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公府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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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公府嫡女- 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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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穆没想过逃走,他干嘛要逃?对方一群不入流的角色,还值当让他逃?



他拉着梁希宜的手腕,大摇大摆的进了桂花楼,姑娘们见状,越发偏爱他几分,看来还是个有来头的公子哥儿嘛。照他们的理解,不过就是绣球抛给了他,又不是什么坏事儿,干嘛那么气急!



欧阳穆冷冰冰的看着桂花楼妈妈,对方福了个身,道:“敢问客官来自哪里?”



欧阳穆垂下眼眸,水墨替他回了,道:“这位妈妈若是想让桂花楼继续经营下去,最好立刻放了我家主人离开。”



妈妈一怔,颇有些不快,说:“哦,倒是不知道我们桂花楼哪里得罪你家主人了。”



欧阳穆听后冷笑了一声,这年头还有人想要同他讲道理不成?李秀娥仗着有几分姿色,扭捏着腰肢一路走了下来,惹得周围几名男性芳心大乱,不敢抬眼去看。



饶是水墨都不得不赞叹一下,这姑娘身子看起来真软,细腰盈盈可握,普通男人怕是早就成了她的裙下臣子,哪怕不带回家,一世风流,**一刻也不错。



欧阳穆冷淡的扫了她一眼,下流胚子,还指望用这个吸引他嘛?上辈子他遇到的这种女子,两只手都数不过来,又怎么可能是一个李秀娥可以引诱的。



梁希宜忍不住咽了口吐沫,这可是她第一次进青楼呢。欧阳穆见她舔了下唇角,关心道:“怎么了?可是渴了?”



“嗯?哦,无事儿。”梁希宜脸蛋微红,蚊子似的说。



欧阳穆忍不住笑了一下,不顾及旁边人数众多,嘴巴附在她耳边,道:“若不是你反感我霸道,早就带你打出去了。稍后等当地县衙来了,我命人把这楼拆了,谁让那贱人敢用绣球砸你……”



唔……其实梁希宜倒不是很在意这事儿,而且她也不觉得那绣球是砸她的……



李秀娥见状不由得冷哼,一看就是新婚燕尔,如胶似漆,待日后时间长啦,怎么可能还如此难舍难分。此情此景,众女子难免有些发酸,眼看着眼前的冷峻男子对他们视若无睹,仿若空气,转眼却对怀里不男不女的人轻声细语,目光纠缠,不由得带着几分不服气,对这两个人极其没有好感。



梁希宜同情的望着眼前众人,她当年身为定国公府三姑娘都被欧阳家欺负的不得了,这群烟花女子都要闹哪样啊!



其实她哪里晓得,桃源镇这种小地方一向都是土霸王为王,桂花楼背后有当地父母官,地痞流氓的庇护,京城高官也不会跑这里来嫖乡下妞,导致这群烟花女子一个个高调着呢。



而且在他们眼里,男人难过美人关,天大的事情大不脱掉衣服陪睡一晚,又或者花楼里姑娘随便挑,再加上京城中桂花楼总店也每年都会孝敬权贵,县太爷都不敢拿桂花楼的妈妈怎么样。花楼的大管家,更是比县太爷家的管事还牛呢。



若不是梁希宜图清净,大老远跑到祖籍来守孝,欧阳穆一辈子也不会落宿桃源镇一日。



桂花楼妈妈见欧阳穆一行人软硬不吃,心想有句古话叫做上路不欺地头蛇,在桃源镇,他们的话比皇上还管用呢,这家伙再牛气又能如何。他们人多,先把对方揍一顿出气再说。



欧阳穆晓得这帮刁民怕是都别怂人惯坏了,他们一行人虽然表面是四个人,但是因为带着妻子梁希宜,自然不会贸然行事,他暗中会留下几个桩子盯着,此时怕是早已经去县太爷府上调兵。



他倒是要看看,这位县太爷老爷如何断案。



县太老爷和师爷商量半天,对方也没说到底是谁,就拿出了个靖远侯的牌子,归根到底,桂花楼的后台可是好几个侯府,但是这些个侯府可愿意同靖远侯府敌对,当然,目前在桂花楼的是定远侯府的谁也极其重要。



师爷给老爷出谋划策,不管是谁,靖远侯府他们是绝对不能得罪,所以当下派兵先把人捞出来再说,看看桂花楼妈妈打算抬出谁,再看看这人是靖远侯府的谁。



别介不过是个旁支远亲,连靖远侯的面都见不到,也自称是靖远侯的人!



县里官兵在欧阳穆的侍卫带领下包围起桂花楼,桂花楼妈妈一怔,暗道这人背景应该够深,否则县太爷那老头不会扫了他们的面子,但是县太爷自个没现身,说明他也不乐意得罪桂花楼。



事已至此,她是扣不下欧阳穆,只能让他离开,不过暗中却是给京城快马加鞭送了信儿。



没两日,京城就来了一对人马,桂花楼妈妈笑脸相迎,却是直接把她拿下,然后将整个桂花楼封掉,捉拿住李秀娥等一干女眷,直接送往西北大军充了军妓。



这个队伍的领头人不是别人,正是欧阳穆的二弟弟欧阳岑,桂花楼求救信函都送到了靖远侯府,他自然赶紧过来解了她的燃眉之急,省的她又去打扰到大哥和大嫂了。



欧阳岑顺道还去了一趟县太爷府,宣了一道刚拿到的圣旨,至此桂花楼事件落幕。桂花楼妈妈最终也不晓得得罪的是谁,李秀娥也没想到不过就是玩闹似的调戏了下假公子罢了,就成了军妓。还是那种被扣押大哥故意刁难的军妓。



桃源镇上的几个大户急忙打听那一日离去的一对夫妻,人家不过是留了一天,进了躺桂花楼,不过两日,从县太爷到桂花楼全部被拿下,听说连京城的桂花楼都易了主,改名牡丹楼了,可见这人多么的霸道。



经营多年的桂花楼,就是这般不费吹灰之力的被人连根拔起,最主要的是那对夫妻走了便再未出现过,更不曾放下一句狠话,所以才会觉得恐怖蹊跷。有那富裕的商贾,晓得这是桃源镇附近来了大人物,嘱咐家里下面的铺子定要好生伺候陌生的客人,别狗眼看人低,最后得罪了真贵人!



本地的恶霸他们都不怕,就怕这种不知道背景深浅的人物,你都不知道什么是他们的忌讳!



桃源镇的风波并没有影响到欧阳穆同梁希宜的小日子,两个人入住允县的宅子,考虑梁希宜会住三年,她大哥早就将宅子修葺了一下,还招了一些定国公府佃户人家的女儿做事儿。



梁希宜用了几日时间将房间整理干净,倒也是觉得这样的生活挺温馨的,一亩三分地,家里就这么几个人,她和欧阳穆整日里写写字,花会画,说说情话看会信函和账本,除了偶尔的隐忍情/欲外,倒是真没什么能够让她操心的了。



欧阳穆不想荒废了一身武艺,除了早晨会出操以外,还整理了一块小田地同梁希宜重点蔬菜,还搭了一个葫芦棚子,结出了一藤的葫芦。



梁希宜闲来无事,摘了几个葫芦在手里盘,盘出来的葫芦凸起来部位与地子颜色不一,还挺失望的。欧阳穆见状寻来个土方,从老母鸡肚内黄油脂炼油,再加入一点盐涂满葫芦,放了几个月,然后贴身揣着,没几日葫芦色就开始往紫红色走了。



梁希宜见得稀奇,再一次对欧阳穆佩服的五体投地,她的夫君无所不能呢。



转眼间,八/九个月很快过去,临近年关,他们将迎来只有两个人的新年,梁希宜难得轻省儿,没有一大堆事物操办,更因为守孝不用贴花掌灯,乐的悠然自得。



桃源镇里暗中晓得他们身份的人虽然来送礼,却不敢在孝期邀请他们出门,两个人入夜后彼此盯着对方,感觉到奇怪的气氛蔓延全身,梁希宜浑身燥热的转过身看月色,暗道不好,半年多都忍过去了,总不能此时破戒,她尽量放松神经,却见厚脸皮的欧阳穆从背后圈住她的腰间,轻声说:“大过年呢,不给点福利吗?”



梁希宜蜗牛似的转过头,装傻道:“我亲自下厨给你做了吃食,你还想怎样!”



欧阳穆脸颊微红,但是他忍了快一年了,真怕自个憋出病来,最要命的是他新婚夜就悲剧了,软蛋了一次,好不容易解放一夜尝到甜头,第二夜又开始过苦行僧的生活,真的,好憋屈呀!(》&1t;)



梁希宜不开心的扫了他一眼,冷冷的说:“那你还想怎么样,当初又没逼着你陪我来。”



欧阳穆见状,立刻服软,身子贴了过去,右手攥住她的手,往自个下面摸去,不要脸道:“好歹过过手瘾……”



梁希宜脸颊通红,娇笑道:“混蛋,过手瘾也应该你自个动手呀!”



欧阳穆一怔,目光灼灼的盯着他,眼底略带光华,轻声说:“嗯,娘子既然有所要求,我就不客气的动手啦!”



“啊……”梁希宜被他扑倒在身下,不由得回想起新婚夜的情不得已,她害怕自个到时候把持不住,妥协的说:“我,我碰你就是了,你,你不许碰我!”



欧阳穆了然,面不改色的认真道:“那就让娘子过手瘾吧……”



大色狼,厚脸皮……



梁希宜歪着头不去看她,一双灵巧柔软的小手上下撸着欧阳穆的关键部位,感受它其中变化,连脖颈子都变成了紫红色。



欧阳穆舒服的不得了,目光死死的盯着梁希宜的脸颊,右手终是忍不住上去抓她的胸口处,隔着衣服不停的揉按。梁希宜喘着粗气,死活不肯低下头看他,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似的。过了一会,欧阳穆射/了,梁希宜急忙想要起身去洗手,却一把被欧阳穆从背后拦住腰间。



欧阳穆脑袋趴在她的耳朵边,轻声说:“希宜,你一本正经的样子真吸引人……”她越是一本正经,他越是想起那一夜梁希宜的放/荡娇/喘,两幅画面交替的在脑海里浮现,反而更想要不客气的肆虐掉梁希宜镇定的面容,蹂/躏她的身子。



梁希宜下面莫名的就流下一股暖流,她可不想让欧阳穆晓得,扭了□子说出去洗手。



她忍不住骂自个,到底是怎么了,面对欧阳穆的时候是那般敏感不由自主,上辈子怎么就不觉得这事儿有意思!还疼的要命。



欧阳穆哪里肯让她此时走,缠着她躺在床上,盖着一个杯子,他的额头抵着梁希宜的下巴,说着话:“明天一早,带着你做的鸡鸭鱼肉,咱们给祖父上供去。”



“嗯。”梁希宜应着声,浑身说不出的酥麻,她好想推开欧阳穆,这家伙总是在她皮肤吹着气。



欧阳穆趁其不备,右手爬到了她的裤头处,一下子就钻了进去,梁希宜粗声道:“不要。”



他微微一怔,顿时感觉到了小妻子的春/水泛/滥,他不由得闷闷的笑了起来,宽慰她低声道:“希宜,同自个夫君恩爱是情趣,你不要这么拘谨……”



“去你的恩爱是情趣!”梁希宜粗鲁的踢了他大腿处一脚,擦到了他的命根子,欧阳穆顿时捂住两腿中间,一阵跳脚,可怜道:“希宜,你这是毁了自个性/福呀!”



梁希宜怒瞪了他一眼,谁让他居然敢拿这事儿笑话她!



咚咚咚,夏忧一路小跑的来到门口,听到主子们的荤话,红着脸,刻意大声的说:“主子,京城有加急的信函过来了。”



梁希宜同欧阳穆同时一怔,急忙整理了下衣装,淡淡的说:“送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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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忧红着脸走了进来;见欧阳穆同姑娘仿佛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偷偷感叹人家都不尴尬;她别扭个什么劲儿。夏忧拿着一封信函,放到桌子上,道:“驿站侍卫送过来的,说是急件,送信兵连夜继续赶路;往西北走了。”



欧阳穆一怔;吩咐她可以退下去了;然后打开信函,眉头不由得掬起来。



“欧阳大哥;可是京中局势有变?”梁希宜走了过来,她实在想不出这年头有什么急件可以让靖远侯给守孝的他们;送消息。



“嗯?”欧阳穆不认同的看向她,梁希宜急忙改口,道:“穆哥!”



“哥哥!”



梁希宜懒得同他较劲,说:“快点,怎么了?”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听哪个?”欧阳穆唇角带笑,意欲逗弄她一下。



梁希宜怒目圆睁,转过身去书桌边看书,问都懒得问了,欧阳穆急忙过去,道:“陈诺曦生了个男孩,皇帝过年宴会上昏倒了,后又以过年为由,暂且停了早朝。”



……



梁希宜仔细回想,老皇帝应该还能再活一年多才是吧。



陈诺曦生了个男孩于欧阳家来说肯定不是好消息,合着老皇帝病倒,他说是好消息喽。



五皇子的儿子,是今世最大的变数,说来说去,今世同上一世的区别,全都出在陈诺曦身上。



梁希宜怕由于陈诺曦这个变数,导致五皇子夺嫡成功,毕竟如今五皇子的儿子可是老皇帝唯一的孙儿,梁希宜想了一会,忍不住提醒道:“穆哥,我总觉得陈诺曦此女……说不出的奇怪。”她猛地想起,欧阳穆还追求过陈诺曦呢,不知不觉中,她忽的觉得心疼,欧阳穆喜欢过陈诺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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