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朋自远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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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朋自远方来-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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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禁欲多时,久未开荤的野兽,开始疯狂地侵犯底下让人沉迷的身体。
听着他由于被自己侵占而发出难以承受的伸吟与哀泣,从未有过满足感顿时填满了胸腔,他竟会因为自己有能力占有他而刚到幸庆,对,这个世上除了他,没有人可以如此疯狂地侵犯底下的这个人,只有他沐清霖可以做到。
从什么时候开始产生了如此疯狂的欲念?
从看着他毫不费力地解开机关锁,心思细腻地发现棋阵,从容不迫地破解棋阵开始;还是从他假意让冒牌黎青脱逃还能顺便帮自己洗清嫌疑还自己清白之身,找出真正黎青的下落;抑或是从看到他面无惧色地只身一人应对众武林正道,将众人玩弄于股掌之中还游刃有余,在台上时那英姿飒爽的模样;还是从看到他抱着小狸侧卧在床前,目光温柔如水却透露着孤寂,满头青丝微乱,缱绻旖旎,恬静得像是一幅悠远神秘的水墨画,只可远观,不能触及,那么美丽;或者是更早,早到连自己都未曾察觉,或者是……不愿承认?
那日春光若彩锦,彤云漫天边,衬着他一袭红衣犹如盛夏里最刺目的烈焰残阳。不知从何而来的花瓣一瞬灌满了喜堂,万紫千红中一抹白衣,白得纯粹。他就那么突然出现在他面前,踩着缤纷的落英,隐隐约约还能闻到花的香气,他站在他面前,朝他伸出了手,嘴角一抹浅笑,从容淡定,好看得让人别不开眼睛:“把你的剑给我呗。”
明月升空,屋内没有点灯,月光透过浅色的纱帐照在床上,里边一对交叠着的人影皆是未着寸缕,赤果的肌肤紧紧地贴在一起,底下的人儿无力地跪趴在床上,下身被身上之人高高地托起,背上的长发抓在男人手中,迫使他抬起了头,犹如动物交媾般被狠狠地侵犯着。满屋尽是“噗滋”、“噗滋”抽叉时发出的声音,还有肉体拍击声,婬液不断自交合的地方流出,顺着底下人儿修长白皙的美腿滑下,滴落到床单上,留下暗色的浊渍,在朦胧的月光下显得异常婬靡。
“嗯嗯啊……我……啊……真的不行了啊啊啊……不要再呜呜……”嗓子已经叫到嘶哑,脖子也仰得发酸,头发一直被揪着,稍稍低下头,头皮就被扯得发麻,赵东篱再也忍受不住开口求饶道:“别再……我不行了唔嗯嗯……会坏嗯啊啊啊……呜呜好疼……我要死了我恨……恨你沐……清霖……呜呜呜……”到了最后竟不由自主地哭了出来。
身上的人微微一怔,心里一软,终于大发慈悲地放开了他的头发,赵东篱上半身瞬间脱力趴到了床上。沐清霖自他体内撤出,底下的人猛地松了口气,解脱般整个人软软地贴在床上不动了,不想那人却又将他转了身,拉起他的双腿环在腰间,二话不说又冲了进去。
“你……混蛋啊……啊啊啊呜……老子要……唔杀了啊啊……你……”赵东篱气红了眼,哑着嗓子低叫,他觉得再做下去他真的会被活生生地做死在床上!
“啊!不要……不要碰那里嗯啊……哦啊啊啊……”突然体内最脆弱的那处又被那人狠狠地戳中,赵东篱浑身一颤,猛地摇了摇头,异样的快感再次袭来,他整个人又像是疯了一般大声地伸吟出来。
“明明很有感觉的不是吗?”沐清霖俯下身子吻去他脸上的泪水,体内的粗壮异常执着于那一点,甚至还停在那里细细地研磨,让他露出更疯狂的媚态:“舒服吗?嗯?”
“唔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再磨了……呜呜……我真……真的受不了了呜呜……放过我啊哈吧……求你呜呜。”赵东篱再次喷了出来,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会精尽人亡,脑袋变得昏昏沉沉的,他真的好累。
“乖,马上就好了。”沐清霖低头亲吻他的眉眼,伸手玩弄他胸前的敏感,那处已经被捏得红肿充血,高高地耸立在雪白的胸膛上,像是两朵盛放在月色下的小花,美丽而诱人。
“呜呜禽兽……老子啊啊……老子一定要啊哈……杀了你呜呜……”赵东篱泣不成声,推着他的胸膛胡言乱语:“我讨厌你呜呜……最……呜呜……敢这么……玩老子呜啊呜呜……”
“好好……乖。”沐清霖抚着他汗湿的额头,低头亲吻他的唇,再小心翼翼地将他脸上的泪水一点一点地吻掉,底下动作却丝毫没有停止。
身下的人儿微微地抽搐着,吸了吸鼻子突然猛地支起身子,抱着他的背,又在已经被他咬得流血的地方狠狠地咬了下去。
沐清霖闷哼一声,没有推开他任他咬着,下边的动作却毫不含糊,赵东篱尝着鲜血的味道,在心里暗暗盘算着:“如果老子今晚没有被做死,醒来一定要杀了这个混蛋!”
一夜颠鸾倒凤,赵东篱不知道被做昏了多少次,只知最后自己睡得迷迷糊糊,身体突然腾空而起,落到了温暖的水中,转而又回到柔软的被窝里,然后身体又被什么东西紧紧地箍住,丝毫不能动弹,他实在是没有力气再睁开眼睛了,就这么沉沉地睡了过去。

43温床戏语

    一夜颠鸾倒凤;赵东篱不知道被做昏了多少次,只知最后自己睡得迷迷糊糊;身体突然腾空而起,落到了温暖的水中;转而又回到柔软的被窝里;然后身体又被什么东西紧紧地箍住;丝毫不能动弹,他实在是没有力气再睁开眼睛了;就这么沉沉地睡了过去。

    平旦时分却不由自主地睁开了眼睛,肚子饿得咕咕叫,声音大如擂鼓;把一旁的沐清霖都给吵醒了。本来在逐日宫累了一天;晚饭没吃就被拉到床上做了个死去活来;体力耗费实在过大,悠悠转醒的赵东篱脑袋一片混沌,甚至都有些神志不清,只知道迷迷糊糊地叫道:“饿,好饿。”

    沐清霖皱了皱眉头,见他作势要从床上起来,就赶紧将他按回到被子里去,赵东篱挣扎了几下,眼睛半睁半阖,胡乱地抓了他一把像闹脾气的小孩子般嗫嚅道:“饿……我饿!”

    “好,知道了。”沐清霖伸手抚了抚他睡得迷糊的脸颊,满脸宠溺,低头亲了亲他光洁的额头,才起床穿衣走了出去。约莫半个时辰后,才从外边端着两碗热腾腾的乌骨鸡粥进来,屋内的人醒来也没再继续睡,只是裹着被子坐在床上打着呵欠,眉目低垂,明显非常困,大概是饿极,实在睡不着才勉强歪在床头等吃的。见沐清霖进来,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只是软趴趴地靠在那里。

    “过来吃点东西。”沐清霖将碗放到床边的矮桌上,坐到了床沿招呼他。床上的人依旧杵在那里,像是没听见般,满脸困顿,恹恹然一动不动,低垂的睫毛由于刚睡醒,上边还挂着晶亮的水珠,一副饱承雨露的模样,小嘴儿紧紧抿着不知是在闹脾气还是没睡醒。

    他这个样子着实可爱,沐清霖心下软了一片,目光也不觉柔和了许多,伸手端过桌上的粥碗,往他身边坐了坐说道:“过来吃。”

    “冷。”闻到粥的香气,原本就饿昏了头的某人肚子更是叫得厉害,眼角偷偷瞄了一眼男人手里的粥,咽了咽口水懒懒说出一个字。

    这架势是不想自己动手?

    看了看他裹在被窝里的双臂,沐清霖其实也舍不得他拿出来,无奈他沐大少爷从小到大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如今却要亲自动手伺候床上这位大爷。半夜摸黑起床给他找吃的不算,送到他面前,还要亲自喂进他嘴里。普天之下也只有他赵东篱有这个福分了!

    “张口。”沐清霖低头舀了一勺粥递到他面前,脸上没什么情绪,看不出悲喜。某只小懒猫原本疲倦的双眼亮了亮,立刻裹着被子挪了过来,张口就含住了勺子。

    沐清霖失笑,没有说话,只是一勺接着一勺,直到喂完整碗粥:“还吃吗?”赵东篱没有回答,只是心满意足地舔了舔嘴唇,自动挪到了里边去,也不躺下,懒洋洋地靠在床头,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沐清霖也没有生气,兀自将空碗搁回桌子上,端起另一碗,刚舀了一勺想往嘴里送,床上的人突然猛地冲了过来,一把将他手中的粥打翻在地,“哐当”一声脆响,陶瓷碎了一地,粥溅得满地都是。

    沐清霖不悦地蹙起了眉头,眯起眼睛,冷冷地看着他。昨天晚饭他也没吃,现在也是饿得慌,好不容易伺候完他终于可以轮到自己吃了却给他这么一闹,只能空咽口水了:“看来蛮有精神的,还想继续?”

    床上的人猛地一怔,眼里闪过一抹戾色,又不管不顾地扑了上来,抱住他的身体,张口就咬上了他肩膀。沐清霖也不推开他,知道他原来是醒着的,刚才没有跟他过不去是因为肚子还饿着没力气,如今吃饱喝足要开始跟他算总账了。原本涌上心头的怒气不觉消了大半,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伸手抱住了他任他咬个够。昨晚确实是欺负得太狠,他会生气也是理所当然。

    “我当是小狗才喜欢动不动就咬人,原来我家的猫也这么爱咬人。”沐清霖低笑一声,伸手摸了摸他柔顺的长发。

    “你说谁是猫?”某只小猫立刻就炸毛了,抬起头来恨恨地看着他,目光凶狠像是恨不得将他吃进肚子里去。

    “谁爱咬人谁就是。”沐清霖看了一眼受伤的肩膀,赵小猫很会挑地方,每次咬都是咬在那一块,如今那处衣服又被鲜血染红,但是他依旧满脸无谓地与他拌嘴。不知从何时开始,这已经成为他人生中最大的乐趣了。

    “你!”赵东篱气结,立马又扑了上去,张口就是咬,沐清霖眼皮子都没动一下,任他咬着,伸手撩开他耳边的长发,在他耳朵上吻了一下,柔声说道:“吃饱了就好好休息,不然我该生气了。”

    赵东篱身上的内力还未解开,昨天被他折腾得太狠,如今浑身酸痛,就算是解开了他也奈何不了他,想到这里更是觉得怒火攻心,只能抱着他的身体使尽全身力气在他背上狠狠地锤了几下,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躺回到床上,一脸凶恶地瞪着他说道:“我想过了,我不要你的命,你上了老子要帮老子照顾儿子,不然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那几下对沐清霖来讲不痛不痒,他脱掉外衣躺到了他身边,伸手刮了一下他鼻子,眼里满是笑意:“娶大送小,我也不亏啊!”

    “呸!谁要嫁你了?老子可是男的!”赵东篱在被子底下踢了他一脚,恶里恶气说道。

    “这是你欠我的。”沐清霖往里边凑了凑,抬腿将被子底下那双不安分的小腿压住,伸手摸了摸他柔嫩的小脸,笑道。

    “我欠你什么了?被压的可是老子,拜托你搞清楚状况好么沐大少爷!”赵东篱狠狠地剜了他一眼,伸手拍开那只在他脸上乱作的大手。不知道是不是他错觉,眼前这个人平日里明明是个没有任何表情的大面瘫,如今竟是一脸痞像,连跟他说话都像是在耍流氓,难道他还真把他这面瘫的病给治好了?

    “你害我丢了新娘子,你说你欠我什么?被压也是应该的,我成亲那日若不是你来闹,如今我妻子大概连孩子都有了,你说你该不该赔?”沐清霖坏笑,深邃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脸看。

    脸上莫名一阵燥热,赵东篱伸手狠狠地推了他一把,怒道:“赔什么赔,你不知道那恶婆娘有多可怕,娶回家去有得你受的,我这是帮你脱离苦海,你该感谢我!”

    “那你觉得我应该娶哪种?像你这样的?”沐清霖伸手按住他脑袋,一双墨色的眸深深地看着他的眼睛,让赵东篱一下子就慌了神,目光闪烁,胡乱地推了他一把,干脆直接转身向内闭上了眼睛:“我要睡了,再说话就滚出去。”耳朵却红得像是煮熟的虾子。

    沐清霖轻笑一声,从身后抱住了他,任他怎么挣扎也不放开,将头埋在他颈窝,也安然闭上了眼睛:“嗯,睡吧!”

    这一睡就睡到了日上三竿,昨天颜梓岳自从锦陵园那一碰头后便很识相地屏退沐清霖和赵东篱所住院子的所有下人,就连晚饭时间也没有让人去打扰,免得哪个倒霉的不小心撞到了枪口上了,连命都丢了。

    这会儿都第二天,有什么矛盾“切磋”了一夜也该解决了,怒火想必也熄得差不多了,颜梓岳左右掂量了一下,才敢遣人去叫他们来大堂一同使用午膳。“面具男”方晓云当然也再次被迫来到饭桌前,此刻正愁眉苦脸,撑着下巴冥思着待会儿脱逃的借口,突然看到一同进门的沐清霖和赵东篱,眼里闪过一抹讶异,待他们入座后,便转头一脸好奇地问身边的赵东篱:“宫主大人,你的嘴唇怎么了?”

    赵东篱脸色僵了僵,随手拿起盘子里的一个鸡腿狠狠地咬了一口,咬牙切齿道:“被狗咬的!”

    颜梓岳看了一眼默不作声的沐清霖,目光落到了他受伤的嘴唇上,也忍不住问道:“沐兄的嘴唇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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