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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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帝-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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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书卷掩上,转身自身後铜柜上取了另一本书册交给秦琅,低声道:「去吧。」
  秦琅虽觉有些诡异,却也寻不出其中破绽,手里小心捧著史书,回身之际又悄悄瞄了那石桌上的书卷一眼,书名的地方还是留空的,看不出个所以然。
  当即一声:「学生告辞。」也无暇细想裴帝以外的事,匆匆返回藏书阁。
  只是屈指刚要叩门,秦琅便听见房里透出奇妙的声响,那声音似是猫吟,细碎而尖锐,陡然又听得间断铃音,更加以为是小猫身上配挂的铃饰,以为是帝君在狎玩什麽宫里的宠物,当下也无多虑,敲响了门。
  扣了一声,房内的所有声响竟嗄然而止,秦琅又等了一下,没等到裴帝或穆祁的回音,猛然发觉自己竟是匆忙到忘了自报姓名,便急忙高呼:「下官秦琅,求见陛下!」
  「……」
  屋内依旧静寂,毫无回应,秦琅略微侧耳,想昭王的仆从都还等在外头,裴帝的车驾也在,不该是回宫去了,以为自己说得太小声,正要放声再喊,就瞧见眼前的房门终於开了一条小缝。
  那门缝极窄,可秦琅还是瞧见了裴帝的脸,随即垂首告礼:「下官已将史册带来,请陛下阅览。」
  可话说完後,并无听到任何回覆,秦琅心中一奇,微微抬头,才听见裴帝细微地:「……喔。」了一声。
  「陛下?」
  眼前的房门没再敞开,秦琅只得就著狭窄的细缝窥探裴帝圣颜,却不知是否是因为光线不足的关系,裴帝此刻的面容显得有些扭曲,秦琅心生疑惑,又往前跨了半步,刚瞄见裴帝身後那袭刺目的环金葛苍袍,面前忽然「砰!」的一声,门已阂上。
  秦琅一时愕然,端详门纸上映照出的两抹重叠身影,唯恐裴帝不测,大呼著:「陛下!陛下您怎麽了?陛下!」
  门纸上的重影晃了晃,便听见裴帝的声音缓缓道:「朕……朕无妨!国史改、改日再阅!……」
  秦琅僵在当场,听著裴帝彷似从齿缝里挤出来的语句,心底犹豫不知是否该冲将进去,而且刚才虽仅有一晃眼,也够他瞧清穆祁就在裴帝身後,而且靠得极近,也不知那昭王有何意图,索性不管会否惊扰圣驾,先去察看裴帝是否安然无恙为要!
  甫欲撞门,便教一身铠甲给挡了下来,昭王有一随从不知何时闯了进来,挡在门前,目色肃然。
  秦琅轻喝一声:「让开!」
  那仆从动也不动,一手叉腰,一手压著腰间的配剑,活像尊门神。
  秦琅给气得竖眉,不管自己力气敌不敌得过一员武将,伸手就要去推,那仆从终於开口:「昭王有令,不得搅扰。」
  好个昭王有令!秦琅听到昭王二字就来气,正要给他讲讲什麽尊君的大道理,却听那房门板轻轻地、却是沈重地被压出一道绷紧的声音,好比是一坐在藤椅上会发出的「轧……」声一样,秦琅随见门纸上清楚印出了裴帝身上衣袍的花色。
  若非裴帝完全靠在门扉上,又怎能从门纸上压印出衣袍的颜色?
  他惊呼:「陛下?!」
  「朕──」
  可裴帝的声音却马上被穆祁的嗓音所取代:「霍东,何事。」
  挡在秦琅面前的仆从头也不回,道:「王爷,宫中有急奏。」
  「哦……」就算没见到穆祁的表情,秦琅光靠声音就可以想见穆祁此刻说这话时的调笑与轻蔑,「既是宫中要事,就请閒杂人等暂且回避吧。」
  秦琅自知穆祁这是在指他,何况眼前的武将目光瞬也不瞬盯著自己,目的十分明显,秦琅哼了一声,甩了那武将一记白眼,负气而去。
  待秦琅走出藏书阁,那唤作霍东的武将才回首,在门外禀报道:「王爷,据悉是番族使者来了。」
  然而等了片刻,却没有再听见主子穆祁的回应,倒是眼前门板被震得轧轧作响,其中间有轻微铃音。
  霍东缄默了一下,面色不改,右脚无声往後跨了一步,方才旋身而过,回到藏书阁之外继续守著。作家的话:要跨年罗~亲们预备到哪里去呢?!这篇出现的新人物不少,不过应该不难记吧(应该= =)香香催票票!求票求收藏!

  十五

  穆祁反手拉下裴帝捂住嘴唇的手掌,发觉裴帝尚死死咬紧牙关,硬是不肯再哼一声,忍不住有些恼火,「行了,陛下难道要把舌头咬断麽。」
  裴帝赌气不语,颊上却已泪湿,苍白的面孔虽与穆祁相对,但双目竟似毫无聚焦。
  想起方才门外骤响秦琅呼喊,裴帝就是一阵心惊,他拼了命想拨开身上的人,未果,反遭穆祁作弄,自他後腰一揽带至门後。
  本在後庭里肆虐的凶器抽离一下,又在站立於门後时猛地插入,裴帝双膝不由一软,教穆祁用力拥紧,那高大的身躯自裴帝身後贴上,後者耳边即闻一声戏语:「陛下不赶紧接见您的秦爱卿麽?」
  说完,胯下的凶器使力往前一推,从裴帝洞开的後庭戳进了最里面。
  裴帝抑住细哼,意识已然渐趋迷乱,他的身体被穆祁这一顶不自主往前推动,两手掌自然伏在门上,勉强站立的双腿试图挺直一些,可自後庭戳穿的性器实在太过粗长,裴帝两腿越想合拢,越能感觉到其间异物的膨胀感。
  门外是秦琅呼喊,身後是穆祁发了疯的在他耳边嘀咕开门,裴帝羞愤交加,好不容易佯装泰然想先将秦琅打发走,穆祁却在这时候变本加厉,右腿微倾,将那凶器自斜角戳进,堪堪刺激到肉壁内最敏感的地点,裴帝腹部一紧,再也语不成调,用了最後一丝力气甩上门,体力也彷似告罄,身子整个瘫软下去。
  「陛下?」
  不知是否故意,穆祁用著与秦琅同样的语句询问裴帝是否安好,但秦琅是关切,穆祁喊的这声「陛下」,却是十成的调侃。
  但裴帝现下早已无力反驳,便觉开口讲个不字都是艰难。
  裴帝全身发软,全靠穆祁双臂扶的稳妥,穆祁见裴帝脱力,阴沈的目光有了一丝缓和,那凶器顿了半晌终於选择退出去,这下子裴帝更是毫无顾忌地往後仰倒。
  然而裴帝很快意识到绑在底下的银铃就在自己发颤的腿根处发出细微的铃声,不知为何,心中萌生了对穆祁的强烈反抗,他侧过身奋力推开穆祁,如愿得到一丝空隙後开始拉扯腿上银铃的红绳。
  穆祁盯著裴帝看了一阵,忽闻门外随从霍东的声音:「昭王有令,不得搅扰。」知晓秦琅必是要破门而入,当即又是一阵鬼迷心窍,身子往前过去,重新抱住了裴帝,裴帝被穆祁这一撞後背直接抵上门扉,更因穆祁动作太过霸道,使得那门扉几欲要被撞开,发出了「轧……」的轻响。
  裴帝真是慌了,低低道:「……别过来!」
  「……」
  穆祁半晌默然,睇著裴帝面上的惊惧,闷不吭声,忽尔只手拉高裴帝左腿,趁裴帝重心不稳,另一手从裴帝右方脥下绕上後背紧紧抱住,结实的胸口再往裴帝身子上压,搭在手臂上的葱白大腿又被抬拉得更高。
  裴帝只觉胸腹被穆祁狠狠碾压,似要无法呼吸,脑中一片朦胧发昏,不料忽然一阵清明的挤压感猛地从身体里窜起!裴帝身体剧颤不已,两手在这彼此完全贴覆的样态下也无他处可栖,就在穆祁的肩头上无力地搭著,他的右腿膝盖几乎要被折弯而触碰到自己的右肩窝,极度的不适,教裴帝眼泪直掉。
  穆祁的性器刚刚就依这贴和的姿势直接从毫无遮蔽的两股之间插进去,他一手捧住裴帝的腰背将人往自己胸口压,一手不仅扬高裴帝的腿,那手掌甚至早就从膝窝下穿过而托上裴帝右边的臀瓣,肆情扣住。
  裴帝的臀部浑圆而饱满,触手尽是细腻,尤当穆祁性念当头,以掌心之热包裹略微冰冷的臀部肌肤,更教穆祁爱不忍释,忘情地搓揉。
  然而即便是在这欲火焚身之时,穆祁的表情也无太大的转变,仅有瞳仁深处的那抹幽黑似是烛火将息未息一般,闪耀著莫测的流光。
  所以当裴帝仅用残馀的一丝意识看清穆祁依旧从容与门外的随从对谈,裴帝心如死灰。
  若是这具身躯已无法再让眼前的大景国摄政王产生片刻动摇,那麽他这帝君著实当的也没什麽意思了。
  门外再无人声,裴帝却仍习惯也似咬紧牙根,不教旁人察觉原来他们的帝君是这般荒唐无耻的人。
  然而就算再三告诫身体保持冷静,一染上穆祁热烈无度的情念,裴帝根本不能自拔。
  未经过爱抚的後庭不再乾涩,不知是自己的血液还是穆祁肉棒漏出的体液,随著穆祁往他体内一顶,裴帝就觉身下发麻发痒,恨不得躺上钉板用力的挠!
  穆祁自是看出裴帝被情欲染满的身体,淫荡的、欲拒还迎的朝他贴近,穆祁嘴角得意地挑起,在裴帝耳边低笑道:「好浪的陛下……」
  可惜眼下裴帝陷入情欲当中,五感都是模糊的,仅是一味奢求股间的洞口能吞呐更粗更长的事物,藉此舒缓体内的燥热。作家的话:新的一年开始罗~大家的新年新愿望是什麽呢?香香在这里祝福大家今年都可以达到自己立定的目标,勇敢迈进!加油~

  十六

  ……
  「……王兄……啊啊!王兄……」
  间断的呼喊,孱弱如幼刍。
  穆祁十分满意裴帝忘形的面孔,面前帝君英俊的脸庞变得媚冶不已,活脱脱要将人从高高在上的皇宫宝座给拖下地狱最底层,永享无尽的淫乐,至死不休。
  每当裴帝被他搞得欲仙欲死,穆祁便觉心底有无比的优越。
  皇帝的宝座有何用?成堆的财宝又有何用?没什麽比完完全全征服一国之君这件事更具魅力──不论是身体或心理。
  而当许久之後,穆祁方才了悟,原来使他兴奋的不是裴帝因他而忘形的脸孔,而是那虽然意识不清,可依旧清清楚楚喊著的……
  那句「王兄」。
  在这期间,裴帝早已射了两次,浑身更显力竭,几要支持不住,第二次时,那男根甚至仅是缓慢地喷著白液,任它随波逐流般随著穆祁不见缓的抽插在彼此的身体间摇晃。裴帝不久前喷溅而出的精液太过浓稠,从他们的衣袍流下地板,如雨珠般在脚边洒下一个一个圈点。
  凌乱的衣袍,扭曲的面容,腥骚的体液,整幅画面自是说不出的靡乱。
  穆祁眸色见深,彷佛笼了无尽狂风暴雨,炽烈的欲念就圈禁在他胯下的性器当中,将裴帝整个人卷入风雨范围狠狠蹂躏著,即是如此,裴帝的甬道却依旧紧闭如地底秘道,只因那风雨而潮湿,不因有人擅闯而凋蔽。
  最後那性器动得狠了,牵动裴帝清瘦的身躯跟著一突一突地往上跳,穆祁又把裴帝大腿勾得更紧,任那身躯往下坠时再用力用胯间的事物顶住,惹来裴帝一声一声的难耐呻吟。
  相连的身躯在碰撞时没有明显的水声,反倒是衣物碍事的偶尔落在其中被反覆压折,衣衫的摩擦声音亦是催情,封闭直接的感官,却能教穆祁脑中间接幻想著底下肆意在帝君身体里冲撞的性器有多麽快活,当即喉里一声压抑低喃,性器抽插的更加剧烈,害得裴帝单脚点地的左腿被这失衡的频率撞击的仅剩下脚尖还能勉强支撑著,甚至在穆祁狂乱泄精时,裴帝的脚已离地,整个人被穆祁压实,玩偶一般被揽住并深深往身体内磨动。
  穆祁的淫液来的又多又猛,那性器泄精後许久尚是坚硬若烙铁,裴帝只觉著魂魄被抽空似的,什麽都看不见听不到,徒留股间的热流顺势在穆祁一下下重新插回肉壁的瞬间猛地溢出,从腿根一路往下淌。
  最後裴帝实在是再也受不住,已然没有淫叫,只馀下紊乱的低喘,让额头无力伏靠在穆祁肩窝处,任凭折弯的膝腿在穆祁臂上瘫挂。
  穆祁喉龙深处在这片刻才稍稍发出一声舒坦的叹息,胯下的性器又顶了顶,察觉身前的帝君似是昏厥,方松开牵制,将裴帝打横抱住。
  裴帝果真早就意识不清,全身虚脱,任穆祁带回条几上躺下,那条几并不安适,裴帝觉著身体骨架都要散了,想大睡一场,潜意识却一再埋怨过硬的床板,咯的身体不舒服。
  可穆祁哪里晓得,也许只是没有认真去想过,他垂眸看著底下淫乱如小倌的男性身体,脑子里想著的无关乎君臣之间的恩义,也不是恋人之间的相处。
  高潮褪去,穆祁脑子清晰的连自己都费解,好似与生俱来,便没有多馀的情感可以给予谁。
  仅是无言的凝眸,宛若蕴藏了多少不为人知的秘辛。而所谓的交媾,如他大景国昭王一贯强势的进取,不讲身份,不求价值,只问目的。作家的话:催票催票~发存稿xdd求票子给动力,不然香香要跳去填新坑了哦--(贼笑)不行了!盗墓笔记看到一半~超想继续把小三爷给看完>”<码字的时候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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