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妻男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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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妻男妾-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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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回让“妻子”给吃干抹尽的呢!
  说起这男子跟男子间的房事,陆翎是从自己老爹给的那本书上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
  那天……春光明媚,长孙谚跟柳啼霜都在东庭跟师傅练武,实在无聊的陆翎只好在爱爹的书房找书看,后来他爹就神神秘秘的把一本书交到他手上,当时的情形是这样的。
  “翎儿,这本书是时候给你看一下了。”陆鸿天把一本没标题的书放到陆翎的手中,“你拿回房间里好好研究一下吧!爹只能帮你帮到这了。”
  “恩?”陆翎不明白爹的意思,想打开书去看个明白却被陆鸿天阻止了。
  “回房再看。”陆鸿天不禁在心里叹气,儿子长大了,是时候该让他知道了,不然到时候发生什么事却一头雾水抓不到方向。目前来说,柳啼霜还小,还不需要他担心什么,只是长孙谚……他之前问过这孩子,对方似乎很清楚这些事情。
  “哦!”虽然不是很明白爹为什么要自己回房去看,但向来乖巧的陆翎还是乖乖的拿着书回到了房间。
  于是,陆翎对于男男间的房事的了解就是从这本书上看来的。只是当时看完那书后也没有多想就是了,当时也没想过真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而且跟“理应”的不同就是了。
  “唔?”陆翎感觉嘴唇突然被什么柔软的东西碰上,吃了一惊,然后才发现是柳啼霜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上床边,吻上了自己。
  柳啼霜只是给了陆翎轻轻一吻,然后就一脸傻笑的看着吃惊的陆翎,“但是好像跟昨晚见到的不一样呢!”
  陆翎只能干笑。
  这时候长孙谚推门进来,看到的就是床上一脸无奈的陆翎和像在思考着什么的柳啼霜。
  “怎么啦?”长孙谚奇怪的问。
  “谚哥哥,你跟翎下次进行的房事的时候也要让我看哦!”柳啼霜认真的说着,并一脸期待的看向长孙谚。
  长孙谚轻咳了一声,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定一定。”
  “谚!”陆翎不满的好道,什么一定一定嘛!他这根本就是在教坏小孩子,记得自己十岁的时候还很纯良的呐!哪知道什么男男间的房事,更别说亲眼目睹全过程。
  “呵呵,翎儿,你既然已经醒了,要不要去清洗一下身体,现在这样很不舒服吧!”长孙谚说着把陆翎直接从床上抱起,“就让为妻好好为你清洗吧!”说完就走向房间里屏风的另一边,那有他刚才命人准备好的水,现在水的温度应该刚好的了。
  “我也要去。”柳啼霜咚咚的跳下床,一脸好奇的跟上……
  后来在某一天,陆翎突然发现,柳啼霜不知道是从何时开始就不再叫他“翎哥哥”了,但却依然把长孙谚叫“谚哥哥”…
  
  
                  第十六章
  像是很平静的样子,又半个月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了过去……
  之所以说“像是平静”那是因为这只是外人看到的假象而已,陆府内的人都知道这半个月过得多么不平静,因为每天都会听到某人不止一次的怒吼。而导致这努吼出现的人就是陆翎捡回来的那位“乞丐公子”。
  “乞丐公子”是陆府内大部分丫鬟对祁云赋的称呼,而导致这个称呼出现的人就是柳啼霜,因为柳啼霜只管祁云赋叫“乞丐”,并且死活了不肯改口。
  而祁云赋也不怎么在意,不过他在面对柳啼霜时也完全没有“客”的自觉就是了,他总是“小鬼头你什么什么”“小鬼头果然还是什么什么”的对着柳啼霜“小鬼头”来“小鬼头”去的,弄得柳啼霜几乎喷火,他却依然微笑着,绝对的神定气和。
  而柳啼霜之所以会每天大吼,其实也是他自找的,因为他将祁云赋当下人来呼来唤去,有时再刁难一下。但最后被气地差点吐血的总是他自己,因为祁云赋总是把所有有的没的搞得乱七八糟。
  “你这笨蛋乞丐,你马上给我滚!”这天某人又一次怒吼,随即蹲下去对着地上已经看不出原状的某破碎物体一脸心疼,双眼渐渐充满泪水,呜呜~那是陆翎小时候第一次亲手做的陶瓷,难得他没马上送给长孙谚而是送给自己的东西。虽然只不过是件个难看的花瓶,但这对他来说是最珍贵的礼物啊,是唯一的自己没有排在长孙谚后面的一次。
  看到柳啼霜个样子,祁云赋也很内疚,之前他都是跟柳啼霜闹着玩的,只有刚刚这次他是真的不小心,他担心的向他伸出手去,“柳……”
  “你滚开!”柳啼霜猛的拍开他的手,怒瞪着他,“马上滚出我房间。”
  祁云赋张嘴欲说什么,但最后还是转身里去了。
  柳啼霜小心的把地上的碎片拾到桌上,然后盯着那写碎片就没像被定格在那里了,一动不动,直到房门被人小心的打开再关上。
  “小霜。”进来的人是陆翎,他走到柳啼霜身边轻轻的喊了声。
  柳啼霜头也没抬就直接扑入陆翎的怀里,把脸埋到他身前的衣服里,双手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腰。
  陆翎轻轻拍着柳啼霜的背,“乖乖……”
  “别当我小孩子。”柳啼霜不满的回了句,声音透过陆翎的衣服变得闷闷的。
  “是是,你不是小孩子。”陆翎说着目光移到桌子上,看着那堆碎片,他知道柳啼霜一直很珍惜这个花瓶。
  他还记得那是很多年前他送给小霜的,是他因为一时好奇而缠着长孙谚带他到街上的陶瓷店里叫那老板教他做的,因为是第一次尝试着做的陶瓷,样子实在丑的可以,他看得心里郁闷就没再试第二次了,所以这也是他亲手做的唯一一件陶瓷。最后他在老板的劝说下没把它砸破并且带回了家,而没跟他们一起出去的柳啼霜在见到他们回来就马上迎上来,抱怨自己没带上他。
  因为怕柳啼霜回生气,陆翎随手就把手中的陶瓷递到他面前,说这是自己第一次做的陶瓷,还是唯一一件,是要送给他的。
  柳啼霜定定的望着陶瓷很久,当时陆翎在见到他这样的表现时,以为柳啼霜是认为太丑了所以拒绝收下,于是他本来郁闷的心情更加郁闷了。但就在他准备收回手中的东西的时候,柳啼霜却突然抬头看着他,眼中似乎带着惊喜,问,“这个真的给我吗?只给我?”
  陆翎愣了愣才点点头。
  柳啼霜高兴的接过花瓶,小心翼翼的碰捧在怀里,然后再偷偷的看了陆翎身后的长孙谚,再抬头看下陆翎,“我很喜欢哦!我现在去把它放好,等等你们要告诉我这花瓶是怎么做的哦!”说完他就高高兴兴的往房间跑去了。
  柳啼霜对花瓶的珍惜让陆翎的心脏狠狠的抽痛了一下,他看着柳啼霜跑远的小小身影,顿时内疚感充满了整个胸膛,还有一钟很难受的感觉不断涌上喉咙。
  是一种想弥补的心理吧!从那次以后,陆翎无论到哪里去玩都会带上柳啼霜,只要他对自己说“我想要那个”,他就会二话不说的就给他买下来。但,每次他见到这个被柳啼霜放在最满意的位置的丑丑的花瓶,陆翎还是会想起当时自己心中的那种感觉,柳啼霜对花瓶的珍惜总在提醒着他对方对自己的重视,所以他也要对他很好很好。
  所以刚才祁云赋来告诉他,柳啼霜房间的那个花瓶被他打碎了的时候,他马上就往这边赶来了。刚才他一进门见到的就是用一脸欲哭表情望着桌上碎片的柳啼霜,于是那种心疼的感觉又涌了出来。
  “我们明天到街上去,让王老板再让我做一次花瓶,这一次我绝对要做个很漂亮的,然后再送给你好吗?”陆翎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卷着柳啼霜的发尾,好像很好玩的样子。
  “不要,我不要别的,我只要这个……”柳啼霜说着把陆翎一拉,让他坐到自己的大腿上,并再次紧搂住他,不过这次他是把脸窝到了陆翎的颈窝处。
  “但这个已经……”
  “你知道我为什么珍惜它吗?”柳啼霜打断了陆翎的话,“因为不单只是唯一一件你亲手做的陶瓷,而且它是你送给我的,你并没有把它送给谚哥哥,你只把他给了我……”
  “小霜……”陆翎的心抽疼着,虽然以他现在的姿势要拥抱柳啼霜有点困难,但他伸手勉强的环住了柳啼霜的身体,“对不起。”
  “对不起”这三个字是他一直无法说出口,因为他没有对柳啼霜说出为什么自己要跟他说对不起的原因的勇气,那一定会深深的伤害了对方的,所以他宁愿自己一直紧记着这份难受。
  “都是那个让人讨厌的乞丐的错,我绝对不会原谅他的。”
  “他不是故意的,他……”
  “少爷,霜少爷,不好了,谚少爷跟人在前堂打起来了。”一个焦急的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打断了陆翎的话。
  房内的两人猛的一惊,都站了起来,跑去开了门,问外面的丫鬟怎么回事。
  “那个人说什么是来接回自己的主子的,然后不只为什么就跟谚少爷打起来了……两位少爷你们还是快过去吧!”丫鬟一脸焦急,“那人的武功好厉害,我怕……”
  “我们就去。”柳啼霜说拖起陆翎就往前堂奔去了。
  
                  第十七章
  离前堂还有段距离两人就听见“乒乒乓乓”的打斗声音了。
  但当两人就差几步就来到前堂的时候打斗声音却停止了,然后出现在两人眼前的是这么一幕。
  祁云赋轻倚在长孙谚的怀里,漂亮的唇也正好吻上长孙谚的。就在陆翎想冲过去分开那两人的时候,柳啼霜却拉住了他,并在他耳边说了句话。
  然后陆翎望向祁云赋,果然,那家伙的嘴角微微上翘着,带着让看的人觉得有点恶寒的笑,而且长孙谚的表情有点奇怪,呃,表现也有点奇怪――他竟然没有推开祁云赋。
  陆翎在瞄了瞄那个手还握着剑的男人,他的脸色不是很好,额头的青筋似乎也在跳动着。
  就在祁云赋离开长孙谚的同时,那男人也一转身离开了。
  “谚。”陆翎连忙跑过去,却发现对方还是一动不动的站在那,“你怎么了?”
  长孙谚则死瞪着祁云赋。
  祁云赋呵呵笑着往长孙谚身上点了几下。
  “点穴?”柳啼霜有点惊讶,他没想到这乞丐还会这些。
  长孙谚松了下手脚,“祁公子,你有没什么想说的呢?”
  祁云赋微微一笑,“好像没有哦!”
  “真的没有?”长孙谚挑眉,他的唇可不是随便谁都可以吻的。
  “刚才那人是我以前的仆人。”祁云赋说完还哎哎了两声,好像很无奈的样子。
  “就这样?”这次陆翎也不帮他了,没给他个好的解释可不行哦,自己可是连谚的吻都借他用了呢!
  “以前?”柳啼霜明显不信,“怎么我听说刚才某人好像是来接主子的?”
  “嘿嘿。”祁云赋晃晃脑袋想开溜,衣领却被人给抓住了。
  “想逃吗?”柳啼霜瞪他,他刚才还没气完,现在更不可能给他就这样溜走。
  祁云赋看看三人,叹口气,“算了算了,我都告诉你们吧!”
  话说祁云赋的确是某富贵人家的儿子,这次是被逼婚,所以才逃出来的,而且还是大婚前一天溜走的,但因为太急,所以只带了很少的银子,并且很快用完了,最后的钱也用来买了个不错的碗(准备用来行乞用的,这也就是为何陆翎认为他的碗不是便宜货的原因),于是开始了行乞生活,但由于自己实在怎么看也不像乞丐,完全得不到施舍,所以他将自己弄得尽量乞丐些,但也只是行乞了两天,就被陆翎捡回家了。就这样。
  “就这样?”柳啼霜明显不信,他很清楚祁云赋还有很多事情没有说出来,例如刚才那个一见他吻上长孙谚就离开的男人,这两人关系绝对没那么简单。
  “恩?”长孙谚难得的也用眼神威胁祁云赋。
  “刚才那人喜欢你吧!”陆翎直接说出自己的看法,他还很肯定自己的看法呢!
  “他的确是我的人,他应该是喜欢我吧!”祁云赋这话根本就是肯定句,还吧什么吧的。
  他刚说完,坐在他旁边的三人很有默契的对看了一眼,什么叫做“他的确是我的人”?他们有没理解错?
  “恩?你们怎么了?”祁云赋看似天真的问道。
  “没。”陆翎摇头,那是别人的家务事,还是别管那么多,“我还有问题要问。”
  “问吧!”祁云赋并不介意。
  “你跟小霜什么关系?”陆翎终于直接把心里闷了很久的问题说出来了。
  “咦?”祁云赋无辜的看着陆翎,“我发誓,我跟小……霜少爷之间清清白白的什么也没有。”
  “我不是这个意思。”陆翎明显看出这人在装傻,无奈的在心里叹口气,不过这可不是装傻就能混过去的,“你是他哥哥、表兄、堂兄、舅舅、叔叔或则你就是他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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