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种"在佞臣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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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种"在佞臣身-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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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王也就只是说说而已。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这一次张耿则戒备起来了。
  
  秋澜见此也只是笑笑,“本王要离开京城几日。北月送来消息,送亲队伍遇上山贼,梦瑶失踪了。”
作者有话要说:为啥还是木有评论捏?╮╭ 


                  40。报仇



  “失踪了?!不是有不少的侍卫高手吗?”
  “所以,本王需要去见一个人。雍县又比较远,何时回来,还不知道呢。”
  张耿眼珠子一转,“那你就放心让我自己一人在家?”
  
  “嗯,本王当然放心。本王不放心的是京城的待嫁少女。”秋澜自己倒了一杯茶,轻押一口说道。
  
  “切。本公子自从来了王府,已经很少出门了。”说起来这个就郁闷了,他去春满阁,春满阁里的姑娘不是避而不见,就是恭敬有礼,一点意思都没有,去楚柳居吧,所有的人都知道他的身份,更是没有一丝乐趣,本来以为好不容易见到那么多美人,还可以打发时间,谁知道他一句话就把所有美人赶走了,“话说,那么多美人,你都让她们走了,会不会对你有影响?”
  
  “谁敢?”秋澜凤眸一挑,精光四射,一出口便是不可一世的狂妄。
  
  也是,谁敢呀?如今,你可是手握权势,高高在上。谁敢得罪你,“秋澜……那个,去雍县……我,可不可以一起呀?你亲自涉险我不放心嘛!”
  
  “难道本王没有说吗?”秋澜疑惑的望向张耿问道。
  “说什么?”
  “我本来就是要打算带你一起的呀!”
  
  “……”接着,便听见一声愤怒,“秋澜,你太过分了!啊!!”
  
  那是京城外的一处,环境清幽,溪水潺潺。爬上山头,正值夕阳西下。橙黄的色彩笼罩了整个山头。秋风拂面,已是彻骨的寒意。那美好的夕阳,此刻也觉得黯然销魂。
  
  在山头平坦的一处,树立了一个石碑。因为年代久远,风吹日晒,原先的鲜红早已经变成了暗红。但是字迹还是清晰可辨,上面写着:爱妻莲儿之墓。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轻轻的抚摸着那上面的字,一点一点的拂过,便是一点一点的思念。接着穿着一身白色孝衣的男子慢慢蹲下,身边放了一盆‘绿萼’。
  
  “莲儿……你最近过的还好吗?这是你最喜欢的‘绿萼’,我给你带来了。你看,它开的多娇艳呀!”萧京杭对着石碑一笑,无尽的凄楚,“莲儿,你一定都在怪我吧?怪我这五年都没有来看过你……呵呵,我那是不敢……”
  
  萧京杭正说着这五年的点点滴滴之时,一道黑色的身影正无声无息的靠近。最后,站在萧京杭的身后,迎风而立,自傲不凡。只有,那双如苍鹰一般的眼眸一刻也不眨的望着那人,是怨恨,是悔恨,还是强烈的占有?!似乎……这些都不重要了啊……当年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星云,早就已经不存于世了吧?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我一直都不喜欢夕阳,夕阳留给我太多的怨恨,”萧京杭没有回头,只是不停的说着,到底是说给莲儿听的,还是说给身后那人听的,或许他自己此刻也不明白了,“我第一次杀人,便是夕阳西下。我杀了一家人,那家人坐在屋内吃着饭,说着话,看上去很幸福……是我,是我生生扼杀了他们的幸福……还有,莲儿……莲儿也是死在夕阳西下,就是这个时候吧……”
  
  身后那人依旧一句话也没有说,也没有丝毫的动作。萧京杭低笑几声,不管不顾的继续说着,“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我去过大漠,那里的夕阳比这里美……”
  
  寂静,除了寂静还是寂静。终于,萧京杭慢慢的转身,望向那人,四目相对,所有的怨恨情仇都在此了,“你追杀我五年,为何还不动手?”
  
  那人良久才轻声唤出一个名字,“星儿……”
  
  “不要叫我星儿!我不是你的星儿!那是我一辈子的耻辱!”望着那人的眼睛只有彻骨的恨意,“这五年来,我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
  
  “你打不过我。”他在诉说着事实。却是引来萧京杭更深的恨意。
  
  “我若是死了,也会拉着你一起的!”指指山的下面,萧京杭说道,“知道这座山吗?这里叫做红豆山,这个悬崖,就叫做相思崖……传说只要相爱的两人从这里跳下便能生生世世在一起……”
  
  黑衣男子眼睛一时迷茫,“这五年我没有杀你……”
  
  “那便是我要杀了你!”眼眸一闪,一把软剑已经握在手中,用着十分的内力,带着寒风朝着席林刺去。
  
  席林一偏首,轻巧的躲过那一击,两人如此一来一去便打了百招。软剑没有伤到席林一毫,他也没有出手伤到萧京杭一丝。
  
  萧京杭哼笑一声,纵身而起,旋转着软剑从天而降,直直的对着席林,便听见‘嘶’一声,席林右臂的衣裳已经破了一道口子。手腕一转,剑花又朝着席林刺去,被他堪堪躲过,“不要以为你不出手,我就会剑下留情!”
  
  席林连着躲过好几次致命的一击,眼眸一沉,只见衣袖一扬,一把短刀旋转而出,刀剑相撞,擦出火花。
  
  萧京杭便觉得手腕一振,手指一松,软剑已经落在了地上。那柄短刀挨着他的脖子飞了过去,那柄短刀再有那么一寸,自己已经便死了,“啊!”高喊一声,朝着那抹黑衣扑去。
  
  席林一时不备,或者说是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萧京杭扑到在地,接着右脸便挨着一拳,手劲丝毫不留情。他席林别人都是害怕着,尊敬着,这样被人压着近身搏击说实话还真是第一次。
  
  “星儿!这是你自找的!”使劲翻身,两人立马转了圈,席林已经把萧京杭压在了自己身下,“五年前你都被我压着,现在还想打吗?”
  
  这是对着伤口上撒盐,萧京杭低吼一声,伸腿缠住席林的腿,用力翻身又将他压在身下,对着他的胸口便是一拳,“我叫萧京杭!你找死!”
  
  席林虽然身体比萧京杭健壮,此时双腿被萧京杭的双腿缠着,一时半会也翻不了身,只能硬生生的接住那一拳,“萧京杭!啊!”脖子一凉,便见他低头正狠狠的咬着自己的脖子,丝毫不松。
  
  等萧京杭终于尝到了腥咸,才松开牙齿,那里已经血肉模糊了,“我恨不得吸干你身上所有的血,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你都忘了,我全身都是毒吗?我的血也是!”趁着萧京杭一分神,席林一把将他翻过去,双手按住那两只不安分的手说道。
  
  “那你也是一定忘了!我从小是被你用毒养大的,我早就百毒不侵了!”扭动着身子,却发现身子动不了半分,只能拿着那双狐媚眼睛狠狠的瞪着席林,“我劝你趁着这大好机会杀了我,要不你一定会后悔的!不,你永远都不会后悔吧,因为你根本就无心无情!是个比着冷血动物还要冷血的人!不,也不是人,是魔鬼!哈哈!”
  
  “萧京杭……你现在是改了名字,难道你就不是魔鬼吗?你手上杀的人比我还多吧?”席林望着身下的人,果然看见那双眼睛中更加深沉的恨意,莫名的,望着此刻的萧京杭,他身下竟然一热。再看看身下那人的一张染上血的唇,竟然妖冶几分。
  
  萧京杭眼见动也动不了,只能张口大骂,“席林,你他妈的就是魔鬼!你死后一定会下十八层地狱!你还会不得好死!你……唔唔……”眼睛猛的睁大,盯着贴在他唇上的那张平淡的脸,张嘴狠狠一咬,又是一股血腥。但是那人还是没有松开的意愿,“唔唔……”
  
  席林顺着那张红唇慢慢的下移,最后停在他的喉结处,轻轻的啃咬着,因为情动,身子也慢慢的松懈了下来。却是给了萧京杭最好的一个机会,一瞬间,自己又成了案上鱼肉。
  
  “你这张脸我梦中都想撕碎!”萧京杭这一次快速的撕下衣角将身下之人四肢都捆紧,这样当然还不能有一丝的松懈,掰开席林的嘴,硬塞给他一颗红色的药丸,“这是我特地给你准备的叫‘相思’!它会让你肝肠寸断,痛不欲生!”一边说,一边朝着那张脸上下摸着。
  
  “你干什么?!”
  
  “早就怀疑你这张脸了,果然,”扬手一撕,一张人皮面具便被他扔在了一边,那张脸还是平淡的,不甘心继续摸,随着,又是一张被扔掉,接着出现在他面前的面孔,竟然让他难以呼吸。从来……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绝美的,应该比着所有的人都美,有着神似莲儿的圣洁,还有着狐媚的妖娆,两种极端柔和在一起,竟成了最蛊惑人心的面容,“怪不得你从来不以真面孔示人……你他妈的才是世间的妖孽!”
  
  “你是第一个……”想他席林一手创立祈莲教,教徒遍地全天下,但也只见过最初的容貌,这张脸,这张脸从小便被他藏了起来,今日却被他看了去。
  
  “你不是喜欢玩弄少年吗?滋味一定很好吧?”萧京杭的一双狐媚眼睛,神采异常,双手摸着那张绝美的脸说道,“但是我永远都忘不了那个滋味!今日,我也要让你尝尝,那是个什么滋味!”说着,一把扯开黑色的腰带,在他的手腕上,又缠了几道,五年来日思夜想着要杀的人,此刻正躺在他的身下,这便已经是最好的报复了,下身移到他的双腿之间,没有一点的扩张,狠狠的便顶了进去。
  
  席林就感到撕扯的痛楚席卷全身。身子就像是要被撕成两半,他不是不能逃脱,那几道破衣裳还不能束缚他,只是,五年了,从星云走之后,他才知道,这一生便是不能离开星云了,不知何时开始的爱,早已经深入了骨髓。
  
  莲儿?!席林彻底被惹恼了,运用内力将手腕还有脚腕上的布条全都震碎,如苍鹰一样的眼眸,盯着趴在他身上的那人,如猎人看见了猎物一般,双臂一伸将那人紧紧抱住,不顾身后的疼痛,纵身一跃,抱着他就往悬崖下面跳。
  
  “你干什么?!”这一切发生的太快,萧京杭还没有反应过来,便听见耳畔嗖嗖的寒风,和他们急坠而下的身子,想要推开那人,却一点力气都没有,“席林!我要杀了你!”
  
  “我们这不就是同归于尽吗?你不说过,这叫做相思崖,只要是两人携手跳下,便能生生世世在一起吗?”席林的声音飘荡在风中,“即便是死了,你也只能是我一人的!”
  
  这个悬崖深不见底,任何人跳下去便只有死路一条。这不正是他要的结果吗?莲儿……仰头望着无边的天空,萧京杭轻轻的笑了,这个仇我终于为你报了……
  
  张耿看着不停来往于府中和门口的下人,随便抓住一人,问道,“你们这是干什么?”
  
  “回公子。这是王爷的吩咐,说公子要和王爷外出,要多准备点东西,以防万一。”怜儿,正是怜儿,那日王爷要赶走那里所有的女子,怜儿无处可去,便哭着请求留下。张耿觉得她倒是办事周全,也就留在了身边。
  
  “那你继续去忙吧。”张耿走到门口,便看见一辆极为奢侈的马车,香炉,棉被,狐裘,暖炉,似是要将所有的东西全都搬上去,而秋澜则凉凉的站在一边,指挥着,走过去,对着秋澜道,“这不是搬家吧?”
  
  “当然不是。”秋澜对着张耿摇头笑道,对了,“苍双,去把皇上赏赐的轻裘拿上两件。雍县那里估计已经下了雪。”
  
  “我见车上不是已经有狐裘了吗?”
  “那是路上用的。耿儿,你身子体寒,轻裘能御寒。”
作者有话要说:评论呀!!! 


                  41。行程



  张耿望着那一堆一堆的东西,不禁嘟囔道,“我身子没有那么弱吧?”他以前也是天南地北都去的。这时,怎么就成了瓷娃娃了?
  “你说什么呢?”秋澜回头望他一眼问道。
  “没什么呀。王爷准备带多少人?”
  
  “不多,就苍双,你,我,对了还应该带上秀儿,她办事倒是一向细心。本王这一次越少人知道越好。”
  
  当张耿坐在那辆极为奢华的马车上喝着茶得时候,才如果这样还算是低调的话?那到底什么才是高调?!
  
  越往北走,天气越是寒冷。当他们走到一个县城的客栈时,外面已经飘起了雪花。洁白雪花的映着烛光盈盈闪烁。
  
  “公子还是披上这件轻裘吧。”秀儿将一件狐狸轻裘拿出来给张耿一边系着带子一边说道,“外面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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