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段誉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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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段誉怕死-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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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复再度缠绵的亲吻,温热的嘴唇,温热的呼吸,唇舌一寸一寸的吸→吮段誉的肌肤,鼻息一寸一寸的挑→逗段誉的敏→感。
  慕容复的手仿佛带电,他的指尖不停的在段誉的后背游移,摸索,配合着前身亲吻的动作,一点一点的落到段誉的下腹,一点一点的滑到段誉的臀→缝。
  一切都是这样的顺其自然,在慕容复的温柔侵略中,段誉毫不抵抗,段誉丢盔卸甲,丢了神智,丢了心,还丢了——指尖的余温。
  慕容复的一指试探在段誉的臀→间,轻轻的揉弄,按压,让喧穴穴→口更加松软。然后,慕容复以指甲轻搔段誉的穴→口,一阵麻仰带动一阵酥意。
  慕容复的另一只手也不空闲,在划过段誉的下腹时,仿佛拨弄琴弦一般若有似无的挑→逗,在握住段誉的分→身时,仿佛一道铁项圈,将之束缚,并不断滑动。
  嘴唇上,是慕容复咬伤的破口;锁骨上,是慕容复印下的红梅;乳→尖,因为慕容复的舔→咬而红肿;分→身,因为慕容复的套→弄而挺立;喧穴,因为慕容复的按揉而松软。段誉的全身都在慕容复的掌握之中,除了为他奉献自己,段誉别无选择。
  穴→口在慕容复的逗弄中微微的翕合,好似段誉在慕容复的深吻中缓不过气来的一双唇。慕容复眯起眼,将手指缓缓的探入段誉的喧穴,满足那张贪吃的小嘴。
  段誉的穴→道干涩紧窄,慕容复的指尖才缓缓的深入,他就龇牙咧嘴的叫疼。
  慕容复将手指抽出来,伸到段誉的唇边,低声诱哄道:“来,誉儿,将它舔湿,舔湿了你就不会再痛。”
  那根手指刚刚从他的喧穴抽出来,段誉知道,可是他就像被魔鬼引诱了一般,缓缓的将舌头伸出来,像是吃着美味一般,细致的将唾液留在慕容复手指的每一个缝隙。
  慕容复将手指微举,就着烛光,是一种淫→靡的银色。他满意的眯一眯眼,奖励一般的在段誉的唇上留一个吻:“真乖。”
  段誉受用的弯弯唇角,就在同时——慕容复带着湿意的手指戳进段誉的甬→道,以不能缓和的冲势,破开紧窄的内→壁,勾住吃痛收紧的肉→洞。
  段誉没有叫痛,他只是低声的呜咽着,仿佛受伤的小兽,吃力的将脸颊贴到慕容复的胸口,哼哼唧唧的同时缓缓的磨蹭着。
  慕容复揉揉段誉的头发,柔声哄他:“誉儿乖,很快就会舒服。我会带你登上极→乐。”
  段誉哼哼几声,不知道是什么意味。然而他因为突来的疼痛而紧缩的内→壁,确实在慕容复的抽→插中渐渐的松软。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手指,抠→挖柔软的穴→肉的同时,还不着痕迹的向内部探索;指尖弯成钩状,每深入一点,就勾住谄媚收紧的穴→壁,轻轻的搔挠,留在喧穴,落入心间。
  段誉从闷哼到呻吟,不过是慕容复戳中他穴→心的一秒钟时间。
  被手指毫不留情捅弄死穴的段誉像一条鱼一般在床上翻滚,然而慕容复的手指紧咬在他的肉→穴里,不曾因为他的扭动松退半分;反倒是段誉的分→身,在不停磨蹭撞击慕容复的下腹时,愈发的胀大。
  三根手指在段誉的喧穴里进出,每一次一齐戳入,就仿佛利剑,捣得段誉神魂皆失;每一次抽出,就仿佛水流,冲刷段誉的情→欲与爱意。
  段誉在慕容复又一次戳中他穴→心的时候,一把抱住慕容复的腰:“慕容复,慕容复,我要…”
  慕容复不语,他依旧如故的戳弄着段誉的甬→道,闲暇的一只手在段誉的背脊上游移,拨动着段誉所有的敏感点。
  段誉浑身剧烈的颤动着,突然将身体一提,埋头在慕容复的胸口,狠狠一咬:“复官!快给我!我要你!”
  慕容复的双手在这一刻停了下来,即使疼痛从胸口传来,慕容复却忍不住的笑。他摁住在他怀里拱来拱去的段誉,柔声在段誉的耳畔轻诉:“誉儿,我爱你。”
  手指从段誉的穴→道抽离,不等段誉感受空气的灌入,感受失去的空虚,一根粗热的分→身挺了进来,以缓慢却坚决的姿态,将段誉贯→穿。
  段誉痛得脸色煞白,他依偎在慕容复的怀里,龇牙咧嘴道:“你妹!比破→处还痛!”
  慕容复一边耸动着,为段誉寻找快感,一边低笑着,暗道段誉是个小傻瓜:“你又不是女人,哪知道破处有多痛?”
  段誉贱笑:“我给你破一次,你就知道多痛了。”
  慕容复往深处一挺,哼声道:“我不是已经破了你了么?”
  段誉被顶得酣畅,却咬着牙不肯叫出来,暗恨道:“歧义神马的,最吐艳了!”      
作者有话要说:放肉,要低调!




☆、第十九更(彻底修!)

  段誉醒来的时候;天色微明;鸡啼三声,静谧如往。
  慕容复将他搂在怀里;他维持着伏在慕容复胸口的姿势;在睁眼的时候,感觉指腹上有微微的痒意。慕容复以拇指磨蹭他的指腹,徐徐缓缓的;像蚂蚁爬过一般的轻微。
  段誉脑袋动了动,一头乱发在慕容复光→裸的胸口身上蹭蹭;他盯着慕容复微垂的睫毛;龇牙道:“好玩么?”慕容复闻声抬眉;沉静的双眸盯得段誉心头一阵乱跳,他于是恶狠狠的捏住慕容复的手指,指力强而紧的捏住:“你妹的昨晚还玩得不够今早要继续是吧!”
  慕容复仿佛不曾感觉到指尖的痛感,他轻飘飘的一眼扫向段誉,原本炸毛傲娇的段誉瞬间一个瑟缩,只听慕容复说道:“今天再玩?你的身体可承受不住。”话语间的口吻平淡,倒好似他段誉自荐枕席一般。
  段誉登时心火大起,扑棱着要摆脱慕容复的怀抱,却不慎扯到了伤处,痛得他龇牙咧嘴,一双润湿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慕容复,是他自己不曾料到的爱娇的模样。
  慕容复长出一口气,将段誉拥在怀里,一手揉着他的头发,半是教训半是纵容的说一句:“你就不能安分点?”另一只手探入段誉身→下,轻抚他扯痛的伤口。
  然而,段誉的伤口是…菊花。
  所以,慕容复这样的抚摸,并不是安慰小受的温柔攻的表现,而是调戏小受的流氓攻的表现,至少——段誉是这样想的!
  在慕容复替段誉揉菊花的时候,他虎躯一震,腰板一挺,双手一推,两眼一瞪——菊花扯痛了,腰扭了,痛得手没劲了,眼睛都直了,还不忘气势凛凛的骂一句:“你妹的慕容复再调戏小爷做了你!”
  慕容复眼神一冷:“你如今的模样,可不是我做出来的?”
  段誉大窘,也不知慕容复是真震怒还是假戏弄,他的一个“做”明明是打打杀杀的意思,怎么到了慕容复的嘴里,就变成嘿咻嘿咻的意思了?歧义神马的果然最吐艳了!
  在段誉各种胡思乱想天马行空里,慕容复已经将他掀了过来,趴倒在床上。段誉的脑袋磕在慕容复大腿上,慕容复拍拍他的屁→股,他反射性的一撅,恰好送到慕容复眼前。
  慕容复不知从哪里摸出一盒药膏,段誉只感觉一阵凉意袭来,他的裤子被剥下了,红肿的菊花绽开在慕容复眼前。
  慕容复抿抿唇,不为所动,手指一挑,蘸了些药膏,在段誉一声一声难听的哎呦里,将药膏涂得厚厚一层。
  慕容复给段誉涂好伤药,又为他套上亵裤,再将人整个掀过来,搂进怀里,被子一盖,继续睡觉。
  段誉见此,忍不住得瑟:“嘿嘿,嘿嘿嘿嘿。”姑苏南慕容,世家佳公子,疯时是保镖,愈时是小厮,涂药兼穿衣,往回憋情→欲,问段誉多少得瑟,一切尽在一笑中。
  偏偏段誉藏不住事,他尾巴一翘,慕容复就知道他是个什么心思了。
  慕容复将段誉固定在怀中,抬一只手轻柔舒缓的抚弄着段誉的头发,段誉像一只懒洋洋的猫儿一般舒展四肢,一副惬意的表情。却不料慕容复突然揪住他的头发一扯。
  段誉被扯得头皮发痛,眉头紧紧的锁住,仍旧感觉慕容复的嘴唇贴在他耳际磨蹭,轻咬,声音温柔却暗潮迭起:“誉儿,你要记住。这个世上,让你舒服的是我,让你痛的——也是我。”
  那一瞬间,段誉以为慕容复会叼起他的耳朵,活生生的扯掉!尼玛太血腥了腹黑攻进化温柔攻进化忠犬攻却突然退化成鬼畜攻了!有木有这样做基友的啊喂慕容复!
  段誉从来是个(自称)不畏强权的人,在突然鬼畜附体的慕容复面前,他依旧鼓着一双眼,不甘示弱的哼唧:“了不起啊慕容复!你让我身体痛了,我就让你心痛!”
  慕容复闻言,展眉浅笑:“是、是,伤在你身,痛在我心。”
  慕容复那一抹笑,怎么说?
  简洁版就五个字:迷死个人了!
  成语版共五个词:沈腰潘鬓、傅粉何郎算神马!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丰神俊秀、英姿飒爽、天人之姿的——慕容复!
  总而言之,段誉被美色→诱→惑,落入慕容复温柔浅笑的圈套,再听不见慕容复的怜惜之后,还有一句补充:“所以,你须得乖乖听我的,让我不叫你痛才行。”
  段誉各种傻愣痴呆的将自己卖掉了,神马乖乖听话,慕容复提出的第一桩要他乖乖听话的事就是——回去大理。
  此话一出,段誉一百个一千个不乐意,扑棱着趴到慕容复怀里左扭扭右扭扭:“你妹的慕容复你个薄情寡义不是东西的货!神马叫速速回去大理啊喂,你忘了少室山上等着我们的慕容博了么!”
  慕容复擒住段誉不放,管他东扭西扭不安分的模样,抬手在段誉眉间一戳:“你就是这样的性子,怎么也不等我说清楚。”虽然双眸含着恼意,却又隐隐流泻着宠溺。
  段誉被慕容复擒得动弹不得,便别过脸哼唧一声:“哼,我听着呢,你说呀。”看似冷静下来了,慕容复却知道,依旧是个将点未点的炮仗,一点不遂意就要点燃。
  “可记得漠南一夜,你才往大理去信,李清就带人围击我们?”慕容复挑眉问道,换来段誉一个白眼:“要你给我解说为什么不去少林的原因,你倒好,给我提起问来!”
  慕容复知道段誉这是胡搅蛮缠的技能全开,凶神恶煞的情绪流泻,各种不舒畅各种给他添堵,于是不与他计较,只在段誉额头一戳,依旧是那一句:“你就是这样的性子…”
  段誉抢道:“怎么不等你说清楚是吧?!”
  慕容复看段誉鼓着双眼,一副生闷气的模样,不由轻笑,凑过去给段誉一道缠绵的吻,掠尽他的呼吸和思维,换来他片刻安静,供自己表明情意:“你就是这样的性子,也只有我容得你。”
  段誉一听,心里一柔,却兀自嘴硬:“哼,怎么着我稀罕你么!你容得我这样的性子,婉妹自然也容得!”段誉不提还好,一提及木婉清竟开始懊悔起来,至少和木婉清凑合着日子不用被爆菊!
  慕容复虽不知段誉起得是个什么心思,然而段誉的眉眼间流露出一点点的后悔却被他逮了个正着,纵然知道段誉提起木婉清只是气话,也怕他活络了心思,又惦记起温香暖玉来。
  慕容复心思百转,面上却一点不漏,冷静而自信的说道:“木婉清容得你,你心里可容得木婉清?”见段誉一怔,他凑过去,叼住段誉的嘴唇,狠狠一吸,甚至能品出丝丝血腥味:“誉儿,除了我,你的心里还容得下谁?”
  在慕容复的嘴唇离开的时候,段誉舔一舔唇瓣,唾掉一口含血的唾沫,骂骂咧咧道:“慕容复,我在你身上栽大了!你还赶我回大理!”前面一句骂得凶狠狠,后面一句却在两人的唇舌交缠中含糊不轻了。
  一吻毕,段誉脸颊涨红,显然陷入热吻的失神之中。
  慕容复见段誉乖乖不再动弹,借机解释道:“漠南一夜,你去信大理要段王爷阻止王语嫣的小动作,李清于是将我们团团包围,这其中当真没有联系?”
  见段誉又忙着争辩,慕容复一指贴在他唇上,示意他噤声:“假设李清劫了你的信鸽,得知王语嫣与他勾结已被我等识破,于是趁夜行动,这也并无不可。倘若信鸽未去大理,王语嫣行动未受束缚,或许会造成后患!”
  段誉瞪眼:“所以——我们回大理是去解决王语嫣?”不等慕容复点头或者摇头,他又埋怨的嚷嚷道:“你妹的慕容复你怎么不早说?”
  “誉儿别气,怪我不早说,”慕容复笑意盈盈的目光直看得段誉毛骨悚然,便听见慕容复语调微扬道:“早知道一吻封唇才是对付你的高招,我便不会说得如此之迟。”
  段誉一听慕容复这调侃的话,刷的一下脸红得要冒烟了,他忙扑道慕容复怀里扭来扭去,企图避开慕容复戏谑的眼神。却听慕容复问道:“那药膏神效,誉儿此时已经生龙活虎,不知道当不当得起一玩?”
  “哈?”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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