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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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帝-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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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东猛然想起自己曾有一次阵前失守被俘於敌营,日夜受刑,硬是不肯吐露半句大景军情,然而刽子手刀下,注定再也无法侥幸,连一丝求生的机会都没有,那时候,他终於放弃。作家的话:咳咳!!待续~~预告:激情/困绑/OOXX……求票求支持^_^

  (11鲜币)卅八(下)

  过去的情景历历在目,软硬兼施,威胁利诱,怎地也无法让那年轻而骄傲的学官低头,如今走过一次牢狱,嚐过困兽之斗,方才有了领悟?
  霍东猛然想起自己曾有一次阵前失守被俘於敌营,日夜受刑,硬是不肯吐露半句大景军情,然而刽子手刀下,注定再也无法侥幸,连一丝求生的机会都没有,那时候,他终於放弃。
  表面上放弃,实则为诱敌,古老兵法中的致胜道理并非空穴来风。
  蓦然探出手将秦琅反身压下,霍东俯视秦琅满脸惊慌之状,面上厉色却是更深。
  他没有穆祁欺凌弱小的暴虐欲,但他痛恨被欺凌,被欺骗。他把秦琅身子整个压倒在满是乾稻杆的地面上,揪住秦琅的衣领,让那在胸前交叠成死结的绳索狠狠摩擦结疤的伤痕,痛得秦琅不自主屈起双腿,方才解恨一般地咬牙道:「想骗我?!秦大人还差得远了!」
  「不,不!我没有……」
  秦琅颤声解释,话没说完,霍东一拳打上旁边的木桌,「磅」的一声,桌子四分五裂,木屑纷飞,秦琅被吓住了,牙齿打颤,一时之间不敢再言。
  有多少慈悲,便有多少还诸己身的苦,那些苦痛是切肤得来的,霍东清清楚楚记得。
  眼神凌厉地盯向秦琅,霍东缓缓起身,不料秦琅再度攥住他的铠甲,仰起脖子将脸往前一凑,那分不清是吻还是碰撞的嘴唇擦过霍东唇角。
  在霍东惊异之际,秦琅悲切地回望他:「你要我的身子吧?你是不是喜欢这身躯体?一切都随你,只求你带我离开这个鬼地方!……」
  天雷勾动地火大抵如此,霍东被秦琅委屈的面目所诱引,猛地俯身下去亲住那屡屡哀求他的嘴,那不是个普通的亲吻,也许该说那根本不是亲吻──霍东气息粗嘎,用牙齿啮住秦琅的唇瓣猛力吸吮,将那乾涸的唇面蹂躏出血,复又把舌头挤入秦琅的口腔,寻得柔软的小舌翻起碾转,一直忘形舔磨著楚楚可怜的唇舌,似要吸光秦琅嘴里所有的水分。
  秦琅哭声渐歇,取而代之一阵阵难以喘息的呜咽,困绑住的手腕一下下敲在霍东硬实的肩膀,让铠甲发出细微的「铿鏮」声,霍东有感秦琅火上添油的反抗,骤然把那双手腕往上压到秦琅头顶,秦琅一声呼痛,又被暴力的亲吻覆盖。
  这一吻竟是没日没夜似的,秦琅面赤过耳,连带唇面一片红润,嘴里每有一滴唾液分泌出来都教霍东完全吮去,秦琅难受地抽噎,身子骨过於乏力而瘫软,秦琅觑了身下人一眼,压抑著声音道:「秦大人若要反悔还不算太迟。」
  秦琅的手腕晃动了一下,霍东心领神会,松开压制,以为秦琅真要逃却,不禁心跳紊乱无比,没想到秦琅将人圈在身前,用两臂之间的空隙从霍东头顶套下,绑著死结的手腕在霍东颈後紧紧贴合,再稍稍往前一带,宛若断绝自己所有退路。
  「你带我走,绝不言悔。」
  霍东立刻把脸深深埋入秦琅颈窝之间,吸取秦琅体上若有似无的血腥,两手却已胡乱地掰开秦琅的囚服,秦琅上半身破得彻底了,下半身却因为两膝被粗绳相抵捆缚,只能褪至膝上。
  然而霍东眼神往下瞄了一眼,瞥见秦琅毫无反应的下半身,呼吸刹时停滞。
  「你不想。」
  「不,不是……」
  「你在骗自己。」
  「──我只是害怕!」秦琅一声狂喊,替自己辩驳,然後眼泪开始狂奔。
  霍东缄默著,任秦琅忘情啜泣,许久,方道:「外面的世界更可怕,你在这里等著,有陛下护你,昭王不敢贸然动手。」
  秦琅拼命摇著头,「不要……我不要待在这里!求你!别抛下我!我可以的!」说完,扬起自己的手从霍东後颈撤下,往自己腹下伸,把那瘫软的性物捏在掌里上下玩弄,然而过了片刻,却是一点硬挺的迹象都没有。
  秦琅急了,不敢再瞅霍东,手上更用力,几要将自己的性物紧捏成紫红色,霍东见了便掰开秦琅自虐的手,喝叱道:「别弄了!」
  「我……我可以!真的!」
  「你就要这样逼我?!」
  秦琅噙著泪摇头,全身打著颤,两手还想自淫,霍东已经压住秦琅的膝盖,将那被绑的双腿压进秦琅胸前,坦裸出两颗卵蛋与其下的孔洞。
  秦琅之前被霍东进入过一次,这时候脑子里又猛地窜出昔日的影像,当时夹在痛感之中的欢愉,如今回想,却是只有满满的畏惧。
  霍东已虚跪在前,解开腰带,剥掉下身的衣裤,里面的肉棒暴涨地滴水,而後一手压住秦琅膝窝,一手拖住秦琅的臀,让自己的肉棒笔直往前挤。
  秦琅已预备承受穴口处将会来临的疼痛,两眼闭的死紧,然而猛一回神,下身的突兀感却不是在後穴里,而是在他紧紧相抵的大腿之间。
  「你……」秦琅喊了一声便不再说话了,霍东的肉棒贴在他的大腿内侧,就著腿缝窄闭的空间来回擦动,肉棒上的温度,远比在体内感受到得更为真实,是赤裸裸的热度。秦琅心中剧颤,眼神一垂下,便能看见肉棒圆弧的顶端一下下往自己的脸戳刺,一退一进之间甚至往他的腹肚滴出汹涌的精水。
  终至欲流难以克制,倾巢而出,秦琅裸露的胸口全被霍东的体液沾湿,一股股滑下腰际,一股积在绳子缝隙上随著胸腔起伏而暧昧地摩擦著乳头。
  待霍东缓缓将肉棒抽回,绑紧裤头,整顿身上铠甲,还是一副威风凛凛的样子。
  秦琅眼神涣散,屈膝侧躺,无声地承受这一切。
  然而无声之中,霍东信誓旦旦说著:「我必会带你走。」
  霍东回到辰景宫时,宴席已近尾声,霍东先在辰景宫里晃了一圈,在房顶听见穆祁与人谈话的窸窣声音,也就安静在房门前等著,直到苓妃率众破门。
  之後的情形便如上所述,不过等到主仆二人回到昭王府,穆祁只在厅前默然品茶,任霍东守在旁侧,垂首静立。
  等砌上第三遍茶水,厅上复无旁人,穆祁终於开口:「看得见还不行,喜欢就得拴著。」
  霍东闻声抬头,看向穆祁。
  「非得拴在自己手里。」穆祁手指转动著茶杯,要喝不喝,面上忽现诡谲笑意,不知在与谁讲:「──死活都得拴著。」作家的话:

  (9鲜币)卅九

  待礼部侍郎董泰桢逐一详核帝君祭天大典,已逾半月,其间秦琅因证据不足被刑部释放,裴帝旋即下诏秦琅官阶连升三级,指为国子监主簿,并奉令南下监察南郡一带粮官是否有按旨意老实分派粮食,抚恤因蝗灾所苦的百姓,诏令既下,秦琅即日动身,摄政王穆祁以南方灾民动乱为由,建言派遣霍东作为随行武官,裴帝准之。
  临行之际,裴帝离情依依,秦琅跪拜谢恩,一时之间罕言无语,终是裴帝不舍,开口解释:「爱卿,莫要怪朕将你派往南陲,朕怕京中多事,又苦了爱卿你受牵累。」
  秦琅潸然泪下,数度哽咽:「下官却怕陛下在这宫中……在这宫中!……」
  语未竟,裴帝安慰道:「朕很好。」拍拍秦琅的肩头将人扶起,微笑道:「去吧。」
  一队轻骑便自京城一路南行,直至夕暮深处。
  裴帝料想霍东既是穆祁心腹,若秦琅此行有难,必要指问穆祁怪罪,觉著穆祁知晓其间利害,不会贸然行事,以免落人口舌,却又不住担心穆祁阴险歹毒,会否设计谋陷秦琅,如此数夜睡卧不宁,今晚复又坐起,心中哀叹远行的忠臣莫要怨恨帝君无情,拿他当作与摄政王打赌的筹码。
  秦琅若死,必牵连昭王府,若周全,则成裴帝将之遣离京城的目的。这次便是在赌那摄政王是否能在权衡利害之後放过秦琅。
  若穆祁一意孤行……
  消极的念头不敢再有,裴帝饮了杯凉水,让这半夜彻骨的寒冷清醒思绪,正要就坐,忽尔听见後方有稀疏的杂音,一转身,就见那库塔公主海珠从屋檐上跳了下来。
  「你!──」裴帝惊诧,抬头看看漏了几片砖瓦的屋顶,视线又回到海珠身上,海珠一身玄色紧贴衣衫,身轻如燕,落地无声,朝裴帝笑了笑行礼:「海珠参见陛下!」敬个礼之後却也不待回覆,直接站起走上前去。
  裴帝早闻番族行事不拘常理,忒是蛮横,然而一看见海珠笑盈盈的模样,又是战败国送来和亲求和的质子,当下心里一软,哭笑不得道:「你上次便是这样闯入朕的寝宫?」
  「我才没有闯呢!我禀告过啦!」海珠连忙解释,说完却无辜地绞了绞自己的手指,咕哝著:「只是你们都不给进。」
  「可朕并未得到任何你要求见的消息。」
  海珠一听,鼻子哼出一气,「哼!我就知道都是他们在搞鬼!」
  裴帝哪曾见过女子如此活泼,不禁也对海珠有了几分好奇,问她:「你说的他们是……」
  海珠忽然凑向裴帝,视线瞥了房门一眼,才放低音量道:「陛下,我告诉你,我看见过你的内侍私自与昭王会面。」
  内侍?「靖霜?」
  见海珠点头,裴帝眼色一沈,神情若有所思,海珠又凑近来拉住裴帝的胳膊,摇晃著撒娇:「不管了!我入宫好久,陛下你都没来看过一次,我常听我爹爹说汉人皇帝对後宫总会『雨露均沾』的不是?你不能偏心,让宫里其他妃子笑话我。」
  裴帝尴尬的笑了笑,听著有些生硬的腔调说著汉语委实另有一番滋味,然而近日事忙,便也无此閒情,索性打发她:「朕择日必去西苑看你──」
  「不成!」海珠一屁股坐下了,自己倒了茶水喝,「那海珠今晚就在这里待著了。」目光陡然瞄见龙床,赞许道:「好大的床铺!」
  正走过去,教裴帝一把拉住,「且慢!朕决定了,就明日!」
  「真的?」海珠笑的灿烂,这才颔首欠身道:「海珠谢谢陛下!」俏皮地挑眉,指了指梁上漏洞,脚下清点,又从同个地方飞身钻了出去。
  裴帝无奈地笑著,看那砖瓦恢复原状时,外头的天色再过不久也差不多该亮了。
  是日早朝,裴帝藉此次开仓赈灾,国库虚亏,下令肃清吏治,严惩贪腐,五品以上官员减奉一半以表忠君之意,造成朝野上下一片哗然,穆祁冷眼旁观,适时表赞:「陛下圣明!」教众臣不敢再言。
  下朝之後又在御书房里批阅奏章,觉著乏了,想起海珠,思索著的确是自己不曾惦记过她,海珠是外敌库塔族的公主,为了双方平和,是该好生安抚,便吩咐起驾往西苑。
  西苑相较宫里其他殿宇,实在过於朴素了,甚至连个「殿」都称不上,比较似是供臣子夜宿皇宫的地方,裴帝刚想著要好好补偿海珠,靖霜却在这时传令复返,回秉:「西苑无人。」
  「无人?!」
  裴帝一入内,触目所及的确是空空如也,未预料此间连个洒扫的宫女没有,登时微恼,猜测海珠不晓得受了多少委屈,才敢掀瓦求见,当即命人守在苑外,独身进入内堂瞧个明白。
  内堂同主厅一般简单,除了基本的家具外便无多馀的摆饰了,裴帝眼尖见著不远处房里隐隐闪著光亮,许是烛火映照,便就往那处去,甫推门,一股异香扑鼻,闻若檀香,却又不如檀香清淡幽雅,反倒有几许甜腻,裴帝心中琢磨著番族香气亦是芬芳,感觉十分新鲜,不自主往前再走几步,忽听身後房门轻轻「咯」了一声关起,裴帝猛然回身,便撞上一堵肉墙。作家的话:

  (15鲜币)四十

  肉墙屹立不摇,裴帝的额头却给撞疼了,才刚抬眸一看究竟,便见穆祁英毅的脸廓上光影闪动。
  裴帝著实吓了一跳,不自主往後退,脚後跟不知拌到了什麽,重心猛地後倾,往後仰了去,接著一阵天倒地旋。等裴帝意识过来,发觉身後有一软榻铺垫著,万幸如此,并未摔伤,正尝试坐起,目光瞥见不远处有道澄清的光点闪烁不停,却因为屋内视线昏暗,一时间看不真切。
  身前健壮的影子这时缓缓靠拢上来,低声道:「陛下何以至此?」
  闻言,裴帝视线全来到穆祁脸上,不知怎地,觉著穆祁此刻表情看来竟然无比奸猾,而明明帝君找後宫寻欢实属正常,却说不出口了,刻意反问:「王兄又为何在此?」
  穆祁也不卖关子,「微臣是为了调查海珠公主而来。」
  「有何可调查?」
  「陛下,您看看这附近都是些什麽。」穆祁手指轻轻朝周围摆了摆,裴帝这才定神凝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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