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颜江山之归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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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颜江山之归凤-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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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妃疑惑的问道“公子,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怎么好端端的要哭了啊?
慕容策摇头,收了一切,道“回程。”

楼上的慕容央昊疑惑恭苏出去了怎么还不回来,闷闷不悦的出去。那知,这一出去就看到了一个人。
“哇!!!!!!!”几乎是狂奔的前去一把抱住千倾画,大喊道“清风,想死我了啊!”
千倾画正取下斗笠,忽然被人大力一抱,惊讶的将手里的斗笠落在了地上。
这旁人看的也是清楚,此人面貌绝对是倾国倾城,绝世之貌啊!
彩轩疑惑的看着眼前人,当时的确吓了一跳。
“清风,清风。我还以为你死了呢?”慕容央昊的眼神复杂根本就看不出这话里的担忧和思念是真是假,那泪蒙蒙的眼睛遮去了许多许多的神色。
千倾画眸子一冷,语气生硬,道“你是谁?”
见状,彩轩便知这肯定是他以前的旧人,连忙过去一把扯开慕容央昊,大喝道“你谁啊?你谁啊?你想干嘛?想占我们家少爷便宜吗?”
被扯开的慕容央昊惊愕的指着自己,又指指千倾画,哭着脸说道“清风,我,我是慕容央昊啊!我以前和你一起喝酒的啊!你忘了我吗?”说着又上前去。
千倾画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拾起斗笠转身就走,也不想和他继续在这里耗着。这人疯子。
“清风。”看着人跑,慕容央昊连忙跟去。
彩轩见状跑过去将人拦住,大喊“你想干嘛?我家少爷也是你看的。”
“你有病吧!他明明是清风,哪里是你那狗屁少爷。你给我滚开,在不滚开,小心本王让皇上斩了你。”一样的眼睛,一样的脸,身高还是比自己高,怎么会错?哪里会错?
彩轩哽咽。太子说,暂时不能惹到皇室人,可。
“这就是我千家少爷。”挡住,死死挡住。
“千家?他还是我慕容家的千月王呢?滚开你的。”愤怒伸手乱打。
“啊!!!!!!!!!1”

话说千倾画下楼,见到的是老板带着伙计在哪收拾,哪里还有刚才的人。想来,还是走了出去,先回客栈。
人海中,千倾画戴着斗笠慢慢走着,没有彩轩他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回去?分不到东南西北的他让萧玉暮寒无数次愤怒,每次有任务决不让他去,出门也会有人跟着。
他这一身打扮引来路人的打量,大白天这般打扮倒是奇怪,再则手里拿着剑让路人乖乖的靠到一边去了。
千倾画晃眼中又看到了那人,嘴角浮出半点灼眼之笑,想上前去。可

白子妃拿着桂花糕跳到慕容策面前,兴奋的说道“你刚才真是厉害!来,给你。”
沉在曾经记忆中的慕容策被白子妃拉到现实,见他笑的如此开心,可笑般的记起他当年在枕旁痴笑的样子。冷峻的脸不堪过往让失落浮上,减淡冷眉上的冷霜。
旁边的恭苏偷偷看了看慕容策,那一抹失落也看到了,可他不后悔自己方才做的,他不允许玉清风再次出现在他身边。
 “你吃啊!很好吃。”白子妃看着他痴笑道。跟着他真好!有吃的。
慕容策看了看他手里的桂花糕,淡漠的将哀伤收起转而一眼如冰冷色,道“我不吃、”
对慕容策忽然的改变,白子妃有些不明白,但他根本就不知道看别人的脸色。只当他不喜欢,便收回来给恭苏,笑道“你吃吗?”
恭苏摇头。
一路白子妃安静了下去,两个人都有点不一样了。
走了几步的千倾画终是回身去了。不过是萍水相逢而已,何必追求呢?倾画,你要为你家人报仇,等杀了慕容策你就可以解脱了。






第6章 王八绿豆
当白子妃站在偌大的宫殿面前时,整个人就站在那痴痴的笑。谁能告诉他,为什么那个人是皇上?为什么没人告诉他,那人是皇上。还那么丢脸的吃那么多。泪流满面也不足以换回曾经那狼狈跟饿死鬼般的场面。
这时宫女叶儿带着六位宫女和捎眉带领的六位公公走了过来,见到这人,齐声叫道“见过万敏公子。”
白子妃愣在那,傻笑。呵呵!我,我白子妃现在,升天了啊!不会吧!爹娘啊!儿子进宫了,还见到皇上了。呜呜!可我把你们的脸都丢到外婆家去了。

慕容策坐在小榻上,冷霜的面容,含伤的眸子直直的看着手里的轻纱。那人太像了,虽有轻纱遮面,但那轮廓和入怀时的感觉与当年一样。可,他的清风并不会武功,如果是他的清风,为何见到了他不认识他?不该是初见那般生涩。
一边的季莲知晓他这是在做什么,这事情现在是天下皆知,却鲜少人知道这千月王是如何死的?叹了一口气,上前说道“皇上。若是思念千月王不如今晚去外面走走,散散心。”
略微有些疲惫的慕容策缓缓将轻纱收好,看了看这个慕容熬为新皇培训五年的贴身公公。虽然当初不想接受这个安排,但,身边的确需要一个可以安心的公公。与其自己去挑选,不如就用这个季莲。伺候三年一切都是尽心尽力,知道为他分忧,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规矩多了。
“你说朕该去何处走走?”无人之时他也能放下那些场合上的伪装与季莲说话,这些枷锁套在身上的确累人,还累心。三年不闻任何消息更是让心疲惫和痛苦,常常坐在这里回想过去思索空幻的未来。这些自己给自己的囚笼何以释怀,不如,出去走走。但是,这么地方该去何处?
季莲笑了笑,道“煜王府虽一直有人打理,但,皇上去了定会伤心。不如就在街上走走如何?看看热闹。”
慕容策满意的点点头,说道“那就依你之言。”煜王府到了现在也只是一座空有过去的府邸罢了,装着无法散去的悲伤和后悔,自从离开便再没踏入过。倒是,那长街热闹。
季莲笑笑。

黄昏时,一道白影在皇宫周围晃荡,停留了无数处。最终在晋阳宫停下,悄悄的从小窗穿了进去。
离榕噙着妖冶的笑看着屋子里的华丽辉煌,轻步从小窗前向别处走了几步。三年不见,做了皇帝了。这里应该就是他的寝宫了吧!
“既然来了,何不出来当面聊聊?”一边的看书的慕容策忽觉有人进来,眉宇一黯。听了片刻发觉此人武功平平也就放下心去了,不过,这是何人竟来他的宫殿?
离榕一惊,可听这声音便知道这是谁?笑了笑,看来自己还是没逃过他的双耳,再次被发现了。不过,这次可不是来送酒的。寻声走去,撩起金柱旁金黄色流苏纱帐时,瞧清了持书端坐在小榻上的人。
双龙擒珠黄袍,玉龙冠束着他那已有七寸的青丝,胸前留着及榻青丝。比起当时冷眉今日的剑眉多了些温气,启唇不开的薄唇微微张着似乎要说什么,如若当初是惊艳那么如今是惊华,一身黄袍更是衬他犹如天庭金凤上的天帝。 “我是离榕,还记得我吗?”开口不知该说什么,有些迟钝的说了一句。自从上次离开就问了自己无数次,是否还记得那个送酒的离榕?今日,算是问到了。
邪媚如妖狐一般,狭长的眸子像是一块紫色珠玉幽幽散着紫狐光彩,艳唇如朱砂一般半擒不擒,头顶青丝被一根白色发带轻轻缠着在头后,一身如雪白袍将这人衬得跟天山修炼千年的白狐似的。这个当年在大明宫与自己送酒却被他无情拒绝的人竟然是这模样,慕容策有些惊讶。当年不看他,事别三年又重逢了。不过,他今日又来作何?
“朕自是记得你,不过,你为何来朕的宫殿?”这人他几乎不记得,若不是当年觉得此人奇怪也不会在此刻记起曾经有这样一个人。可此人消失了这么久为何突然出现?还如此大胆进入了这里。
慕容策话语依旧和当初一样冷淡无情,离榕觉察到了,想来这般倒是正常。他和自己没有正面的接触过也没什么可以铭记的过去,再则,他心里一直装着另一个人,怎会对旁人多看一眼?“当初走的匆急未来得及再与你相见,如今,回来便来问问可还记得?”如若说出真心话,估计迎来的只是冷眼和更冷漠的态度,倒不如先搁置一下。
放下书的慕容策再次拿起书继续看,对着毫无威胁的离榕是丝毫没有防备之心,不管他说的可真与他无关何须在乎?“你何时离开?”
还未站稳脚就被下逐客令,离榕心寒,随即迈步过去。“若问何时离开此地,那我也不知道;若问我何时离开凤渊,那我更不知道。”
听得这话,慕容策缓缓放下书看向越近尺的人。紫眸,梨花香,此人并非我凤渊臣民。抬步轻又稳,应是习舞之人。下颚高抬,应是高傲之人。而他举止虽轻佻却是收缩有度,并非是小人物。
离榕立在那任着慕容策打量,也不畏惧。既是来了便要和他接触下去。
“你是哪国人物?”
“无国,四处游走。”离榕并不打算告知身份,也不打算说出自己的来历,随意挑了答案回答。
无国,四处游走之人岂是这般。慕容策心觉此人不是小来历,或许与琴师的情况一样。起身看着他,道“既是无国游民又到我国,不知在何处安身?”
慕容策一开始冷霜的坐着倒不觉什么,此刻一起身,那随之而来的压迫感让离榕心惊,却片刻安静下去,道“刚来还未寻到地方落脚。”
“那朕为你寻。”先不管他身份,在南燕太子来时他也来的巧合有必要留着他。慢慢来确定他的身份。
“多谢。”


当两人并肩出门时,可吓坏了守在外面的季莲,这屋里怎么多出了一个人?还是如此妖孽之人?
慕容策吩咐了几句便带着离榕离开了。
两人刚走,一位水蛇一般的华贵女子晃着细腰走了过来。丰满的身姿,绝世的面容,嘴角噙着诱人的笑,似乎一步都要迷倒一位。身侧是一位挑着下颚的宫女。
“添容,待会儿见着了皇上,你可要注意点。”女子头戴珠玉连锁步摇,一身露胸露肩淡蓝华衣,额央一颗妖艳的朱红水滴,唇瓣暗红,狭长的眼影,看着像游走在忘川的风骚人儿似的。一句半句都嗲着,慎拍这人又出了问题。
她唤泠挽骨,是西城的一位城主的女儿,因为新皇距今无子才被朝中大臣调到宫中侍寝的。可,来了两年,也是未得如意。
薇儿含笑道“奴婢记着呢?娘娘放心。”
这守在门外的季莲一瞧,又知这人又来找皇上了。可,人出去了。
“季公公,本宫来见皇上了,劳烦您,通告一下。”泠挽骨笑的恨不得醉倒万人,看的季莲这是浑身难受。
“泠妃来的不巧,皇上刚刚出宫去了。”实话实说。
薇儿不信的看了看泠挽骨,泠挽骨笑了笑,晃晃手里的绢帕,道“本宫来,皇上就不在。本宫不来,皇上就在了。季公公,你要清楚,本宫那日得宠,诞下龙种。你今日闭本宫在外的罪,本宫可会记在心里的。”
季莲也不怕。这皇宫里无人会得宠,看清楚点好啊!
正要说话时,瞧见了一身宝蓝衣衫的秦墨烟,乖乖的闭嘴。
“得宠?你以为你这个风骚的跟妓女似的人会得到皇上的宠。”秦墨烟冷声冷语,目光犀利如剑。这个女人还真是不识好歹。
闻声,泠挽骨长眉一动,随即含笑转身向秦墨烟微微行礼,笑道“我这个风骚的跟妓女似的女人总比嫁皇上九年不得宠的睿妃娘娘您好。是不是?”
薇儿鄙视的看向对面的人,冷哼。
敏儿喝道“你说什么话呢?”
泠挽骨轻笑,看向敏儿道“哟!这小小婢女都如此嚣张,难不怪,睿妃不讨皇上喜欢。”说着,轻缠着手中的绢帕,似乎说着闲话似的。
秦墨烟示意敏儿闭嘴,看了看泠挽骨,冷哼,道“本宫是皇上明媒正娶,而你,不过是招进来的。本宫不得宠,至少位置比你牢固。”
“哈哈!”掩嘴一笑,扭腰围着秦墨烟走,“是!这不明媒正娶啊!八抬大轿啊!为何如今还只是一个贵妃?就连皇后之位都与你无关。”
那边的季莲这看的真是心惊胆战,慎拍,两人打起来。自己不知该去帮谁。
敏儿来气,一把推开泠挽骨,喝道“你个小小妃子,离贵妃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呢?”
秦墨烟沉气立在那,九年都走过来了,这人的气难道咽不下去吗?
泠挽骨被推开那一瞬间,华丽的倒地,将薇儿以及随身的宫女吓得一跳,慌慌张张的跑前去扶。
“唉唉唉!”
季莲走过去,眼睛在秦墨烟与泠挽骨之间流走,这还真打起来了。
“娘娘,你看?”
秦墨烟冷笑,丢下一句“活该”华丽转身。






第7章 究竟还认识我吗
走在街上的两人没说多少话,偶尔是离榕说,慕容策偶尔回一句。
帝都的晚街特别华丽,灯影扑朔,人影交从。玉栏长河,红灯、青灯满岸,柳树轻飞像极了青丝。
“痴痴颠颠头见天。”看着街上繁华,离榕忽然感伤。如此好景,如此良辰,而自己却不能一世拥有。
行路的慕容策闻言倒觉奇怪,这人好好的为何说出这话?这一路走来道见他规矩说话有分寸,若非经历了平常的事情也不会说出此句。看了看他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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