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兴方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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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兴方略- 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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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刀,我一年才挣多少,也够你算计的?”
  “那谁叫你是姐呢?我要是当哥的话,每年都给我妹妹送辆欧宝车当生日礼物,哈哈——”,一个人坐在旁边狂笑起来,谁叫你早出来两年?
  “人家女孩是?”,这个话题可真惨,可谁叫我是他姐呢?
  “哎呀,日本的——~一个华人”
  说话时好故意大喘气了一下。
  果然,听了后面的补充才把已经张得很大的嘴巴闭上了,“刚才我还真以为是个日本人呢,我说呢,你也不嫌赃啊。不过,你手脚也够快的啊,去日本才多久啊?你们是3月20号登陆的吧,到今天才两个月多点。我还听说也是个有钱的主?”
  “不多,她家也就两亿欧元吧——”
  “哦,和你自己的股权价值差不多,嗯,不过一个商人的女儿能够和我们家门当户对吗?你想过没有,再怎么说我们家也是高干家庭,你这样一来,以后的前途怎么办?咱张家可只有你一根苗啊”
  离开这么多年,张凌风也只有5年前奶奶去世时才被吴军强迫回去看了一次,81岁的奶奶到老都没有原谅蒋岚(指蒋岚拒绝承认张凌风的身份,老太太还对张羽听老婆的话把张凌风“送”人耿耿于怀了十多年,虽然后来“组织”上的人出面解释了两次,但老太太就认准了一件事——自己的孙子不应该走出张家的门,结果顺便也就对蒋御风有了看法,虽然住在一起,虽然也是自己的孙女(孙女哪有孙子可心啊),可从来都不正眼看一眼蒋岚母女俩,这让张羽夹在中间简直没办法做人),临逝前拉着张凌风的手是哭了又闹,不断感慨张家没人了——“咳,我现在反正已经是看淡了,有什么呢,无非就是不能得到快速升迁嘛,人活一辈子也不一定就只有当上官才能轰轰烈烈地干点大事,对我来说,当不当官也都是一样的,到了日本我带你慢慢看,你就知道了”,出于对政治先天性的恐惧心理,张凌风一直有比较大的抵触情绪。
  此时,张羽和妻子正在就托管股份发生严重争执。
  两口子争论的焦点其实就在于股份能不能不出售,但是已经从侧面了解到串本全面情况的张羽完全明白,儿子很可能就是想借此机会来分家(这是养母留下来的股份并全额指定给张凌风的,张羽和石家当时也都已经就此签字认可了),张羽其实最担心的不是分家,而是还有一个极大的可能儿子将因此不再回大陆而选择就在日本居住。这是个重大的原则问题,相对而言,张羽反而对和一个日籍商人定婚没有什么过分的抵触思想。
  蒋岚也并非想“黑”掉原本就属于石圜(张凌风)的股份,只是,这些以前一直都托管给自己的1/3股份(约1。6%)一旦离开自己的监控范围(很大的可能将是被全部出售掉)自己也将丧失继续成为必然董事(5%)的股权基础,自己一切都要从头再来,重新开始竞争非必然董事的身份。
  这对于已经接手母亲董事身份18年的蒋岚来说,无疑将是一个很致命的打击。
  现在就算把唯一可以变现的大宗资产~百望山别墅立即卖出去也不可能获得回购这1。6%股票的资金,因为差距实在太大了,不是自己出去随便找点就可以补上的窟窿。而且实际上百望山别墅连18亩土地和房产在内加在一起也不过才市值二亿亚元多一点而已,可这1。6%股票就价值至少8亿亚元以上。
  何况听丈夫的口气还要把非股份的财产也分一半出去给张凌风,因此,蒋岚实际控制下的财产将因为分家而丧失至少10亿亚元,这样的事情别说落在身上,就是光想一下都是很难以接受的。而自从张羽成为高级干部以后不能再继续进行大规模商业性投资(废话,这么大的目标,还当纪委都是吃干饭的吗?),只能要求蒋岚保持现有股份成为董事而不再向其他方面进行发展,这也是在30年的时间里张家资产都被局限于股权这部分的自然升值而没有办法取得较大商业发展的主要原因(有得必有失)。
  儿子现在已经长大了,在串本也作出了比较好的成绩,深得善后工作委员会和驻军的称赞,但是你能够就此永远在日本居住不回来吗?
  难道你就不愿意再向上晋升吗?
  虽然在吴军多年的开导下儿子现在也愿意认自己,但还是因为生疏的原因而渐行渐远对于现在这样的局面张羽感觉很痛心,对于儿子还是有很大亏欠的,几乎出生就没有母亲,9岁也失去养母,自己还被迫把他交給别人代管,导致现在就和自己没有说上10句话。
  “我都已经51了,难不成以后还要象个年轻人一样去选董事吗?你就不能关心一下我吗?”,这话真的是心里话,自从当年初步分股以来就依靠托管成为必然董事,“可你当这个官可真就把我给害死了——这么多年来都窝在公司不能出去做自己的事,现在现在,咳——难道临到年龄大了我还要回家来当主妇吗?”
  “我知道,这样一来你在公司的处境会很不好可这股份从来都是阿圜的,迟早也是要分出去”,看了妻子一眼,有些感慨,岁月沧桑啊,我们在一起都30多年了。
  还是有钱好啊,你也已经安然消受了这么多年,又哪里象是50多岁的人,“对于你的想法和苦衷我也能够充分理解,但是”
  女人自己同样知道,到了现在,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了,丈夫后面的潜台词很明显,这东西既然是人家的那就是人家的,从阿圜过世你控制这股份成为董事已经18年,该风光的也风光过了,现在阿圜的继承人已经成年,难道还想把着不放吗,世上哪里有这样的道理?
  轻啜起来,说话也逐渐没有了分寸,“我知道这股份是阿圜的,我也知道,你还是放不下自己的儿子,都怪我,把御风生成个女儿——”
  皱了下眉头,怎么就说到这话上去了呢?
  看见丈夫并没有说话,想起自己多年来被婆婆不理不采的委屈,女人干脆放声哭了起来,“我知道,你妈到死都没原谅我,埋怨说我不贤惠,不能生儿子,还说我善妒,说我就连自己的亲妈都赶不上”
  打住,简直越说越离谱了
  真的生气了,张羽转身离开屋子下楼坐到客厅沙发上去看报纸,女人见到丈夫从来都没有这样不理自己就走,声音也就更大了,唬得几个工作人员急忙四处溜走试图藏起来免得被首长看到不舒服。
  “开饭,开饭,天大地大,吃饭最大,都坐下,吃饭啦”,已经坐到餐桌边上的张羽客气地招呼大家来坐。
  家里的人口本来就不多,张羽顺便规定平时吃饭的时候秘书和医生都在一张桌子上一起吃,别搞得象是个封建君王家庭一样,吃饭还要分个先后左右的。而且时间都规定好的,能不等的人就坚决不等,晚上6点半已经是家里规定最迟的晚餐时间,女儿刚才出去了,哦~连吃饭我也要一个人吗?
  摆在中等条桌上的晚餐实在很简单,一尾清蒸鲈鱼,一份豆埘回锅肉,一钵土豆烧牛肉,一盘素炒青菜,一个红烧冬瓜,一碗豆腐小白菜汤,外加每个人面前一碟专门下饭用的红油泡菜或者是少盐榨菜而已。
  看起来,严格按照标准来做也是张羽不喜欢奢侈生活的理由?其实,也不全是这样,年轻的时候他就不喜欢被约束,特别喜欢吃辣腻的重味,结果还不到50岁就被保健医生强制定下了关于吃的规定,每一份菜最多只能放两个辣椒和10克油,而且都必须放上醋和大蒜,美其名曰是软化血管、控制心脑血管疾病,可是这简直就是要命的要求。
  不过也好,十多年的坚持还算是顺利控制下来了。
  “首长,还是”,整个饭桌上就两个秘书和一个医生,看见主妇没有下来,也不太好动筷子。
  “还是什么?大家都吃,你们蒋姨还有点事情,她等会才吃”,心里面却在滴咕,既然是定下来的规矩,那末它就是规矩,自己不下来在吃饭,还想在这些工作人员的面前要给我落不下台吗?
  率先举起筷子,选择自己最喜欢的回锅肉下个“毒”手,看得旁边负责随时监控饭菜中违禁品的保健医生是止不住地皱眉头。
  饭却吃得异常沉闷,餐桌上的4个人都因为缺少了平时风风火火喜欢说点笑话的蒋御风而显得有点乏味,就算大厨作出来的东西吃起来也全然没有味道,何况大家都知道现在首长夫妻俩正在闹别扭。直到晚餐结束,蒋岚也没下来,这让已经端上茶的张羽只好又上楼去看看,还在小声抱怨,也不知道说得是不是自己,“简直是一对冤家!”
  而正在享受法式烤肉的姐弟俩就不一样。
  悠闲地坐在大蓉树下点上半只乌克兰进口的闷烤小黄羊,倒上来自法国的原装白兰地,面前的四五只蜡烛在北京的微风中摇动。
  一扫沉闷的阴云,张凌风开始向姐姐说起串本的事来,这是小姐出身的蒋御风根本不可能知道的事情,她吃惊地盯着对方,眼睛里面充满了怀疑和惊诧。
  特别是当听说有李家锋故意“坐视”日本警察去灭口的时候,她不自觉地就打了冷战,连寒毛都竖起来了,多黑的世道啊——几乎就公然警匪一家啊,这是。
  “老姐,你千万别说是警匪一家啦,我们这些兵也就是专门去监督这些政客和警察当匪的”,一不小心,他一句话就总结出了自己在串本的所作所为来。
  “嗯——不会吧”,悄悄地压低自己的声音,“你们就不怕日本人反应过来吗?”
  “嘿——瞧你说的,这些事情绝对是没有证据的,因为驻军令的第一条就明文规定,没有接到地方临时政府的书面邀请,驻军绝对不得参与任何非正常的军事行动,当然,也就自然包括那些平暴这种内政事务罗”,很自信地解释,有自治委员会在前面顶着傻瓜才去出头,驻军肯定不会有闲暇去管其他事的。
  “政客们在台子后面挣钱,驻军在台子下面也收钱,不然把他任命个主席委员是干什么的?有钱大家都来挣,有钱大家都来抢,只不过这就要看是谁的运气不好,是哪一家日本人活该被抢而已。等大家都捞足了以后就要进行自由选举了,也就是说,再换一批政客上来我们又继续合作抢——日本人也就是了。而至于消灭自民党和民主党这两大政党的政策也就是最荒谬的说法了,世界上哪里还能够找得到比这两个无耻政党更加适合当傀儡的东西?”,不过,这话从一个很神圣的PLA嘴巴里面说出来真的有点
  只要自己做得好,帮助美国人控制日本政坛将近100年的“1955年体制”同样可以顺利地转变成华夏控制日本300年的“2052”年体制(计算是8年后恢复日本全国自由选举的时间),结果,最终还没有到2050年就已经形成了日本政坛上一大一中两小(自民党48%,民主党32%,左翼新国民阵线7%,右翼团结联盟10%)的“2047年”体制。
  而他们的政治制度从后面的演变情况来看,也只能以极其可笑来解释,剔除东京大坂两个主要城市群以后(属同盟14个直辖市之二,这是同盟釜底抽薪之策,两大直辖市占据日本经济总量29%和人口的34%)的扶桑省就特别规定,名古屋为首府,天皇为永远的“扶桑省长”(每年拨给300万欧元的费用,但是没有任何权力),建立一个类似内阁制的“委员长(部长)联席会议”,联席会议主席也就是最高行政官则由统一后的省议会直接选举。
  其内部的三级地方选举更是混乱。扶桑省给自己定下的省议会席位是300人(还有各县议会有约1800人,各市议会约7000人)却需要进行三种方式的混合选举,也就是说,每4年一次的直选名额必须要在小选区内获得绝对多数才能成为直选议员,而一旦无人获得“有效绝对多数”(也就是50%+1票)的过半选票就需要把席位自动加入比率制议员以内,但同时又规定,只有获得全部选票7%以上的政党才能参与分席位,这就导致两大政党得以安然地吞并小政党向两党制靠近。
  而看起来整个日本因为分成三部分而获得了14个同盟会议席位从而占据了同盟200席的7%,但实际上这个政策对日本的沉重打击在40年后才真正显示出了无穷威力,大坂率先挑头在2094年提出议案,说因为经济发展和人口流动的问题要求同盟内对“无休止的内部犯罪行为”进行限制,也就是想对最接近自己的扶桑省“经济盲流”设置障碍,防止他们来抢自己的在同盟内首屈一指就连香港和新加坡正式居民都羡慕不已的福利待遇。虽然这个提案因为同盟内的多数反对而无效,但大坂市还是继续在私下里面以行政命令和抬高进入门槛的方式来阻止“那些自称是我们同胞的(日本)人进来抢夺我们的烤肉和工作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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