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山封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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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山封神- 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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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了,所以我们现在的实力还是不够。”



“要不行,我去求一下蒋大哥?”



“不用!”贾筱煜回答得十分干脆,“我俩与他道不同,再说从卦象上看,这次去也不完全是为了打架,事情还有缓和的余地,有我们两个同去就足够了,我算计等我们离开之后,还会有人来捣乱,不过五行禁制被我换了,有上官红他们在家里看着就足够了。”顿了顿,忽然又说,“如果能够弄到谢山的心灯,无论是对付尸毗老人还是将来封神大战都有用处。”



“你要对付谢山?”



贾筱煜点点头:“他现在做道士,在武夷山不是挺好么,挺帅一小伙,将来要被天蒙禅师渡去当和尚,可惜了啊。”



齐星衡一愣:“你不是没有门派偏见么?也没见你这么不屑佛门啊?”



贾筱煜调皮地眨了眨眼睛:“我当然有,只不过,我所信者,万物皆有道,佛门之中也能看到大道,我把佛门看成了同草木、山石、天地一样的存在,就好像老子能够从植物之中看出来‘人之其生也柔弱,其死也坚强’,我也能够从佛门之中看出来‘道生之而德畜之’一样的道理。”



齐星衡一愣,细细咀嚼她话里的意思。



半晌,方问道:“你不是要对付谢山吧?”



“怎么?你怕了?”



“我怕什么!”齐星衡眯缝着眼睛,看着墙壁,仿佛望着极遥远的地方,“我的太阴星落幡,除了遇上四御神兵、五帝灵宝,其他尽可刷得,而且就算遇上了四御、五帝的宝贝,我也不见得会落于下风!”顿了顿,又说,“易鼎易震,你怎么处置?”



贾筱煜笑了:“我把谢山一个佛教大师导向道教,自然得礼尚往来。就把这两个烦人的小家伙送去佛教好了。”



齐星衡正要说话,忽然冷光镯中太阴星落幡一阵抖动,他取出来一看,竟然是毒手魔什在运功脱离宝幡的控制,齐星衡冷哼一声,把幡一抖,六尾齐摇,幡上隐隐现出一个缩小版的毒手摩什。



齐星衡喝道:“不打不长记性,念你乃是初犯,就将你打入剥皮地狱!”



他将幡一抖,伸出一只手按着毒手摩什飞速下坠,落入无尽的混沌之中,然后猛然间金光一闪,黑暗分开,毒手摩什就落入阎罗殿中。



现出这时齐星衡《夸父星落经》大成,重新祭炼,幡中已经有了阎罗小鬼,押着毒手摩什送入剥皮地狱之中。



与此同时,在另一件石室之中的尚和阳和伍常山二人,就看着毒手摩什摆出各种各样怪异的姿势,发出极为凄厉的惨叫,比二人看过的任何酷刑魔法折磨的人叫得都惨,一会的功夫,就看到他的身上一阵阵红肿,皮肤寸寸碎裂,涌出鲜血,皮肉翻起来,露出里面的血管和肌肉。



毒手摩什的身子如大虾一样的弓着,陡然伸直,嘴长得大大的,随后就看到他的舌头飞了出去。



一连下了五层地狱,毒手摩什终于坚持不住,大声讨饶:“恩主饶命!小奴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念你是第一次,我就饶了你,日后再犯,定让你下到十八层地狱!”



齐星衡的声音在空旷的石室中回荡,尚和阳和伍常山一起缩了下脖子。



毒手摩什伏在地上,呼呼直喘,只是身上的肌肤和舌头,还有碎掉的骨骼都已经恢复原样,仿佛刚才所经历的都是幻境,实际上根本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第二天启程之前,齐星衡又问贾筱煜:“你真的要考道家经典点化谢山?”



贾筱煜叹了口气,摇摇头,忽然又笑了:“忽悠呗,他是好几世修行的,又跟佛门好几个和尚尼姑不清不楚,凭我现在的道行可点化不了他,除非是我师父金灵圣母亲自来,不过也不用他一只死心塌地归入道家,只需要让他这几十年听话,甚至只要把心灯借来就行,等封神大战结束,谁还管他如何。”



这几天,齐星衡已经将九天十地辟魔神梭祭炼完成,此梭大小由心,快慢自如,齐星衡和贾筱煜带着易鼎易震一起赶奔武夷山千石矾潮音小筑。



在半路上,贾筱煜就提出分手:“星衡,时间紧迫,我去找谢山,你还得去一趟关外,把易鼎易震这两个小子给关外三佛送去,黄河边上会看到一个垂死的孩子,你把他救好,然后结识一位美女散仙,你请她帮忙给这两个小子剃度,直接做了小和尚,生米做成熟饭,然后再给王铁头他们送去。另外,你那三生晦明丹给我一颗。”



齐星衡一怔:“你要让谢山恢复前几世的记忆?他前几世可都是和尚啊,你如此一来,岂不是更加难以导他入道了?”



贾筱煜搓着手指:“你懂什么,大道之下,万物皆有定数,你瞒着,也是那么回事,不瞒着,也是那么回事,遮遮掩掩,反倒落了下乘。你把他俩送到之后,半路上还会遇到一人等你,顺手把它收了,对付赤尸神君时候有大用。”



第六回红牛铁骑(上)



与贾筱煜分别,齐星衡驾驶着九天十地辟魔神梭驰往辽东。



黄河北岸,两支军队正在对垒。



最醒目的是背水向北的一支,清一色的都是骑兵,人数不多,正好一千骑,所带来的威压却无异于千军万马,因为他们所骑乘的不是马,而是犀牛。



独角红犀,乃是大雪山所产的一种猛兽,最大的身长有一张五,与水牛一般肥壮,却比牛要坚实灵活得多。



一张阔门像锅铲一般向前翘起,隐现出两排白森森的钢牙,头生一只乌光闪亮的独角,形粗而扁,长度足有一米!犀利无比,便是一般小城的城墙,也禁受不住这一角撞击。两只滴溜滚圆的怪眼,蓝光四射,越显雄威。



这些犀牛本身皮便极坚硬,现在又批了铁甲,仿佛一座座移动的钢铁堡垒。



牛背上的骑士尽穿上等铁料锻造而成的板甲,头上戴着双角铁盔,只有在眼睛处有两道窄缝可以视物,其他地方全都包裹在钢铁罐头之中,手上端着三四长长的钢矛,静静站立在滚滚波涛边上,带起冲天煞气。



与他们对峙的,是十个千人队,共一万人,装备也都是极好的,前排有长矛兵、坚盾兵,后面是弓箭手,还有三千火铳兵,黑洞洞的铳口对准了前方犀牛骑,在整个队伍的后面,还有几辆马车拉着的火炮,炮手们已经校正完毕,时刻准备发射。



犀牛骑兵队伍前面,有一个体型比其他犀牛更大的牛王,上面坐着一位少年将军,只见他身穿银盔银甲,背后背着白虎披风,手里提着一杆亮银枪,朝着对阵一指:“恭长老,我不管什么大明不大明的,心中也没有什么忠义,我只知道俞将军被万历狗皇帝和宋宝书给联手害了!我不杀入京师为俞老将军报仇已经算是够给狗皇帝的面子了,只是少主你无论如何也得给我!”



对面旗门下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身披八卦仙衣,胯下骑着一批棕褐色的鹿王,体型竟然比旁边的马还要大上许多,一对鹿角仿佛两棵小树一般,乱刺苍穹。



老者一手持剑,一手抱着个襁褓婴儿,正是当朝首辅、文渊阁大学士、太师、太傅、太保三公,三朝元老杨光赫的大弟子龚长学,人称恭长老。



他用手中剑向对面一指:“叶孤鸣!对于俞将军的死,天底下但凡有点良心的汉人哪个不痛心?就连万岁也在北京亲自率领文武百官祭奠。你是俞将军的义子,今日所言也是出于悲愤,我也不再追究,此子乃是俞家仅存的骨血,首辅大人欲收其做关门弟子,将来修仙得道,吉不可言,你也不必替他担心,快快回你的山东去吧!”



少年将军叶孤鸣大吼:“你放屁!当初若不是你们一纸公文,俞老将军会挥兵入辽东?去便去了,为何不让我的红牛铁骑跟着?后来又是哪个连番传旨让其速战速决的?”他神情甚是悲愤:“若是我的红牛铁骑跟去,俞老将军又怎么会中了敌人鹿骑得埋伏,一家人战死沙场!”



龚长学也是脸现悲哀:“瓦罐不离井上破,将军难免阵上亡。大丈夫战死疆场,马革尸还,正是死得其所,俞将军想必也会就全含笑。那关外鹿骑乃是祝锡吉炼出来的一支骑兵,虽然只有八百却能够吞云吐雾,绝技千里,你的红牛铁骑去了也是白给,俞将军此次失败,非战之罪,乃是天意……”



“你闭嘴!”叶孤鸣大声打断对方,“俞老将军的事情先放在一边,你仗着道术潜入山东,偷走小公子又当如何解释?你别以为我不知道,现在朝中暗流涌动,党争厉害,艾诚凌和杨光赫两个家伙狗咬狗,他接小公子进京也不过是想收我们俞家军的心,我呸!告诉你们,小公子哪也不去,只在山东,杨光赫这一招算是打错了如意算盘ωωω.ㄧ!б!k.c'n!”



龚长学本是弘治二十八年进士,后来拜杨光赫为师,本来是去讨教学问,结果被杨光赫看中其根骨,收做道门传人,龚长学索性辞了官位,专心与杨光赫修道。



在他心目之中,师父几乎是无所不能的,地位崇高,可比日月!这时听叶孤鸿指名点姓地叫骂,他心中不忿,大动肝火:“叶孤鸣!你这小畜生不要给脸不要脸,你说我仗着道术欺你,今天我还就专凭神通欺人,你待如何?”



叶孤鸣破口大骂,把银枪一挥,就要指挥所有骑兵冲杀过去。



拿着银枪的手臂刚刚提起来,对面打马驰出一个中年将领,他认得是龚长学的儿子龚飞雄。



龚飞雄上阵说道:“慢!叶孤鸣,你我都是大明官员,手下的弟兄也都是大明的子民,不该自相残杀,徒让关外鞑虏耻笑!”他不等叶孤鸣说话,便又抢道,“我看不如你出三人,我出三人,拼个上下高低,三局两胜,以定最后婴儿归属,如何?”



“如你所愿!”叶孤鸣也是有些忌惮对方的火器,红牛铁骑可是总兵大人的心血,每一骑得造价都是天文数字,挂掉一头都是极大的损失,龚飞雄刚刚说完,还没有讲具体规则,他便大吼一声,催动胯下独角红犀王狂冲过来!



那犀牛王身长超过三丈,身体上挂着厚厚的铁甲,仿佛一座铁山,轰隆隆狂奔过来,龚飞雄骑的马虽然也是千里挑一的良驹,但在这等庞然大物面前也是打不起一丝勇气。



犀牛狂奔,地面剧颤,无论龚飞雄怎样催马,他那匹视若性命的宝马都不能动弹,浑身哆哆嗦嗦抖似筛糠,不等犀牛王冲到近前,它便先失禁,屎尿还未流完,四腿一软,瘫倒在地。



龚飞雄一条腿被压在马下,还不等有所动作,犀牛王便冲到近前,叶孤鸣抬手一枪,正中咽喉,借着犀牛王的冲力,把龚飞雄的脖颈撕断,脑袋挑在枪尖之上。



“飞雄!”龚长学痛呼一声,旁边二儿子龚飞英已经大吼一声,飞冲出去。



鉴于大哥的失手经验,他并没有骑马,而是从马背上飞跃而起,还在空中,就取出背后宝雕弓,搭上三支箭,连珠射去。



叶孤鸣刚把龚飞雄的人头Y用其发髻拴在牛头上,猛听一声怒喝,随后弓弦响动,飞来三支狼牙钢箭。ωωω.ㄧ^!б!k.c'n叶孤鸣急用银枪拨打掉第一支箭,翻身仰倒在牛背上躲过第二支,被第三支射中心窝。



只听“当啷”一声,狼牙钢箭坠地,叶孤鸣脸色铁青,刚才那下若不是有总兵大人给的灵符就被对方要了小命,见龚飞英急速奔来,几个起落已经到了牛前,他急挥枪格挡。



二人一个在牛上,一个在地下,斗了十几个回合,叶孤鸣大喝一声,一枪刺在龚飞英脸上,将尸身挑起,沿阵奔驰,后面骑士纷纷叫好。



两个儿子转眼之间便死于非命,龚长学几乎坐不住鹿背,大声止住还要冲出去的小儿子龚飞龙,将怀里的婴儿交给他:“看好俞小公子,看为父杀了这个屠夫给你两个兄长报仇!”



老道士催鹿向前,叶孤鸣看见,叫道:“老匹夫!你两个儿子不会道术,我只凭枪法胜他,现如今你出来了,就让你看看我家上清道术的厉害!”



他振臂甩掉龚飞英的尸体,催牛杀来,坐在疾驰之中的牛背上,奋力一振,呼啦一下,从下窜起一团火焰,将他连人带牛包裹在里面,仿佛一个巨大的火球,一眨眼的功夫滚到龚长学近前,挺银枪分心便刺。



他浑身发火,一杆银枪上面也是火蛇缠绕,一枪刺出,更有火线顺着枪尖飞射出一米多远。



“叮!”龚长学挥动手中木剑稳稳架住银枪,竟然发出金铁交鸣之声,爆起一大团火光。



龚长学冷冷道:“你看我手中用的是木剑,就想用火来克?”在鹿上运转宝剑,与叶孤鸣大战,斗到二十几个回合,他左手骈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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