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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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云寒-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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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著一掰公子的臀瓣,冷冰冰地瞥了竹叶青一眼,“你不用过来。”
  竹叶青站在远处点点头,看著公子的屁股被男人毫不留情的掌掴。男人越使劲,公子就越兴奋,撅著通红的臀瓣淫荡的在男人胸膛前蹭著,一边蹭一边拿出男人粗大的硬物,双手迫不及待地帮男人撸著。
  公子的龟头正好点在床榻上,从後头能看到,龟头是很漂亮的粉红色。视线往上移,竹叶青张大了嘴。
  那公子挺翘的屁股间隐约有几根红绳,男人掰开他的臀瓣之後,露出刮干净毛发的洞穴。红肿的穴口处含著几根大小不一的深色小棍。竹叶青睁大眼睛,中间好像还有什麽东西,但是看不清楚。
  男人一碰公子的穴口,公子就扭著腰大叫,“我不碰,你不要绑我。”
  “好。”
  男人一只胳膊揽著他的肩膀,拍拍他的肩头,叫他把屁股撅得再高一点,拉著一根红绳往外拉。
  那公子抓紧男人的衣服,极力忍耐著不发出丢人的叫声。竹叶青认出塞在公子後庭中的七八根小棍都是毛笔,往上看看公子露出的一片腰背,吞了口唾沫。
  男人毫不在意竹叶青在场观看,胳膊从公子道袍中溜进去,摸著他细腻的皮肤,此时公子的道袍已经完全被撸到了他肩膀处,根本没什麽用处,滴著水的胯下在竹叶青面前一览无余。
  “从早上忍到现在,难为你了。”男人抓住笔杆子来回旋转,一根根将它们慢慢抽出公子的甬道。
  竹叶青看著跪在床上的那个公子,毛笔塞在屁股里定然不好受,何况是那麽多长短不一样的毛笔,塞在股中半天,都被淫水润得散了尖尖的笔尖。
  “咕啾”一声,男人伸手进入公子甬道,大约没入半只手掌後,掏出公子肠中插著的镇纸。
  长方形的墨色雕花镇纸沾满粘液,和公子的小洞连著许多银丝,男人把镇纸甩在床上。
  公子咬住男人的肩膀,“你这……混蛋。不在房里中做,跑到这里来玩。”
  男人响亮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这种地方,你不是最熟悉吗?离开这麽久了,我带你回来回味一下,省得你老在房里憋坏了。你不感谢我,还怪我?”
  说著手上一动,又将最粗的那根狼毫塞了回去。
  “呜!”公子一下没忍住,仰头呜咽。
  竹叶青心里想,原来这个是被人买出去,关在家里日操夜练用的。然後又想,怪不得这麽细皮嫩肉,屁股碰一下都能出水似的,想必是从小调教出来的佳品。
  不知道原来馆里那个“佳品”现在怎麽样了。
  男人又道,“难受?你上午对那位李公子说话的时候哪像难受的样子。我还以为你能这麽忍著吃完饭呢。”
  竹叶青心里有点担心这个公子了,男人这样醋意慢慢又不高兴的说这些话,若他已经对眼前这个公子失去兴趣,再把他卖回来,也不是不可能的。从小就被扔进娼倌的竹叶青想,其实在馆里卖倒不是最可怕的,就怕被爱好特殊的男人盯上,要是不幸被他们买下才叫倒霉一辈子。
  替“佳品”赎身的人好像没什麽特别爱好,那麽“佳品”现在过得还不错咯?
  他正沈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时,男人开口了,“你,告诉我东西在哪,然後你就可以走了。”
  “东西”指的自然是馆中调教男人用的那些器具,竹叶青平时不接这类客人,他房中的东西一直没用过。
  这公子过会免不了要受些苦了。
  “就在床底下。我……从来没用过。”
  男人点点头,竹叶青於是推门出去了。
  作家的话:
  唔,下章有对路人CP,我正在想要不要多写写他们,还是只让他们当次路人
  虽然这次写了个挺H的文,不过没想到从二少爷“昨天”招惹小攻能一直拖到今天,我算了算,将近1万5的字数了,汗,自己都吓了一跳,该快点写剧情了,我不是想单纯写肉文啊QAQ

    ☆、十五(微H)

  卜冬柯掰开徐景维的屁股,两只手各伸两个手指,四根手指插进他软软的肠道里把徐景维的洞穴撑开。
  “头还疼吗?”卜冬柯手指夹著那根毛笔在他的肠道里动了动,引起徐景维一阵战栗,“装醉,想自己跑回房拔出来?”
  徐景维抓住他的肩头使劲摇头,“没有……我……我知道你会跟上的。”
  卜冬柯亲了他的脑门一下,“你怎麽知道?”
  徐景维不说话,卜冬柯又问了一次,“你怎麽知道?”
  “呜……”徐景维摇摇头。
  “我问你话呢,徐景维,什麽时候学会无视我了?”卜冬柯冷道,明显的看见徐景维怔了一下。
  卜冬柯拔出他股间那根毛笔,沾著许多湿乎乎肠液的笔杆子甩在地上响了一声,滚到床下去了。卜冬柯提著徐景维衣襟把他揪下床,伸手拉出个不大不小的箱子。
  “嘴硬?”卜冬柯挑起他下巴问道。
  徐景维咬紧了嘴唇。
  卜冬柯又说,“马上就让你招供。”
  他把徐景维抱在身前,伸手翻了翻箱子,“喏,不少好东西呢。你挑一个吧。”
  徐景维靠在他怀里,看到箱子里大大小小各色的假阳具,铃铛,口钳和乳饰,还有些乱七八槽他叫不出名字的东西,身子一缩,手指抓紧卜冬柯的中衣。
  他看著卜冬柯挑出一条串著许多小铃铛的链子,举到他眼前问,“喜欢吗?”
  头一转,不看他,“不喜欢。”
  卜冬柯抱著他低笑,“哎呀,开个玩笑。你最近为了赶考弄得紧张兮兮的。怎麽了,生气了?”
  徐景维闭上眼睛不说话,卜冬柯下巴抵在他脑袋上,轻柔的说,“我忘了,你喜欢的是我下面那个。等著,马上就让你高兴。”
  说著动动腰,让自己的硬挺正好卡在徐景维的股间,又说,“可是你也得让我高兴,对吧?”
  徐景维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我以前怎麽没想过,你伺候男人的技术也这麽好。”卜冬柯赤著上半身,一边在徐景维嘴中抽插一边说,昨天徐景维还很生涩,今天已经很适应的给他深喉了,“学得真快。”
  徐景维股间塞著两个玉势,其中一个连著串铃铛从身後一直蔓延到他脖子上,绕了个圈,像栓狗的颈圈一样套住他。
  “夹好,”卜冬柯拍拍他的头提醒,“要掉出来了。你真是的,这麽快就松了。”
  “呜。”
  徐景维动动腰胯,双手扶著卜冬柯的腰,停下口中动作,不满地道,“你昨天太狠了,我夹不住。”
  他跪在卜冬柯身下,瞅了低头看自己的男人一眼,发现他淡淡的笑容,不禁也笑了,“反正我松了,不痛快的是你。你自作自受。”
  说完亲了亲卜冬柯的阳物,挺直腰将自己那话儿凑到卜冬柯小腿上蹭来蹭去,“你说不准我自己碰,没说不让我蹭。”
  卜冬柯抓住他的头,仰著脖子痛快的大吸了一口气,“好。”
  然後射在徐景维嘴里。
  徐景维双膝间绑著卜冬柯那把不离身的刀,大幅度敞开的大腿和小腿被绳子绑在一起。含著满口精液,狠狠一拽卜冬柯手腕,把他拉过来按著他的头亲他。
  咸腥的精液通过热吻又送回主人那里,徐景维哈哈大笑,看著卜冬柯在他面前咳嗽。
  “徐景维,你完了。”卜冬柯说著一抹嘴,拉过徐景维让他趴在自己大腿上,“两个你都夹不住,这麽快就滑出来一大截,你真的能夹住我吗?”
  徐景维一手撑住脸,摇摇头,“夹不住,你以後都别再来找我做了。”
  卜冬柯把塞进徐景维肠中的两个假男根都拔出来,揉揉他的屁股,“我的错。”
  说著又解了绑著他两条腿的绳子,伸手在他腿上不轻不重地捏著,“真的夹不住?”
  “哈哈哈。”徐景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抬起一条腿架在他肩上,臀间小洞正好能被他看见,胯下依然立著,“我还没碰。”
  漂亮的双眼深深地望著卜冬柯。
  卜冬柯翻身爬在地上,含住他硬著的男根,“你刚才还没回答我呢。”
  徐景维躺在地上闭著眼喘气,脖子上还拴著条链子,手臂乱扭的时候抓到刚刚卜冬柯从他股间抽出来的玉势,喉结一动,将玉势含在口中,舔弄间说道,“我知道的。你一定会跟我来。”
  徐景维宿醉,连著两天被卜冬柯操弄,一直没怎麽吃饭,射出来的时候基本上已经虚脱了,被卜冬柯抱在怀里懒懒地说,“怪不得有人喜欢偷情,老实说,我跟那麽多人睡过,都没有跟你在一起的感觉爽。”
  然後就呼呼大睡,会周公去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大约是半夜,肚子饿得咕咕叫,腹中还一阵难以言表的疼痛。光喝水没吃饭,憋得实在受不了了,忍著浑身上下的酸痛起来解手。
  穿衣服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的道袍上竟然沾有些许白浊。红著脸系好衣带匆匆出门去了。
  徐景维在走廊中转了一会才发现自己找不到解手的地方,转来转去,听到一间房中有人说话,便想敲门问问。又怕会不会是来娼倌里办事的客人,就停在门外想听一会再说。
  没想到房中的声音是这麽说的,“真的,今天来的那个客人抱的公子可骚了。”
  另一个人说,意外是道听起来很年轻的清朗声音,“哦?比你都骚?”
  “哎呀,你都走了半年了,怎麽还不忘开我玩笑!我说的是真的,你走之後好久没人点我了,今天我还好奇了一下,哪个男人专门跑过来找我,没想到他抱了个公子过来。”
  徐景维愣了一下,意识到今天房里看他和卜冬柯办事的男娼把自己当初卜冬柯的娈童了。
  “哼,没人上你,你失望了?”
  “陈佳!胡说八道什麽,干这一行的,没人点哪里来的钱啊?”
  “那你这半年,钱少给你了吗?”
  “这倒没有,还多了不少……但是那有什麽用,还不够我赎身的。”
  “哦,你盼著有男人赎你出去?”
  “不是不是,我是想自己想办法凑够钱出去。今天那个公子,恐怕已经被人玩腻了,丢到这里接受调教,不知道得受多少罪。所以说啊,男人跟男人,当初再怎麽甜蜜,终是不能长久的……”
  不能长久。徐景维脑子里突然嗡的响了一声。
  房中优雅的清朗声音继续道,“你怎麽知道人家被玩腻了,刚才你不是一直说他长得多好看,叫的多好听,勾引男人的技术多好吗。”
  “那又怎样,我看见那公子後头,那麽大个洞。那个地方是不专门用来操的,时间长了自然会松,到时候他再怎麽好看都没用了。”
  “唔……那你松了没?”
  “陈佳!我……都跟你说了半年没接客了。”那道声音顿了顿,小心翼翼地又道,“那……你呢?”
  “……”
  “没没没有!”沈默了一会,那声音心虚地说,“我错了,我……刚才说到哪了?那个年轻公子,身上好多青紫,他男人冷冰冰的,要了‘东西’让我出去,我怕出人命,趴在门口看了一会,他倒不算太狠。”
  “说不定人家就是真心相爱。他男人愿意把他从娼倌里赎出去怎麽了?非得是看上他的身体吗?”
  “还能是什麽?那男人以後为了快活,肯定会用更狠的手段逼迫他。你还不清楚吗,他们压男人,大多是为了同性臣服在胯下的优越感。所以我才说男人和男人之间一定长久不了。”
  “所以你从来不接受客人调教你?即使价钱高很多倍?”
  “……陈佳,你以前干嘛接那麽多调教买卖啊。”年轻男人的声音隐隐有些痛楚,“早知道有人赎你出去,干嘛把自己弄成那样……你现在……那里怎麽样?过得还好吗?”
  “……我?”优雅的男声顿了顿,突然压低了诱惑地说道,“竹叶青,你想试试吗?”
  “哎?不是──你──!”
  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似乎什麽东西被撞倒,又有什麽东西狠狠压制著什麽。竹叶青的挣扎声渐渐小了下去。
  “混蛋,你,陈佳你竟然……”
  为了快活。同性臣服在胯下的优越感。
  徐景维脑中一片空白。
  他退了两步,低著头不知所措时,一条臂膀从旁边伸过来把他牢牢按在怀里。
  男人拍拍他的头,紧紧抱住他在夜里有些凉的身体,在他耳边低声道,“长久著呢。”
  卜冬柯搂著徐景维,像摸小猫一样轻轻摸著他,手指顺著他的长发,带著他转身离开。走著走著,回头若有所思地看了刚才的房间一眼。
  
  作家的话:
  剧情上设计的是考试之後回到家两人再确认心意,因为从懵懂到“我喜欢你”到“我想跟你在一起”再到“即使很艰难我也一定要和你在一起”是有个过程的,二少爷处在2;3阶段交界处
  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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