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忘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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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忘词-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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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个特色?” 一提到最后那两个字澄二只觉得有种说不出的别扭。

“独此一家,别无分店。完全3D梦幻视觉享受,提供一切增强情趣的辅助设施,{奇}而且餐饮全免。{书}因为你们来晚了一步,{网}现在特色房间还剩下四间,樱花、星空、岛屿、埃及后宫。选一间吧。”

增强情趣的辅助设施是什么东西?呃,会不会每个房间里配备了卡拉OK立体环绕式组合音响。要真是这样这旅馆硬件还是非常不错的嘛,就是不知道房间隔音效果好不好。澄二内心窃喜,要知道她不做麦霸已经很多年,在这个寂寞寒冷的夜里她心里更像是藏了一匹狼,好想放声高歌一曲。不能浪费时间了,她爽朗的一拍桌子,“我要星空。瘸子你要什么?”

瘸子?陶花釉嘴角不自然的抽搐了一下,口气淡淡道,“埃及后宫吧。”

萌兔兔一愣,兔耳立即耷拉下来,“对不起。情人の旅馆的规矩就是男女必须一间房。如果你们不愿意,就只好离开了。”

怎么会有这种变态的规矩?这店不会真有什么问题吧。澄二转头看向陶花釉,他正皱着眉掏口袋,他拿出一张卡递给萌兔兔,兔子看了一眼摆摆手表示不接受刷卡,于是陶勉强的挖出几张整抄。他们身上没什么现金陶花釉又腿脚不利落,她管不了这么多,他们又不是没一起睡过。小时候,特别是大冬天她常常让哥哥帮她暖床,到了夏天她怕蚊子咬就偷偷跑到哥哥床上,蚊子像是都怕他,每次她都能睡得很舒服。

没想她能这么爽快就答应了,普通女孩不是该羞红了脸再挣扎一下或者表现得三贞九烈的立刻带他离开。她答应得这么痛快,这说明了什么?陶花釉摸摸下巴,目光若有所思得划上她的脸。

最后二人妥协进了那间叫星光的房间。经过走廊时,拐角处竖着一尊维纳斯半裸的雕像。又走了一段,耳边隐约传来一阵类似嗯嗯啊啊的叫喊声。这让澄二很泄气,看样子这里的隔音效果并不是很好。

房门一关,就剩他们两人。澄二忽然莫名其妙紧张起来。她似乎忘了一件事,一件至关重要的事。她忘了时光在他们之间扮演的角色,他们无法停留在过去,两个成年人孤男寡女在一间房又能干出什么事情?她屁股还坐热就开了门急着出去。陶花釉意外的挑眉看她,问她去哪里。她结结巴巴的只推说口渴了想出去拿点饮料。

走廊里还是能听到那些此起彼伏一浪高过一浪的叫喊声,就像就像……,这不禁让她联想到某些带了颜色的事情上。她红着脸到了拐角处,半裸的维纳斯正好挡在面前,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说话声,澄二透过雕像瞧见萝莉兔兔正和一个人轻声聊着什么。澄二向他们打招呼,兔兔见了她明显受到了惊讶,连忙闭上嘴,露出与年龄不符的老成。澄二又看了他们两眼,行为这么鬼祟就像在策划什么阴谋,就深怕别人看出来似的。

听澄二说渴,萌兔兔赶紧让身边的人去厨房弄了一大瓶鲜榨的橙汁。澄二渴得厉害就先喝了一大杯。她拿着剩下的橙汁回房间。路上,她见那尊半裸的维纳斯居然全。裸了,美丽高雅的女神居然撩起胳膊冲向她摇手绢。把澄二吓得屁滚尿流得直往前跑,经过走廊时那些回荡着的奇怪声响居然发出长长的回音,越发撩人和淫。荡。澄二因为燥热比刚才还要渴,没等她进了门她又把剩下的橙汁给喝光了。

推门进去。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快要爆炸的气球,每个零件都酸胀酥麻。她摇摇晃晃得在屋里转了几个圈,她还是觉得渴,渴到不行。

陶花釉正疲倦的靠在沙发上,他喊了澄二半天她也不回一句还像傻子似的在房间里绕圈子,他一瘸一拐的走向她。他一接近她,澄二陡然发觉浑身瘙痒难耐,又热又痒,不知不觉她额角就渗出了细汗。她低低喘着气,娇红的脸就像一颗被雨打湿的桃子,嘴里的干渴让她不停用舌尖舔舐着饱满而干涩的唇瓣。

“你怎么了?”陶花釉一把捉住澄二的手,用紧张而关切的眼神紧紧盯着她,“手这么烫,病了?”

“你离我远点,我……我痒。”澄二根本提不起力气抵抗他,她只是用另一只手磨蹭着衣服,向后仰着头尽量与他保持距离。可双眼瞥见陶花釉的薄唇时,她滞了滞,目光呆滞的停留在那唇瓣上湿润的光泽上。现下她就好比困在沙漠中的旅人见到绿洲就奋不顾身得想扑上去。她想控制自己的,可是那里有甘甜的水源,就在眼前。她很热很痒,热得就要死掉了。她只要尝一下,一下就好。

陶花釉刚想再说点什么,却被眼前发生的一切惊得住了口,确切的说他不是想住口,而是有样东西堵在了他嘴里,让他说不出话来。那小东西钻进他嘴里居然还懂得翻搅吮吸,虽然动作笨拙毫无技巧却异常热情。他起先还耐心的回应最后他也几乎粗暴而强烈得碾转啃咬。他胸口一凉,她到底在做什么?他皱眉,她居然在动手解他的衣服纽扣,手指灵活就要探进他的胸口。陶花釉拼劲力气,一把把她推开,他红着眼嘶哑着嗓子冲她低吼,“你在考验我的忍耐力吗?”

澄二完全丧失了理智,嘴角一歪冲他嘿嘿傻笑。她只是知道把身体全部贴在他胸口浑身都舒服,她只是知道把舌头伸进他嘴里能解渴。她几乎低声下气,脸上不知不觉泪流满面,“我——要你。” 刚说完,她又向他扑去。

陶花釉终于发觉她彻头彻尾的不正常,修长的手指探向她的额头,她额上的温度简直能烤乳猪。

她趁机钻进他怀里,不停用身体蹭在他的胸口,欢快的叫着,“我要你。”

他苦笑,她一定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他目光朝周围扫视停留在那只光了的玻璃瓶,而且这家店一定有问题。他强忍着内心的骚乱和身体的不适,摇晃着怀里的澄二,咬牙瞪住她,“死女人,你居然敢抢了我的台词!!我还必须告诉你我的忍耐力并不好,特别针对你。”

他很清楚这种不正经的药需要用哪种不正经的手段治愈。他把她拦腰抱起放在床上,她扭动着身子,面色酡红,眼波含雾,口中机械的喊着,“我要你。”陶花釉嘴里应承说着好,笑着俯下身子,把她鲜红的唇瓣含在嘴里碾转啃噬。

望着她任性的眉眼,想到她煮的那些难吃的饭菜,记得那次生病她抱着粥来到他家,想到她每次不安掐着指甲的小动作,还有那天晚上她带着奶瓶穿着白色的睡衣站在他房间门口。所有的画面像汹涌的海水奔进的脑海,让他欢喜让他热血沸腾。他的吻越来越炙热而疯狂,他一路向下,耳边回响的全是她越发急促的娇喘声。他怜惜的摸摸她的脸,思考用怎样的方式温柔采撷这朵含苞待放的玫瑰。

澄二用带着羞耻的眼神急迫得看着他,拉住他的手放在胸口的凸起处,然后她又闭上眼就像个畏罪潜逃的孩子,“要,我要。”

陶花釉皱着眉,不知她从哪学来的这个字,要的这么勤快。打算给这个欲求不满的家伙彻底的教训,某些事比预期提早了进程也不失为一件好事。他埋头用牙齿解开她文胸的扣子,呼之欲出的雪乳像两只滚圆饱满的小白兔蹦蹦跳跳得上下晃动,震得他心头一颤,邪魅的一勾嘴角,唇齿瞬间咬住光滑红润的樱桃,身下的人儿吃痛的轻呼出声,他有力的手指游刃有余的来回的搓动使得玉峰挺立高耸,身下的人轻轻颤抖。酸酸胀胀的疼痛即刻像电流通向全身,她迎合的贴向他,像个荡。妇似的不停的呼喊,声音就跟走廊里的那些回音一样,但她没有再思考这之间有什么联系。此刻,她只是觉得爽。这些触摸和啃咬给身体带来了新的欲望,急需一个出口。

娇媚的低喘美艳的眼神引得他呼吸急促,他体内的巨热不断膨胀,低沉的嗓子带着无与伦比的性感,“我爱你——。”他不再犹豫,不再迟疑,他更不想再次错过什么。

两驱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就像他们生来就是整体,澄二浑身的膨胀感在不断的撞击后得到了平衡和解脱。他们激烈的动作碰到了床头的一个按钮,瞬间宇宙洪荒历历在目,床体上方的天窗开启,夜空星星点点铺满了碎钻石,美得让人掉眼泪。在宇宙圣洁的光辉照耀下,这对做着苟且之事的狗男女竟也显得不那么猥琐,反而添了庄重和体面。

情人の旅馆的老板换下了女仆装,穿着深色的礼服,美得像个妖精。她端着红酒对新进的服务生训诫,“你瞧,男女之间需要一些调剂才会释放内心真正的渴望。”

“可是我们这样会不会错了,会不会害了他们?而且等他们醒了,会不会找我们算账?”她就是那个给澄二的果汁里放了东西的服务生,她有些慌张的望住店长。

萌兔兔皱眉,沉下脸,威严道,“情人の旅馆从不会犯错。记住,我们的宗旨是让情人更像情人。房间里那个女人一点没有自觉,我们只是帮了她。小零,我们在做善事。”

叫小零的女仆慢慢点了点头,“哦~原来这是善事。”

“放心。等他们明天离开后,就再也找不到我们。这里是虚幻之境,它是人类内心的映射。”

作者有话要说:肯定有人会问这家到底什么店。。怎么这么邪恶? 我想说在那个时代既然连重生都可以,那么开家提供场子给情侣H的店又有什么不正常的?对吧。。希望大家表纠结这家店的存在性。。哈哈。。瓦越来越不纯洁了。。

……………

修改一下病句。。希望筒子们积极浮水~水底呼吸不畅~小心氧气不足。。

请不要悲痛

不知道正常女人发现和男人发生了血淋淋的一夜情一般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愤怒?羞耻?想死?——或者说恨不得想跟那个男人一起死?可如果告诉你,那女人醒后脑子里还能清晰无比的回忆起当时的情景——她是如何不要脸的勾引,如何热情的上去投怀送抱,那么你觉得她还有脸去找男人算账吗?

对!咎由自取。你一定也会这么说。就像现在澄二心里想的这般,她应该听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广大电视媒体的话——不跟陌生人说话,不该误入淫窝。

她神色凝重从被子里探出脑袋,入眼满是地板上被丢弃的乱七八糟的衣物。神啊,这是红果果的证据!就像电影里惯常拍的激情戏,衣服多凌乱场面就有多疯狂。她哆嗦着唇不敢长时间的盯着瞧,忙翻过身,岂料面上贴上一阵阵均匀湿热的气息。不好,她好死不死正对着陶花釉的脸。

不过,他睡觉的时候还挺可爱的。唇角微微上翘,像个藏不住心事的男孩。他的睫毛还是那般又翘又长,被晨光照着竟染了层金色。若是等他睁开那双幽兰的眸子,衬着这么漂亮的金色睫毛一定特别好看。她想着就弯起了嘴角。她的目光逐渐下移,停在一处圆润白皙的肩头,这么一看就把她重又拉回了现实,结合了一些想象她面色红的好似要滴血,被子里头的是不出意外就是一具赤。裸裸的男性酮体,她脑袋昏昏马上就要晕过去。她索性闭上眼再把被褥掖上头顶,眼不见为净。心里想着说不定再睡一会儿她就会发现这一切不过是一场春梦,对于春梦她还是很有经验的。

“你打算睡到什么时候?”

感觉像是有只小虫爬上了她的鼻子耳朵,痒痒的很不舒服。她微皱起眉揉了揉眼角。这次这春梦做的似乎有点过头了,见他光着膀子单手支起脑袋,神态迷人,另一只手用食指一刻不闲的绕着她的卷发直往她脸上搔痒。见她睁大眼露出惊慌的神色,他露出白牙笑得有些淘气。他的笑容让她脸上越来越热,不一会就涨红了脸,她可没有生气而是羞涩——他铁定没发现自己被正午的阳光照得浑身闪闪发光连同他笑时露出的牙,而那双眸子也果不其然漂亮的不像话。

他像只慵懒的大猫眯了眯眼,气定神闲的问,“黄老师,发生了这种事,你说我们往后怎么办?”

“什么,什么怎么办?”澄二刚缓过神,错愕的看了他一眼,顿时昨晚的一幕幕就排山倒海般向她涌来,她心虚的垂下眼脸,“是我不好。如果——你觉得尴尬,我可以当做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你也不必内疚。”她一口气说完,不带一点卡壳。她又抬眼看他,亮晶晶眸子像那晚天上的星星,非常赤诚。

他沉默了,那双幽兰的眸子用着少有的犀利注视她,看了很久像是在分辨那张脸上的表情有多少出自真心。他松开了把玩她卷发的手,端坐起身子,幽幽叹了口气,“澄二,你把我想得太坏了。”

“不是,我没有贬义。昨晚我被人下药了,你——是为了帮我才那样做。我不是你想象中软弱的女人,我不想这件事成为你的包袱。我觉得这样也许更好。对大家——”

他直接打断了她,彼时脸部柔和的线条此刻僵硬的像块顽头,“我看不出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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