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弱水三千之古龙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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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弱水三千之古龙堤-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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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
“小小小哥,我我我…”吴邪紧张的不知该说什么,心说怎么就这么倒霉,一次不精心,还来第二次,看来老天也觉得他活的时间太长了。一秒,两秒,吴邪等着听自己的脖子和身体被分离的咔嚓声,冷汗早已冒了一身,可足过了一分钟,知觉仍在。他这才慢慢张开眼,对上闷油瓶波澜不惊的眼,正奇怪怎么这次闷瓶子未发怒,却听见了一句让他惊的差点疯了的话:“扯平”。
扯平?啥玩意儿?吴邪愣住了,他没生气吗?小命保住了?这家伙还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嘿?再上一句,那是啥?地图?哦…吴邪马上恍然大悟,原来你是说我洒在你袖子上的水啊,不过平时大家不都只会拿“地图”来形容早上起床后发现落印在床单上的那湿湿的,也许是干干硬硬的一片泛黄的印记吗?
想到这,吴邪挠挠头,尴尬的笑了笑:
“这是清茶,干了看不出来的,不用担心”。
敢情他一句没听懂,闷油瓶无奈的眨眨眼,真是哭笑不得,虽然两种表情都不可能出现在他脸上,
“地图。”懒得搭理他,闷油瓶干脆用手指了指平放在茶几上的拓印纸。
“啊?…”这回惨了,吴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了,现在的他才刚刚意识到自己错的是多么离谱,别说三维的空间想象力了,就连幼稚园的小孩子应该也不会犯他这种根本连时间的先后顺序都搞不清的弱智加白痴错误,原因很简单,茶水是在闷油瓶说完地图两字之后才洒出来的。这样的话,吴邪刚刚的白痴解释根本就完全把自己归类为异类了。再看他的脸色,果然,已经由“白素贞”转换为“小青”了。不过小吴老板毕竟是商人,心里素质绝不是吹的,于是很快便镇定下来:
“你是说这乱七八糟的X线是一张地图?”
这么说倒是极有可能,想想那块木雕的形状既不规则又不形象,再加上背部的古纂小体所记述的信息,要说这前面的刻痕是雕刻者随意画着玩的也未必有人信,
“那这有可能是古墓图吗?”——绝对的条件反射。
“……”——靠,你又闷了,吴邪腹诽…
“不过从记述体上看,这个地方像是能找到什么东西”
“正本”
“啊?什么?”吴邪想了想随即明白他要的是那块木雕,赶忙从兜中掏出来递了过去。
“啧……”闷油瓶皱着眉看了一会儿,抬起头来冷冷的瞪着吴邪,就在吴邪实在受不了这种冷气场,打算说点什么打破这这尴尬的气氛时,闷油瓶终于开口问道:
“哪来的?”吴邪又郁闷了,和着您老人家用杀人的眼神瞪了半天就是在考虑这问题?至于用瞪的吗?你不知道小爷会紧张吗?
“一朋友放我这拓印,今天就取回去了。”
“嗯。”闷油瓶低头沉思了一会,淡淡道:
“复印一张,留下。”话未说完人已起身大跨步走出店面,眨眼功夫便消失在街角。
吴邪回过神来,回头看了看王盟,无奈的吩咐到”你去”,王盟会意,接过那张纸转到店后去了。吴邪无力的瘫坐在沙发上,将腿高高的翘在桌子上,摆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静静地思考刚才发生的事,突然间打了个机灵,往往当大脑重新运作时理智会先于其他感觉迸发出来,此时的他想到了一个严肃而实质的问题——刚才,闷油瓶到底是来干什么的?而最关键的问题他绞尽脑汁却也无法参透,那就是那句“扯平”的含义,就算想到脑细胞坏死也看不到曙光的吴邪终于缴械投降了,算了,就当他没说,就当他没来。——毕竟,敝人道行不深啊!






第3章 饭局
当天下午白草来到店里,仅仅寒暄了几句便取东西走人,吴邪撇撇嘴,怏怏不乐的端起茶碗抿了一口,仰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经闷油瓶这么一说,其实他很好奇的想问问关于那块木雕的来历以及与其有关的事情,但这位白叔显然与他三叔不同,虽然三叔老奸巨猾,对付自己从不说实话,但好歹软磨硬泡,三句两句还可以套出点信息来,至于这位主儿,说实话,除了他家二叔兴许说的上话,其他人恐怕没辙对付。
当太阳的最后一抹余晖消失在地平线上,月亮已悄然爬上了枝头。冬天就是黑的早啊,吴邪感慨着,起身吩咐王盟:
“关店回家吧,如果明天你小子还敢迟到,老子就真不客气了。”
王盟一听老板这意思是不扣工资了,笑得合不拢嘴,边作揖边收拾,忙的不亦乐呼。吴邪好笑的叹口气,转身拿起车钥匙走出了店门。
就这样过了几天,日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这天天刚黑,吴邪正打算回家吃饭,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掏出来一看来显,吴邪再一次郁闷了,手机上赫然显示出三个大字:白十三。
说到白十三,吴邪可是恨得牙痒痒的。这白十三不是别人,正是白家老三白草的独子,从小娇纵惯了,根本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吴邪还记得小时候父亲经常带他去白家走动串门子,可没少受这位白少爷的气,第一自己确实打不过人家,第二自己也确实不敢打人家,究其原因可谓说来话长。
因为不管打架结果如何,白十三总会装成一副弱弱的可怜模样到吴老爷子那恶人先告状,事后不管自己怎样解释,结果都会挨骂,即使责不在他。所以幼小的吴邪没有办法,只能寻求自我保护,那就是自此再不登白家门。不过赶上逢年过节,白家有时也会带着白十三登门作客,吴邪那时也只是远远地站着,暗地里骂他白眼狼。就连平时碰面,吴邪也是有意无意的绕着走,尽量少和他照面。惹不起,躲得起——这是吴邪歪理的六字真言
就像吴邪的爷爷给他起名“邪”是希望他不染邪气一样,十三这个名字宱听似乎很俗,却也有别具一格的意义,据说一位算命的先生按命盘推算,说白家”起之寅初,结余十二”。这句话具体所指现已不详,白家子孙大概是怕到十二代绝后,一直很忌讳这个数字。以至白三爷一生下儿子就给其命名为十三。所谓命数之说,信则有,不信则无,或许不信邪,但图个吉利总是没差的。
“白眼狼?……妈的,想见的人见不着,不想见的人一个接一个出现”。这回有了心理准备,吴邪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电话:
“喂,找谁?”
“呵,你还是老样子啊,笨的可以,给你打电话难道找你爸?”对方挑衅道。
“……什么事?”NND小爷懒得和你抬杠,心里却实实在在的骂了一千个“滚”,
“找你吃饭。”
啊?没听错吧?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吴邪认定这是鸿门宴,正打算拒绝,只听对方又补充道
“还有不少你认识的人,不来别后悔。”
“认识的人?谁?”
“你来了就知道了,地址是xxxxxxx,来不来随你,我只负责通知,你不来最好。”
吴邪气的青筋直爆,MD,这什么态度,怎么过了这么多年,这人还是这么欠扁,正想爆粗口,对方已然不耐烦的挂断了电话。吴邪气的只能用发抖来发泄了,“白眼狼,诅咒你,诅咒你,小爷我诅咒你死后没白眼翻……”默默地在心里念叨了一千遍才稍稍解气,却不知咒人的话往往应验的特别快。
你不让我去,我偏去。凭啥有饭不吃,大不了吃完饭拍拍屁股走人,跟肚子过不去才傻呢。想着,便径自锁了店门,开着小金杯,直奔白十三所说的饭店而去。
话说这真不愧是杭州有名的大饭店啊,光瞧气派就不是贫民百姓说来就来的地方,名副其实的高消费水准。嘿?还真有钱,今天要是不讹他一顿老子不姓吴。吴邪停好车,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大门。进了大厅,眼前一片山水掩映,气吞花鸟的雅致景象,不禁令人咂舌,吴邪无暇多看,左右望了几眼,转身直奔二楼雅室。推开雅间门的一霎那,吴邪傻了,这,这是怎么回事?这些人怎么会在这里?
雅室的中间摆着一张大桌,一伙人围着桌子正聊得热火朝天,看到门开,所有人的视线都齐刷刷的扫向门口。吴邪呆呆的站在门口看着房间内的人发愣。
“小三爷,怎么这么晚啊,快进来,快进来。”说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潘子。潘子在这儿,那么…吴邪眼神向潘子身边望去,果然看见自家三叔端端正正的坐在桌边悠闲地喝着茶,抬头看了他一眼,才笑着点了点头:
“别傻愣着,先进来再说。”
“哦。”吴邪答应着,走到自家三叔身边坐下,这才抬眼打量了一下在座的人,果然如白十三所说,还真有不少自己认识的人,除了三叔和潘子,坐在自己左手边的是黑瞎子,再往左边数便是白十三,白叔,坐在白叔边上的也是一个秃子,这人看起来五十来岁,细细的皱纹横在额头上,眼睛虽小但晶亮十足,时常蕴含着层层的笑意,高高的鼻梁稍带鹰勾,嘴唇上方留一抹淡淡的小胡子,脸形清瘦却显得人很精干,给人的第一印象是很沉稳干练。
坐在这人旁边的是白叔手下的伙计小于(以前见过几面,总是跟在白叔左右进进出出),小于的旁边也是张新面孔,只见那人留颗平头,穿着一件带拉链的休闲外套,下身穿什么看不清,一脸的严肃,稍黑的皮肤光洁无暇,一双大眼睛炯炯有神,乍一看似乎只有三十岁左右。再往这人旁边看去,闷油瓶默不作声的坐在那闭目养神,自始至终不曾张开眼。闷油瓶怎么在这里?吴邪不可置信的眨眨眼,由于闷油瓶背对门口,刚进门时一时没有注意,此时再看见他,心里忽然有种说不出的惆怅,压得人喘不过气,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啪”雅间的门突然被大力撞开,一个身形较胖的人探进脑袋来,左右瞄了几眼,突然咧嘴一笑:
“嘿嘿嘿,呦嗬?都来了?抱歉抱歉,妈的,路上堵车了”,这来人不是胖子是谁?胖子大摇大摆的走进来在闷油瓶旁边的空位上坐了下来,一脸谄媚:
“小哥,来的早啊,呵呵。”见对方压根就没理他,胖子也不介意,随即挠挠头,抬眼看见吴邪,打趣道:
“小天真,不够意思啊,那天就那样挂胖爷我的电话,这回说什么你也得请客赔罪。”
“不好意思,我也是蹭饭的,这顿轮不到我请。”吴邪白了胖子一眼,心说这什么场合,你提这茬干什么?
“哎?又没说这顿,胖爷我是说下顿,这好容易来趟杭州,说什么你也得管吃管住不是?”靠,你个死胖子,就知道你没安好心眼。
“我那不是旅馆,住不下人”,
“哎哎?这就是你不对了天真,凭啥小哥住你那时你就没这么说过?到胖爷这儿你小子就想法儿的往出赶?咋还偏心哩?”
“靠,我什么时候…”吴邪正打算辩解,抬眼恰巧对上一双淡然无波的的眸子,闷油瓶不知何时已睁开了眼,淡淡的看着自己。吴邪不由的脸一红,下面的话生生吞回到肚里。胖子一看吴邪语塞,以为吴邪理亏,正打算再糗他两句,被一旁的潘子打断道:
“行了吧胖子,让你来又不是观光旅游的,管吃管住个屁啊。”边说边用手拍了胖子一巴掌,胖子一看,急了:
“你他妈…”话没说完,坐在一边早已听的不耐烦的吴三省挥手打断了他,
“行了,说正经事。”吴三省这一说话,吴邪才想起来此次的目的,忙将头转向三叔问道:
“三叔,到底有什么事?”
“是这样,你白叔的朋友无意中得到一块古木雕,就是前几天到你店里拓印的那块,经我们研究,可能是一张古墓地图,从文字上分析,应该是有两块,只有找齐两块,才能确定出具体的方位,说来也巧,这位卓小哥,啊,就是张小哥的朋友,恰巧有另外一半,所以,今天叫大家来是想商量一下此行的计划。”吴三省一口气说完,大伙都听得一愣一愣的,吴邪察言观色,心已明了,看来除了这几位当事人,其他人估计也是夹喇嘛来的,和他一样知道的并不多,这么说来,就像遇到了天上掉馅饼,好巧不巧自己给白叔做免费翻译,好巧不巧闷油瓶此时来店里看见地图,又好巧不巧的这位姓卓的和闷油瓶认识。这一系列的巧合说不是老天注定的都没人信。
想到这里,吴邪疑惑的看向那个姓卓的,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认识闷油瓶?却不巧看到那姓卓的也在看他,不过这眼神,让吴邪顿觉一股凉气涌上心头。
与此同时,一个低沉浑厚的男音适时响起:
“初次见面,我叫卓林禹,祖籍河北,是北派的摸金门人”,话一出口,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坐在闷油瓶身边的年轻男子,只见他将两只手轻轻地叠放在桌面上,抬眼镇定的打量着在座的人,随即把手摊开,露出了压在手下的另一块楠木雕:
“这是祖上传下来的,我也不知到它的由来,只知道传到我手上时,父亲告诉我要好生保管,并且叮嘱我,在另一块同样的木雕未现世前,不可在人前卖弄,所以别人不知道我有这件东西,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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