【你真以为我不会杀了你吗?!】
  一声嘶吼在脑中炸开,孟天渊突然沉下脸一把推开了面前的人。面无表情地道:“我不知道。”
  月漠白的表情有些不知所措,强行逼出个笑容道:“那我若带你踏遍山川,你可愿……”
  “我不愿意!”孟天渊声色俱厉的打断他:“教主,麻烦您看清事实好吗?从一开始您就没有问过属下的意愿,强行把这些相思施加到属下身上。”
  “可是,那一次……”
  “那一次完全是个意外!为教主分忧是属下的职责,还请您不要对那等□□之物所造成的意外太过认真。”
  此时的月漠白是何其的狼狈,满眼的慌乱和受伤全部暴露在人前。可他终究是月漠白,那个最为骄傲的人,又怎会允许自己如此懦弱。最终,他沉下了脸厉声道:“你再说一遍。”
  孟天渊叹了口气道:“您的相思属下这里是放不下了,还请您另觅欢心。恳求教主,放过属下。”
  “好,很好。”月漠白闭着眼向后退了两步,咬牙切齿的道:“孟天渊你好得很啊!”再睁眼时眼白已染上了几抹鲜红:“是我误会了,是我……自作多情。”强行的把那丝哽咽压了回去,再开口时连声音都嘶哑了起来:“滚,滚!!”
  孟天渊抿了抿嘴,头也不回的冲了出去。身后一声贯彻天幕的嘶吼声传了出来,仿佛陨凤啼血,痛彻心扉。伴着这声嘶吼,夜空中的天灯突然接二连三的爆裂开来,流火陨落,焚烧了整个天幕。
  

  ☆、 第 30 章

      月小白是被一阵寒流冻醒的,睁眼的时候看见宋沧玖正好整以暇的坐在自己床边。我累个大擦,一定是他睁眼的方式不对!!当月小白木着脸准备闭眼再睡一觉的时候女人开口了:“前辈昨日突然晕厥,如今休息一晚身体感觉尚好?”
  说到昨天月小白现在只想呵呵,另一个自己去告白然后杯具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打击太大连带的他也眼前一黑。而那边宋沧玖又道:“宋某也算是偶然路过,顺手就把您带回了住处。只希望教主不要见外才是。”
  教主?!月小白下意识摸了下脸,才想起来从昨天开始他就没戴面具来着。可是按照月漠白这五年的自闭程度,武林盟主不应该认识他啊!这种情况下只能静观其变,于是月小白瞪着眼睛看着宋沧玖,一副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的表情。
  女人脸上的表情有些绷不住,心下也有些奇怪。按理说昨晚那情况她是全程围观到底的,月漠白最后那近乎崩溃的表情也是看得一清二楚,怎么只是睡了一觉就跟换了一个人似的,一点失恋应有的后遗症都没有。殊不知面前这位是个双重人格,月小白这一面还是个最喜欢不安套路来的切开黑。
  既然这样,宋沧玖干脆也不玩什么文字游戏了,直接道:“魔教教主月漠白,我说的没错吧?”
  闻言,月小白只是挑了挑眉:“所以?”
  虽然没有想过面前这位会有什么惊慌失措或是不可置信的反应,但是连惊讶都没有还是让宋沧玖小小的挫败了一下。女人有些哭笑不得的道:“在死敌面前你能不能有一点正常的反应?”
  月小白很不给面子的抽了抽嘴角道:“盟主大人一没点我的穴,二没我把绑起来,三没下毒。在下还能好好的没有缺胳膊断腿的躺在这里就说明盟主的态度是要动口不动手了,我又何必不配合一下?”
  “呵~”宋沧玖轻笑一声直接压了上来,低声道:“我就知道你是个有趣的对手。”此时此刻女人已经完全撤去了温和有礼的伪装,月小白能够清楚的看见她眼中攻击性的意味。
  “那我就明说了。”女人的脸靠的越来越近,被陌生的身体侵入了私人空间让月小白有些不舒服。可还没等他稍稍动一下就被一把钳制住了四肢。女人的力气大的惊人,至少超出了月小白对妹子的认知范畴。而他们之间的距离还在不断缩减。
  不适感越来越强烈,而耳边也响起了蛊惑般的声音:“你若嫁给我,我就放弃攻打魔教。这个交易可好?”
  月小白冷笑:“攻打魔教又不是盟主提出来的,盟主凭什么觉得自己可以安抚别的门派?”
  “我自有我的方法,教主只管做决定便是。”此时宋沧玖已经完全压到了月小白身上,月小白甚至都能感觉到她鼻尖上细小绒毛的触感,更别说不断喷洒在颈间的热气了。
  妈的,这些人说话为什么就不能好好说呢?不是捆着掐脖子、装疯卖傻抱大腿就是随随便便压床上,真当他好欺负吗?!
  宋沧玖表情突变,猛地跳了起来,可是即使躲得再快左臂上还是结了一层寒冰。女人阴着脸看着被冻伤的地方,突然笑道:“这寒冰掌教主练的确实不错啊。”
  月小白同样阴着脸坐了起来,不善的道:“如果还有下一次,被冻住的可不仅仅是胳膊了。”
  “刚刚是宋某失礼了,还请见谅。”女人又变回了那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道:“不过在下的提议教主倒是考虑的怎么样?”
  不怎么样!月小白阴沉着脸准备拒绝,却听女人又道:“月漠白,你有没有想过,明明身为教主之子,为什么孟天渊会落到这种任人欺凌的地步?”
  月小白浑身僵了一下,宋沧玖一看他这反应笑了起来继续道:“他可是孟怜羽的孩子啊,明明有着过人的天赋和才干,却一直隐藏压抑着自己,变成了如今这种唯唯诺诺的性子。这些,可都是因为你啊!”
  “是你,夺走了他的一切!”
  最后一句话一出,月小白只感觉睡梦中的那股寒流更猛烈了些。寒冷入骨,如临深渊,仿佛把灵魂都冻住了一般。有什么东西在碎裂,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撕扯着他,意识突然就模糊了起来。在陷入黑暗之前,他只听见自己的声音道:“你的提议,我接受。”
  月小白被关了起来,对,他又被关了起来。而且这次比较特别,他是被自己关了起来。
  即使他们分开了五年,但月漠白毕竟是他自己,所以明白作为理智的月小白绝对不会同意那个提议从而强硬的剥夺了身体的主导权这一点月小白真的一点都不惊讶。至于月漠白想做什么月小白大致也清楚,不就是以嫁人的方式让孟天渊成为魔教教主之类的。这种牺牲自己默默付出的方式月小白从来不会做,自然也不会赞成,但他和这具身体的融合度显然比不上另一个自己,所以只能被压抑在内心世界即使拥有着第一视野也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干着急。
  武林盟主马上就要举行婚礼的消息已经传了出去,宋沧玖此时要做的就是让众人相信这条消息的真实性,即使这会伤了无数仰慕她的人的心。先成亲再取消攻打计划,这是交易达成的第一步。此时的女人就好像急于炫耀自己美丽尾羽的孔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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