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皇上宣您进宫面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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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皇上宣您进宫面圣- 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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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是,对他造成威胁的那个人,曾经与他一起睡在这个房间里过。

    将郑天香安防在盘龙殿偏房的床上,九方瓒开始思索郑天香所说的事情。他总是习惯了忽略的到底是什么?

    九方瓒想了好久都想不出来,思绪却莫名其妙地转到了梁潇身上。这几日他安插在梁潇府上的眼线说梁潇一直没有回府,那梁潇到底去了什么地方?还有梁潇说让他小心司马若愚,为什么这个在梁王府那么长时间的司马若愚突然就跟梁潇不对盘了?司马若愚到底想要做什么?梁潇为什么在重用司马若愚了之后还会让司马若愚离开?

    “我所忽略的事情?”九方瓒决定重新整理自己的思路。

    梁潇是什么人他应该很清楚。梁潇这个人,其实是非常极端的。他在做什么事之前,就一定会把所有的可能性算计在内,然后走一条最不会出错的道路,这一点跟九方瓒不同。九方瓒喜欢的是将错就错,可是梁潇喜欢防患于未然。

    所以,要用梁潇的思维方式来想这件事情。

    可以看出来,梁潇并不是想要灭司马若愚的口,因为如果梁潇真的要灭口,司马若愚不会有命活到今天,即使他了解梁潇的一切行为方式,他也不可能活的如此轻松,那么就必定是梁潇故意放了司马若愚的。

    梁潇为什么要故意放司马若愚?司马若愚现在在做什么?九方瓒记得梁潇似乎曾经说过司马若愚在用他的名义拉拢朝中各个大臣。梁潇在大臣们心中本来就非常有分量,他说的话大臣们基本上也会信几分,那么为什么要故意拉拢?如果梁潇当初在自己离开的时候撺掇了皇位,那么必定不会有他现在在这里思考这一切的余地。所以,梁潇并不想要当皇帝,可是司马若愚想要让梁潇成为王,他们再根本事情上发生了分歧?

    不对,如果梁潇不想篡位,他为什么还要逼宫?难道是他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九方瓒摇了摇头,为什么他思考了那么久的结果都是在为梁潇开脱?他原本就是利用梁潇在大臣们心中的位置,让大臣们暂时不会对皇帝生出异心,然后等他羽翼丰满的时候再将这些向心力移到自己手上。可是现在一切都跟他原本计划的不同,梁潇的表现也完全超出了他所能预料的范围。

    九方瓒觉得自己越想越头疼,所以干脆放弃这一次的思考。

    高子仁走进来见九方瓒一副头疼的样子,便说近日御花园的金菊开了,皇上要是觉得累也可以去御花园赏赏花,不要累坏了龙体。

    九方瓒点点头。

    于是高子仁禀报道:“大真国那边有人来了,说是来取昔日皇上跟他们国君约定好的东西。”

    来得这么快?

    “高子仁,现在这东西还不能给他们,你想办法拖住他,无论是什么办法,只要他还有命回到大真就可以。”

    高子仁眼睛转了转,便应了声“是”。

    九方瓒又开始头疼了,这才走没几天,就这么快打发人来要东西了。看来他也急了。

    九方瓒在窗口又吹了好几下口哨,想要把亲亲叫来。现在不是他急,急的是对方。他那个师傅又到什么地方去了?

    九方瓒急的心头火气,用力踹了一下旁边的桌子,却正好撞疼了自己的小脚趾,疼得他眼泪都快掉下来。

    九方瓒只觉得烦躁,云闲鹤对他那个哥哥原本就没有什么好感,如今怎么落入他手上的就不用多问了,可是他不能冒这个险,如果贺君芜真的是把这些东西给云闲鹤吃的话,他怎么能够忍心让云闲鹤变成一个没有思想的活死人?那么惊才绝艳的一个人,那么好的一个人……

    九方瓒也不知道自己何时变得如此暴躁,如此沉不住气,他只知道他不希望云闲鹤有事,云闲鹤是他这么旧以来交心最多的一个人。

    “咕咕,咕咕”

    八哥?九方瓒惊喜地看了过去,不是亲亲,是那日跟着亲亲的那只瘦八哥?

    九方瓒走过去,捧了一点干玉米喂它。为什么不见亲亲只见它?

    脚上绑了纸条?

    九方瓒立刻小心地伸手去解开纸条,生怕八哥一个受惊就飞走了,毕竟这只野生八哥没有亲亲那么通人性。

    好在八哥并没有什么反抗的意思,而是安静地让他解开了纸条。

    九方瓒打开字条一看,险些气得吐血。那张字条上书了八个大字“我叫宝贝”。

    九方瓒气得不停冷笑,他师傅是不是又要整他了?这种时候来跟他开这种玩笑?

    九方瓒在心里叫自己冷静,忍耐,他师傅那个人虽然总是乱七八糟小错不断,可是大错也从来不犯。也就是说这件事情其实还没有他想的那么严重。

    九方瓒便拿了一张纸条,只写了一个“急”字,表示他现在是十万火急,再不快点就要来不及了。

    拿着那只八哥一飞走,高子仁就一脸已经完成任务的样子进来了。

    “回皇上,奴才刚才已经去跟大真国来者打过招呼了,说东西稍后送到,不过等东西送到的时候,他就会因为水土不服而上吐下泻,最后晕倒。”

    九方瓒认真听了之后,满意地点点头。做得好!这样一来也不会引起他的怀疑。看来这个高子仁在他身边时间久了,也学会了不少,办事都能办得如此干净利落了。九方瓒终于有了一点舒心事,便跟高子仁道:“你不是说御花园菊花都开了嘛?走,赏菊去。”

    “是。”

    有时候做事情就应该劳逸结合。九方瓒现在深知这个理。他最近朝政之事管的不多,倒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一堆又一堆的,徒让人心生烦躁。这个时候要是来赏菊,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秋天的菊花开得甚是繁茂,比春天的花更显大气。空气中也隐隐飘来菊花的味道,还有一种……九方瓒也闻不出来的香味。

    九方瓒回宫之后都不喜欢有人在身边跟着,那种随时被人监视的感觉他已经厌倦了,所以此刻他只带了高子仁一个人。毕竟只有高子仁在他身边呆的时间最长,也最让他放心。

    “啊哟。”高子仁突然摔了一跤。

    九方瓒叹气,刚刚在心里还表扬了高子仁深得他意,这一转眼高子仁竟然就摔了个大马趴。

    九方瓒居高临下地看着高子仁那个糗样,用毫不关心的语气问:“你还好吧?”语调里分明有些笑意。

    高子仁见皇上竟然心情舒畅了,便也呵呵笑起来,道:“皇上恕罪,奴才愚笨,竟然走路都摔跤。”高子仁说着就自己爬了起来,这还没站稳,就又摔了下去。

    “怎么?伤到筋骨了?”九方瓒这才知道高子仁似乎摔得严重了。

    “奴才不中用,烦请皇上先行回去歇息吧,奴才怕是跟不得了。”

    九方瓒叹气,他身边这个大太监哟。罢罢。“子仁先行告退吧,回去让御医给你看看,莫不要留下病根子了才好。”

    高子仁听到这话立刻感动得想要落泪,忙就势给九方瓒磕头。皇上这是关心他呢。他高子仁在皇上心中也是有那么一点分量的。高子仁一边流着眼泪,一边一瘸一拐地去找御医去了。当然,之后御医心想“这个皇上身边的大红人怎么那么不中用,不就是随便摔了一跤至于这样哭哭啼啼地吗”这些就不是我们所关心的了。

    九方瓒见高子仁走了,便继续一个人在御花园赏菊。

    奇怪了,今年的菊花味道怎么那么浓郁,让人闻了有一种昏昏欲睡感?

    
 61六十一 遇刺

    奇怪了;今年的菊花味道怎么那么浓郁;让人闻了有一种昏昏欲睡感?

    九方瓒打了个哈欠;继续往前走。身后没有个人跟着;倒也显得自在。

    今年秋天的菊花倒是开得不错,红的嫣然,黄的清高;金的富贵;秋风轻轻一吹便在风中摇曳。九方瓒赏着菊花,果然觉得心情好了很多。

    只是如此浓郁的菊花香味,让九方瓒越走越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虽然菊花开的很多,菊花的味道很浓;可是也不至于让人闻多了想睡觉啊?

    “是谁?谁在那里?”九方瓒立刻喊了起来。其实他也不确定到底是不是真的有人在附近躲着悄悄观察他的一举一动;他只是有这种感觉。如此浓郁的香味,他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可是联想到刚才高子仁竟然走着走着就摔了一跤,让九方瓒不得不多心。高子仁就算笨,这么大个人了,也不至于走路就摔跤,而且高子仁也不笨,他那样伶俐的人御前走来走去都没出过事故的,何以今天突然就摔倒了?

    九方瓒认真听了听周围的动静,觉得自己的耳朵似乎没有先前那么灵了,视线也没有之前那么远,总觉得是不是自己忽略了什么。

    九方瓒找了一张石凳子,装作很轻松地坐了下去,然后提气想要用内力,却发现身体里那些原本浑厚的内力如今只剩下非常薄弱的一丝丝,好像黄河突然变成了小溪一样,力道顿时就少了。

    九方瓒心下了然了。难怪一直觉得今日的菊花味道如此浓烈,总觉得昏昏沉沉想要睡觉。原来是这空气中被人散了一些味道轻的药物,混合了菊花香味,让人内力流失,昏昏欲睡。

    到底是谁那么大胆?

    九方瓒知道如果此刻露出一点弱势,怕那个躲在暗处来历不明的人就会下手对他不利。

    虽然每用力提起自己的真气,五脏六腑都跟搅在一起一样疼痛,但是九方瓒还是将真气都汇集了起来喊道:“快出来!朕没有那么好的耐心!”

    这口气喊完,九方瓒只觉得自己体内血气翻滚,难受之极。

    花丛中突然有个人站了起来,鼓了鼓掌,说用阴阳怪气的语调说:“听闻陛下内力雄厚,草民就想来试试,证明传言是否属实。谁知道陛下内力果然了得,在中了这么多十里祛功散之后,还能提出这么多真气,草民真是佩服之极。”

    九方瓒佯装轻松地笑了笑,问:“来者何人?”

    “想要取您首级之人。”

    “哦?取我首级?就凭你?”九方瓒偷偷暗自提了下内力,果然流失得越来越少,这下子催动出来的内力估计连头发丝都斩不断,为今之计只有拖延时间了。九方瓒笑曰:“如果你以为就凭你用一些不入流的药物就能轻易取我首级,那么你也太天真了。”

    “我是否天真你下地府问问阎王就知道了。”来人似乎一点都不中计。

    “那么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取我项上人头的原因?”九方瓒继续笑着。

    “想要你人头的不是我,我跟你无冤无仇,我只是拿人钱财,□罢了。”来人已经从自己的包里掏出各种各样的暗器和毒药。

    九方瓒状似随意地瞟了一眼,复又将眼睛定在此刻身上:“要取一个皇帝的首级,你要知道一旦一个国家没了天子,将会乱到一个什么地步,又有多少百姓会流离失所。”

    刺客看都没看九方瓒一眼,似乎一点也不担心九方瓒会给他出乎意料的一招。“这些也都与我无关。他们流离失所是他们的事情,我只管拿钱办事,其他的都不是我关心的。”

    是不是该称赞他是个尽职的刺客?

    九方瓒在心中冷笑,想要再提气,却觉得剩下的那最后一丝真气都消失殆尽。高子仁离开之后应该会找另外的人来接替,所以他只要拖延时间到那些人来了就好。

    “你知不知道我师父是谁?”九方瓒开始没话找话。

    “与我无关。”来人低头认真挑选着称手的暗器,每一样都掂了掂,然后又选了一种毒药,认真地涂到上面。

    九方瓒笑问:“你来之前都没有做好准备吗?现在才选暗器和毒药,会不会太临时抱佛脚了?”

    “不会啊,我喜欢用新鲜的毒,这样药的效果看起来才会比较好。”来人脸上浮出嗜血的笑容,问:“对了,你刚才说你师傅,你师傅跟我有关系吗?”

    “自然是没有的,只是想问下尊师出自何门何派。”

    刺客脸色一变,说我没有师傅。

    九方瓒了然地点点头,说你肯定是调皮,所以你师傅将你逐出师门了。

    “你是在找死!”刺客被九方瓒这句话激得眼睛都红了。

    “你本来就是来杀我的不是吗?”九方瓒暗暗心惊。现在触怒这个人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何况他体内的真气已经散了,对方随时都可以制伏他,取他性命。

    来人冷笑:“我是来杀你的,不过现在看来我没有必要让你死得太轻松。”

    “我以为死得轻松的那个人会是你。”九方瓒继续笑着,放佛那些药对他一点效果都没有,他依然可以随时都制伏了前来要他命的人:“你听说过无为道人吗?”

    “哼,那个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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