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风绕烟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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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风绕烟树-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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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慕缓缓从楼上走下来,“我还以为是谁呢,贺少庄主啊,你怎么有空来我这小地方啊!”
  
  “呵呵,殷姑娘是不欢迎在下吗,在下还以为姑娘很是想念在下呢,真是让我伤心呐,我可是一直很想念姑娘呢!”晏晚一边摇着折扇一边说着。
  
  “得了,你就别贫了,怎么,又被你爹教训了,来我这避风头了吧。”殷慕看着他那副样子无奈的摇摇头。晏晚一听,不但不心虚,还特理直气壮的说:“自然不是,我是来赴杏花节之约的。”
  
  两人边说着边来到了一雅致的包间,“小李,去那些好菜,另外去把酒窖里的杏花陈酿取一坛来。”酒菜上了之后,两人边吃边聊。
  
  “晏晚,过了杏花节你有何打算?”殷慕看着他喝得畅快便随口问了句。
  
  “不知道,总之不回去,先到处去走走,听说藏剑山庄的沈庄主要举办赏剑大会,还说已请得了凌霄阁阁主为沈老妇人医治常年顽疾,反正无事,我打算去凑凑热闹,据说那位景阁主可是个美人啊,我怎能错过这等赏心悦事。”晏晚颇有兴致的说到。
  
  “看来这次你是把你老爹惹得够呛啊!”殷慕笑叹道。正说着,楼下传来了一女子清亮的声音,看样子是跟人吵起来了。两人对视一眼,纷纷觉得看来是有戏看了,便出了包间,看到底是发生率何事。
                          
作者有话要说:(某花:嘿嘿,小枫枫就要出场了,还有要架构一个时代大环境,说清楚人物关系,还真是不容易啊!)




☆、第三章

  第三章
  
  楼梯第二阶上,一白衣男子男子戴着白色纱帽,轻纱遮面,看不清其真面目,但就那一身高洁清冷的气质,也可窥见其几分,想来定是一翩翩佳公子,他静静地站在那里,昏黄的灯光凝结成了淡淡霜华,穿透暮色,裹住他挺拔匀称,孑然而立的身躯。那灯光中的寒意绕上他的颈,冷冷的,仿佛要扼杀他的呼吸。
  
  “你这汉子怎么回事,我家公子都说不用你报答了,你怎的一直纠缠不休,跟了已有半月了,烦是不烦?”一长相颇为清秀,十四五岁的样子,看着柔柔弱弱的,可那说话的语气完全不是那么回事,晏晚一看便知这姑娘看是娇弱,一身武功可是不弱,加上那一副如炸了毛的猫似得,更是显得灵动活泼。
  
  “姑娘,在下并无恶意,只是你们为在下解了毒救了在下,男子汉大丈夫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更何况是救命之恩,再说二位独自上路,今次去藏剑山庄的路上多了几伙强人,在下跟着也便于照顾二位。”一满脸络腮胡的粗犷男子恳切的说道,言词中透着三分急躁。
  
  “强人?我怎么看你这汉子倒是更像强盗,听你这意思是还想护送我们了,哼,你要真是如此厉害,也不会着了人家的道,中毒昏迷在路旁,还要我家公子来救治,何谈照顾我们,这岂不是笑话。”那清秀姑娘毫不留情的讥讽道,看样子也是个厉害泼辣的主,语气倒不是有多尖酸刻薄,只是充满着不耐。那大汉听她如此说,顿时一阵窘迫,那红晕爬上了黝黑的脸庞,到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姑娘怎可如此说话,我铁剑狂生怎会是奸邪之徒?”此时大家才方知这人是青莲山庄大弟子,人称铁剑狂生的岳峰。晏晚此时方注意到这汉子右手的确擎着一把玄色铁剑,刚才一直只顾着观察那白衣男子了,况且传言中的铁剑狂生虽说不上相貌俊秀,但也还算中正,是个阳刚的汉子,绝非是这般一脸的络腮胡,粗布麻衣,一副山野村夫的样,更兼那一身强健的肌肉,这一急起来到时会让人生起一丝惧意。
  
  那女子一听立时想要反驳,此时那白衣男子到时说话了,嗓音很是清亮,如空谷幽泉般,让人听着感觉又是清冷又是舒服,很是矛盾却又显得如此自然。“佩儿,不得无礼,岳大侠我知你好意,只是我独来独往惯了,不喜人跟随。”
  
  岳峰听这好几天不曾与自己说过话的救命恩人此时说了这么一句,顿时是有喜有悲,欢喜的是这人终于理自己了,悲的是他都如此说了,自己也不好再厚颜跟着给人家照成困扰了,顿时就无措了。本来站一旁候着,生怕这看着煞气的雄健男子与那小姑奶奶打起来,阅人无数的掌柜知是知道此二人都是身怀武功的江湖人,就怕打起来之后店里糟了殃,如今看着白衣公子一句话就熄了火,一颗心立马就放回了肚子里,看来是没事了,只是他们这一停下来,双方都不说话,一时静的可怕,掌柜的不免在心里叫苦不迭:你们都是给句痛快话啊,这样僵着,我还赶着回去给孩子过生辰呢!
  
  岳峰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想留下又不想惹人厌烦,咬咬牙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是日后公子如有需要,在下定当万死不辞,但不知公子如何称呼,日后也好。。。。。。”未等他说完,白衣男子就淡淡道:“不必。”说完便转身,不置一词的独自上楼来,也不管身后的人是如何的焦灼。
  
  那叫佩儿的女子,见自家公子走了,也不再多话,对着岳峰道:“我家公子救你,只是觉得你顺眼,并不图这些,你走吧!”说完也蹬蹬的跑上楼追着那白衣男子去了。只留下岳峰这么傻站着,岳峰过了一会才缓过劲来,在心里默默发誓他日有机会一定要报答救命之恩,之后也就摇摇头无可奈何的走了,想着先办完事之后再说,反正知道他们也是要到藏剑山庄去,到时在那也必定会再见。
  
  见戏唱完了,晏晚与殷慕也回到房间,接着闲聊,但晏晚的脑海中总是浮现刚才那白衣男子的身影,有点心不在焉,心想这定是个钟灵敏秀之人,又是如此一淡漠的性子,真想看看那面纱下的真面目,于是这就喝着也不打有滋味了,心里猫挠似的。
  
  这边,白衣男子进来房间后,稍事梳洗,便拿出随身带着一本曲谱,开始细细斟酌。不错,此人便是答应沈庄主为其医治老母亲,正在赶往藏剑山庄的景枫溪。丫头佩儿见自家公子如此闲适,不免心中多了几分高兴,前几日因为救人耽搁了,一直在赶路也找不到好点的客栈好好休息,今日终是好了,而且之后也不必赶了,时间很是充裕呢。唉,只是不知道自己跟公子说想去杏花节看看,公子会不会答应,毕竟公子是最不喜人多热闹之地的。
  
  佩儿犹豫扭捏了好久,还是忍不住的说了:“公子,这锦云城可是有杏花城之称的,我昨个听说明个儿就是杏花节,公子我们可不可多停留两天啊。”枫溪听言缓缓从书中抬起头来,盯着佩儿看却也不说话,直到佩儿都被盯得不好意思了,才听公子说:“你这次到忍得比上回久多了,我还以为你刚进门就会说此事呢。” 
  
  佩儿一听自是知道是被取笑了,可是自家公子向来淡漠也只会与从小跟着他的人才会偶尔说句玩笑话,虽窘迫却也开心自己与公子亲近。只是,公子也没说要去呀!枫溪说完话,又将视线移回了曲谱上,觉得佩儿那丫头要急了,才道:“反正时间也宽裕,便满足了你,明日我们便去瞧瞧。”佩儿一听马上乐了,“是,谢公子,公子对佩儿最好了,呵呵。”枫溪嘴角微动,熟悉的人便知那是他愉悦的表现,他也不说话,继续沉浸在曲谱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某花:怎么没人看啊,求票票,求评论,呜呜。。。。。。。




☆、第四章

  第四章
  
  第二日,春风杨柳引长条,正是春好时,天气是格外给面子的晴好。
  
  贺晏晚早早起来,换了一身深紫长袍,瞧着是分外俊秀清爽,与殷慕打了声招呼,就执扇晃晃悠悠出了门。先是去尝了锦云的特色早点牛奶鸡蛋醪糟,之后便沿着闹街悠闲游逛,朝着杏花节的举办地——东湖边行去。如此一来,到是近午时才到,此时东湖边已满是游玩之人,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小家碧玉也在丫鬟家丁的陪同下,来这杏花节舒舒心,更有不少文人墨客或是赋诗一首或是填词高歌,于是才子佳人自是少不了邂逅,少不了情动,所以说杏花节也是与七夕节、元宵灯会一样成就良缘的好时机。贺晏晚缓步行于河边杏花树间,锦云果然不愧是杏花城,盛开时的杏花,艳态娇姿,繁花丽色,胭脂万点,占尽春风。
  
  看着那杏花含苞待放的是朵朵红艳,随着花瓣的伸展,色彩由浓渐渐转淡,到谢落时就是雪白一片,这种变化在整棵树上却是缀得很是自然和谐,一点也不会让人有又红又白又浓又淡的怪异感,让人不免想到那首诗“道白非真白,言红不若红,请君红白外,别眼看天工。”
  
  贺晏晚渐行渐远,远离了嬉闹的人群,来到一偏僻角落,见一座庭院的围墙边伸出数枝杏花,倒是比外面湖边的开的格外好,许是有人精心打理,想着这处很是清幽雅致,便想进去瞧瞧,可连问着三遍也无人答应,想来是主人家特意为杏花节添置的游玩休息之所,就举步踱入了庭院。贺晏晚来到后院的圆形拱门口,看见院中有一角亭,亭边立着一抹颖长身影,修长的身躯包裹在白色长衫里,晏晚觉得这身影瞧着甚是眼熟,正打算走过去询问,就见那人取出一管青玉长笛,流畅的笛音流泻而出,晏晚止住脚步,侧耳细听原是一曲《短歌行》,笛音活泼明丽,清新透彻,曲罢耳边仍是余音不断,不善音律的贺晏晚也听得出此人音律造诣极高。片刻后,贺晏晚回过神来,向那男子走去。
  
  再说,今早被佩儿拖出来,实在不愿呆在那人山人海的湖边,便遣了佩儿自己去耍完,独自一人沿湖畔见到这一无人的幽静庭院,杏花又是开的甚是热闹,一时兴起便取笛吹了起来,其实他早已发现有人在背后,来人武功极高,呼吸轻浅,要不是对方的目光太过灼热,自己也许都发现不了。吹罢听见来人向自己走来,凭脚步声景枫溪断定此人练过“流云飞袖”,这是长夏山庄贺家的独门轻功,看来来人是贺家之人,只是不知是贺家哪位如此有闲情来这。
  
  “兄台,好一曲《短歌行》,在下很是敬佩,世上无几人有如此水平将此曲奏得犹如天籁,不知兄台可否告知姓名?”贺晏晚怕惊到如此妙人,收敛了平日里的嬉皮笑脸,慎重的问到。枫溪听来人嗓音低沉有力,很是悦耳,转过身来,见来人一身深紫,相貌极美,有女子的精细柔美,也有着男子的英气,以一玉冠束发,柔顺的长发垂到腰间,正用那双有着沉墨般眸子的挑花眼瞧着自己,目光深沉炙热的似要将自己吸了进出。有这样的容貌,又会“流云飞袖”,且听说贺少庄主又被其父撵出了门,看来此人除了贺晏晚不作第二人想。
  
  景枫溪见他看着自己却并不说话,径自错开身走到角亭中,掀跑端坐于石凳上,提起不知何人备着的茶水,为自己斟了杯茶,便细细品了起来。贺晏晚见那人不理会自己,也不气恼,同样径自落座、一边看着对方一边也品起茶来。枫溪见他如此,心道此人并不是如传言那般玩世不恭、痞气十足,还真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某花:小枫枫你完全是被小晏晏的表象给欺骗了)
  
  二人各不言语,各自品着茶,倒也不是这茶是什么难得的珍品好茶,枫溪是习惯了漠然,而贺晏晚别提多想说了,可是看对方如此,自己也就一时不太敢像往常那样放肆,要知道看对方那清冷的样子,也不是能用平时他对那些熟识的狐朋狗友或是江湖女子所用的嬉皮笑脸,言语无忌来对待的,为了不惹对方反感也就这样安静的坐着,免得将人吓走了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过了俩盏茶的时间,枫溪淡淡道:“景枫溪。”
  
  “呃”,贺晏晚一时没反应过来,略一转,才知他是回答了先前自己的问话。唉,这人可真是冷啊,到是与名字的意境蛮相称。
  
  “景兄,在下贺晏晚,不介意在下如此称呼吧!”见对方终于有反应了,立马自报家门还不忘套套近乎。景枫溪呷一口茶,又不说话了,半响才道:“长夏,凌霄阁。”
  
  “啊”,可怜贺晏晚那张能说会道的嘴和自认是才思敏捷的脑子,愣是两次没反应过来,想了下才明白对方是要告诉自己他知道自己的来历,且告知自己他的来历。此时,才想起来这人是医药圣地凌霄阁新一任阁主,不免感慨到自己的能言善辩的能力都去哪里,还有这人倒是俊秀之人,怎么说话这么没条理,思维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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