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青作者:子慕予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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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青作者:子慕予兮-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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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大哥,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一定要小心,切记切记。”
  林之卿默默点点头,卓琅才轻舒一口气,听到外面仆从脚步传来,便起身收拾了吃过的碗筷,接过热气腾腾的酒酿圆子。
  “冬天吃这个最合适……也是我家乡的吃食,尝尝看。”
  他拿一只白瓷碗,舀出砂锅中还有气泡沸腾的圆子,奶白色的汤水中几个浑圆晶莹的丸子飘在其中,酒香四溢。
  林之卿咬破一个,清甜柔滑,入口即化,他吃得舌头都要吞下去,即便被烫到了,也是爱不释口。
  卓琅看他的样子,心头一酸,忍不住扭过脸去擦泪。
  林之卿虽然不算尽信了他,可总比毫无希望要好得多。
  与卓琅认识这些时日,也算看得出他心地不坏,也许他只想做好事积替他主子阴德?
  林之卿不无恶意地想到殷承煜,已经盘算着日后要把他如何如何处置了。
  林之卿不是个藏得住心事的人,即便是再如何隐藏心事,那一丝雀跃还是被殷承煜一眼看穿,他刚洗了发,披散在脑后往下滴水。
  “有什么开心的,说出来让我也乐一下,嗯?”
  林之卿一惊,忙收起嘴角的笑意道:“也没什么……只是看到窗外白梅开了,挺喜欢的。”
  “阿卿还有赏花的闲情,我倒是没注意。”殷承煜瞥了一眼窗外,一支梅花伸到窗前,别有风致。
  “喜欢,就折来插到梅瓶里。”殷承煜搂住林之卿的肩膀,把头靠在他肩头,一头湿发不一会儿就沾湿了林之卿的半边身体,又湿又冷。
  林之卿不自在地往里挪了一下,殷承煜抬头瞧他,鼻尖就抵到这人的喉结,于是在那儿蹭了几下,让林之卿更不自在。
  他兴致来了,开始抚摸他的胸膛后背,隔着衣服刻意挑拨胸口一对乳头,那儿经不起挑逗,不一会儿就硬挺起来。
  林之卿微红了脸,按住他的手。
  殷承煜任由他按住,另一手捏起耳边一缕长发,伸进林之卿耳眼里一逗弄,林之卿一激灵,耳朵里又湿又冷的触感让他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可殷承煜就这样亲昵地压着他,他不敢反抗,只好侧过头,躲开。
  殷承煜怎能放过如此有趣的反应,索性把他压倒在床上,把头发在耳洞耳垂附近的敏感之地来回挑弄,让林之卿痒得不能自已,摇头晃脑地乱动,头发所过之处,不仅留下一线水痕,还有麻酥酥的触觉。
  殷承煜哈哈大笑,更加来劲,用一束头发扫遍了林之卿的全身敏感之地,最后更是把一大把头发堆在他胸口,用发梢撩拨乳头上的小孔。
  林之卿怕痒,先是咯咯笑着扭动,后来笑的上气不接下气,这痒也成了一种折磨,便难捱地求饶起来。
  殷承煜一见他求饶,也不再多为难他,含住他的嘴唇亲吻,把里里外外都亲遍了,才慢慢解开裤腰带,抬起他双腿,把龟头在他后庭边上厮磨。
  那儿本就微微湿润,含着玉球,殷承煜一顶,那玉球就进去一些,退出,则滑出一些,来来去去几次,谷道中有水流出。
  殷承煜沾了一些,把指头上的水痕送到林之卿眼前要他看。
  林之卿羞得脸要滴下血来,别开眼睛不肯看。
  殷承煜把那水抹在他唇上,自己也不嫌脏,俯身一吻,身下也顺着穴口一肏,两人便紧紧连在一处。
  林之卿好几日没有与他合欢,后穴有些紧,那巨物一进入,久违的胀痛便传过来。他仰起头,头一次仔仔细细地看着占有自己的男人。
  殷承煜紧紧闭着眼,脸上满是情欲之色,虽然一双不正经的眸子闭着,可天生一股浪荡之气是怎样也遮掩不住。
  林之卿忽然想起,自己还不知他到底有多大年纪,看起来他并不过而立之年,可已经有人跟他七八年,难道他竟是习了什么驻颜之术?
  一想到这儿,他不免胡思乱想殷承煜是采人精血的老妖物,被殷承煜从身下狠狠一顶。
  他疼得抓住殷承煜的背,十指都要陷入他肉里。
  “在我床上还想这想那,要不要活了?”
  林之卿与他鼻息可闻,殷承煜长长的睫毛几乎都要扫到他脸上,他有点别扭地意识到,这个人长得挺好看,武功也好,如果是个正人君子,肯定是个江湖闻名的少侠人物,可惜……
  这心思只是一瞬,就被殷承煜海潮一般的欲望彻底打消。
  殷承煜狠狠地进入他,每一下都极深,让林之卿觉得那玉球也要被顶到胃中。
  殷承煜一面含着他的乳头吸吮,一面揉弄软软的性具。
  那东西不能硬起后,殷承煜并没有失去兴致,变本加厉地玩弄那处,把软绵绵的东西当成一项极好的玩具。
  那儿虽然不能硬,可到底也是人身上的敏感部位,林之卿被他弄得很疼,每次做完都要红肿几日,殷承煜更是要把他弄得尿出来才罢休。
  林之卿的脸皮也越来越厚,只有在实在憋不住的时候才一泻而出。
  近来调教中前面已经不再多灌,殷承煜似乎更喜欢他自然而然的发泄,于是改为饮食中多了汤汤水水,更是要听命喝足水,可是并不让他小解,有了尿意也得憋着,憋到不能再忍才许排出。
  是以,欢爱中失禁,竟是他自己的行为,不靠外力。
  林之卿对此十分耻辱,可众目睽睽下根本找不到半分小解的机会,很是辛苦,只乐了殷承煜。
  殷承煜带了玉搔头过来,玩弄够了,就把龟头扶起,细细的玉簪一点点伸进尿道。
  玉搔头也是特制,不是光滑的,而是细密地刻满花纹。
  滑腻的玉质上遍布纹理,在尿道那种柔弱的地方出入,不仅胀痛,还有一番诡异的快感。
  林之卿被那东西一进一出,魂儿都要掉了。肚腹里的水分叫嚣着要涌出来。
  殷承煜还使坏,往连同前面的腺体碰撞,每碰一下,肚子里就闹腾一次,最后他实在忍耐不得,只好含着泪,在殷承煜耳边低低告饶。
  殷承煜邪笑:“阿卿,叫声主子听。”
  林之卿压下怒气,低不可闻地在他耳边喊了一声。
  殷承煜听得有点不满,可念在是这个人第一次服软,也不计较许多,把他侧着抱起,下体大张对着床外,玉簪在前面配合后面进出,猛地一伸,前面也猛然拔出,林之卿腰肢一震,尿口大开,清澈的尿水就喷涌而出。
  殷承煜死死抱住他的腰,阴茎在他体内胀大,却没能射出,只运气引导气血归经,只待快意过了,才抽出来。
  殷承煜把身下半昏死的人亲了又亲,才起身穿了衣服。
  头发已经干了,他粗粗挽起来,有点不舍地又看了一眼床上的人,翩然离去。
  林之卿在床上躺到半夜,才慢慢爬起来。
  他被干得腰肢酸软,嘴唇和胸口都火辣辣地疼,更别提下体。
  一面呲牙咧嘴地收拾好,一面趴在床上,虽然不困,可也累得厉害。正在半昏半睡之时,忽听得外面一阵骚乱。
  林之卿惊醒,慌忙跑的窗边细看,只恨外面连月色都没有,什么也看不清。
  他感觉似乎有什么事情发生了,连忙把衣服都穿好,钻到床下,在床脚处摸到一块薄铁片。
  这是他在外面透气时捡到的,拿回来晚上偷偷磨得锋利,就藏在床底,必要时也算一把武器。
  林之卿把铁片塞进怀里,悄悄地开了门,并未惊动隔壁睡着的仆人。
  出逃(上)
  月黑风高。
  一道漆黑身影倏忽从树丛上掠过,他身上裹挟着重重血腥气,形色匆匆地一跃而到书房前,所到之处居然淅淅沥沥地滴下许多黑红的血迹。
  男人一皱眉,抬腿踹开门,走到卧榻前,才一抬双臂,把怀里抱着的人小心翼翼放到床上。
  只见那人面色惨白,殊无血色,脸上隐隐约约蒙着一层黑气,嘴唇泛紫,竟然是殷承煜!
  男人轻轻揭开覆盖在外面的斗篷,不由地倒吸一口气。
  殷承煜青金外袍已经被血浸透,那血色呈黑红,显然是中了剧毒。肩膀侧腰都受了伤,伤口很深,血就是从这儿流出来的。
  男人十指如飞,在他身上各大穴道点过,血才渐渐缓了。
  他定睛在殷承煜的胸口,那儿血迹并不多,可黑色尤深。
  他抽出靴筒中的匕首,仔细地揪起殷承煜的一块衣襟,慢慢割开,当胸口坦露出来时,男人手臂一抖,有些不可置信地瞪大眼。
  殷承煜白净如雪的胸膛已经乌黑一团,胸膛正中,只有一个圆圆的指头大小的黑点。
  男人检视一番割下来的布料,又看一眼他的伤口,脸色一沉,带出几分狠意。
  “毒手唐七!”
  外面衣袂翻飞过,男人衣袖一卷,把手边的圆凳抛掷出去,来人脚步轻盈地避过,只见来人一角黄衣带血,从门外闯进,见到屋内情景,不由分说地扑到床前。
  正是荆衣。
  只是此刻荆衣哪有从前半点雍容儒雅,头发散乱,杏黄衣衫上星星点点全是血渍,不知是他的还是自己的,狼狈不堪。他半跪在殷承煜身前,颤抖着手,却强作镇定地检查伤口,最后搭上他的脉。
  “唐七……”荆衣低低地说,他沉思一会儿,站起来到书阁前,把几本书册挪开后,露出一个紫檀木盒子。
  他翻找一番,把一个瓶子拿出,数了两粒药丸,一犹豫又数出两粒,喂到殷承煜嘴中。好在他还能吞咽,荆衣这才松了一口气,转身向一直静静看着他的男人跪下,磕头道:“荆衣参见教主!”
  男人揭开面上一层黑巾,一道血痕突兀地出现在他英俊的脸上。
  男人冷冷一笑:“荆衣,你还记得本座?”
  荆衣跪在那里,头也不敢抬:“荆衣不敢!”
  男人道:“你还认本座……你不是早就反出白衣教了?还跪什么跪?”
  荆衣轻声道:“教主救荆衣一命,荆衣至死难忘,无以为报。”
  男人冷漠地扫他一眼,看向殷承煜:“有救吗?”
  荆衣的手指抠到地砖缝中:“适才喂主子吃的药只能暂时压下毒性,毒气已经流到全身血脉,若没有解药,主子他……”荆衣咬咬唇:“求教主救主子!”
  男人不说话,做到床边,手掌抚摸着殷承煜死气沉沉的脸庞,掌心所触是冰凉的,殷承煜只有这个时候,才会安静地,不张扬地任他摆布。
  纤巧的下巴连着修长的脖颈,男人的手在这个地方停留许久,沾着黑血,在那一块白净的皮肤上抚摸。
  荆衣悄悄抬头,看到男人脸上堪称温柔的神色,可眼底却是掩饰不住的煞气,心底一颤。
  “教主!求您念在主子和您师兄弟的情分上救救主子!”
  荆衣一下一下重重磕头,没几下,青砖已经有一层血印。
  荆衣秀丽的脸上血迹与灰尘杂乱在一起,整个人显出十分的可怜。
  脚抬起,穿着长靴的脚尖挑起荆衣的下巴。
  “行了,你说的对。”男人露出一个古怪的笑:“一起长大的情分,可真不小,我怎能见死不救呢?”
  他俯下身:“你说,对不对?”
  荆衣战战兢兢地看着他,男人唇角一勾,明明是笑的,可这笑容让人从骨子里觉察到冰冷,尤其是脸上一道伤疤,在烛火明灭之下,让他整个人好像从地狱归来的修罗,带着死亡的气息。
  男人放开他:“弄些水,还有烈酒过来,其他的药物,有什么,就全拿来吧。”
  荆衣大喜,连忙去备下所需之物。
  男人若有所思地盯着床上不省人事的殷承煜。
  “你欠我的,以后要还我,懂不懂?”
  一只手抓住林之卿的胳膊一拽。
  林之卿大惊,差点尖叫出来,那人连忙捂住他的嘴,半拖拽着他,林之卿不敢反抗,只觉眼前一黑,就被拉到假山洞穴里。
  “是我。”卓琅压低声音,仍是捂住林之卿的嘴。
  “听着,主子出了事。”林之卿一愣。
  卓琅语气很急:“上次给你的记住了吗?”
  林之卿点头。
  “照上面写的出去,谷中守卫损了大半。”卓琅轻声道:“大家还不知道,我看到荆衣也受了伤。”
  说着,他把一包东西塞到林之卿怀里。
  “知返林有瘴气,用这个塞住鼻孔。”他拉着林之卿的手,摸到小包里的一个小瓶子。
  “出了林子一直往西,就能看到人家,还有一些银子。”卓琅攥住他的手:“一定小心,我不确定眼线埋伏在何处。”
  黑暗中,林之卿看不清卓琅,可卓琅的脸仿佛就在他的眼前。
  “你跟我一起走!”
  “不行。”卓琅拍拍他的手背:“我已经是个死人了,如果你要谢我,就替我回无锡看看卓家。”
  “什么?”林之卿猛地抱住他,恍然大悟。怪不得他觉得卓琅如此眼熟,原来他们曾经共生死过。
  林之卿激动地问道:“你……你是卓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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