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鼠同人)[猫鼠]云端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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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鼠同人)[猫鼠]云端之上-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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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开封,虽然嘴上不说什么,却是夜夜不得安眠,心里难受得紧,时常在半夜里做噩梦大喊“四哥别淹我,我怕水。”“大哥救我。”把展昭听的心里说不出有多难受,下决心此后再不让他受到这般伤害。
  谁知如今又出了这样的事情,吃了这般大亏,受此大辱。在开封被穆奇姝算计,在襄阳又差点误中机关,于他那高傲的性子,展昭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心里有多呕。实则展昭对这穆奇姝的百般算计,也已忍无可忍。每每想到当日冲霄楼中,若自己动作稍慢,不及相救,便是心惊不已,一头冷汗,半夜睡着都会惊醒,必要看到白玉堂在身边睡得安好,才能慢慢静下心来,却再难睡着。
  “猫儿,我害怕。”白玉堂偎在展昭怀里,突然低声说道,“我刚才看到大嫂那个样子,突然就觉得很害怕,要是那日你来不及救我,那哥哥嫂子们——我们江湖人日日刀光剑影,将生死看得极淡,我向来做事,也都是想做就做,不想那许多,可是刚才瞧着大嫂,我突然就想到了大哥去的时候。那时我还小,可心里真个就跟天崩地裂似的,空空荡荡。你说我要真死在冲霄楼,哥哥嫂子们该多伤心,大嫂的病什么时候才能好。”
  展昭心中一酸,相识这一年多来,白玉堂始终潇洒飞扬,无所畏惧,甚至任性得无法无天。即便是大闹了东京,上殿面君时,也是毫无胆怯,不曾惧过。展昭从没想过白玉堂有朝一日会这般脆弱,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听得心里针扎似的疼,却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伸手捏捏他的鼻子,“真没良心,就怕哥哥嫂子难过,不怕我难过。”
  白玉堂皱皱鼻子,“你这臭猫怎么会难过?咱们两个约定了同生共死,我要真死在那铜网阵里,只怕咱俩就同年同月同日死,同丧身在那襄阳了,你还哪有功夫难过?”
  “你倒真了解我。玉堂,既然你想了这么多,日后就千万记得,别再莽撞冲动。”展昭笑着敲敲他的脑袋,“你这可爱聪明的小脑瓜,也别光想些淘气的主意,也该学些遇事三思而后行的道理。”
  “啪!”白玉堂一巴掌打在展昭手上,十分的不满,“什么淘气,你把爷说得跟个小孩子一样。”
  展昭握住刚打了自己的手,笑得天然无害,“我可什么都没说,是大人和先生整日挂在嘴边,说白护卫总是孩子心性。”
  白玉堂撇撇嘴,哼的一声,不再说什么。展昭见他情绪好了些,也不再多说,拉他躺到床上,“好了,折腾了这么多天,你也没好好歇会儿,快躺下好好睡一觉吧。把身子养好,过几日见了哥哥嫂子,也省得他们瞧你瘦了心疼。”
  “嗯。”白玉堂答应着,在他颈窝里找个舒服的地方,拉着展昭的手闭上了眼睛。
  颠沛流离许多日,纵然心中不宁,这一晚展昭和白玉堂还是睡了个好觉。不过这天夜里,并非人人都有这个机会。为免夜长梦多,皇上一拿到盟书,当即便派了人马前往襄阳,剿灭叛贼。几日之后,冒天下之大不韪的襄阳王面对朝廷大军,紧闭王府大门大开杀戒,居然杀光了自己所有的家眷,随后自尽,将那襄阳王府一把火烧成了灰烬。
  消息传到开封,自是人人欢喜,有的官员心惊胆战,有的大吃一惊,百姓们骂着叛臣贼子。尤其是那开封府中,撤去灵堂,一派喜乐。卢夫人见到完好无损的白玉堂,又是哭又是笑,狠狠地把白玉堂训斥了一顿:“我就说白大嫂这几日怎么好的这么快,老五你个没良心的臭小子,回来了也不知道跟嫂子说一声,让嫂子白白为你担了多少心,流了多少泪。就算要隐藏消息,嫂子知道了还能说出去不成,快过来让嫂子看看。”一边说,脸上的泪珠子不断溜的往下淌,韩夫人和徐夫人也在旁边帮着念叨,白玉堂不敢回嘴,很是被三人唠叨了一顿。
  这日下午,展昭端着一大碗绿豆汤进到小院,见白玉堂歪在院中树下的凉塌上,正翻来翻去地仔细端详他那块牌位,忙把绿豆汤放在石桌上,接过那牌位扔到一边,“卢大嫂煮了绿豆汤,快喝一碗解解暑吧,摆弄这劳什子干什么?”
  白玉堂起身端起绿豆汤,饮酒般大喝了一口,又坐回榻上捡起那牌位,“我是在想,日后我若不在了,原来竟会是这般景象,这许多人会来送我一程,这辈子真是值了!比襄阳王那老贼人人咒骂强多了!猫儿你看,先生手艺真好,这牌子做的真不错,瞧这字写的,入木三分!就是先生的字略瘦一些,不喜庆,看着就像那短命的……”一边说,一边还指指点点地拿着牌位给展昭瞧。
  展昭让他气得肺疼,这死里逃生才几天啊,又胡说八道了。想到那天的情景,心里就不由得一颤,若是当时没来得及拉住他,后果不堪设想,只是想想心都疼了。不过他很清楚怎么治自己家这只小耗子,伸手拿过他手里的牌位,认真地端详了片刻,竟拿着进到屋里去了。
  “猫儿,你做什么?”白玉堂端着绿豆汤,也忙跟了过来。
  展昭走到书案前,拿笔蘸墨,竟在那牌位上写了起来,“这牌子是做的不错,我把我名字也加上,百年后咱们埋到一起,就用它了。我这四品护卫整日刀光剑影的,先弄好这个,哪天真出了什么事,省得急匆匆地预备,也省得你日后忘了咱的约定——”
  “呸呸!”白玉堂听不下去了,连忙把汤碗扔到一边,去抢那牌位,“臭猫!什么话你就乱说,你要是敢再乱来,我就,我就……”这只臭猫,都不知道他中箭,自己多担心吗?
  展昭把那牌位藏在身后,笑眯眯的,“怎么?说我就精神了。你说你这才几日,又开始浑说了,还敢说我。你这个性子,便是不为我,嫂子们如何伤心你可都瞧见了,日后还需谨慎些才是。”
  白玉堂听展昭训,也没底气辩驳了,转个话题疑惑地问道:“猫儿,先生不是说,咱俩的事儿嫂子们都知道了吗,怎的这几天半句也不说,半句也不问的,倒把我心里整的这么没底。”
  展昭苦笑着摇摇头,“等着吧,这事少不了咱们的。算日子,哥哥们也该回来了。”
  “老五。”展昭话音刚落,徐庆的声音便大老远的传了过来。展昭和白玉堂相视一笑,真是白日别说人,这说曹操,曹操还真就到了。
  二人站起身,没等迎到院门口,卢方兄弟便急匆匆地冲进了小院,抱着白玉堂老泪纵横,口中不住念叨着:“五弟,五弟啊,你可真是要哥哥的命啊。”
  白玉堂见哥哥们难过,心里也是酸涩,“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哥哥们快别伤心了。”
  “老五啊,你可真是要吓死哥哥。这般大事也不说一声,还说什么出公差,哥哥的心都要被你吓破了。”
  “小弟受了密旨不能说,累哥哥们伤心,是小弟的不是,小弟给哥哥赔不是。”白玉堂说着就要下跪。
  卢方看着自己死里逃生的五弟,哪里舍得责备,连忙拉住他,“快别这样,咱自己兄弟说什么赔不是。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哥哥们都没事吧?”
  徐庆气呼呼地骂道:“那该死的襄阳王真不是个东西,把全家都杀光了。老五,你放心,哥哥们都好着呢,那瘪犊子玩意儿下地狱去了。”
  蒋平在旁边摇着扇子,笑呵呵地打量着白玉堂说:“老五,这次哥哥们可替你打探到一个重要消息,想不想知道?”
  蒋平向来爱逗这个老兄弟找乐,白玉堂一听他此刻的语气,就知道四哥又在憋坏了,撇撇嘴不搭腔。蒋平也不在意,笑得却是更欢了,“老五,这可是你不想知道的,那四哥便省省口舌,不说了。”
  展昭见他们兄弟久别重逢,站在一旁没有过来打扰,这会儿一听,忙过来问道:“四哥,可是知道谁在襄阳暗中助我们了?”
  卢方四人知道白玉堂与展昭之事后,这还是初次见到展昭,心情很是复杂。当下蒋平的笑意便不由自主地减了几分,道:“正是。”
  白玉堂眼睛一亮,问:“是谁?”
  不等蒋平开口,卢方便道:“老五,此事说来话长,晚上再慢慢细说。我们急着过来瞧你,还没去见过大人呢。”说完,兄弟四人便往包大人书房走去。
  白玉堂站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才道:“猫儿,哥哥们可是在报复我瞒着他们去襄阳?”
  展昭过来揽住他,哈哈笑道:“这不是明摆着吗?”                    
作者有话要说:  

  ☆、无意义番外之我只想说

  无意义番外之白云瑞回府我只想说
    时间点:前两章白玉堂外出公干,展昭将白云瑞留在开封府之时包大人:
  今日,展护卫将铭儿留了下来,还给他改了名叫白云瑞。唉,杏枝姑娘死前苦苦哀求,求我们收留这孩子,本府没有做声,这绝非如外人所说的那样,是本府面黑心黑,不予理会。只是本府深知,展护卫绝不会置之不理、袖手旁观的,而且这对付耗子,还得是猫最拿手。本府身为开封府尹,怎么可能对一个无辜孩童不予理会?就算白护卫回来会大怒又怎么样?就算白护卫闹起来太师皇上也忌殚三分,那又怎么样?身为父母官,就是要有知难而上,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精神,就是要心怀悲悯,护卫每一个无辜百姓。本府对展护卫留下云瑞之事,绝对是支持、赞成的。身为大宋官员,就是要这样,只要是对的事情,就要坚定不移地去做。因此,本府只想发自肺腑地对白护卫说一句:别拆府衙。
  公孙策:
  展昭将云瑞留在府中这事,其实学生早就猜到了。展护卫那样一个仁厚的性子,别说是爱人之子了,就是仇人儿子也断不会不闻不问的,到底是个无知孩童,稚子何辜呢?再说了,那小家伙的面貌虽然与白护卫甚为相似,脾性却是好了不知道多少,天天“公孙爷爷”“公孙爷爷”的叫,谁不喜欢?哪像那只大白耗子,背地里总是“公孙狐狸”来“公孙狐狸”去的,说得学生好像有多腹黑似的,狐狸狐狸的。哼!看下次受了伤生了病,学生怎么治他。当然,学生对展护卫大无畏地留云瑞在府,惹到白老鼠这件事,还是想说:别打受伤。如果能多给我一个机会的话,那我想对展护卫说:大胆捉鼠。
  王朝:
  我王朝佩服展兄弟的就是这个,只问对错,不问后果,真真是展大哥自己说的,只知公务,不识时务。最让兄弟我敬佩的是,展兄弟不仅在公务上如此大义凛然,在家里也是这样有原则有主见。一个男人,真真就该如此,就算那口子凶悍又怎么样?就算是求饶又怎么样?就算是跪搓板又怎么样?该做的事情,正确的事情,就要去做,这才是堂堂正正的男子汉嘛。所以对展兄弟这照顾幼儿的威武之举,我只想说:你多保重。
  马汉:
  展兄弟明知白兄弟对穆家恨之入骨,还是把云瑞留了下来,这真是让人佩服。男人嘛,就得这样,既能在家里说了算,斩钉截铁地做决定,又能宽容地对待爱人的过去与一切。难怪像白兄弟这般出色的人物,都把心遗失在他身上了。我马汉自知是个小角色,怎么能跟展兄弟这样的英雄豪杰相提并论,我就只想说:娘子都对。
  张龙:
  全开封的人,谁不知道白兄弟是个无法无天的小魔星,盗三宝、闹皇宫、惩太师,哪件事是别人敢干的?平日里常见展兄弟哄耗子,被耗子欺负什么的,我私下里还偷偷替他遗憾过,觉得展兄弟堂堂南侠,堂堂御猫,面对着这样一个爱人可吃了苦了。没想到,这遇到正经大事的时候,展兄弟毫不犹豫,说了就算,愣能在白兄弟外出公差不在府中的时候,敢于留下云瑞,真真是让人佩服。看来我以前看事儿是太肤浅了,以后一定得改,现在我就只想说:兄弟威武。
  赵虎:
  要说云瑞留在府中这件事,我真是不看好。展兄弟,不是做兄弟的不盼你好,实在是那白耗子的逆鳞,你咋就那么爱摸呢?平时小打小闹的还能说是个情趣,这孩子的事,怎么看都是要伤身的,你咋也喜欢?这江湖上大侠客的境界,真不是我们能理解的。不过,咱们到底是出生入死多年的好兄弟,绝对没理由只看热闹不帮忙,我赵虎一定会在精神上支持展兄弟的。至于现实中,好吧,其实我只想说:别殃及我。
  卢方:
  展昭飞鸽传书,说留下了穆奇姝当年为五弟生的那个孩子。呜呜呜,这真是太好了!五弟啊,你总算有后了!大哥真为你高兴啊!金堂大哥,我总算能对得起你了!呜呜呜,我实在太高兴了,呜呜呜!真想马上就去开封看看大侄子,不知道是不是跟五弟小时候一样,粉团似的可爱!呜呜呜,可叹我枉为钻天鼠,到底不能飞过去!呜呜呜,其实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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