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鼠同人)[猫鼠]云端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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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鼠同人)[猫鼠]云端之上-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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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良讪笑着说不出话,白云瑞却挠了挠头,嘿嘿笑着说:“爹既然知道我们在这儿,又没阻止,就是容许我们听了,怎么是偷听呢?”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三章 真凶

  白云瑞一句说完,白玉堂显然没想到他会这样回答,微微一愣没及反应,展昭先撑不住笑了起来。“云瑞,你那天是怎么答应我的?一个人往外瞎跑。”
  白云瑞张了张口,想说三哥跟我一起呢,可看到展昭笑眯眯的眼睛仿佛能洞察一切,这谎话便说不出口,只好低了声音说:“对不起。”
  徐良见他窘迫难堪,生怕五叔再问偷听的事,又惦记着刚才听到那案子的计划,岔开话题问:“展叔,案子有眉目了吗?大人有计划了?”
  展昭点点头,“若是顺利,再忙这几日,也就差不多了。回府吧,还有许多地方要细细地再安排一下。”
  四人走出亭子,白玉堂伸手往白云瑞手上一搭,吓得白云瑞连忙往后退,只当他恼怒自己偷听要给点教训。白玉堂“哼”的一声,斥道:“躲什么。”把一个什么东西塞到了白云瑞手里。白云瑞低头一看,发现他塞过来的是个纸包,里面包着一捧糖莲子,应当就是刚才展昭白玉堂正在吃的东西。
  徐良歪过头来看了看,伸手捻了一个丢到嘴里,笑呵呵地对白云瑞说:“在荷塘边吃着糖莲子说话,展叔和五叔还真风雅。”
  白云瑞瞥他一眼,也捻了一颗塞到嘴里,剩下的却又包好塞到了怀里。
  第二天早朝,朝堂上乱成了一团,纷纷嚷嚷吵得如同集市。这已是多日来的常态了,庞太师、钱尚书等人每天都在朝堂上拿着孩童被害的案件向皇上和包大人施压,指责开封府在白云瑞犯案证据确凿的情况下,一味地包庇纵容,不肯抓人,简直匪夷所思,是在藐视律法无视公正,慷慨激昂的样子几乎就要让人相信,他们是真的在乎这些律法和公平。不过今天的情形略有不同,庞太师等人还没开始今日的长篇大论,就被包大人抢先一步站了出来,“启禀皇上,孩童被害一案已有新的证据,可证实案发之日白云瑞不在开封。”
  王公公接过卢方发来的证词,转呈给皇上。皇上略看了看,点点头说:“嗯,既有这些小二、酒保、茶博士的证词和手印,当是可信的。只是这案子久悬未决,城中人心惶惶,包卿还要尽早查出真凶才是。”
  包大人刚要应着,就听钱尚书说:“皇上,这案子至今三月有余,久无进展,现下只因与开封府有涉,便有了证词,其中的因由道理,皇上明鉴。”
  庞太师也说:“正是。所谓人命关天,定案破案需得铁证如山。包大人,并非我等多心,只是这证词一事,随意找几个人来,只怕便可有了。”
  包大人听他们言下之意竟是说开封府伪造证词,却也不怒,倒正中下怀,认真严肃地又说:“皇上放心,几位大人也无需忧心。这些人证只因眼下在千里之外,才先送证词而来。待到审案之时,自会到开封公堂来作证。是真是假,届时自是糊弄不了人的。且这案子已经查到幕后真凶是为何人,只因府中护卫近日多人在外,为求妥当才尚未动手抓人。”
  此话一出,朝堂之上皆是一惊,皇上也不由猛地向前一倾,急着问道:“当真?”
  “回皇上,正是。此案真凶不日就可抓获,破案指日可待,只因幕后之人牵连甚大,现下不能多言,还请圣上再耐心等待几日。”
  “包大人这话当真可笑,案件既已发现真凶,有何不能言说之处?包大人是信不过皇上,还是信不过诸位大人?难道大家还能给凶手报信,助其逃跑不成?”却是庞太师一党的一位中书舍人出言挑衅。
  朝上的各位大人听了,都是不愉,心说这样可都沾染上嫌疑了。这案子久久没有线索,想要破案只怕难上加难,包大人所说不知真假,自己可莫要成了替罪羊才好,当下群情激昂,义愤填膺。又是说士可杀不可辱,包大人竟如此欺辱诸位大人,是可忍孰不可忍;又是说包大人定是因白云瑞之事想要找替罪羊代罪,故而不敢明言直说,怕皇上和众位大人察觉;又是说包大人假公济私,不分轻重,洗刷白云瑞的嫌疑就这么快,对这案子却迟迟没有办法……直吵得皇上头疼,呵斥一声才纷纷闭了嘴。
  皇上瞧瞧下面的众位大臣,对包拯说:“这案子拖延已久,据闻城中百姓皆不敢让孩童走出家门,日夜看护,朕听了实在痛心。包卿,案子有何进展,岂能容你故意相瞒,快细细禀报。”
  “皇上明察,臣知皇上关心百姓,绝非有意欺瞒,只是此案牵连重大。日前查到线索,那涉案歹徒竟是藏身在朝中某位大人府上。臣虽不相信这位大人会与此等案件有涉,只是歹徒藏在府中,若各位大人得了消息,不小心泄露一二,让他逃了,或是激怒那人伤了大人家眷,可又如何是好——”
  包拯话没说完,朝中诸人已是全无颜色,有人大怒有人大惊,庞太师、钱尚书、李侍郎等人见他当真怀疑到了朝中大员身上,更是出言直斥包拯狂妄无形。王丞相见状,正要替包拯辩驳几句,就见皇上微微抬手,止住了朝上吵闹,“包卿,你可确定那歹徒的藏身之处?”
  “回皇上,是。”
  “朝中各位大臣都是国家栋梁,绝非轻易可辱,你可明白?”
  “皇上放心,有人亲见歹徒逃亡那宅院去的,已探清其藏身之所。牢中有位证人也知晓这位大人之事,必无差错。”
  庞太师冷笑两声,“必无差错,若有,又如何?”
  “若有任何差错,我自会承担。”
  皇上说:“既如此,便委屈各位爱卿到偏殿去喝杯茶。夜长梦多,既已知道下落,现下就派人去把那歹人抓了来吧。开封府人手不足,朕派几个御前侍卫过去帮忙便是。”众人哪敢叫委屈,都说如此甚好,跟了几位公公到偏殿里。
  皇上命人上了茶也上了点心,不过各位大人坐在偏殿之中,谁有心思吃喝。几个武将还在义愤填膺,说包拯太过分,有的却说那歹人当真狡猾,居然想出这样的藏身之地,可别要连累了哪位大人才好。说着就有人想起当年白玉堂闹东京盗三宝的时候,就是不声不响躲在庞府中,根本无法察觉,说得庞太师脸面黑如锅底。有的也在猜测,说包大人所说究竟是不是真的,会不会消息有误,那歹人若果真藏在朝中大员的府里,开封府是怎么知道的。
  包大人没在偏殿,被皇上留了下来。皇上问他:“可有把握吗?”
  “皇上放心,若无意外,就在这些大人之中,今日必有定论。”却原来是皇上和包大人早就商量好的一出戏,想要引蛇出洞。
  两人在书房中等了约莫一顿饭功夫,就有王公公来报,“皇上,御前侍卫李乾坤求见。”
  “传。”
  李乾坤进来,刚要行礼,皇上便摆了摆手,急着问:“可是有消息了?是谁?”
  “回皇上,庞太师、李侍郎、赵太尉都悄悄叫了人打听,不过都只是问询。钱尚书方才借着更衣,打发了一个小太监去给传话,叫立刻送回府中。展大人和白大人跟了去了。”
  “是他?”皇上似乎很是惊愕,“居然是他?”
  包大人也很惊诧。虽然这些日子常见钱尚书和庞太师等人一起为难,却实在没有想到这案子竟会与他有关。钱尚书此人,早年间高中进士,但因出身贫寒,仕途并不如意,高中后的许多年都在苦寒之地任职,职位也都不高。直到十几年前,他带着百姓治好了当地为患多年的沙暴,当地彻底大变样,他才开始步步高升。但由于背后没有家族势力,一直踏踏实实地低调苦干,人虽姓钱却不爱钱,算是朝中颇可信赖的大员,怎么竟会扯上了这种事?
  展昭和白玉堂跟着钱尚书吩咐的那个小太监离开偏殿,随他到了宫门口,又把话传给了门口一个侍卫,然后一路跟着来到了钱尚书府中,把话告诉了尚书府的管家。这一路上十分顺畅熟悉,看样子这等事情早已做了不是一次两次。钱尚书府上的管家是个胖乎乎的中年男人,圆鼓鼓的肚子看着很像是个球,瞧着很滑稽,走起路来却很快。展昭和白玉堂跟着他,转来转去,一直来到府中一个偏僻的小院。
  这小院位于钱府一隅,与其他院落离得都远,十分幽静。展昭和白玉堂不知底细,看着管家进了屋里也没敢近前,窜到院中一棵树的树冠上躲了起来。管家在里面并没停留多久,只听见他在里面说事情有变,已被发现,让人赶紧按计划躲起来。
  一个清冷低沉的声音说:“消息准吗?会不会是故作玄虚?”
  管家说:“是老爷让人从宫里传来的话,怎么会不准。快些躲起来吧。”
  那声音又说:“知道了,你去吧。”
  管家顿了片刻,从屋里出来便去了。白玉堂听屋里再没有声音,甚敢疑惑,伸手拉了拉展昭的袖子,拿眼神问他,怎么没声音了,要躲起来也不会这么毫无声息地凭空消失吧,过去看看?展昭微蹙着眉,正在考虑,就听那个清冷低沉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你们可瞒着我干了什么?”说这句话时,他的声音冷冽了许多,仿佛含有不少的怒气。
  几个年轻些的声音都说:“弟子不敢。”
  屋里却“哗啦啦”一声巨响,似乎不少东西被人怒气冲冲地扫到了地上,那人骂道:“你们都是干什么的?飞镖是秦西路打的,孩子是许转山杀的,矿石也是飞刀门采了卖的,怎么还能把事惹到自己身上,让人发现,蠢货!”
  屋里又是噼里啪啦一阵响,却是那几个人连忙跪了下来告罪。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一眼,眼中又惊又喜又怒,说不分明此刻是什么样的心情。真是他们!听到这句话之前,一切都还是推测,里面这人说的话,却明明白白告诉他们,辛苦三个多月,终于找到真凶了。那些被害的孩子,终于能得到一个公道了。隔着这扇屋门,凶手就在这儿,就在咫尺之间。白玉堂握着展昭的手,硬生生地忍住,没有冲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四章 穆氏

  屋里的弟子们见师父大发脾气,吓得半天不敢出声,过了好一阵,才有人小声地问:“师父,要躲开吗?”
  “收拾东西,从暗室离开。”
  弟子们听到吩咐,立刻开始忙活。四人手脚麻利,动作很快,不过一刻钟功夫便将各色东西收拾了出来,打开暗室门要让师父先走。展昭和白玉堂在院中等待许久,要的就是现在这个时机,纵身一跃跳到屋里,正是人赃并获。
  屋里五个人都穿着灰色长袍,袍边一角绣有许转山死时抓着的那个一剑门标志,是开封府搜寻已久的一剑门人无疑。这五个人中,四个都是年轻弟子,只一个留有山羊胡的看着有四十多年纪,神情冷峻,该是那四人的师父,也是方才说话之人。五个人正要逃身之际,见两个人突然闯进屋来,俱是吃了一惊,就要拔剑去挡。白玉堂在外面盯了这许久,见他们全没发觉,知道这五个人的功力都是一般,不足为虑,可他恨极了这些人的凶残,进屋便是狠招。剑光一闪,那五人右手的手筋已经全都被他所断。
  那五人还不知怎么回事,被剑气逼得愣在当场,顿了一顿,才感到手腕上剧痛传来,忍不住嗷嗷直叫。展昭冷笑一声,“原来你们也是知道疼的。”
  由于不知道贼人的具体情况,为保万一,白云生和白云瑞兄弟俩远远地跟随在后面,这会儿也冲了进来。白云瑞一眼瞧见那四个年轻弟子中,有一个身形个头都与他颇为相似,知道必是假扮自己去杀了孩童栽赃嫁祸的那人,冲过去就狠踹了两脚。被展昭出声叫住,“府里人很快就能过来,先把人点住,把东西看好。”
  白云瑞猛地醒过神来,见白云生已经在帮忙。那五人知道自己犯的是什么罪行,哪里肯束手就擒,只是本事不够,四个年轻弟子都已被点住穴道扔在了屋角。只剩下那个年纪大些的,还在死命挣扎,想往他们整理好要带走的那些东西上扑。
  白云瑞以为他是年纪大功力强才没被制住,刚要寻机上前帮忙,却发现白玉堂是故意在戏耍那人,由着他折腾一阵,给他一剑,却不在要害之上,折腾一阵,又是一剑,还不在要害之上……片刻功夫,这人身上就伤痕累累,鲜血在地上砸出一朵朵红艳艳的花来。
  白云瑞从没见过父亲这样狠辣的样子,一剑一剑招呼在那人身上,却像是在画纸上描画山水一般,专注而投入。不由得想起父亲狠如修罗的名号,心想江湖传言还真有几分道理,父亲这般淡然伤人的模样,真是叫人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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