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浪斗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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脂浪斗春-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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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刘健本是伶俐快言之人,遂接口应到∶“奴婢适才见公公睡去,鼻
内突出两条血涎,或伸,或缩,我想∶‘鼻孔内有此怪物,必为後患’故
用扇打之。不料缩入鼻内。”

张达半信半疑,道∶“胡说!好好鼻子,哪有此物?”

刘健道∶“公公如此大贵,想是原神出现。”

张达暗想,疑信参半。即对刘健道∶“既如此,可唤个灵验相士,问
端明由,如若不然,定斩你头来!”刘健胆怯,领命出府,回到自己府上。

且说那玉娘尚留在刘健府上,见刘健愁云满面,便道∶“官人因何事
而不快?”刘健便将今日为张达扇凉之事说了一遍,言罢,又叹了口气。

说来也是巧,即在此时,门外一人高喊道∶“相面算命。”两人遂奔
出门外,叫住了相命的驻步。

只见这一位相士,年纪三十多岁,生得形容古怪,两鬓且胡须丛生,
穿的一领蓝布袍,左手执一把苏白扇,右手执一枝白面招牌,上写道∶“
信州张半仙相命。”

且说这张半仙虽说牌子上写得明明白白,实则是江湖骗子。多年行走
江湖,假藉相命这一幌子,敲诈勒索,花言巧语,并奸污了不计其数的良
家妇女。

时见一男一女向他走来,不觉心中一动,暗忖道∶“行走江湖数年,
竟还未见这般妖艳妇人。”乃至连刘健唤他他也未曾觉。

那张半仙回过神来,慌忙应答。

刘健问道∶“相士,你相法精否?”

那张半仙见是内监打扮,连忙答道∶“若论小生相法,灵验无比,因
为不曾漏空,故人称我张半仙。或会腾空,便是张大仙了,未知公公有何
见教?乞闻其详。”

刘健道∶“如此算是有准了。”

张半仙道∶“岂敢,若论相命,毫无差错,若是腾空,只是驾云,学
得一半,所以不应口。”

刘健听了,连忙摇头说道∶“这个使不得,我是要寻个不准的。”说
罢,拱手而去。

张半仙点手叫回。问道∶“公公因何欲寻不准的相士?却是何故?”

刘健道∶“相士有所不知,我公公乃是司礼监,姓张名达。因早间酣
睡,着我扇凉。咱家一时磕睡,误将扇子打中他的鼻子,我恐他责打,只
得诈说他鼻内伸出两条血涎,所以将扇打下。不意那血涎缩入。我公公被
瞒过,略有几分相信,令我叫一个相士,问明委曲,你既相命有准必定说
无,那时岂不害我?所以欲寻不准的相士。”

张半仙听了,笑道∶“这个容易!我今便说血涎何如?”

刘健道∶“如此便使得。请道人入府来。”行了几步,刘健向张半仙
道∶“先生与他相命,若能将他昔时至今,说得分毫无差,必能重赏。我
先将我公公一生事业,并其所欲为,尽於你说明。若得命金,要与你四六
倒分,可好麽?”

刘健又道∶“你可知道我公公富贵惊人。他若欢喜,我再从旁蹿掇,
这命金便多了。”

半仙道∶“如此便从命了。你可把他的始末告之於我。”

刘健道∶“我公公醉後常说,他幼时穷苦。六岁便被人收养,至六岁
继父病故,他便放荡,及十八岁继母亦亡。迨二十一岁,数千家资贻尽,
投亲不相,几欲投河而死。幸遇异人赠药阉割,故得富贵。今全心指望为
帝。你若说得中窍,他自会欢喜。故不在乎千万银两赏赐!”

半仙道∶“知道了。”将事儿如数道完,刘健遂着人添上酒菜,殷勤
款待半仙,并道∶“先生这次定要相帮,如若不然,咱家性命恐难保了。
”道完话,遂连连向半仙敬酒。

半仙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承蒙抬爱,多谢多谢,不过,我们
相命之人所到之处,若有人相命,必得我们考验,才能知其诚心,否则,
即便重赏,我们也无能为力。”言罢,两眼紧盯在旁一言不发的玉娘。

话未说完,刘健已忖知半仙的弦外之音了,这分明是要挟自己,但自
己身家性命旦夕,也只能忍痛割爱一回。

刘健便道∶“先生有何求,但说无妨。”

半仙佯装一本正经道∶“若能将这美妇容我消遣一宵,你那之事一定
当办妥。”

刘健道∶“这个也容易!”二人大笑不表。

是夜,刘健为其方便,便出府去,这半仙为自己的算计而喜庆,更为
有这个绝色美妇消遣若狂。

玉娘见半仙如此好色,便戏道∶“先生既垂涎於我,又怎样便我快乐
?”

半仙也不言语,老着脸儿,遂一把搂过玉娘,滚至床上,玉娘含羞带
怯,浅笑吟吟,半仙欲火发动,腰间那话儿已是卜卜乱动。

半仙急急卸去衣裳,欲求欢,玉娘半露趐胸,不肯解卸衣裙,半仙去
捉,玉娘闪身躲入床帷,半仙涎笑又捕,扯掉半幅罗裙,玉娘假意嗔怒却
将个半遮半掩的丰臂耸起,凤眼斜视半仙,并玉脚去钩。半仙欲心火炽,
急去解玉娘绣衣,尽悉除下,见玉体莹莹,两窝趐乳坚挺耸立,那牝户白
嫩嫩的,丰隆柔腻,桃瓣激张。

半仙探进一指,紧狭深幽,花心嫩滴滴浮起,这一探,欲火便卷然升
起,遂摆正玉娘身子,掰开双腿儿,牝户洞儿门户大开,春水欲滴,半仙
挺身就刺,恰逢玉娘拱臀相迎,一声脆响,龟头已达花心,玉娘浅吟低息
,双臂紧搂,腿控於半仙臀上,帮衬其深入,半仙便耸身肆意大弄,不下
七百馀度。

半仙乘胜而进,一挺一抽,玉娘急用手阻,连连呼痛杀,半仙箭在弦
上岂有不发之理?只是悬空而弄,做些迂回手段挑逗玉娘,不一会儿,玉
娘竟牝户外骚水流出,半仙见有机可乘,遂顺着水路而上,直搅得玉娘户
内翻天地动,仿若是千百条虫儿在里抓咬,在玉娘已是昏迷之状,半仙遂
鸣鼓收兵,暂养兵蓄锐。

稍作休整,半仙便将玉娘捞起,双手抬於玉娘臀後,自己则耸臂相凑
,这般,玉娘整个儿人悬在半空,贴在半仙身上,浑身无力,仿若腾云驾
雾,牝户内已是火灼难过。

半仙又是一阵吼叫,腰上发千钧之力,玉娘顿觉牝户仿若裂开,一阵
撕痛,半仙猛然扔掉玉娘,以泰山压顶之势,抬起玉娘双腿,倒插而入,
其气势若雷鸣电闪。玉娘已软弱如泥,淫水刹那汩汩而流,半仙则轻拍牝
户,让那淫水泻流不止,玉娘已无回天之力,怎奈半仙还要逐水套弄,致
使那阴精泄得空空如也。

二人云雨方毕,一番甜言蜜语,倒也不似苟合之欢。

正是∶

谁逢美色不欢欣,待旦焚燎就此论;
况是风流出世品,那甘寂寞坐空亭。

且说次日,刘健二人上得殿来,刘健入内向张达禀道∶“相士已带到
。”张达道∶“未知精否?”

刘健道∶“因是相法极精,人都称为张半仙。”

张达道∶“如此唤进。”刘健即出,引张半仙来至庭中,将招牌挂开
壁上,走上堂作揖,正要跪下。

张达叫到∶“给我相命,须从实道来,自不见怪。”

半仙指道∶“公公眉梢散乱,早运艰难,幼年衣食不周,饥寒交迫。
未知有否?”

张达惊叹道∶“先生只管说来。”半仙道∶“公公直至六岁时,呼奴
唤婢,并觉衣食富足。”

张达道∶“先生洞见如神,非止半仙,真是真仙了。”

半仙道∶“不敢!此乃凭相言事,非有异能。细观尊容,自六岁後途
咸享直,至年岁二八,运行太岁,双亲早丧,家业零落。至二九萱亲并调
,由此运途坎坷。行至三七,流离颠沛,几至丧生,然苦尽甘来,二十七
岁命逢专禄,时运交泰,富贵难言。”

张达道∶“先生果真高明!”遂着人取银一百两。赏於张半仙。张半
仙见状,惊奇无比。

刘健见状,便道∶“张先生,我公公一百两银子,送你为命金,休要
嫌少。”张半仙见刘健一发的使眼色,遂探手接过。

原来,刘健私下议论,若张达悭吝,他二人便设谋害他一回,因张达
无档之物,若有男女在他面前消遣作乐,定会让他磨折难熬。

好一个张半仙!眼珠儿一转,便对张达道∶“公公虽而今官运享达,
相安无事,但待到梅花开放之时,你却有灾星降临,大难难逃。”

张达惊道∶“如何才能化解这灾星?”

张半仙道∶“好办法倒是有一个,却不知公公肯否应允。”

张达道∶“若能将这灾星化去,老夫定从吩咐。”

张半仙道∶“公公此时无房第之能力,若亲眼目睹男女亲进作乐,将
阳气逼在体内,定能抵制那灾星降临,由此公公日後必然大吉大利。”

张达想道∶“却有这等消灾方法?”但又想这半仙相命预测甚准,此
法定有灵验。便问用何人最好?

半仙道∶“这般事儿,须要从宫中挑出一对男女,凡皆公公最相识的
,最为甚佳。”

张达略一思想,便对刘健道∶“你且着人将程府程良之妻金莲儿请来
,速速去办。”张半仙和刘健俱都告退。

且说程良见张达差人唤金莲儿,情知不得好事,但碍於张达於朝中势
力强大,也不敢相违,遂命金莲儿速往张府拜见。

且说这金莲儿自小於京中长大,因自幼早离父母,遂被程良巧娶为妻
。那程良脾气古怪,故金莲儿於程府也是日子难过,可怜一枝独秀,苟且
偷生矣!

不消数时,金莲已至张府,此时正值月淡夜黑,备过酒饭後,张达便
大张明灯,行那消灾事宜,却在灯火相映之下,这金莲儿倒是出奇的美,
但见∶

髻拥轻云堕,眉描新月湾。
嫣然有馀媚,袅娜自家蛮。

张达相得又发呆,遂移步刘健身边,交待了一番,刹时,刘健脸红似
血。如何也末想到主子会令他与金莲儿取乐!迫於主子之威,何况那金莲
儿身体娇柔,怎不动心?便向金莲儿身边走近。

金莲儿站在那儿,已见他二人耳语,遂已明白,不由得一阵心惊胆颤
,但转念一想与程良结合多载,却未尝到欲仙欲死的滋味!人言天下最快
乐之事莫如裙下档中勾当,今既来之,何妨试一试!

那刘健被美色迷住,遂一把搂过,滚至床上,金莲儿含羞带怯,浅笑
吟吟,刘健愈发火动,腰间那话儿早已饥渴难捺,急扯裤儿不下,倒是金
莲儿探纤手解其裤带,卸掉裤儿,那话儿一跃而出,惹得金莲儿一嗔,纤
指捻住,摩荡不止。

刘健也不顾公公在旁,急去解金莲儿绣衣,尽悉除下,见玉体毫光微
射,两窝趐乳颤颤,花苞白中透红。丰隆柔腻,少许茎毫,长不及二寸。

刘健早已兴发,顺势覆在金莲儿肚上,下面一阵乱戳,金莲儿耸起玉
股迎上,百般曲承,相互摩擦了一阵,金莲儿遂躬下身去,樱唇微启,含
住龟头,纤指复转抚其根,刘健全身爽快,口中不禁轻微喘息,神魂飞越


张达始时还正襟危坐,见他二人一绸缪,不由得心似蚁钻,身子不由
自主摇摆。

金莲儿吸吮了一阵,已是星眼朦胧,刘健见其骚发,遂潜摸而至於臀
後,照准桃瓣,挺尘柄就入,恰逢金莲儿一耸,遂秃的一声,尽根而入。

金莲儿已伊呀声出,大迎大凑,刘健也发力大弄,尽抵花心,全身畅
美,霎时抽拽三百馀下。

金莲儿将两条腿儿掰开,勾在床栏之上,刘健见这光景,便挥枪大举
侵入,半条身儿陷入其中,反把金莲儿架住,又扳其香肩,腰上着力,抽
送不止,金莲儿伊伊呀呀乱叫不绝於耳。

那张达割阉之前,何事不见,何事不做,今虽净身,奈何心却不曾静
,竟被激起阵阵欲火,似忘了太监之身!

金莲儿伊呀叫得山响,欲渐至佳境,刘健也觉稍疲,遂紧抽慢送,渐
行那九浅一深之法,时快时慢,时深时浅,金莲儿被撩拔得欲火焚身,放
了手儿,扳住自家肥臀,猛掀一阵,叫快不绝,刘健又发狠深抵已浮起娇
滴滴的花心,紧啃慢咬一阵大弄。

金莲儿一头掀凑,一头斜眼见张达在旁已是焦燥不安,其态令人忍俊
不禁,心想道∶“何不撩拔他一下。”

金莲儿遂星眸闪动,浪声浪气勾引道∶“不想你这贼囚还会耍些手段
,弄得我浑身趐软。”

刘健心知他在戏弄公公,便也把舌尖去舔金莲儿的香唇,道∶“我的
好姐姐,这一招老实着哩,待我再弄个手段与姐姐耍一回。”刘健说罢又
急急抽送起来。

金莲儿被  得晕去,那里还知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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