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诉离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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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诉离殇-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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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闹!”承欢似是不满之前洛名的举动,威胁似的说了句。

洛名微微歪头,挑着眉眼笑笑地看他,刺激得身上人又是低吼一声扑倒他。

燥热!

承欢几乎能感觉到体内的血液不受控制地聚向小腹下方,低头见了洛名媚惑的表情光裸细致的肌|肤忍不住想要抚摸。洛名已不知在何时褪光了身上衣物,微微的惊异感与一种从未有过的刺激感直达承欢感官,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

“呀……”洛名又是低叫一声,因承欢并未经历过男人间的情事,并不熟悉,拿捏不住轻重。他只觉承欢腿间的柔软在慢慢涨大,调皮地抵着自己。他柔柔地笑。

惹得承欢弓身向前咬住他唇,细细地吸吮一气后,暗哑着声道,“你可不能怪我。”

“不怪不怪。”洛名软声答他。想这一天想了那样久呢,小心地褪下承欢的外衫,细细地观察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感到承欢的圆润更紧致地顶住自己,他从枕下摸出一只精致的小瓶。

“干嘛?”承欢气息不匀地问了一句。

“润滑油。”

承欢的眼色也愈发透亮,轻轻分开他双腿,取了些油剂在他身下涂抹。他只觉燥的浑身发烫,想将自己的凶器狠狠捅进身下人诱人的甬道,想到前些天洛名受过重伤,只是强忍着欲望细细在洛名甬道周围涂抹油剂。

洛名似乎看出了他的窘迫,抬首含住他的昂扬。

“唔…”他舒爽地哼了一声,见了洛名低笑的表情,忽然有了恼羞成怒的焦躁感,终于不再管其他,翻身压倒洛名,用力将自己的昂扬刺进身下人的甬道。

进入一小半,听洛名轻哼一声,虽脸上还挂着媚惑的笑,仍叫他担心地停下动作,欲望无法释放,只得低头狠狠地咬住洛名双唇,吮得那唇肿的高高透亮,才放开,看洛名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的样子,觉得很过瘾。

“还敢笑!”承欢依旧觉得浑身燥热,低低地威胁一声。

洛名伸手抱住他腰身,邀请他,“你进来,我不疼。”

“是你说的!”

“嗯,你进来!”

“疼吗?”承欢轻缓地送进去一截,哑声问他。

“不疼。”他笑着摇摇头,话音未落,啊的一声,原来承欢将裸|露在外的巨大一气捅进他身体。

承欢俯首吻了吻他面颊上的汗水,慢慢运动起来。

“快一点。”他低声催促。

承欢嘿嘿笑了一声,立时加快了速度。

“啊!”他被捅得低叫一声,“啊!嗯…啊!”

这家伙是第一次么?为什么捅得这样恰到好处?

承欢找到了身下人的敏感点,不住试探那里,弄得洛名扭身求饶,“不要了。”

“现在求饶晚了。”承欢低低一笑,快而迅猛地冲刺几下。

“啊!痛…”洛名又是低叫一声。

他终是有些心疼,逗弄过后还是放缓节奏问洛名,“弄疼你了?”

见洛名漂亮的脸微微皱起,一副享受的表情,狭长的凤眼狡黠地看向自己,气恼道,“哪里疼了?明明是一副享受得不得了的样子!我要罚你!”

这一下再无怜惜,迅猛地冲击起来。

“啊…承欢,你…啊呀…”

他承受着身上人的冲击,终于不再能说出话,幸福的泪从眼角缓缓滑落下来,被在身上驰骋的人霸道地吻去。他只想和他在一切,纵是前方生死不明,在一起,就足够……






第23章 21。断袖
董贤回来的时候,正值寒露节气。天冷的缘故,病的愈发厉害,刘欣亲自出宫去接,只迎到一个清瘦昏沉的睡影。

他这一下病的很沉,宫里的太医轮番上阵诊断开方熬药调理,他还是怏怏地提不起精神,一天有大半时候在沉睡,不过因此逃过了责罚,刘欣担心他的病情都来不及,闭口不谈其他。

偶尔清醒时候,总能见到床前的刘欣怔怔地瞧着自己。

他这次逃走,身心都受了重创,与生俱来的那把美人声为病痛所噬,听到老太医与他诊断时候幽幽地道,“性命倒是无碍,声哑的问题,老臣恐怕只能尽人事。”

“会失声吗?”

“失声也不至于,不过总要美人自己放宽心,加以内调才能好。”

他在昏昏沉沉中睁眼看了下四周,心里居然升起一股凉凉的快意。见了刘欣淡淡应了一声,挥手打发了太医。

见他转醒,刘欣走过来轻轻拍拍他头,手指伸进他缠绵的长发里温柔地抚弄他几下。他受宠若惊,皇上不要罚他了吗?还是有更厉害的惩罚在后面等着他,一双明亮的眼睛静静望着床边的君王,一语不发。

“以后不要再离开我,除了朕,没人保的了你。”刘欣沉沉地发话。

阳光静静地从窗外洒进来,在这个孤寂的君王身后投下一片暗影,他忽然不知该答什么,张张口,啊了一声。

嗓音变了,他呆了一下,轻声笑了,原来太医的话是这个意思,从今后再也不会有人说他以这把美人声惑主了吧?

“听见没?”刘欣见他早是神游四海,不满地在他发间抓了一下。

他漂亮的小脸仰起来,哑着声问,“皇上不罚我了吗?”

“你不乱跑,朕就不罚你了。”

他见刘欣答的这样平静,居然大着胆子问了一声,“我做不到呢?”

刘欣怔忡一下,手指的力度不自觉就变了,眼里泛出危险的光,不过那眼光一闪而过,他低声道,“你做不到,就这样罚。”手指已塞进床上人的股间。

听董贤柔媚地低叫,“我,知道了,啊。。。我真的,知道。。。”他哀声娇喘,随着刘欣动作扭动身体。

刘欣随即恢复温柔的神色,轻抽出手指,淡声说,“朕会看牢你,我不想放人,你走不掉。”

他哑着嗓子笑了笑。

刘欣似乎感到他变了很多,这变化在上回他回宫,自己下狠劲折磨他时还没显出。而这一次,他如此清晰地感到床上这个小人变了,变得让人琢磨不透起来。

“你以前很乖的,只有那次出宫就变了这样多,他有什么好?”刘欣尽量不露出情绪,淡声问他话。

他眨眨眼,有些茫然地答,“也没什么好,只是遇到了。”

刘欣扭过他脸,亲吻了下,低声道,“是朕先遇到你。”

“是。”

他居然也会伸出舌蜻蜓点水般地回应自己。刹那间刘欣欣喜若狂,抱住他脑袋细细地舔|吻,忽而又想到什么,低声问他,“谁教会你的?”

董贤从前是不会回应别人的亲吻的,只会看着人的眼睛无声地求饶,这么一想,刘欣多少有些怒气,见了他神思游离的模样翻身压倒他。

他对这具身体多么熟悉,轻易就可以撩起身下人的情|欲,在他身上舔咬,听身下人沙着声哀哀地叫。

这声音居然也是充满诱惑的。刘欣低低道,“不要再想离开我,听到吗?”

“知,知道了。啊。。。。。。难受。”身下人哑着声,闭着眼睛哀哀地低鸣。

“你也会难受吗?”刘欣淡声一笑,“朕还以为你是没有心的。”

他闭着眼,欲|潮早将他脸燃作一片潮红,听不清刘欣的话,更看不到这个高高在上的君主脸上一闪而过的苦涩表情。

高|潮过后一切趋于平静,董贤睡着了,脸上还有未褪却的红潮,梦里微微皱着眉,像在想什么为难的事。

“冷。”他低低地梦呓,下意识地摸索一下,抓住刘欣的龙袍。

刘欣伸手在他额上试了试,并没发烧,替他捻紧被,双臂收紧了些,感到他呼出的热气撩在自己脖颈深处。

这样真实的触感。

董贤居然没有反抗,是了,他从不会反抗,总是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或者,该讶异的是——他没有求饶,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臣服在他身下。他是不会反抗,所以更懂得利用自己的弱势博人怜惜,可这一次,什么都没有,只有臣服。多么挫败!可怀里的这个小人儿,他的身子,在相当长久的一段时间内着实经不起折腾。除非,他这个君王足够狠心,想要彻底摧毁他,在这个世上烟消云散,否则,便只能这样,温柔地安抚他。

刘欣轻叹一声,想到太医诊出的结果。性命无虞,然身体亏损厉害,倘调理得好,能保数年平安。

“数年?给朕确切数字!”

“大约为十年。”

“混账!”刘欣大怒,“治的好他便罢,倘若治不好朕要你陪葬!”

十年,这样短暂,便是罚床上的这个人三心两意让自己伤心,十年的光阴也不够!可是,床边人的身子又孱弱至斯,仿佛一顿小小的责罚便可以彻底摧毁这具残破的身躯,叫他在这个世上灰飞烟灭。

这不是他要的结果。

秦太医在朝中侍奉多年,这话听先皇骂得多了也并不以为意,哪知几天以后便诊出董贤嗓子也出了很大问题,调理不当的话只怕从此失声。

那时节刘欣反而冷静下来,阴冷着声道,“你尽力治,治不好的话,朕跟着陪葬!”

这才真正震慑了一班太医,重诊的开方的忙的晕头转向,总算救回了他的嗓子,只是不能恢复到从前的美妙音色上。

从那以后,当朝的君王就染上了怪癖,听董贤说话时总是怔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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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太尉求见。”服侍的太监进门小心地通传了句打断了他的思绪。

他皱皱眉,低斥道,“什么大事?出去!”

“奴才该死!”那太监忙跪下道,“只是太尉说是要紧事,奴才不报的话怕担当不起。”

他才叹了一声,看一眼身边依然睡得香甜的董贤,低声嘱咐道,“朕出去了就留他在这睡着,谁要来见都挡下!”

“诺。”

刘欣轻轻将自己胳膊从身边人脑袋下抽回,小心地放下他脑袋,待要起身,才发觉宽大的衣袖被董贤枕住,有点儿哭笑不得。见董贤在梦里依然微微皱眉,心下不忍,伸手在他额上轻抚良久,到那太监几次三番地想要抬头望,他才叹了一声,“把床边挂的剑拿来。”

“皇,皇上。。。”那太监大惊,拿剑?这是要杀董贤还是自己?

见了皇上微怒地盯着自己,只得哆嗦着取了挂在床头的剑。

这把剑,是当初罚那个叫洛名的小子时从他身上扣的,也是自己拾了那剑屁滚尿流地躲出宫殿的,左思右想也不敢将这剑熔掉,悄悄交给旁院的小太监收着了。不多久皇上便问起这剑,他百般狡赖才猜准皇上的意思,果然,刘欣知道这剑并没被熔铸时并没罚他,只对着宫灯发了好一阵子呆。以后,这剑便又挂在龙榻旁。

他战战兢兢地递上剑,见皇上轻巧地拔出剑锋,在宽大的衣袖上一割,一段衣料应声而落,熟睡的董贤浑然不觉。

他呆了一呆,听刘欣道,“走!”

“诺。”他忙又接过剑。

“这剑也拿走吧。”刘欣又是淡淡一句。

他不敢多话,只应声道,“诺。”






第24章 22。测运(一)
“皇上容秉,”太尉眼瞅刘欣神色不善,不卑不亢地上前一揖。

“说!”

“匈奴单于明年初将来我大汉朝拜访,还要皇上拿主意。”

刘欣不满道,“月前朕不就批了?这时候还没回书过去?”

“御史早已修了回书,这是匈奴方的复书,不过在何处接待还要皇上明示。”

刘欣明知这样事情太尉并不敢擅拿主意,这时不过是捧了选定的几个地儿由他来挑,还是止不住烦躁,拿笔在纸上随意一圈,“就这儿罢,一点小事都办不好!”

见太尉还没有退的意思,问道,“还有事?”

“臣惶恐,只是近来朝下流言颇多,董家欲与萧家结亲本是好事,萧中郎不敢高攀,董家便咄咄逼人,这话传出恐怕会影响两家和气。萧老将军请臣带话,求皇上定夺。”

“是吗?”刘欣冷哼一声。

董萧两家的事他也听到一些风声,董贤的父亲——董恭想与萧家结亲,中间人都打点好了,萧家不肯受,这是扫了他董家的脸面,然这之后董恭咄咄逼人,几乎要仗着权势将萧成投入大狱。这一下坐实了,从今后还有谁敢驳他董家?

他心里多少是不悦的,他宠爱的是董贤,不是董氏满门,董恭行事也实在太不知进退,这事传到朝中是要授人以柄的。然而董贤的病还照顾不来,他也就迟迟不肯见萧家人,叫太监挡了几次驾,这一回,萧家怕被逼急了,才联合了秦太尉。毕竟,萧望之门下子息单薄,幼子萧成又多病,这两年已是有没落意思,得太后扶植才勉强撑着,这一下被董家惦记上只怕要一落到底。

他叹了一声道,“知道了,过几日上朝再论,你回吧。”

太尉行了退礼,缓步退下。

王公公见刘欣久久立在原地,心下纳闷,也不敢上前叨扰,到执勤的小太监过来报董贤醒了,才小心地上前通报一声。刘欣从长久的忧思中回过神,快步往未央宫走去。

底下人已在伺候董贤更衣吃饭,他手里扯着那截被割断的衣料,怔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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