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伤不起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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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伤不起 完结-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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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申一还在啜泣,眼睛里却透露着些向往。
  一阵急切的脚步声从庭院中传来,伴随着花从人的怒吼:“李那人!你又欺负我徒弟!”老神医一边把长胡子撕掉,一边赶来捍卫他的小徒弟。
  那人的脸色明明白白地说明了一个事实:惨了!
  谁知申一上前一步,抽抽搭搭地说:“师、师傅,小、小师叔没有欺、欺负我。刚、刚才不小心磕到桌角了。”
  “真的?”花从人双手环胸,一双桃花眼紧紧地盯着那人,然后温柔地问申一,“伤在哪?师傅看看。”
  “不、不用了,我已经上完药了。”申一连连摆手。
  “哼!”花从人上前一步拧住那人的耳朵,“要是让我知道你欺负申一,哼!”
  “哎呦,疼疼疼……师兄你再欺负我我告诉师傅去!”花从人准确的找到耳朵上的穴位用力,疼得那人嗷嗷地叫。
  花从人收回手,脸色臭臭的:“臭小子!一会儿上我这儿拿药。”
  “我又怎么了?”那人揉着耳朵,心有余悸。
  花从人咧开嘴,一字一顿:“葵?水?不?调!”
  “……”那人甩了花从人一眼,把那个惹祸的盒子塞进袖子,偷偷对申一点了点头,收到申一的笑容后,便走了出去。
  第二天,那人用一根糖葫芦俘虏了小申一的心,小申一从此对那人惟命是从,二人结成革命性友谊。
  戌时是固定的药浴时间,大大的浴池里充满了诡异的紫色液体,还在咕噜咕噜地冒着泡泡,不时有婢女向里面倒一些令人不敢直视的药材,然后用棍子搅拌,直到花从人觉得满意了,才盯着那人申一脱光了光着屁屁跳进去。
  颜色都那么诡异了,气味就更不用说了,偏偏花从人还不许他们堵住鼻子。如此不人道的规定那人也曾经抗议过,不过很明显被无情地镇压了,于是那人只是偷偷地在心里诅咒他不能人道。
  那人靠在池子边,百无聊赖地玩着玉骰子,突然想到了什么,对申一说:“小神医,小师叔给你变戏法儿,看不看?”
  “戏法儿?”申一停止运功,偏了偏头,问,“那是什么?”
  “算一种很神奇的节目吧。”那人道,“看不看?”
  “要看!”申一眨巴着眼睛。
  那人将两个骰子放在一个手中,然后来回倒弄,开始还好,到后来越来越快只能看见残影,直叫申一看得头晕了,才道:“好啦!猜哪个手里有骰子?”
  申一托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道:“右手!”
  那人将右手展开,里面空无一物。
  “那就是左手!”
  那人将左手展开,里面同样空无一物。
  “哎……好奇怪啊。骰子哪去了呢?”申一想不明白了。
  那人右手在申一耳际一抓,再摊开,里面正是刚刚那两个玉骰子。
  “好厉害!”申一彻底拜倒在了那人的长袍下,在他看来,这个只大自己六岁的小师叔根本就是无所不能的了。
  这时,花从人幽幽的出现:“时间到了。李那人,你别用你的千术骗我徒弟!”
  那人耸了耸肩:“玩玩嘛,他很开心啊。”
  就这样,尽管花从人一直在耳提面命地告诉申一那人不是好货,申一还是成了那人的小跟班,有什么不懂得问题第一个想到的也不再是花从人了,而是李那人。
  花从人对此表示十分大度,但是房间里常备人体模型上刻了三个大字“李那人”。
  直到有一天,申一放下书,问旁边玩着玩具的那人:“小师叔,结发夫妻是什么啊?”
  那人为难了,这可怎么解释:“就是像你大师伯和大伯母那样的,一辈子在一起的。”
  “那怎么成为结发夫妻呢?”
  那人皱着眉头,这成亲的仪式他也不很清楚,师兄成亲的时候他还没记事儿呢,只好说:“就是一个仪式,两个人的头发打成一个结,然后剪下来。”
  “可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申一很疑惑。
  那人道:“这是特殊情况,是被允许的。”
  “这样啊……”申一跳下椅子,爬到那人的身上,拿自己的和那人的头发达成一个结,剪了下来,“那我要和小师叔做结发夫妻!”
  “……”那人难得地默了。
  申一偏了偏头,疑惑的问:“怎么了?小师叔,我哪里做错了?”
  ……根本是哪里都不对!
  那人无奈地说:“小神医啊,这结发夫……”
  “我想和小师叔一辈子在一起不可以么?”申一失落地对着手指。
  去他的伦理道德!申一喜欢什么都可以,别说玩个过家家了,要星星要月亮要皇帝的内裤我都给他扒下来!
  那人抱住申一,道:“当然可以,那咱们就做结发夫妻吧!”
  “李那人!你竟然拐带我徒弟!”花从人的怒吼从门外传来,那人自顾自地将申一剪下的头发放入腰际的荷包,然后“吧唧”一声亲在了申一嫩嫩的小脸儿上。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可耻地卖萌(捂脸)
我这么快又更了难道没有人想夸奖我一下么虽然只是个番外
另:此章送给微妙之言……晚来的生日贺文(捂脸




☆、第十二章

  唐扇娇对申一那人点了点头,道:“不知神医谷贵客驾临,有失远迎,还望海涵。”
  申一装出一张面瘫脸,那人只好上前一步,道:“是我们未投拜帖便登门,我们唐突了。”
  唐扇娇道:“此处不是谈话的地方,还请移步。”
  话音刚落,墙角就出现一道暗门,正通向唐门后花园的假山。这条密道并不很长,走了不多会儿就看见前面有些光亮,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申一攥着那人的手却越来越紧。
  “怎么了?”那人小声问。
  申一有些迟疑,道:“刚刚过那道暗门的时候,我发现暗门后面有几个人。”
  “刺客?”
  “不。”申一摇了摇头,道,“他们手里拽着一根绳子,绳子那端连着暗门。”
  每一个装X的暗门背后,都有一群辛苦开门的属下。
  那人笑了,道:“刚刚那条通道的机关利用受力做到很容易,但是这声控的门便是不可能的了。若是有机关按钮倒是不难做到,不过想必修建这里的时候经费不足了罢。”
  申一点了点头,不再言语。
  到了大厅,东西南北四位堂主已经退下,唐冰也自去领罚,只剩唐圆跟在唐扇娇的身后。唐扇娇于正位入座,然后伸左手邀请那人申一坐下,申一坐在左手边第一位,那人则坐在旁边。
  唐扇娇道:“此次还多谢二位将小女送回,小女顽劣,恐怕为二位添了不少麻烦。”
  那人道:“哪里哪里,令媛天真活泼,心思体贴周到,颇有足下之风,为我们倒是省了不少麻烦。”
  唐扇娇脸色微变,低下头端详了会儿衣袖,轻轻弹了弹,笑着看向申一。申一不慌不忙地端起茶杯,眯起眼睛,轻轻地吹了口气,抿了一口,放下茶杯,右手在扶手上点了点,算是回应。
  “好!好!好!”唐扇娇一连说了三个好,“果真是英雄出少年,我这把老骨头,老喽!”
  申一点了点头,道:“虽然如此,唐门主亦是老当益壮,昔日风采依旧使晚辈折服。”
  “……”那人偷偷抚了抚额,这下是彻底把唐扇娇得罪了。
  唐扇娇面上倒是不显,只是道:“可惜从人去的早,不过见到徒弟如今如此出息,想必也可以瞑目了。”
  申一低下头不语,只玩弄着腰间的玉佩。
  那人暗地里咬了咬后槽牙,笑着对唐扇娇道:“门主不计前嫌,从人先生若泉下有知,定是欣喜若狂的。”
  唐扇娇身子微微向前挪了挪,道:“不过是棵肉苁蓉而已,若是因此结交了从人这样的朋友,倒也不亏。”
  “在下还记得当初肉苁蓉的风采啊。”那人道,“在下代从人先生谢过门主了。”
  唐扇娇一点便宜没讨到,还受了一肚子气,只得端起茶杯喝两口茶,降降火气。直到唐圆附耳对唐扇娇说了些什么,唐扇娇才开始有了笑模样。
  那人“呵”了一声,正准备喝口茶,申一却偷偷地按住他,对他摇了摇头。
  “早闻铁面神医申一医毒双绝,八面玲珑李那人也是一流的好手,不知我唐门众不肖门徒可否有幸得二位一二指点?”唐扇娇笑得很是灿烂,“听说申一小神医是去参加‘中苗医毒交流大会’的,我唐门却是无此荣幸啊。”
  言至于此,若是不答应便显得不知天高地厚了。那人只好道:“门主说哪里的话,谈不上指点,不过切磋一二罢了。”
  申一倒是无所谓:“可以,反正不麻烦。不过……”申一从袖子中掏出金算盘:“出场费是需要另算的。加上送……”剩下的话被眼疾手快的那人捂进了喉咙。
  唐扇娇的笑容彻底僵硬在脸上。
  唐圆忙出来打圆场,对唐扇娇鞠了一躬,冰着一张脸道:“门主,神医谷二位远道而来,想必很是辛劳,二位必定暂住些时日,不如切磋之事暂缓,让二位贵客先做休息。”
  “事实上,我们打算拿完赏金,明天就走的。”那人的手刚刚放下,申一便开口道,“送唐冰回来的悬赏。”
  “……”唐扇娇果断无视了申一,对唐圆说,“言之有理,为二位安排两间最好的客房。”
  那人尴尬地笑了笑:“多谢……不过一间就好。出门在外,睡一间总能有些照应。”说完便扫了一眼房梁。
  唐圆把二人领到房间门口就告辞离开了,那人看着唐圆走远才和申一进屋,开始拾掇:先把熏香从罂粟换成普通的檀香,再挨个挪动一下屋内摆设看看有没有机关,仔细检查墙面确保没有小洞之后,申一开始在屋子的边缘处洒上一圈的白色粉末,据推断应该是强效迷药。
  那人从包袱中取出一串铃铛,中间铜舌处灌上十香软筋散,挂在门的上方。又取出几块木头,稍微组装便成了一个小人儿的形状,内有机关,可以做一些翻书之类的简单动作,经过些修饰,烛光一打映在窗上便是一个人的形状,足够蒙一蒙唐门那些专注于毒术的人了。
  事实上,申一并不知道为什么那人要如此戒备,但是依旧按照那人说的去做了,却总有些欲言又止的感觉。
  那人道:“你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要这么警惕么?”
  申一点点头,又摇了摇:“不用你说我也看出来了,唐冰逃婚有问题,这唐门恐怕是敌非友。”
  “那你……”那人很欣慰,但是又疑惑申一表情。
  “我只是在想……”申一慢吞吞的说,“咱们一会儿怎么出去。”
  “……”
  最终还是把铃铛取了下来,至少门,是安全的。在这期间有婢女前来送过晚饭,并通知那人说门主原本为他们准备了接风宴,不过观他们神色略有倦意,便把时间改在了明日中午,望两位务必赏光。那人自然是满口应承下来,笑呵呵地回应了。
  入夜,唐门渐渐安静下来,不似白日的喧嚣,偶尔有几个小厮婢女打着灯笼路过,依旧是走得很快,并不多做停留。那人带着申一偷偷从房间里溜出来,躲过几个巡逻的弟子后,纵身跃上房顶,开始在各个屋顶穿梭。
  “我们为什么不在下面走呢?”申一一边跟着,一边问。
  那人想了想,道:“根据惯例,半夜想干点什么事儿总是要从房顶走的,这就是江湖!至于原因,大概是不容易被发现吧。”
  申一默默地向下面撒迷药,迷倒一片片看到他俩想喊人的弟子:“咱这是去哪儿?”
  “先去唐扇娇那里听听墙角,没准儿能听到点什么。”那人道,足下轻点,便向着唐门中最大的院子飞去。
  “我想她现在应该在茅房。”申一嘟囔着,紧随在那人的身后。
  趴在唐扇娇屋子的顶上,掀开两三片瓦片(由于没找到方位,一开始多掀了几片,效果大概是变成敞篷的屋子了,一抬头可以看到月亮的那种。),那人从怀中掏出一包瓜子儿,分给申一一半,道:“看戏。”
  申一纠结地盯着那个只剩一个小口的屋顶,完全不能想象不久之前它刚让那人拆了,跟无法想象,它都快被拆干净了下面的人还没有发现!
  “这就是江湖!”那人如是说道。
  却看屋内,唐圆端着一碗飘着红油的汤圆儿进来了,递给坐在唐扇娇对面的唐冰,道:“猪,吃!”
  唐冰迫不及待地接过碗,道:“你是世界上最好的混蛋!”
  唐扇娇对于这样和谐的一幕似乎很满意,但是依然眉头紧锁。她站起身,在房中踱了两圈,对唐冰说:“你跟着他们也不少时日了,他们二人可有什么弱点?”
  唐冰想了想,道:“有!”
  “真的?速速说来听听!”唐扇娇眼睛放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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