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主k]镇目町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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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主k]镇目町的日常-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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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经说要“赎罪”,那是在说谎——只是害怕八田会讨厌自己而撒的谎。
  现在,我已经明白了:说谎是违背心意的。
  “那么,八田,我们是敌人吧。”
  “是啊。”
  ——所以说啊,我果然还是无法原谅城惠——但是,我果然也无法放任你不管。
  我也是啊,八田。
  “果然,我还是那个我啊……那个绝望信徒的我,即使我讨厌那样的自己,也不可能改变自己所做的过去。”
  “我曾经是你的敌人,同样,现在的我也是你的同伴。”
  ——自己的选择,不用看到最后吗?
  “今后的我,也想看到最后。”
  说完这句话,我松了一口气。
  八田用天狼星刺穿了我胸口的黑蔷薇——黑色的心情,随着蔷薇花瓣消逝了。
作者有话要说:  憧憬,是距离理解最遥远的距离:出自《死神》中伟大的哲学家(并不是)蓝染惣右介
军议:乙女游戏《三国恋战记》里本来有的设定,但是在文中被我二次设定了
决斗中城惠使用的所有技能都是《记录的地平线》赋予术师的技能
命运轮舞:同时捏他了尼采的《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和动漫《少女革命》
stein;gate:不用说也知道捏他命运石之门
永恒的城堡:出自《少女革命》
Dark Flame Master:出自《中二病也要谈恋爱》
黑蔷薇:不明觉厉吗?参见《少女革命·黑蔷薇篇》,黑蔷薇象征着一个人的黑暗面,这里暗示着绝望病
之前放的伏笔逐渐收回来了——为什么城惠眼中八田有一种加奈美的即视感?这里终于找到了答案。——什么是城惠的真实?有用性,还是对游戏的纯粹的爱。虽然城惠口口声声说自己追求的是【永恒的纯粹】,其实他最后还是爱的是【和同伴一起玩的游戏】,没有了想要守护的珍惜的同伴,游戏的乐趣就变得索然无味。所以最后,他问八田算不算是同伴了,其实证明他已经放弃了【永恒的纯粹】——因为纯粹的游戏是不存在的。
还有一点,就是敌人的关系。这里有捏他城惠对濡羽那句“我们还是成为敌人比较好”,但是语境完全不一样了。这一部分可以细细体会一下。

  ☆、线形拘束的表征图

  “请问您是超高校级的科学家伏见吗?……啊,我只是研究所里的普通科研人员罢了。嘛,真是失礼了,身份的区隔是很重要的——不正因为有您这样的天才,研究所才会有这样的地位吗?”
  “没这回事。你找我来,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哦,是关于【D…Mail】的研究项目。事实上,就目前这一形势我已经无法再认为这是保密主义了,简直就把我们当作零件来看待,而且这个项目也正陷入僵局吧。伏见教授没有什么话要说吗?”
  “有话要说?好笑……你不也是知道这点,才和希望之峰学园订下契约的吗?”
  “可是,就连隔壁间的研究内容都不让我们知道……传闻说是让世界发动革命的力量啦,还是为了得到【永恒】的研究之类的。”
  “我还有事情要做……而且,我对此没有兴趣。我先走了。”
  “那个天才教授吗,看来他真的不知道此次的内容。”
  “似乎如此,可是他的头脑是那位人士赞誉有加的。”
  “论文是很有趣,但本人有点乏味,摆着一副对事物没有执着的样子未免太不成熟。”
  “让他装模作样也无妨。他就像是台计算机一样的人,我们尽情利用他就是了。”
  当时的我的确就是像计算机一样的人,计算机虽是优秀的机器,但是机器没有目的。枯燥的我和枯燥的每日,而那时我对自己的研究内容不感兴趣也是事实,顺水推舟才开始的案子没进展对我来说也是无所谓的事。
  【D…Mail】,作为寻找永恒之物的序曲,对我而言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究竟是要制造时间机器也好,还是重置世界线也好,那些都是无关紧要的目的吧——我的话,只需要做好超高校级的科学家应该做的事情就好了。
  ——天才是属于神的,要叫他的心经常挂记着地上是不可能的。
  这句话,真像是一句反讽。
  作为天才的伏见猿比古,在成为超高校级的科学家之时,他的存在就不只是他自己了。
  与其说是不可能挂记着地上,还不如说是天赋的才能让我不得不看向天空。
  至于,他们谣传着研究目的是让世界发动革命的力量……或是为了得到永恒等等。呵,想要得到永恒……就像是想要制作出永动机装置一样。人只要能更谦虚地对于神所赐予的东西能心存感激的话就够了。
  当然这种话对于伏见而言,就像是另一个时空的告白。
  是那个向往着与【小小世界】不同的【另一个世界】的伏见所不齿的告白。
  如果是过去的我——
  “也没什么目的,就是想试试看这样做会不会打开新的世界。”
  这种想法才是中二病时期的我应该会拥有的。
  但是——
  ——天才是属于神的,要叫他的心经常挂记着地上是不可能的。
  大贝阿耶嘲讽地说出了这句话,在我准备放弃的时候。
  佩剑【昴】,手握它之时,心中感到了些许凉意。
  这种感觉,不是胆战心惊的寒冷,而是令内心获得安宁和冷静的凉意。
  “伏见,拔刀。”
  ——或许对于我而言,这样就已经是极限了。
  “哗哗哗……”
  拧开了水龙头,水不断流出。
  我抬头看着面前的镜子。
  不知不觉,从希望之峰学园毕业已经一年了。
  成为77届才能者以后,并没有离我想要的【真实】更近一步。
  无聊的才能者,无聊的希望,无聊的期待,无聊的——世界。
  是啊。
  对于伏见猿比古而言,活在此世,究竟有什么意义呢?
  镜子里投映出一个人影。
  那副丑恶的嘴脸。
  和【那个男人】如出一辙。
  不知不觉,竟然和伏见仁希越来越像了。
  “呵呵。”
  不由得发出令人作呕的笑声。
  真是恶心。
  恶心。
  恶心。
  恶心。
  恶心。
  令人作呕的世界。
  令人作呕的自己。
  那——
  究竟有什么意义呢?
  对我而言,世界也好、自己也好,都是虚无的。
  不由自主地想起,奇怪的梦境——
  青服的自己,手握佩剑,喊出“伏见,拔刀”的样子。
  那真的是梦境吗?
  还有,那个呼唤着“猿比古”的少年,真的是梦境吗?
  三年了,从踏进希望之峰学园的那一刻起,我本以为可以探究自己存在于世的真实,但是,和普通的才能者的人生并无区别。
  我是伏见猿比古啊!
  我并不是为了成为超高校级的科学家才来到这里的啊!
  “你就这样放弃吗?”大贝看着身穿白大褂的我,“猿比古!白大褂这种设定和你一点都不搭配啊!”
  ——你准备放弃身为猿比古的自己,成为超高校级的科学家吗?
  大贝的话语无疑蕴含着这一意味。
  “那个家伙说了——‘我最讨厌不在乎自己的人了’,你要成为这样的人吗?”
  “所以说了——从一开始,就是你一个人在这边啰啰嗦嗦的!我变成什么样的人都和你没有关系吧——从一开始,你从来都没有认真注视过我吧!你也从来不会对着我开心大叫吧!”
  大贝被我厉声斥责给吓到,随即她发出了如梦呓般的喃喃自语:“‘没有好好看着我,也没有一次说过我很厉害这种事情’,我知道啊……我当然知道啊。但是,能够注视猿比古的人已经不在了,能够大声说出猿比古很厉害的人也已经不在了。”
  “你在说什么傻话……这种家伙,根本就没有存在过。”
  “是的呢。我也好,猿比古也好,一次都没有好好思考过美咲酱的意义所在呢,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我们才是最大的傻瓜啊!”
  “美咲……谁啊?”
  “救救他吧,猿比古。救救美咲吧,现在只有你可以做到了!”
  “……”
  “身为【超高校级的科学家】的你,一定可以做到的吧!”
  “……”
  “无论是哪一个猿比古,即使是忘却了和美咲的过去的猿比古,为了美咲——也一定可以做到厉害的事情!——这个道理,是美咲酱告诉我的啊。”
  “……”
  “美咲酱说了——‘我最讨厌不在乎自己的人了’,我不想看到猿比古成为这样的人啊!”
  “……”
  “美咲离去的背影,和留下的温柔的话语,都令人感觉到无比的孤独。就算是被骂作中二病也没关系啊,好像和你们再次——再次触碰到另一个世界啊!但是,还是没有坦率地说出来,哪怕美咲的背影已经消失了——都没有坦率地说出来!像我这样,无趣又可悲的人!你从来都没有像他那样认真注视过我吧!——这种事情!要是坦率一点就好了吧——这种事情!这种事情,要是早点知道就好了。”
  “所以说啊——”
  “猿比古!!!”
  “像你和美咲那样有趣又帅气的家伙!!!”
  “这边一个都没有啊!!!!”
  “很无聊啊,这个世界!!!说着什么永恒和希望,其实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啊!!!”
  “猿比古!!!!”
  “救救美咲!!!!!”
  ——用尽了所有的力量,终于做到了那件事情。
  ——不是狠狠地嘲讽猿比古失去了美咲这件事情,也不是咒骂猿比古和美咲独自去往另一个世界的事情,而是坦率地说出心中的一切的事情。
  ——像我这样恶劣的人,应该也是可以被原谅的吧!呐,美咲酱。
  大贝露出了令猿比古无法理解的悲伤的表情。
  是的,是现在的我无法理解的。
  大贝阿耶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自我幻想的另一次元的存在,尤其是那个名叫【美咲】的人。
  ——这种家伙,根本就没有存在过。
  能够理解猿比古的人,能够说出猿比古很厉害的人——根本就没有存在过。
  但是,哪怕是一次都好。
  只要假想着有这样的人存在,我的心中都会流淌着不一样的情感。
  这究竟是什么情感?
  我并不知晓。
  大贝阿耶,我对她的厌恶之情可谓是与生俱来的。
  从广义的领域来说,大贝阿耶是无趣的人类与世界的一份子。
  从狭义的领域来说,大贝阿耶是猿比古走向日常的另一种可能性。
  换而言之,如果猿比古选择了日常和无聊,他就会成为“正常世界”的大贝。
  大贝的才能是猿比古的劣化版,因此,我也在她的身上看到了伏见仁希的可能性——这是同类相斥吗?或者说,根本就没有关注的必要。
  在我的人生中,大贝确实扮演着这样可有可无的角色的——但是,现在的大贝却给我提供了人生的另一种可能性。
  如果可能的话,猿比古可能会过上拥有理解自己的、认为自己很厉害的特别之存在的人生。
  如果可能的话,猿比古可能会脱去这份无聊的白大褂,放弃属于超高校级的科学家的无趣日常,走上另一种不同的道路。
  如果这种可能性存在的话,我——
  愿意试试看?
  【发信人:伏见猿比古】
  【收信人:大贝阿耶】
  【邮件:救救美咲】
  【确认发送】
  【0。000000%——→0。332789%α】
  【世界线α】                        
作者有话要说:  前面一大段伏见与科研人员的对白:捏他《少女革命》黑蔷薇篇,是教授根室与路人的一段对白,很有讽刺意味,也暗示了根室的命运
线形拘束的表征图:是命运石之门系列游戏之一的标题,没有太大的暗示性,只是想玩梗
天才是属于神的,要叫他的心经常挂记着地上是不可能的:是《少女革命》里某女对天才根室的形容
小小世界:捏他K官方小说《lsw》
白大褂:玩了一下凤凰院凶真的CV梗

  ☆、柏拉图的“洞穴论”

  柏拉图曾经提出过一个有名的洞穴的比喻,那个比喻是说,那些缺乏哲学的人可以比作是关在洞穴里的囚犯,他们只能朝一个方向看,因为他们是被锁着的;他们的背后燃烧着一堆火,他们的面前是一座墙。
  在他们与墙之间什么东西都没有;他们所看见的只有他们自己和他们背后的东西的影子,这些都是由火光投射到墙上来的。他们不可避免地把这些影子看成是实在的,而对于造成这些影子的东西却毫无观念。
  最后有一个人逃出了洞穴来到光天化日之下,他第一次看到了实在的事物,才察觉到他前此一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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