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鼠同人)[猫鼠]云端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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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鼠同人)[猫鼠]云端之上-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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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意,快解说明白啊。”
  那穆奇姝却声嘶力竭地哭喊着:“就是展昭,就是展昭,要不是他,五哥怎的会去襄阳,要不是他,五哥怎会,怎会——”
  她这一喊,再无可疑,众人皆被她的话惊住了,只穆天怒颤抖着声音说:“闺女,你可别要瞎说,这事不能乱认啊。”
  “爹,五哥都不在了,我还有什么必要撒谎,五哥,呜呜呜——”
  公孙策皱着眉,实不相信如今的悲剧是这女子所为,可事实便在眼前,又由不得不信,想到那两个出众的青年,轻叹口气,“穆姑娘,当真是你害的白护卫与展护卫?”
  “不是,不是。我怎么会害五哥?我只是想让皇上治展昭的罪,五哥那么好,文武双全,人又潇洒,展昭他是个男人,凭什么跟五哥在一起?凭什么?我那么喜欢五哥,对他那么好,开开心心地绣了香囊送去给他,却见他们在花园里,在花园里——我失身于他,他还不理我,我腹中是他的骨肉,他也不理,跟展昭在外面整夜不回。都怨展昭!都怨展昭!五哥——”
  卢方等人目瞪口呆,半天说不出话来,穆天怒也是一脸的震惊,愣在一旁听公孙策又问:“穆姑娘,真是你向庞太师告旳密?”
  “是我,是我向庞太师告密,给他证据,我就是要让皇上治展昭的罪,让他遭报应。皇上杀了他,五哥就会忘了他,就会好好对我和孩子了。这是他活该的,他活该!”
  众人看她一脸决绝,皆觉不可思议,难以理解,卢方呆了这许久,好不容易醒过神来,“老五当日并没有拒绝亲事啊,白大嫂做主,你腹中又是白家骨肉,五弟他会娶你的。”
  “不行!我才不要冒险。展昭在他身边,五哥就总是想着他。只有他死了,断了五哥的念头,五哥才不会再犹豫,我才会安心,我们才能白头到老。”
  韩彰勃然大怒,双手攥得骨节发白,声音气得发颤,“白头到老?老五都让你害得没命了,还说什么白头到老?你真是疯了你!”
  “不是,不是!”穆奇姝竭力地辩解着,“我没有害五哥,我跟庞太师说展昭亵玩同僚,我怎么会害五哥?”
  穆天怒倒在椅上,张了半天口却没说出一个字来。他的女儿,这怎会是他的女儿!旁人看她如此疯狂,俱是哑口无言。卢夫人与韩徐两位夫人心痛难当,可看着白夫人已哭得要背过气去,还是强自支撑着照料。房里诡异地安静下来,只有愤怒的喘息声和悲伤的哭声。过了好一会儿,包大人才长叹口气,“穆姑娘,你可知庞太师在圣上面前是如何参奏的?展昭和白玉堂乱人伦、禽兽行、秽乱朝堂,本府包庇下属、律下不严,开封府众人隐瞒不言,皆要严惩治罪。”他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的颓丧,似乎这并不是那个在权势面前不变色的包大人,而只是一个痛心地失去了后辈子侄的老人家。
  穆奇姝跌坐在地上,满面茫然,嘴里喃喃地说着,“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公孙策看她一眼,无奈地摇摇头,“白护卫数次戏弄庞太师,大闹太师府,庞太师对他恨之入骨,得知此事,怎可能只针对展护卫?便是庞太师当真放过白护卫,以他的性子,又怎可能让展护卫独自承担,自己置身事外?穆姑娘,学生直言,庞太师与开封府、五义兄弟向来不睦,此次若非凑巧,官家有意维护,不单展护卫与白护卫难脱严惩,只怕开封府、陷空岛,甚至白家都会被牵连。你一个柔弱女子,口口声声是为的白护卫,却有哪件事是当真为着白护卫好,让他欢喜?”
  穆奇姝从不曾听人这样说过,只觉得自己一腔心思都是为了白玉堂,突然听得公孙策此言,慌乱不知所措,又呜呜哭了起来,“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真的没想害五哥,我没想害五哥。”
  包大人见她茫然无措,早没了往日的神采,再不复那明丽可人的模样,心中不住叹息,只因一己之私,害了旁人,却也害了自己。只是其中的不解之处,还是要问个清楚明白,或许这是自己能为那青年最后做的事了,“穆姑娘,你如何知道展昭颈中戴有白家传家玉佩的?”
  包大人惯有威严,又天生的一张黑面,格外的让人觉得肃重,穆奇姝见他紧盯着自己瞧,心慌难掩,早没了主张,磕磕巴巴地答道:“当日,当日,五哥出现幻觉后,曾,曾道给你的玉佩怎的不戴,若把我白家传家玉佩丢了,看,看你这小猫怎么办。”
  包大人和公孙策对视一眼,暗道原来如此。这些日子,他们一直在悄悄地查这件事,却始终没有线索,不想此刻知道真相,竟是这般残酷。卢方等人心中更是痛悔异常。白大嫂跌坐在椅上,两眼发直,茫然无神,连自家的传家玉佩被二弟送人,都似是没有听到,全无反应。卢方生怕白夫人受不住这个打击,连忙过去劝:“白大嫂多保重。”可自己的声音也带着哭音,哪里劝得住。霎时众人又是哭成一团。
  “各位先莫悲伤,请听学生一言。方才学生细细思索此事,倒觉此事真假难辨,先不要轻信为上。”
  卢方见公孙先生出言宽慰,心中却更酸苦了几分,“先生不知,我等习武之人,兵器如同性命一般,等闲不离身,只怕——”
  公孙策摇摇头,“那也不尽然。便是这剑和百宝囊落到了襄阳王手中,也有可能是白护卫逃走时不及带走这物事,也可能是白护卫被襄阳王拿住了,未必就是遭了不幸。不然他们何不将尸首送来,却送骨灰,骨灰可是无法辨别的。且展护卫也同去了襄阳,怎的会让白护卫出了这事,自己却全无影踪,此事当真有些玄机。”
  包拯本也觉着事情有些不对,只是这半日脑中烦乱,又伤怀展昭白玉堂因护卫自己而遭难,心中愧疚,没能多想,这一听公孙策之言,脑中登时清明,点点头赞同道:“先生说得是,襄阳王府那两人半个字都没提到展护卫。展护卫与白护卫生死相许,他二人同往襄阳,便是出事,怎可能是白护卫独自落在襄阳王手中?此事只怕别有内情。”
  卢方等人闻言,不由得也升起一丝希望,只盼着大人和先生说的就是事实,五弟无恙,连忙上前说道:“大人,那我们兄弟即刻前往襄阳,去探清此事究竟。”
  蒋平也说:“大人,先生,不知我五弟与展大人前去襄阳,查的是什么大案?可是与襄阳王爷有所牵扯?”
  包大人略略一想,将卢方兄弟四人带到书房,将展昭白玉堂前往襄阳探查襄阳王谋反一事告知他们。四兄弟没想到五弟忙的竟是这样事关重大的一桩事谋逆大案,对前往襄阳一事却无半点犹豫。徐庆是个急性子,听说五弟可能还活着,抬脚便要走。“走!咱去挑了那劳什子的襄阳王府。”
  公孙策连忙拦住他们:“各位,襄阳王此刻必然百般谨慎,你们若去,他们必有万全准备,单等着你们去自投罗网的,还是谨慎才是。学生看来,襄阳王让人送这些物事来,便是为的乱我们阵脚,等你们自投罗网。”
  “多谢公孙先生挂怀,”卢方态度坚定,方才的悲伤懦弱一扫而空,“只是不管是什么危险,我们兄弟总是要去。五弟与我们磕头拜把,我们不惜一切也要救他。五弟真有事,陷空岛便是整个搭上,也必要替他讨回公道。”韩彰、徐庆和蒋平也在一旁点头,四人脸上没有半点迟疑。
  公孙策一介书生,被他们江湖兄弟之情所感,心中大受触动,“陷空岛兄弟之情学生佩服,学生并无阻拦之意,只是想提醒四位,此行首要不是寻仇,不是挑那襄阳王府,最好先寻到展护卫,弄清情况究竟如何,才好进一步行动。”
  卢方兄弟四人答应着,得到包大人同意后,当日便快马加鞭去了襄阳,找寻展昭,打探白玉堂之事。可蹊跷的是,他们寻遍了襄阳附近,仍是没有半点儿线索,不见展昭,也不见白玉堂,甚至不见襄阳王府有异动。
  开封府中,白大嫂心疼幼弟,受不住这样的打击,当天就倒下了,躺在床上日渐消瘦。卢夫人和韩徐两位夫人也是以泪洗面,悲痛欲绝。此番事后,她们实是对穆奇姝恨之入骨,可她腹中终究是白玉堂的骨肉,若他真的出事,这便是他唯一子嗣,无论如何也要让她生下孩子再说。对展昭,她们则又是恨,又是盼,心中千回百转,俱是肝肠寸断。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八章  乞丐

  落日西垂,晚霞似火,黄昏时分的开封如娇俏美人般明丽动人。公孙策站在开封府门口,却全无心情欣赏。襄阳王府将那骨灰坛送来已有四五日,展昭仍是下落不明,白玉堂更是生死未卜,府中人的心情真个是低沉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整个府衙死气沉沉。
  为着不使襄阳王疑心,虽对白玉堂之死尚有疑问,开封府这两日还是正儿八经地在为白玉堂办丧事。白玉堂自盗三宝来到开封,已经一年多时间,纵然脾气不甚好,有些个任性冲动的小毛病,却仍是任侠仗义、真情真性的少年英侠,为人洒脱,待人极诚,与众人关系皆是不错。如今不知何故猝然逝去,尸骨无存,仅留一捧骨灰,官员百姓均感无限唏嘘,纷纷前来吊唁,一表心意。
  人们在灵堂之中瞧着那画影与染血百宝囊,忍不住便泪洒衣衫,回忆些白玉堂往日的旧事风采,说些个可惜可叹的话语。实则人人皆是好意,然而这些话听在卢夫人等人的耳中,却如扎在心头的利刃,一次次哭得几近晕厥。两日下来,包大人和公孙策只得请三位夫人回了后院,去照料病倒在床的白夫人,也免得瞧着灵堂时时伤心。
  公孙策送走这一拨吊唁的来客,站在府门口瞧着残阳如血,脑中不由便想到了襄阳,不知那里会是怎样的惨烈,是不是那夕阳是不是被鲜血染得更红,展昭和白玉堂是不是果真无事,卢方兄弟有没有找到他们。越想越是难受,微微摇了摇头,转身向府中走去。可他刚转过身,还不及迈步,便听身后有人呼唤:“公孙先生。”
  公孙策回头一看,只见府门东侧站着三名乞丐,穿着破烂,浑身污脏,头发如鸡窝一般凌乱,公孙策细细端详,并不相识,“不知三位是?”
  三人中个头略矮的那个乞丐说:“我们是这城中的叫花儿,以前白大人在的时候,没少施舍我们,现在白大人出了事,我们特意前来,想吊唁一下,尽尽心意。”声音有些嘶哑,却是中气十足,颇有力量。
  公孙策点点头,“多谢你们惦记,进来吧。”
  随公孙先生走到院中,那个头略矮的叫花子一瞧四下无人,不动声色地挨至公孙策身旁,低声说:“公孙先生,我们如此掩人耳目进得府来,是有要事求见包大人,请先生帮忙。”
  见公孙策神色一凛,那叫花子连忙又道:“此事事关展南侠和白五爷,请先生不要声张。”
  公孙策一听这两个名字,全身猛然一震,他知道展昭素跟丐帮交好,这三人瞧着隐隐的有些个傲气与威严,不似寻常讨饭的叫花子,极大可能便是丐帮中人,立时便信了八分。只是这样的时局,他不能不为安全考虑,仍是沉吟不语。这个叫花子似乎知晓他的忧虑,不等他问,从身上掏出一个青色瓷瓶递到公孙策面前,“此之一去,前途难料,若无生机,当可涅槃。红药丸解毒,黑药丸治伤,千万记得。”
  公孙策识得这是展昭和白玉堂前往襄阳之前,自己交给展昭的药瓶,这话也是自己偷偷嘱咐展昭的,让他在万不得已的时候与白玉堂隐居避祸,当下再无怀疑,忙道:“跟我来。”这药瓶能抢,这几句话若非展昭信任之人,是断不可能知道的。
  包大人正在书房中处理公务,突见公孙策表面镇定,实则匆忙地带着三名叫花子走进房来,紧接着又把门窗关了个严实,不禁一愣。两人相识数年,公孙策向来是泰山崩于顶而面不改色的性子,不论遇到何事,始终一副淡然模样,今日为何这般例外?他来不及细思,就听公孙策对领进来的三人道:“这便是包大人。”简单介绍一句,便匆匆地问道,“你方才说你们是为了展护卫和白护卫的事前来,不知他二人可好?白护卫是否还在人世?”
  那个头略矮的叫花子连忙上前行礼,“包大人,公孙先生,草民是丐帮长老鲁甲申,特送展南侠和白五爷回来。”
  “什么?”包大人和公孙策大吃一惊,忙抬头打量旁边那两人,却哪里是开封府俊朗潇洒的护卫,而是两名面目脏污的邋遢乞丐。
  “包大人,人已安全送到,草民先告退,日后若有何事用得着丐帮的,尽管言语。”鲁甲申见他二人震惊模样,也不多言,说完便退了出去。独剩那两人留下见礼:“属下见过大人,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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