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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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疏-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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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我只当他在说安慰我情话;继续欣赏他完美的身材。
  两人缠绵了好一阵后;尤钰段也终于开始了进攻。
  我泪眼蒙蒙地看着他;他也一刻不眨眼地看着我。当他进入我的时候;真的很疼;但我却只是咬紧了牙;不肯喊出一声来。
  他身上早已是香汗淋漓;不断地冲击着我。我被他晃得;也感觉的一阵阵令人发酥的感觉。
  直到最后一刻;他深深地把他的全部都给了我;一头趴在我身上。
  我们静静地躺在床上;也都没有力气在动。
  船上能听到夜里江上的潺潺的水流声;清凉的晚风溜过窗台扬起床帐;皎洁的月光倾泻下来;照的屋里面仿佛有种朦胧的烟雾;缠绵如丝。
  我身上这个人;让我心神荡|漾;也让我安心。
  我真的或许;再也离不开他了。
  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尤钰段大概早就醒了;但也没起;躺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我;不知看了多长时间。我本要凑上去吻她一下;却发现腰和某部位令人尴尬地疼。
  他也察觉到了我的一样;弯着眼睛笑着;起身替我穿衣裳。
  此时他并没有给他自己穿衣裳;全身赤|裸着;把衣服给我套上;我眼睛左晃右闪;不知道要往哪里看。
  尤钰段看着我;笑的更欢脱了;显然是故意的。
  我立即瞪了他一眼;他闭着嘴憋笑;胸膛一颤一颤地;全身饱满的肌肉都在颤动。。。。。。
  收拾好了衣着;跟着尤钰段出了门;站在甲板上吹着风。
  结果听到一阵喧闹声;和尤钰段凑近了去看;听说有人以为这是客船;想要在上面借住。洄渊宫的人不便暴露身份;有个叫辰琛的阙主只好和气地跟他解释;这只是商船。
  按照规矩;这种船出于好心有时候也会帮助那些错过了客船的人;但我们确实不能。
  我远远地看过去;觉得那人有点眼熟;凑近了些;竟然是商恙。
  


☆、为了一个人低到尘埃里

  第二十八章
  顿时有种重遇故人的喜悦;我朝他摆了摆手;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那边的人听见都转过头来看;辰琛见是我认识的人;看了一眼尤钰段的脸色后;便招呼人散了去;顺便去准备了商恙的房间。
  商恙见是我;也很高兴;问我;声音恢复了吗。
  我点了头;然后就向尤钰段介绍了商恙。
  尤钰段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下一遍他;最后停在商恙的小腿上;也没多说什么。
  我上前拉着商恙;告诉了一些我这些天发生的事;以前我只能和他写字聊天;很多想说的话都没说出口。
  矢车说有事和尤钰段商量;他们便去了厅房。
  我跟着商恙去整理他的房间;路上问他;你要找的东西找到了吗。
  商恙直说;有些苗头了;但似乎还不行。
  我有些可惜地叹了口气;问他;那你要走吗。
  商恙回答说;我找不到不会走的;再说现在也在封城。
  我觉得有些喜悦;想着商恙能在陪我一阵子了。或许我跟着尤钰段走了一会;井阳商恙这些朋友估计都很难再遇见了;能多在一起就多在一起;想起井阳;也不知道他怎样了;趁着商恙在屋里面收拾;我推门出去。
  在门口碰见了辰琛;我忙把他拉到角落里面;悄声让他帮我打听打听井阳的消息。他本来是有些不情愿的;但还是答应了。
  我忽然想起商恙或许知道井阳的消息也说不定;又转身回去;结果推开门;看见商恙端正地坐在床边;空气里却闻到一股药味。
  我这段时间吃的药多了;闻药的嗅觉倒是很灵。
  商恙再怎么反应迅速地装镇定;但这味道绝对瞒不过我。
  我把门关上;靠近他;问他;你怎么了;受伤了吗
  但商恙只是静静地坐着;不回答我的话。
  我顺着味道看向他的小腿;腿脚的布料上面似乎隐隐浸了些血色;不仔细看根本不能发现。
  我靠近商恙;对他说;你难道没有什么要告诉我的么。
  商恙抬头看了我一眼;眼里淡淡地染着一种隐忍;突然让我觉得他有很多的秘密;而我;还不是那个他可以吐诉的人。
  看他不再说话;我也不逼问他;找出商恙刚刚藏起来的药和纱布;撩开他的裤腿。伤口很是吓人;两指长的口子从上面一直划到脚踝;这样深的伤口;他竟然可以表现的坐怀不乱。刚刚在甲板上刚刚见到他的时候;我一点都没有察觉的他的走路姿势有什么异常。
  我一边替他包扎伤口;一边说;我以前也有些东西没有告诉你;现在你有些事情不愿意说我也不怪你;可能是我错以为我们俩的关系已经很亲密了。
  他听到这里;显然一愣。
  我把我和尤钰段的一些事情告诉了他;一件一件;哪怕是我所受的屈辱和卑贱;但我也告诉他;我现在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哪怕全世界都说;我如何贱;如何不要|脸。
  我讲完这些事情;他也只是静静地听着;不插话。
  等到我包扎好了伤口;准备离开的时候;商恙却起身去关了门窗;打探了一下是否隔墙有耳;然后缓缓地开口。
  昨夜宫里发生的事情;你们肯定也都听说了;那件事是我干的。
  商恙一出口果然惊人;我虽然大概能够猜到;却还是浑身一颤。
  我想起商恙告诉我说;他要去江淮寻一样东西;但我那时没想到;他是去寻仇。
  商恙继续说;当年太上皇准备立太子的时候;我亲生父母在官场上有点权势;;朝中分成里两派;现在的皇上也就是当时的三皇子为一派;死去的大皇子为一派;而我的父母站在了大皇子那边;皇太后为了使三皇子顺利成为太子;她派杀手害死了我的父母。
  我因为某些原因;侥幸逃过一劫;寄养在杭道;旗县的一户普通人家里面。后来;遇见了我的师傅子牙;跟着师傅去了疆桦;弥煌山潜心修炼;立志回来报仇。
  昨夜;我潜进皇宫宴会里面;瞅准了时机下手;但却没成功;只在皇太后的手腕处划了一道;虽然我的剑淬有剧毒;估计还不足以夺取她的性命;我在逃跑的时候;却被皇上拦住砍了一刀。
  现在大概全城都在通缉我;我只好躲起来。
  故事讲完;他对我笑了笑;我正沉思着;他又继续说了一句;乍疏;这些东西本不该告诉你;但并不是因为我没把你当朋友;而是我不想因此把你牵扯进去。
  我看向他;右手攥紧了拳头;却轻轻地锤了一下他的胸膛。
  这件事情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若真是搜查起来;商恙不一定能逃出去。
  本想找尤钰段想想办法;但想着他这些天因为洄渊宫的事大概已经操足了心;实在不想再劳累他。
  自已一个人默默地在甲板上走着;不留神撞上了刚从厅堂出来的尤钰段;他看我有些心神不宁;问我;怎么了。
  我笑着撒谎道;你去了这么久;有点无聊。
  但不知道他是否是看透了什么;淡淡地说;商恙这个人城府不浅;你最好理他远点。
  我霎时愣在了那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心里也有些生闷气;更加不想将那些事情告诉他了。
  矢车要跟着尤钰段说些什么;尤钰段看了看我;跟着他走了。
  我扶着船的栏杆;看着江边的熙熙攘攘;就想了很多事。
  关于仇恨;似乎我们都不是很懂。
  尤钰段杀了巫宴的父亲萧老;巫宴只是打了他五巴掌;依旧对着他忠心耿耿。
  王爷杀了我的养父母;我却无力杀死他;结果慢慢忘却仇恨。
  皇太后杀了商恙的父母;商恙潜心修炼几十年;豁出性命只为报仇。
  我不敢说谁是对的;但这世界就是这样;没人能够掌握自己的情感;爱的相反面就是恨;我们能够为爱付出多少;也就能为恨付出多少。
  但恨是可怕的;能将爱完全吞噬的。
  江风吹得我有些发冷;我转过身;却看到了一张意料之外的脸庞;小脸藏在黑袍里面;白嫩的手端着一碗冒着白烟的药汤。
  我忽然眼睛有些发酸;赶紧接过药碗;一口气喝尽。哪怕我曾间接害死过他的父亲;哪怕昨夜他曾开玩笑让我无比尴尬;我伸开双手;紧紧地拥住他瘦小的身体。
  我的突然动作有些惊吓住了他;身体扇出的风将他的帽子掀开;露出他精致娇小的脸庞。
  我微启双唇;轻轻地吐气;说;谢谢你。
  他也回应地拥住我。让我明白;哪怕恨的花蕊能够在严寒冬雪中开放;却受不住人心的温热;哪怕那么一丝;就足够融掉它。
  这一幕本来是无比和谐的;但我却看到了矢车;他眼神里露出一股寒意;身上八把剑似乎有些蠢蠢欲动;立即让我不自主地松开了手。
  巫宴不知所以;看着我脸色还好;拿了碗;便回了屋里面。矢车早就不动声色地隐藏了他的情绪;安静地站在一旁。
  尤钰段跟辰琛谈完了事情也跟着过来;看着我傻呆呆站着的样子;笑着勾住我的腰过去。
  这时辰琛过了来;对着我们说;那夜的事情闹得很大;有些参加宴会的可疑的人也都被扣留了下来;这些天;估计出不了城。
  尤钰段点点头;我忙问辰琛说;那些人里面有;矢车么
  尤钰段转头看了我一眼;转而又看着辰琛。
  辰琛似乎有些不愿说;但看尤钰段暗许了他;顿了顿说;井阳已经被关入大牢进行调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猜一猜
  井阳怎么样能出来呢
  


☆、不幸却总能成双成对

  第二十九章
  我听到这话后;明显一僵;尤钰段也感觉到了;更加用力地搂住了我。
  商恙还在逃脱追捕;矢车也出事了;尤钰段在这事上面插不上手;我忽然觉得很是无助。
  辰琛又说;那天;皇太后出了事;皇宫立即就被封锁了;在查身份的时候查到了你们;虽然是王爷带你们进来的;但王爷也不能证明你们确实的身份;但是你在事发之前出了宫所以被排除了嫌疑;但是井阳没有躲过;已经被关入了大牢;等待刑部的审问。
  但是;我急忙开口道;凶手不是受伤了吗;井阳应该没有啊。
  不料这话说漏了嘴;引得尤钰段和辰琛奇怪地看了我一眼;辰琛继续说;刑部的人说有可能是同伙;不能放掉任何一个可疑的人。
  我的心不由得揪起来;想着井阳在大牢里面定然很是辛苦。
  这时候;大牢里面;牢头赶紧拿着钥匙开了锁;拉出有些虚弱的井阳出来;刑部里的人说要审问他;却二话不说先把井阳拖到了刑具上面;那人很是吊儿郎当的;翘着二郎腿;问井阳;你是不是蓄意刺杀我朝皇太后。
  井阳低着头;意识不清;似乎随时都会晕过去。
  那人看井阳不说话;招呼着人就开始动手;井阳死死地咬着唇;唇瓣已经毫无血色。
  案件一直没有进展;刑部也受了上面很大的压力;只好发泄在那些无辜的人身上。
  到了晚上的时候;我一直心神不宁;在屋里面来回走动;尤钰段只是看着我;不说什么话。他知道井阳和我是什么关系;但此时他真的帮不上什么忙;且不说此时洄渊宫内外一片混乱;就算现在洄渊宫和以前一样强大;也不会趟这次的浑水。
  我犹豫了很久;还是把这件事告诉了商恙;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商恙二话不说;拿了刀就往外面走。
  我赶紧拦住他;问;你干什么去。
  他说;这件事是我干的;说什么也不能让无辜的人受害。
  你去了有什么用;哪你的命换井阳的命吗。我忽然嘶哄起来;使了全力拉住他。
  你能不能想点好的办法。我叹着气问他。
  商恙皱起了眉;沉默地坐在床边。
  夜里睡觉的时候;总是睡不沉;时不时就醒过来;看着床帐发愣。尤钰段也能感受到我的焦虑;将我搂的死死的;一遍一遍地安抚着我。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准备了些吃的;拿着饭盒装好;下了船。临走前叮嘱商恙好好在船里面待着;不论如何都不能出来。
  我告诉尤钰段去牢里面看望一下井阳;他有些担心我;但还是让我去了。
  我估计这种犯人不是我能随便见的;只好先绕道去了一趟王爷的宅子。
  听说皇太后此时中毒昏迷着;许多太医都被聚集在宫里面;生怕皇太后有些闪失;听商恙说;那药虽然有些奇特;多些日子还是会有人能够解出来的;所以他并没有算成功。
  王爷也多次进宫去看望她;正好我到门口的时候;见了他有些疲倦地回来。
  我立即凑上前去;请求他让我去看望井阳。
  他只是看着我;问我;乍疏;你说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我倒真没想到他会这样问;但仔细一想他确实不必这样做;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却总觉得有一种他一定会帮我的感觉;而通常在这时候;我完全忘记了我们之间所有不敢回首的以前。
  我被他的话噎住;久久地愣在那里。
  王爷却有些叹气;招呼了张渚带着他的令牌带我去大牢。
  我回过头去;看见王爷有些颓废的身影;竟然觉得有些凄凉。
  张渚替我打通了门路;让我一个人进去;刚踏进牢里;就闻到一股腥臭的味道;铺在地上的稻草都有些潮湿;像是许久都没人换的样子;里面的人多是犯了死罪的重刑犯人;没人会在乎他们的死前最后的生活。
  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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