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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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神-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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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以寄托自己的情思。于是他向狱卒要自己的琴,嵇康手落琴弦,弹出了慷慨之声……”蓑衣鬼趁吕飞洗脸之际将《广陵散》的来历讲了一遍。

吕飞回来,托着下巴,在一旁倾听,琴弦拨动,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余音袅袅,不绝如缕。曲入高潮,慷慨激昂,吕飞眼泪忍不住扑簌而下。

最后蓑衣鬼引声高唱:“流水音长在,青霞意不转。独悲形解后,谁听广陵弦……“

吕飞听的着迷了一般,拿过一旁的足笛,顺着师傅哀怨之声慢慢而奏。身体被对着蓑衣鬼,不时的颤抖,他不想让师傅看到自己哭。

蓑衣鬼听的如此声音,心猛的一抖,凝望着吕飞。吕飞这是怎么了?

笛声优雅低沉,似歌,似泣,吕飞好似在低声述说他悲伤的遭遇,是痛苦,是无奈,是压抑,是绝望。

曲调婉约低沉,此时已是黄昏,森林深处,寂静无声,更使人容易进入笛音描述之镜。一曲终了,天地之间似乎变得沉寂。吕飞此时早已泣不成声,决堤的眼泪滴在笛子上。

半年来吕飞和自己朝夕相伴,教他潜龙诀,教他绝命剑法,给他《斗气入门》,甚至为了解开他的烦恼教会了他吹笛,原本以为吕飞不会再想起过去,没想到这次进城回来,吕飞会如此的失落和痛苦,哎,以后难道就不能让他接触到外人吗?他昨天到底遇到什么事了?

蓑衣鬼叹了口气,抚着古琴,十指灵活如精灵一般,在琴弦间飞舞,蓑衣鬼知道了吕飞的心事,但解铃还是系铃人,自己只能慢慢引导。

于是,琴声想起,是激烈,是高亢,是对不幸的斗争,他在用琴声告诉吕飞,不要再去想过去的伤心事,让这些随风而去吧,不是还有师傅在关心你,在乎你么。琴声不断,蓑衣鬼在等着答案,等着他想要的答案。

不一会,笛声不在低沉,萧瑟,而是多了一丝欣喜……

蓑衣鬼眉头舒展,更猛烈撩动琴弦。一琴一笛,琴音轻快而欣悦,笛声相随而平和,竟像带有开解之间,袅袅想伴,两曲从开始的格格不入,变得相互迎合,结成一曲。

二人在这合曲之中尽情的享受着逍遥游般的自在与快意。

吕飞转过身来,那被风干泪水的脸朝蓑衣鬼笑了,蓑衣鬼朝他挤挤眉毛报以一笑,二人精神也为之清爽。

“师傅……”吕飞跪倒在地,哽咽的说不出话。

“哈哈,好孩子,今日你去城中必然会想起半年前石头城差点被打死这事,莫要再伤心了,师傅会给你'奇·书·网'报仇!知道吗?”

“嗯”吕飞点点头。

吕飞的心结终于被解开了,蓑衣鬼心里的不平渐渐缓和下去,目光只怔怔盯着吕飞的脸,想来是多么幸福,那么多年,自己都不曾亲眼见过他流露这般温柔的眼神。蓑衣鬼欣慰不已。不禁眼眶酸酸的,心中暗道:吕飞,我真的把你当我儿子了。

“儿子……”蓑衣鬼张开双手。

“爹……”吕飞一下子扑进蓑衣鬼怀抱,吕飞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眼泪轰然决堤,一颗一颗怔怔掉落下来。

与世隔绝的半年以来,终于有了父亲,有了父亲坚实而温暖的怀抱。有了那种家的依靠!

吕飞是幸福的,感觉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他有了属于自己的家,自己的父亲,有了依靠,月儿静悄悄的升起,吕飞在父亲的怀抱中沉沉睡去,温软而踏实,吕飞愿长醉这流年似水,一梦不醒……

(事情到这里,吕飞终于在异界稳定了下来,下一步,会发生什么!各位兄弟姐妹!你们的收藏!你们的票!是对我最大的支持!!!加油吧!让我们慢慢体会这暴神的世界!!!尽请期待更精彩的章节!!)



正文037摸摸底,好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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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十天,吕飞除了练剑,就是陪着蓑衣鬼琴笛合奏,二人过的逍遥自在,好不快活。

一天,蓑衣鬼《广陵散》正入高潮,手指一抖,“砰”一弦断去。蓑衣鬼双手扶着琴身,一声叹息。心中想到:十日前,答应吕飞的事,今日便要兑现了,哎,天意啊,我蓑衣鬼归隐此处多年,不想今日要重出江湖,手刃冤家!

“父亲,莫要叹息,今日我们不妨进城,一来换上琴弦,而来可以在城中游玩一番,父亲说如何?”吕飞笑嘻嘻的说道。

“呵呵,你这小子,行是行,不过……”蓑衣鬼捋了捋胡须,心中有些不放心,吕飞这孩子到底是真心要我进城换琴弦呢,还是帮他报仇?

蓑衣鬼沉默不语,许久过后,长叹一声,枯树皮般的大手一拍大腿,下定决心了。

蓑衣鬼把事情同吕飞交代一番,此去石头城,遇事都听自己的,不可乱来,先熟悉熟悉,打探打探地头蛇巴尔的消息。如遇到本人,那最好,如遇不到下次再说。续弦在明,打探在暗!总之一切见机行事!

吕飞点头称是!

蓑衣鬼背着古琴,吕飞在前面开路,顺便射杀几只狼,野鸡什么的,带到城里卖了,换些零碎钱用。

二人进的城来。

蓑衣鬼见着石头城的繁华,不禁心中有些激动,十年呐,重回故土,老泪一时间难以控制。

“父亲,还说我不要这样,自己倒是如此了”吕飞假装怨言。

“呵呵,没事,没事,这不心中有些……好了不提了,咋们先去那琴行,续完弦,咋们爷俩再去喝两盅老酒,你看咋样”蓑衣鬼拭了拭眼角。

“哈哈,美死我啦,父亲快快随我来”吕飞脸上阴转晴,赶紧掉转身来,拉着蓑衣鬼向里走去。

这一身粗陋布衣的父子两有说有笑,全然不顾众人眼光。周围行人不免唏嘘不已,好一对情深父子。

吕飞顺便卖了猎物,换了二两银子,父子二人到了琴行。

这次吕飞,不再叫有没有人了,拉着蓑衣鬼进了内堂。

“老前辈,还记得我不?”吕飞笑嘻嘻的作了个揖。

那老者转过身来,先是一惊,然后蹒跚着走了过来,握着吕飞的手,说道:“呵呵,原来是你,年轻人,上次叫你取琴去,怎么还留下那四两白银?真是让老夫羞愧啊”

“老前辈,切莫如此,你要是每次都赠琴,那‘翠微琴行’不是要关门大吉了啊,哈哈,来,给你引荐一下,这是我父亲”吕飞向老者引荐蓑衣鬼。

“哦,哦,哦,老朽有礼了”老者抱拳道。

“哈哈,老人家您客气”蓑衣鬼见那老者也是个深谙音律之人,心中早没了芥蒂。

三人坐下,聊了一些音律,技法。老者也将古琴续好弦。二人同奏一曲,听的吕飞唏嘘不已,不禁叫好。

三人以茶代酒,相聊甚欢,最后依依惜别。

出了翠微琴行,已临近中午。一阵风吹来,荡过土黄泛黑的酒幌子,上写着“醉香楼”三个隶字。空气中夹杂着酒香。

“爹,我们去最有名的酒楼,醉香楼吃上一顿”吕飞惦着手上两锭银子。

“好!”

吕飞扶着蓑衣鬼一路走来,看到“醉香楼”三个遒劲大字,便进了酒楼,一楼已客满,小二引着二人,来到酒店二楼坐定!叫了些酒菜小酌,蓑衣鬼心中激动。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会得到这样的幸福。

突的,一阵鸡肉的香味还夹杂着荷叶的香味,吕飞和蓑衣鬼不禁嗅嗅鼻子,蓑衣鬼眨巴着嘴,“滋滋”

“嘿嘿,嘿嘿”小白坏坏的笑着。

“嘿嘿”蓑衣鬼鬼也坏笑,却不说其他。

吕飞透过窗户看到楼下有个卖叫花鸡的,感情那特殊的香味就从那飘来,吕飞咽了咽口水,说道:“爹,你等着,我下楼去买”

吕飞刚走下楼,蓑衣鬼往嘴里扔了口花生米,便看看酒店其他位置。

店内满座,热闹非凡。吕飞刚买了叫花鸡回来,父子两拆开荷叶。

忽听隔壁桌传来一声吆喝:“伙计,再上一坛酒!”那伙计一惊,将脏兮兮的抹布在肩头一搭,换过笑脸,道:“来哩来哩。”

吕飞和蓑衣鬼不禁停下手中的活,向旁边看去。

一个虬髯汉子接过小二递来的酒坛,笃地搁在桌上,满桌的碟儿碗儿哐啷乱跳。他摆好两只青花大碗,斟满酒,笑道:“今个哥几个是撞大运了,像我们这一行的,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哈哈,哥几个以后就跟着我罗彪混吧,别去那举鼎怂蛋那儿了……”说着眉飞色舞,举起酒碗,一气饮尽。

吕飞心中纳闷劲儿,到底啥行当啊,很有赚头?正嘀咕着,眼睛不自觉的和蓑衣鬼相视一望,蓑衣鬼目光往桌子上瞄了瞄。

吕飞一笑,呵呵,父亲叫我吃菜喝酒呢,且慢慢听他们说来。

桌对面那汉子精瘦矮小,拈着颌下燕须说:“劳资受够了那怂蛋的气,本想回老家的,没想到罗哥记得小弟,给了俺这次发财机会,哈哈,真他娘的带劲!”

罗彪又饮一碗,笑道:“花兄,真是客气了,常言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这也该我们兄弟发财。这事做的漂亮,二皇子他明说了,以后还会叫我们干活,所以啊,以后就仰仗花兄你和你的那帮弟兄了啊?”说到兴起,罗彪再斟一碗,端起碗,站了起来。

只见罗彪和花姓汉子这桌的后面两桌上,所有人都站了起来。一桌八个,一共十六个,再加罗彪,花姓汉子,足足十八人!

咕嘟嘟喝光了。众人酒量甚豪,顷刻连干三碗,面色也不稍改。

吕飞听的二皇子,差点呆住。幸亏蓑衣鬼轻咳一声,这才回过身来。

吕飞心中暗叹,不知此二皇子是不是那日在森林中的那位!!!

那花姓汉子若有心事,五指敲着瓷碗边,长叹道:“老哥啊,事情是做了,钱也到手了,我有一个事,搁在心上,七上八下的,拿不准啊!”

罗彪正将碗中酒喝了大半,闻言重重一搁,大声道:“花兄你担心的可是那巴尔,这事是我亲自同二皇子谈的,现在事情办的干净漂亮,二皇子很满意,他巴尔又能怎地?是不是觉得自己很不服,想咬我,呵呵,还不是望着这花花的银子,眼里瞪出只鸟来?”

其他兄弟哈哈大笑。

这一笑,整个酒店二楼气氛更加热烈,客人们兴致也浓。整个醉香楼真是一片繁荣的景象。

二楼之中只有两个人神情严肃,一个是吕飞,当他听到巴尔这个烧成灰都不会忘记的名字时,脸色刷一下就冷了下来。还有一个就是在角落的独酌男子,这人背对着众人,面对着墙,很有规律的倒酒喝酒,再倒酒再喝酒。

仿佛什么事都与他无关。当他听到巴尔两个字时,端在手中正要入喉的酒杯停住了,随即又继续喝,这一停,常人很难发觉,但蓑衣鬼看到了。

蓑衣鬼依旧笑眯眯的吃着酒菜,饶有兴致的听着隔壁在高谈,吹嘘。



正文038逗逗巴尔



花姓汉子眼皮一耷,伸手扯开衣襟,但见一道黑漆漆的刀疤从他心口拉到腰际,苦笑道:“话又说回来,巴尔这人,贪婪无比,又心狠手辣,当年花某开赌场,他来收场子,花某不服,和他交手十回合便败下阵来,花某认输,愿意将赌场一半收入给他,孰料,他不容分说一刀劈来,花某挨了这刀,躺了大半个月,拣得回这条命,实属侥幸了……”酒店中吵闹声略略一歇,数十双眼睛投过来,尽落在那道伤疤上。

花车儿合上衣衫,将碗中烈酒一口喝尽,约摸是酒气上涌,两眼有些泛红,巴尔的手段让他刻骨铭心。

罗彪心头一震,若有所思,低了头喝酒,不再吭声。

此刻,那角落的男子,往桌上嗑了二两银子,便离了酒桌,走了过来,蓑衣鬼装作举杯喝酒,将来者看了个仔细,那男子颀长个儿,额宽眉长,星眼有神,却面带怒色。男子快步走过蓑衣鬼身边,下的楼去。

这样的举动实在过于平常,其他的客人都在有吃有喝,谈笑风生。但蓑衣鬼看出来里面的端倪。事情有点不妙。

指头敲了敲桌子,示意吕飞抓紧时间,吃完走人。

孰料这吕飞听的隔壁桌说了巴尔后,哪里还有心思喝酒吃菜,恨不得立刻!马上!旋即!问那罗彪发生了什么事情,巴尔现在何处。

可又苦于不认识他,也不想冒昧去问他巴尔的下落,若一问!对方肯定警觉,说不定还以为自己想去投靠巴尔呢。

所以吕飞心中矛盾不已,只能竖着耳朵听他们言谈,希望能有所收获。

一盏茶功夫,忽听那楼梯上传来一阵密集的脚步声,不一会儿就见七个人出现在楼梯口,为首的是一个壮年男子。三角眼,眼珠子凸出,络腮胡子,整个颧骨凸出,下颌往里凹陷。一脸的凶相!!!

身后探出一人,就是刚才颀长个儿男子,原来此人是巴尔的心腹手下。听到罗彪等人的说话,急忙去报信的。

花车儿位置正对着楼梯,所以第一个看到,巴尔!!!花车儿的脸色唰的一下冷了下来。

在和巴尔对视的时候,花车儿眼中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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