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同人)心似双丝网(现代架空,鼬卡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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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同人)心似双丝网(现代架空,鼬卡鼬)-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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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
  鼬到家的时候已经午夜12点了,扭开门,黑漆漆的一片。
  难道已经睡了?鼬把灯打开,屋里没有人,在玄关的地方只看到拖鞋,柜子上也没有公文包。莫非还没回来?
  鼬掏出电话给卡卡西拨过去,通了,但没人接。莫非在医院值班?鼬忙把行李放下,打车去医院。因为想看到他,真的一刻都等不及。
  冲进医院,正好看见香磷。香磷看到鼬很惊讶:“你不是佐助君的。。。。。。”
  “卡卡西在医院吗?”鼬截断她的话。
  “卡卡西桑?说来奇怪,今晚十点多钟我竟还看到他,后来有病人的事还想请教他,又找不到。。。。。。哎哎,我还没说完呢,鼬大哥你来医院干嘛?”香磷话说到一半,鼬就快步离去,她后面半句话是喊给空气听的。
  鼬出了医院,继续拨卡卡西的电话,还是没人接。一抬头,竟看到卡卡西的车停在不远处的巷子口,鼬心里一喜,疾步跑上前,向内张望,车里空无一人,只有一部手机的屏幕兀自亮着。鼬把手里的电话挂断,车里手机的屏幕随之暗下去。
  车在,手机也在,应该在不远处才对。
  鼬往巷子中走了几步,向深处望去,似乎看到些许人影。鼬继续向里走,心中开始打鼓,当人影从模糊变得清晰。。。。。。蓦地,巨大的惊骇贯穿鼬,灵魂像被当头击中,身体骤然失去灵魂,只能像尸体一动不动。
  那抹银色的发丝在夜晚分外明显,卡卡西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扑在墙上,男人长发及肩,背对着鼬,看不清样子,鼬只能看到男人的头埋在卡卡西的颈窝里,他在吻他。。。。。。鼬通身在颤抖,喉间咯咯作响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卡卡西的双臂被男人死死固定在墙上,男人身体紧紧地贴上去,磨蹭着。鼬睚呲欲裂,胃里翻江倒海,一股血腥味从喉头散开。
  卡卡西歪着头,视线淡淡飘出去,然后,他看到了鼬。卡卡西惊住,双目瞪得浑圆,身体瞬间僵直,他本能地想挣脱,但颈窝处飘来流砂的喑哑:“卡卡西,你的堂弟希望你放松些。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卡卡西见鼬的双目几乎愤怒得滴出血,心有种被生剜的痛。但他果断地闭上眼,决绝地隔离开鼬,只是在心里大喊,快走,鼬,别站在这里,求你,求你。
  良久,睁开眼时,鼬已不在。




☆、16

没有开灯,鼬坐在沙发上,抖得像筛糠。一遍遍在心里大叫,为什么,为什么。你怎么能容许别人拥抱你,亲吻你。才离开一个星期,为什么世界竟然天翻地覆。

如此想念你,想念得身体发疼,可你竟在别人的怀抱里,还闭上了眼睛。你们现在在做什么,试想那些不能忍受的事情,就有股撕裂世界的冲动,撕裂世界,撕裂你。

黑着夜,能听见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的响声,因为感官都关闭,唯有听觉变得出奇的敏锐。门外还没传来脚步声,看看时钟,接近3点了,已经快两个小时了,鼬的姿势一动不动,等待的时间显得格外漫长,每分每秒都是折磨。秒针的声响就像血滴落的声音,身体里好像有千万只虫子在咬。

终于,大门咯哒一声,发出开锁的声音。

鼬霍地站了起来。

卡卡西缓慢地挪进来,步伐虚浮,他扶着墙,一步一步挪向卧室。。。。。。

“你站住。”鼬大吼。

卡卡西顿了一下,没说话,然后走进卧室。

鼬追上去,啪地把灯打开。卡卡西的脸色发白,额头一层虚汗,呼吸有些困难的样子,鼬的心一阵刺痛,可立即又被愤怒盖过,“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你们。。。。。。做了什么。”

卡卡西闭上眼,不答。

鼬低吼一声,揉身把卡卡西翻倒在床上。

卡卡西微弱地睁开眼,看着鼬,神情晦暗难明。鼬捧着他的头,哀求他:“卡卡西,说话呀。只要你说,我就信。骗我也行,求你说话。无论你说什么,我就信什么。”

卡卡西张了张口,却没发出任何声音。

鼬视线下移,看到颈侧的痕迹,他一把撕开卡卡西的衬衣。胸口大片的吻痕映入眼帘,灼得鼬眼睛辣辣的疼。所有的理智全部破灭,恨意涌上来,几乎把鼬撕裂。

鼬猛地扑上去,咬在那些密密麻麻的吻痕上,一边用力地吻,一边用牙磨出细碎的伤口,卡卡西吃痛但却紧咬牙关。舌尖沾着卡卡西的血,鼬堵住了他的唇,迫不及待地撬开齿关,在卡卡西口腔内狂扫,舌尖扫过他的口腔上壁,怀里的卡卡西一阵颤抖。鼬勾住卡卡西的舌,拼命吮吸,直到卡卡西呼吸不畅,憋红了脸,想推开鼬,鼬却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固定在头的上方,并不肯放过他的唇舌,一遍遍索取,吞咽,欲|望的烈火烧得他噼啪炸响。

鼬扯掉彼此的衣衫,赤|身|裸|体覆上去,手在他光洁的皮肤上游走,惊起卡卡西皮肤的战栗,舌头从卡卡西咽喉上卷过去,卡卡西发出一声呜咽。鼬小腹一股热流窜上头顶,他用几根手指仓促地做了几下扩张,就急不可耐地将分身埋进去,没有润滑的抽动,像甜蜜的酷刑。呜~~卡卡西扭动身子,脖子绷的直直的,向后仰去,像濒死的鸟,鼬的舌再次卷过他的喉结,终于逼出他的呻吟。鼬大力抽送自己,他今天不会放过他,今天所有的痛苦,都会让他加倍承受,让卡卡西的痛犹如自己的痛。

每一下都进到最深,浅浅地退一些,下一次还有更深的去处,卡卡西的紧实包围着自己,鼬的眼前一阵阵发白,可心却像被掏空。他大吼一声,俯下身,吸吮噬咬卡卡西双侧的蓓蕾,柔软的舌在皮肤上舔舐,留下湿漉漉的痕迹。抬起头,见卡卡西黑色的瞳仁正怜惜地看着自己,鼬险些失声痛哭。他用手盖住卡卡西的眼睛,更猛烈地向前挺动,每一下,都擦动在敏感点,快感在一层层累积,鼬所有的神志突然长了翅膀,飞出驱壳,脑中一片空白,热辣的洪流急急涌入卡卡西的深处。

鼬退出来,卡卡西的瞳孔已然失焦,但他的欲|望在高高的昂扬着。卡卡西的皮肤热得烫手,鼬握住卡卡西的分身,卡卡西弓起身子,又不停的扭动,想要讨取更多。鼬用双手固定住卡卡西的脸,强迫他注视自己,情|欲沙哑的声音有万念俱灰的绝望,“卡卡西,说你爱我,说,说你爱我,你要我。”

卡卡西死死咬住自己的唇,手慢慢移下来,握住自己,慢慢撸|动。鼬大怒,一把扯开卡卡西的手,将他死死扳住,使劲摇晃,“如果你不说,我就不给你。说,说你爱我,说你要我。”然后,鼬用手拨弄他的顶端,一下再一下,用性|爱折磨卡卡西,也是折磨自己,逼得卡卡西眼底发红。“鼬,求你了,求你,给我。”卡卡西气若游丝。

“说你爱我。”鼬低吼。

卡卡西再次一言不发,煎熬,让他控制不住地弹动身体,欲|望,让他的皮肤像要龟裂开。鼬终于心软了,一口含上去,深深往下吞咽,紧致火热包裹住他,卡卡西挺动身体,已在边缘的他随着一声大吼,射在鼬的口腔里。

两具大汗淋漓的身体拥抱着。卡卡西已经神志迷离,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鼬用舌尖仔细描绘着他唇的轮廓,又将吻痕上渗出的血丝抿进嘴里。

他将卡卡西翻过来,舌头像一柄淬过火的刀,沿着卡卡西背脊中轴线舔上去,将卡卡西一分为二,卡卡西刚刚降温的皮肤又开始升温。鼬摸着心醉的皮肤,再次将分身进入,细细摸索前进,感受每一个褶皱,把卡卡西用力揉在怀里。

卡卡西的后背侧躺在鼬的胸膛上,鼬把头贴上去,压抑地痛哭着。你终究没有等我,是不是。你说我从大阪回来,会送我礼物,这该死的痛苦就是礼物,是不是。

  

  ☆、17

  17
  穿好衣服,从卡卡西家出来,天已经蒙蒙亮了,可鼬的世界开始黑暗。
  天空开始飘落雨丝,转瞬就至瓢泼,阴云突然又压下来,天空又暗了。很好,这才像我的心情,鼬想。
  鼬没有打伞,也没有叫出租车,一个人的孤单在天地里,往前走,该去哪?鼬不知道。
  已经完全湿透了,心也掏空了,为什么还是没有听到卡卡西说出那句我爱你。鼬仰头看,雨线无情地砸下来,流到嘴里,竟然是咸的。鼬张开嘴,在雨里无声地大喊,双手抱住自己,怎么也温暖不了那股寒冷。
  跌跌撞撞,不知道走了多久。当站在鬼鲛酒店房间门口时,把鬼鲛吓坏了,那副冰冷僵化的面容,鬼鲛从来不曾想象。
  “鬼鲛,我要回纽约,现在。”说完,整个人瘫软在地上。
  卡卡西开始发烧,不知道何时恢复的意识,只知道自己赤身裸体躺着,张了张口,发不出声,喉咙热得要冒烟,那些细密的伤口无数,在身体外,也在身体里。浑身酸痛难当,腰像要断掉,整个人好像被拆开,又被重新组装。鼬呢?想起昨晚混乱的一幕幕,卡卡西痛如刀绞。
  他想强撑着坐起来,但眼前一黑,又晕过去。
  好像过了很久,有个人在拍打他的脸颊,担忧的声音传来:“卡卡西,你醒醒,喂,卡卡西。”
  迷迷糊糊睁开眼,是阿斯玛。“你怎么来了?”卡卡西声音轻得要断掉。
  “来,先喝点水。”阿斯玛将卡卡西扶起来,灌了他一整杯水,扫了一眼凌乱的卧室,“卡卡西,你发生什么事了?啊?要不是佐助让我过来看看,你死在家里都没人发现。”
  佐助?难道鼬在佐助那里?卡卡西看着阿斯玛,阿斯玛马上明白了他的疑问,给出解释:“你今天没请假,又没去上班,佐助打你电话没人听,香磷说昨晚看见鼬了,佐助又给鼬打电话,也没人听。佐助等会儿有个手术走不开,就让我来看看发生什么事了。幸亏知道你办公室里放着一套家里的备用钥匙,否则你小子就要臭在家里了。”
  卡卡西心里暗想,幸亏来的是阿斯玛,来的要是佐助,让他看到自己这副样子,得多难堪。阿斯玛一边说话分散卡卡西的注意力,一边草草给卡卡西套上衣服。不是没看见他身上的淤痕,大大小小,胳膊、腿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还有胸前的吻痕和伤□□叠在一起。是鼬吧,阿斯玛不由得这样猜想。
  阿斯玛把卡卡西背下楼,塞进后排座位,急速赶往医院。
  本来有个小护士进来要给卡卡西清洁身体和伤口,卡卡西哪里敢让小姑娘看到自己的伤痕,将来还要不要在医院混了,抢着说要自己处理。医院的护士们本来就是卡卡西的粉丝,能安排来“伺候”卡卡西,已经快乐得不行,结果偶像大人非要自己动手,小护士只好闷闷不乐地走开。
  病房是单间,有独立浴室,卡卡西把自己关到浴室里,勉强处理一下。这副破败的身体,由里到外都是,卡卡西懒得再看下去,草草穿了病号服,躺上床。
  阿斯玛从医院饭堂买了一碗粥,好歹逼他吃了一些,又给他挂上点滴,卡卡西迷迷糊糊进入梦乡。
  卡卡西这一睡就是整整一天。醒来时天已经擦黑了,头晕的症状基本消失,说明烧应该是退了,可身子还是又酸又麻。按铃把护士叫了进来,护士帮他重新测了体温,又指着柜子上一堆零食,说是鸣人小樱一行人来看过他,可他当时还睡着,又转述了一些叮嘱云云。
  卡卡西这场“病”足足两天才下床,而鼬好像突然蒸发了,杳无音讯,连佐助都联系不上他。卡卡西心想,这也好,没有消息也许是个好消息。
  病好出院,卡卡西整个人都不在工作状态,日程内的手术也全部交由佐助接手,把佐助累个半死,佐助也不多话,只是一遍遍试图联系鼬。随后卡卡西索性直接向医院请了三个月的假,临走前,特地给鹿丸打了个电话。
  

  ☆、18

  18
  卡卡西站在一个院落前。
  门墙高大阴森,和它的主人一样,透着一股寒意。
  卡卡西被一个仆人领着,穿过曲折的长廊,停在一处昏暗的大厅里。豪华的沙发中间坐着那个男人,他一只手垂着,露出一条长长的疤,接着,铁砂般的声音响起:“卡卡西,才不到一个星期,你身体的耐受性比我想象中差呢。”
  卡卡西面色发白,虚汗一滴滴落下来。
  那男人扭了扭头,就从黑暗处走出一个神情彪悍的女人,恭敬地立在身边。
  “多由也,拿点吃的出来。”
  “是的,大人。”
  男人面朝卡卡西:“你以后就住在我这里,没我的同意,不能出去。”
  “不行。我要有自由。”卡卡西瞪着眼睛,冒出狠意。
  男人伸出血红的舌头,舔了舔嘴角,笑得森然:“你这样的眼神我很喜欢。自由,好,你现在身体这副样子,还敢跟我谈自由。”他想了想,继续说,“不过,如果你坚持,我可以不限制你的自由。反正你也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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