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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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言-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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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是不是你?”当沈小优走到离沈毅只有几步的时候,沈毅走过去,掐着沈小优的脖子,他到底还是太低估她了。从小看着她乖巧,觉得她单纯,到底还是被她的演技给骗了是吗?
  “咳咳,我不明白叔叔是什么意思。”她完全不懂,他这样突然的发作的为了什么?
  “你刚刚上来之前,你猜我接到了谁的电话?”沈毅手中的力气更大了。沈小优只是诧异的眯起双眸,谁的电话会让他如此惊慌失措。
  “是泽言的,他说,孩子既然是他的,当然该由他来抚养。”沈毅笑着说,相比之下,沈小优则是一脸的震惊,她从来没有想过要让泽言知道孩子的存在。现在泽言知道了孩子是他的,自己该怎么办,他们离婚了,孩子的抚养权,难道说他要和自己争孩子的抚养权。
  “我该死的竟然被你们骗了,我早该知道,你哥哥加言被泽言弄进监狱去,就是你这个叛徒。”沈毅说道,他做这一切都是为沈加言报仇,只可惜,自己又被泽言算计。所以他误以为是沈小优配合泽言演戏给他看,这是为了打消他的防备。
  “既然你们都得逞了,还来见我干嘛?为了将我置诸死地吗?”沈毅死死的捏着沈小优的脖子,她是为了带警方来抓他。泽言刚刚和他说话,他只是在一瞬间就挂掉了电话,卫星导航追不到他的具体位置。那么沈小优只要给他打个电话不就好了,其实她沈小优根本就知道他在山顶,告诉警察不就好了,为什么自己要以身犯险,还是她是存心来看他的笑话,就为了当年的那件事。
  “那么我们就一起死吧,反正我不愿意和你哥哥一样被判终身监禁。一起死了,你就不欠我了。”那个时候,沈加言都沈小优做的那些事,他觉得没什么对不起她,他是为了自己的家族名誉。只是没想到,那个乖巧的女孩,如此的有心计,带着警察来抓他,他更不觉得他们有什么好欠她的,他们都是同一种人,为了报复不择手段。
  他一直很恨沈荣,夺走了沈志华所有的爱,后来便是沈小优,得到了沈志华所有的宠溺。是他们的存在,让沈荣觉得他是扶不起的阿斗,明明,他努力的想要让沈志华看到他的努力。可是沈志华从来都是疾言厉色。所以,他不要沈荣幸福,连同沈小优也不让她好过。
  

  ☆、第十九章 山顶记忆(二)

  泽言听到警方的说救了两个孩子,警方说只有和沈毅联系上,而且必须通话上一定的时间,卫星导航才知道沈毅具体在什么位置。他说那些话只是为了激怒他,才好确定他具体的位置。
  泽言预感沈小优会出事,他让人查了沈小优的卫星定位。那个时候,他们结婚的时候,他叫人在送给沈小优的手机里悄悄装的。那天他去酒吧接沈小优,知道她还在用那个电话。查到沈小优的位置是在山顶,他直觉沈小优是去见沈毅去了。
  到达山顶,看到的便是沈毅掐着沈小优的脖子,他本来该装的淡然的,可是他没办法,他做不到。那个人手中掐着的,是他深爱的女人,他怎么能不在意。
  “住手,沈毅。”泽言喝斥。
  “哈哈哈,沈小优,我果然被你骗了。”沈毅看到泽言,只是笑,他笑自己精明一世,竟然栽倒两个年轻人的手里,开玩笑,他吃过的盐比他们吃过的饭都还多,他怎么甘心。
  看到了泽言眼中的紧张,再看了一脸不知所措的沈小优,也许沈小优没有骗他,演戏的只是泽言而已,可是这一切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现在他不想杀死沈小优了,他有更疯狂的报复。
  看着泽言,高深莫测的笑了。沈毅低头,对着沈小优的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你知道吗?泽言是那个人的孙子。”
  沈小优瞪大了眼睛,就在这一瞬间,沈毅带着沈小优从山顶往下跳。因为外山是盘山公路环绕,摔不死,但是肯定会摔伤,沈毅这么做只是为了让沈小优当垫背。警察包围了山顶,他要逃走,这是最好的方法。
  沿着山顶滚下,摔落到山顶广场上,滚了好几圈,沈毅咧咧嘴,爬起来,确认沈小优还活着,便转身逃去。
  就在他转身的刹那,他咧着嘴笑了,好戏才要开始,现在他只要躲起来好好看戏就可以了。
  在落到山顶广场上时,沈小优的眼前闪过那个时候的画面,耳边回响起了那个时候的话。
  那次爬山比赛,沈小优爬到山顶,看到山顶广场上有几个年轻的艺术家在那里为人画素描。她只是站在旁边,浅笑,皱眉,却也只是观赏。不知道泽言是什么时候走到她身边,拿起她的右手。
  “这是一双艺术家的手,你画的画肯定比他们好一百倍。”泽言对艺术品也略懂一些,刚刚那个人作画,他在旁边看,当那个年轻艺术家下笔准确到位时,沈小优便会微笑,当那个年轻艺术家笔走偏锋时,她便会皱眉。
  “才不是。”沈小优否认,她很久没有拿过画笔,自从那件事之后,她一拿起画笔,手便会颤抖,她根本没办法作画。
  泽言也不和她争论,他只是用了稍大一点的力握住沈小优想要挣扎的右手。沿着上千的石梯拾级而上。
  山顶,元嘉市的制高点,这里雨天可以看到白云环绕;晴天可以一览众山小,更何况元嘉市本来没有什么山。
  山顶正中央有个锁情台,中间是一个向上的人工山尖,山尖周围挂满了铁链。那些爬上来的情侣,都会在围着人工山尖的铁链上上锁,锁住她们之间的爱情,长长久久。泽言微笑,从怀中掏出两把锁。
  “哪里来的这个?”沈小优惊奇,他走的是盘山公路,理应比她晚到一两个小时,可是刚刚她在山顶广场看人作画,他便到了他的身旁,他该不是用飞的吧。
  “买的呀,等你好久,无聊就买了,然后,还是无聊,就在上面刻上了我们的名字。”泽言说道。锁上面的子,正是他们的名字,中间还画了桃心。其实沈小优在心里低估,想不到泽言也有这么幼稚的时候。
  “哪可能。”可是那个锁却是物证,上面有着外山公园的标志,只有在山顶公园才能买到。更何况那上面还有她们的名字。
  “幸好你让我走盘山公路,我看到一辆观光车,就搭了一下顺风车。”泽言说道。
  “哈,好呀,你作弊。”沈小优笑着说道。
  “我哪里作弊了,你之前也没有说不可以。”泽言摊了一下手,将手中的锁往锁情台上挂。然后将锁的钥匙交到她手里。
  “好吧,需要什么奖励。”沈小优是一个愿赌服输的人,一边询问一边把玩着手中的钥匙。
  “为我,重新拿起画笔吧。”看得出来,沈小优很喜欢画画,她右手的食指上有着笔磨出来的厚厚的老茧。
  沈小优吃惊的看着泽言,看他一脸的认真,沈小优低头沉思,良久慎重的回答了一句:“好!”
  然后沈小优转头,对着对面,喧闹的大都市喊道:“泽言,还钱。”
  “不还!”泽言学着沈小优的样子,用两手做喇叭回答。
  “还钱!”
  “不还!”
  ……
  下山之前,又有了这样一段对话。
  “你刚刚丢的是什么?”泽言问道。
  “没什么?”沈小优笑着摇头。
  泽言看了一下她的表情,没有再问。他知道那锁情台上,刻着她们爱情的锁的钥匙。她这样做,是不是许了他一个生生世世。
  原来,那些都还那么清晰的记得,即使五年了,却也从不褪色,那个时候的沈小优,就决定了要爱泽言一辈子。
  只是,一辈子?
  “小优。”耳边响起的是泽言的声音。沈小优嚎啕大哭。
  “小优,哪里痛?”泽言询问。
  听着泽言的询问,沈小优哭得更大声了。
  “小优,到底哪里痛?”泽言焦急的问,看她哭得撕心裂肺,害怕摔倒了筋骨,不敢擅自搬动,急的像热锅里面的蚂蚁,无措的看着她哭。转头,抹去自己眼角的泪光。
  “痛,全身都痛。”只是心里最痛。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我只是笑着或是安然,其实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坚强。
  只是,叔叔为什么,说他是那个人的孙子,为什么一定要是那个人的孙子。
  

  ☆、第二十章 我的孩子

  “手术刀,剪刀。”一个医生对着旁边的助手说道,他的头脑清醒,手上动作节奏分明。
  “糟了,大出血,止血钳。”医生突然大声说道,惊醒了旁边还有些木讷的住手,助手将止血钳递了过去。
  “不行,病人昏死过去了,快,心脏抢救。”将呼吸管插在面色苍白的女子口中,女子的额角擦伤。
  “电击三十下。”医生轮流做心脏按压,抢救无效。
  “宣布死亡。”医生脱下手套和面罩走出医务室,对着坐在手术室外面的男子摇头。他们已经竭尽全力,只是回天乏术。
  “不!”男子摇头质疑,只是撞伤怎么会死亡,这是不可能的事,绝对不可能。心中突然空洞,造成了无法填补的缺憾。
  他冲进手术室,拼命的要着那个毫无生气的女子。
  “你干什么呢,想摇死人吗?”沈小优问道,这人真是,生怕她不断气似的。
  这时泽言才睁开眼睛,眼中充满困惑,捏了捏她的手,心中安慰还好,她还好好的。只要她好好的,用什么态度对他都好。
  “对不起!”泽言觉察着自己的失态,他从来不向任何人道歉,除了沈小优。
  “看你这个样子,定是做了什么怪梦,刚刚拼命的摇我,该不会是。”沈小优分析,他那种惊慌的表情,她倒是很少见。
  泽言没有说话,只是突然起身将她抱在怀中。
  “原来真是。”沈小优嘲讽的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想,原来你还真是想我死了才甘心。”
  泽言错愕的看着沈小优,她怎么会如此说话,以前的她绝不会说这种风凉话,沈小优是那种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人,所以,她说话总是异常小心,不愿别人因为她的话受到伤害。
  “觉得不可思议,很抱歉,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沈小优看出了他的疑惑,冷笑着说,好像是在嘲笑泽言识人不清。
  “还有,我们已经离婚了,你为什么出现在这里?”撇开关系,做到事不关是沈小优最大的特点,这一点没有改变。
  “呵呵,我来看看自己的前妻不可以吗?”泽言倒是冷笑以对,不管沈小优是什么面孔,他只要将自己装进自己的保护网里,就会刀枪不入。
  “难得你有心,水果或者花篮什么的放下就走吧。”沈小优说道,表现得云淡风清,她还记得他和那个何思雨拍婚纱照的事,现在跑来纠缠算什么,对她旧情复燃?就算是,又如何,他是那个人的孙子,那么她们之间,怎么可以。
  “何必这么见外,我是看你为我生了两个孩子,劳苦功高的份上。”泽言坐在床边的凳子上开始削苹果,温柔而优雅,沈小优几乎有种错觉,她们之间分开的那五年只是她的错觉。
  “孩子?”沈小优这才想起了沈毅说的话。
  “对,孩子。”泽言看到她错愕的表情,满意的点头。
  “那是我的孩子,和你有什么关系?”就知道,他知道孩子的存在,定然会和自己抢抚养权。
  “孩子是你的,也是我的,你养了她们四年,天伦之乐,谁不想,尤其是你沈小优最清楚,家人对我来说有多重要。”泽言说道。
  沈小优闭上眼睛,她是知道,泽言的父母因为意外去世,他由爷爷抚养长大。所以他一直渴望亲情,但是难道她不是吗,她一直以为,她遇到泽言了,便找到了家,可是他到后来还不是抛弃了她。
  “我不知道。”沈小优转头躺下,不让泽言看到她眼角的泪光。
  “是吗?那我认为,关于孩子的抚养权问题,我们有必要讨论讨论。”泽言起身说道,拿起手中的电话。是何思雨打来的。
  “现在吗,不方便,我现在在医院。”泽言有点不赖烦的说。
  “我没事,是一个朋友。”泽言转头,看了一眼留给他背影的沈小优,用了朋友一词。
  沈小优听着他的话,朋友,还真是朋友。谁想和自己的前夫做朋友。不用大脑都知道,打电话的人定然是他的未婚妻。
  等到泽言挂完电话,沈小优转身起来。
  “泽言,关于孩子的问题,我想只要你未婚妻不反对,我是没有意见。”沈小优说道,她向来懂得以退为进的。
  “未婚妻?”泽言正在思索,自己什么时候多了未婚妻这东西。
  “是呀,现在满大街都在播你们的婚纱照,还以为谁不知道吗,对了,忘了恭喜你。”沈小优轻描淡写的说着,大度,她沈小优一向都是很有气量的。
  “恭喜,谢谢你啊。”泽言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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