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青作者:子慕予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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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青作者:子慕予兮-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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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之卿与他契合着,脸颊就贴在他的胸口上,只要一动,柔软火热的唇就能碰到一粒软软的肉。
  林之卿好奇地瞪大眼睛,可惜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清,于是他伸出舌尖,舔了舔那个东西。
  头顶深重的呼吸忽然急促起来,殷承煜被他舔了这一下,身上一抖,紧贴在他大腿上的性器居然一抽,就射了出来。
  ……
  殷承煜傻了,怀里的好奇宝宝也傻了。
  你不能指望一个醉的不省人事的人会明白此时的状况,林之卿只觉得一股凉凉的液体喷到自己腿间,挺舒服的,忍不住去摸。
  这一摸,不免就碰到了殷承煜丢脸的物件。
  林之卿秉持追根到底的良好传统,摸黑作案,两手放弃了抱起来很舒服的腰,转而探寻那个会射出凉凉的东西的棍子。
  这可就苦了殷承煜,他本是顾念好久不曾欢爱,不敢轻举妄动,怕伤了林之卿,可林之卿哪里知道他好心,他只顾着玩弄捏在手里的又硬又热的棍子,不亦乐乎。
  殷承煜被他捏的呲牙咧嘴,那人手上没轻没重,竟然把那硬邦邦又颇有弹性的阳具当成了好玩意,放在掌心揉搓一番还不够,俩手一掰,大有要掰开瞧一瞧虚实的意思。
  这下把殷承煜吓得差点软了,连忙抓住乱动的爪子,救回自己的命根子,一身冷汗道:“阿卿,那不是这样玩的!”
  林之卿才不吃这一套,他十分不满玩具被夺,把气都撒到了殷承煜胸口那一粒软肉上,张口就咬了上去。
  殷承煜顾了下头顾不上上头,被咬得泪花都要飙出来。
  “阿……阿卿,咱们商量个事儿好不好?”殷承煜强忍着痛呼,一把掀开被子,把里面还是很委屈的林之卿拎出来,一脸诚恳道。
  林之卿醉眼迷离,棱角分明的脸庞也仿佛因为这醉意变得圆润而稚气起来,他抽抽鼻子,用扑着酒香的嘴唇迎上去,贴住殷承煜的脸喃喃道:“你这个老不死的妖怪,毛病忒多。”
  殷承煜:“……”
  “好好,我毛病多。”殷承煜把他伸到自己脸上乱揪的手抓住,压到枕头上,一面哄,一面去吻他的唇。
  不过亲了一下,林之卿就眨了眨眼睛,通红的舌尖试探性地溜出嘴唇,正好就跟殷承煜的唇撞上。
  殷承煜顺从地张开嘴,让他探入自己的舌尖,毫无章法地索求。
  他们在一起这么久,林之卿很少这样主动亲吻他,吻技真是……烂透了,殷承煜放弃了以往的经验,只张着口,与他四片唇亲密地贴着,两人带着酒香的吻仿佛是一坛陈年的酒,只闻到香气便是欲醉了,他们贪婪地吸吮着对方的舌尖,碰撞间仿佛都弄伤了唇,能尝到微咸的滋味。
  林之卿抱住他的脖子,大口大口地呼气,就听到殷承煜笑道:“那……咱不商量了,你肯定是愿意!”
  林之卿没有亲够,不等他啰嗦完,又莽撞地亲上去。
  殷承煜顺势躺倒了,让他压在自己身上亲个够,悄悄摸到枕下,把里面藏着的一瓶油膏摸出来,蘸了一点,往他后庭里抹。
  油膏是早就备好的,虽然两人早就不是夜夜春宵,可心怀鬼胎的殷承煜贼心不死,把房中各处都放了一些以备不时只需——当然,被林之卿发现了绝对又是一次教训。
  林之卿察觉后庭被碰,朦胧中意识到危机来临,抬腿就踹了过去。
  殷承煜一个没稳住,就被踹到了床下,疼得趴在地上好半天没起来。
  林之卿似乎知道闯祸了,居然还趴在床边,问道:“咦……什么掉下去了?”
  殷承煜拼命安慰自己,这只是特殊状况,林之卿一脸无辜的样子实在让他下不去手,他认命地爬上床,从他身后抱住他,轻声道:“……阿卿,你不愿意吗?”
  林之卿扭了扭腰,屁股有意无意地压着殷承煜重整旗鼓的阳具:“我好热……”
  殷承煜眼睛一亮,再接再厉地诱哄道:“阿卿,愿意不?”
  林之卿回头看了他一眼,道:“困了。”
  俩字几乎把殷承煜憋出内伤来,这人只负责点火不负责灭火吗!
  太过分了吧!!
  殷承煜鼻子一酸,想到今晚受的罪,眼泪差点掉下来。
  那个醉鬼发完疯,居然还真老老实实地蜷在自己怀里,睡的呼噜都出来了。
  殷承煜的小兄弟被诱人的身体近距离勾引着,英姿勃发,可是身体的主人跟周公一帘幽梦,弃他们于不顾。
  殷承煜只得委屈自己的右手安抚了一下小兄弟,可惜这位胃口被惯坏了,抚弄了许久都不行,殷承煜一怒之下,就让他这样挺拔着,委委屈屈抱着心爱之人却不能吃,睡也睡不着,自谓这是平生过的最难过的一个除夕夜。
  好容易有了点儿睡意,殷承煜忽然觉得怀中人动来动去,很是不安,以为他又噩梦了,便迷迷糊糊地拍了拍他的后背,那人果然安静了一些,但没过一会儿,他便又蠕动了。
  殷承煜如法炮制轻拍他的后背,自己也渐渐进入梦乡,可没过多久,他就觉得有点不对头。
  胸口湿乎乎热乎乎软乎乎的东西……是什么?
  他不自在地抓了抓胸口,却被人挡在旁边,殷承煜只好侧了身体,胸口奇怪的感觉没有了,但是……
  下体被容纳进湿热紧致的腔体中,只一吸,就仿佛要吸干他的脑髓一样。
  殷承煜一下子惊醒,才发现一个脑袋居然伏在他的胯间,把自己的性器吞进嘴里,上上下下吞吐着。
  “阿卿!”
  殷承煜始料不及,连忙抓住他的肩膀,阻止他继续下去:“等下,阿卿,你……”
  “你不想要吗?”林之卿一扁嘴,之前为他品箫时唇角流出的涎液便顺着下巴淌到胸口上。
  “想……”殷承煜结结巴巴道:“只是你,你不是醉了吗?”
  林之卿一笑:“我睡醒了,我们继续。”
  他握住红肿的硬物,红艳的唇又要张开,殷承煜又扶住他:“等等!”
  林之卿困惑地看他:“都这样了,你敢说不要?”
  殷承煜擦了擦他的嘴角,道:“你不必做这个……”
  林之卿却是无所谓地笑道:“你不喜欢?”
  “喜欢……”
  “那不就得了。”林之卿换了个姿势,背向殷承煜,坐在他胸口上,又含住了他的性器。
  两瓣白净圆润的臀,夹着中间紧紧缩成一点的后穴,就这样坦诚地露在殷承煜的眼前。
  明明暗暗的灯火,给他的肌肤也镀上一层温润的光,殷承煜轻轻捧住他的臀,手掌心仿佛被那柔软光滑的肌肤给吸住了,怎样也挪不开手。
  林之卿前面深深地俯下去,让他的性器直入喉头,窒息一样的快感让殷承煜不由地挺起下身,也要往里插入。
  在自己掌中捧着的臀,偏偏还不知好歹地轻微扭动起来,白净的肉如一阵波浪,把殷承煜的心都给搅乱了。
  他在两片肉上细吻一阵,便用舌尖去舔弄他的后庭,把那个地方舔得湿淋淋的,乖乖地张开了一道小口,诱惑着他更深地进入。
  “阿卿,阿卿……”殷承煜口中不住唤着他的名字,胡乱地亲吻他的身体,下体在他唇舌的挑弄下,已经濒临爆发,可在爆发的前一刻,林之卿忽然停下来,改用手指逗弄上面的小孔,让不上不下的殷承煜简直要发疯,抱住他的腰就要翻身压在身下。
  林之卿按住他,依旧是坐在他的身上,只是两腿懒洋洋地跪起来,只把腰一送,屁股便高高地翘起来,他从两腿间对着殷承煜一笑,手一扬那瓶润滑用的油膏出现在他手上。
  殷承煜瞳孔一缩,眼睁睁看着他把长长的中指插入瓶口,带出一些白花花的药膏,然后……
  他的手臂从身前伸到身后,中指从尾椎点下,一路下滑,带出一线的水光,殷承煜的目光便被聚焦在那一线上,只见水光逐渐往下,最后没入股缝中消失不见,只余一根指头在那处不断抽插。
  林之卿呜咽一声,那指头也插到了根部,腰一软竟是倒在床上。
  殷承煜忙去扶他,林之卿狠狠拍了他一巴掌,微红着脸瞪他,自己爬起来,用插入一根手指,两指撑起红润的穴口,里面的肉清晰地出现在殷承煜眼前。
  殷承煜着魔一样,忍不住也加入其中,他们在那个神秘而湿热的地方手指相勾,感受着肉壁紧紧包裹的滋味。
  林之卿自觉差不多,就跪行了几步,脊背上的蝴蝶骨高高凸起,一手扶住殷承煜的性器,对准自己的后穴,往下一坐。
  瞬间到达顶峰的欲望,让殷承煜用力直起身,抱住身前的人,只是插入,就仿佛已经是极致。
  刚刚容纳过两人的谷道中,此时被自己完全占有着,许久不曾进入过的后庭,无比热情地吸吮着他的性器,这样的姿势,简直要顶穿他的全部。
  林之卿歇了一会儿,以他的大腿为支撑,不断上下起伏腰身,把那东西吞到深处,又完全拔出,尽情地操弄。
  殷承煜从未试过这样被人主导的欢爱,胸膛紧贴着他的后背,狂乱地吻他的皮肤。
  后背如今光洁的皮肤上,曾经有一个让他十分悔恨的刺青,虽然现在已经不复存在,但他依旧记得亲手刺上去时,林之卿对他痛恨的眼神。
  殷承煜在极乐中,怜爱地在那块肌肤上反复亲吻,喃喃道:“阿卿,我爱你……”两手圈住他的腰,也去挑逗他硬起的性器。
  林之卿被前后夹击,早就是强弩之末,最后一次坐下时,身后男人放肆地抱住了他,死命抵住他后穴中要命的那处,含住他的耳垂一吮,他便被逼的不得不攀上峰顶,颤抖着身体射出来,后穴中疯狂的痉挛,也好似要榨干了殷承煜,直到射到最深处,还不知足地夹着,让他们拥抱在一处后,还久久停留在天之彼岸,身心彻底融合在一起,永远不愿分开。
  虽然是久旱逢甘霖,但殷承煜没有忘记巫伤命的嘱咐,渐渐平复下来后,抱在一起吻了许久,在重燃欲火之前及时勒马,两人互相交握着对方的那物件,抚慰了一番后,便睡了。
  岁月到底不饶人,他们已经比不上年轻时可以尽情放纵,惜福养身才是最重要的。
  第二天一大早,林之卿还在被窝里睡的香甜,殷承煜悄悄下床,打开窗户看了一眼。
  大雪茫茫,落了一夜,竟是放了晴。
  殷承煜把火盆里添了几块炭,才钻回被窝,才进去,林之卿就睁开眼。
  “吵醒你了?”殷承煜抚了一下他的额头,确认没有发烧才放下心。
  “雪大吗?”林之卿脸上还有些倦意,可精神挺好。
  “很大。”殷承煜轻笑:“已经停了,只是,等下要苦恼怎么推开门。”
  林之卿懒懒地拱了拱枕头:“那就不……出门了呗。”
  “不出门做什么?嗯?”殷承煜笑出声。
  林之卿道:“唔……就赖在床上,还暖和。”
  殷承煜半真半假地说:“那总得做点什么吧?”
  林之卿红了脸:“你还没够?”
  被子下,殷承煜早就毛手毛脚地往他腿间摸索,被林之卿扭住狠狠一掐。
  殷承煜抱着爪子不敢轻举妄动,却看到林之卿诡异地笑了笑,翻身一压,把自己压在身下。
  “换了我吧?”林之卿捏捏他的下巴:“美人,从了我吧。”
  殷承煜可怜兮兮道:“我……我……”
  “从不从?!”林之卿剑眉一竖。
  “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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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责任小剧场
  “你到底喝醉了没?”
  “你猜。”
  “没……”
  “挺聪明的,来,爷再奖励你一次!”
  “…………救命!!!!!”
  “姓巫的!你不是说不能纵欲吗!”
  “你不行……他可以,我是说那种,你懂的。”
  “……救命!!!!”
  伤命
  医者是生者,怎会住在寿材店里呢?
  时人多迷信,以棺材冥器为污秽,躲避此处都来不及,更何况是巫伤命。
  寿材店常年门可罗雀,即便是大白天,也是关着门面歇业一般,若不是门前摆着一口黑漆漆的棺材,谁也不知这屋子是不是废弃的。
  荆衣虽然也对这些东西有避讳,但还是躲开落满灰尘的棺材,上前敲了敲门。
  半晌无人回应,荆衣便又用力拍了几下。
  只听见里面一个小孩子扯着嗓子喊道:“来了来了。”却是又等了一两息的时间,才开了门,从狭小的门缝里探出一个垂髫小儿,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睡眼惺忪,眨巴着,嗓门倒是大的很:“谁啊,大早晨起来的不让人睡觉?”
  荆衣下意识地看了看天光,他们一大早便赶路,才到了河间的这座小县城,此时也应该是晌午了,这可倒好,人家还没起床。
  荆衣笑了笑,道:“小兄弟,你家可有大人在?”
  小童皱皱眉,打量了一番荆衣:“你家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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