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澈泉的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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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澈泉的传说-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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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他必须要依靠自己一个心腹手下的力量来破案,当然要付出一定代价……
  受(惊慌):这里怎么这么多血?
  攻:……这是案发现场,大人。
  喜欢文案的请留言和收藏。喜欢的多,会尽早开文!
  书桌前的静北王正在批改公文,俊美的脸上是万年不改的面无表情。
  他端起手边的茶杯,将剩下的茶一饮而尽,用指关节轻轻敲了敲桌子。
  滕越将茶杯倒满。
  书房里除了纸张翻动的声音,没有别的声音。
  滕越想,自从半年前百川林边的暗杀以来,王爷对他是越来越信任了。
  他从十年前就开始做王爷的护卫,如今可以算是他事业的高峰。
  半年前的暗杀,虽然没有证据,但是谁都知道,就是凌王搞出来的。
  凌王想谋反不是一天两天,王爷在皇上的授意下盯着他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这半年,王爷经常带着他出门办事,特别是机密的事。
  有时候,事情办完,王爷也会问他的意见。
  他口头表达能力一般,但是王爷就是那么听着,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后来进行下一步的时候,他才发现,王爷原来真的采纳了他的建议。
  这很让他有点小激动。
  最近,王爷在与他的幕僚商谈的时候,也让滕越站在一旁听着。
  滕越不听不知道,原来对凌王的观察已经到了如此密切的地步。
  他们谈话里谈到的几个人物,如果说出去,谁也不会想到那都是凌王在朝堂的眼线。
  这几个月来,他在王爷身边侍候的频率也高了很多。
  比如说,现在。
  王爷在批改公文,他就在旁边侍候。
  王爷偶尔也会把公文拿给他看,让他出意见。
  事业的高峰啊!
  真是有点志得意满的感觉。
  静北王捏捏眉心,他已经处理了公事两个时辰。
  他抬头看看滕越。
  那人正中规中矩的站在一旁。
  静北王道,“本王要午睡。你下去吧,下午不用侍候。”
  滕越来到静北王面前行礼,“遵命。”
  他随即转身,退下。
  刚走了几步,只听得静北王的声音传来,“今晚二更,来我房间。”
  滕越连忙转身,静北王还在批改公文。
  滕越行礼,“是。”
  静北王似乎已经没有注意他了。
  滕越转身退下。
  一出书房,他轻轻摸摸额头。
  王爷最近对他,还有一个变化。
  从一个月前开始,王爷不时叫他在二更的时候去他的卧室。
  算起来,这次是第五次了。
  每一次他去的时候,做的都不是护卫该做的事情。
  ——————————————————————————————————————————
  一个月前。
  滕越随着王爷去丞相府,商谈机密要事。
  两人回府,下马,将缰绳交给马夫。
  静北王道,“下午不用侍候了,你回去休息吧。”
  滕越领命。
  他刚要退下,只听静北王说了一声,“今晚二更,来我房间。”
  声音平淡不惊。
  滕越连忙答应,却见静北王已经行的远了。
  当晚。
  滕越站在静北王卧室门口。
  半夜三更叫他过来,有要事商量?
  会是什么事情呢?
  他估摸一下时间,差不多二更了。
  他敲敲门,“王爷,属下滕越候命。”
  里面传来一个平淡的声音,“进来。”
  滕越轻轻推门,这是他第一次来到王爷的卧室。
  卧室很大,滕越低着头站在一旁,不敢乱看,“不知王爷有何吩咐?”
  滕越等了一会儿,却没有声音。
  他不禁抬起头来,只见静北王似乎刚刚沐浴过,长发披散,连上身衣衫也半开。
  滕越连忙低了头。
  一会儿,静北王移身来到滕越面前。
  滕越只听一个还是很平淡的声音道,“脱衣服。”
  滕越心里惊了一下,微一犹豫,便脱下了上衣。
  主人之命,不能不听。
  接着,身前的双手慢慢的拉着他的衣服,把剩下的也脱了下来。
  滕越实在惊讶的很,他已经知道王爷要做什么,却不知道为什么。
  静北王的双手慢慢在他身上游离,接着便握住了他的要害。
  接下来的事情,便是十分顺理成章了。
  滕越面对着墙,弯下身,从后面被狠狠地掼入。
  看得出来,静北王在男人上也是第一次,可以说不是很熟练。
  滕越疼的呲牙咧嘴,却不敢发出声音。
  整个过程,没有一个人说一句话,只听到静北王的粗喘和滕越偶尔溢出喉咙的呼声。
  事后,滕越慢慢的穿着衣服,只听静北王道,“明天休息,不用当值。”
  滕越应承谢恩,随即退下了。
  那次之后的三天之内,他一骑马,都觉得屁股疼的难受。
  两人再次见面的时候,本来滕越还觉得尴尬。
  静北王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像平常一样。
  于是,滕越便也当此事没有发生过似的,照常做事。
  之后,这样的事情,又发生了三次。
  静北王的技巧,也在不断提升当中。
  最后的一次,滕越在桌子上被贯穿的时候,竟然也感受到了十分的快/感。
  两人的头发都被汗水打湿,喘息不止,还是没有一个人说话。
  ——————————————————————————————————————————
  滕越又一次站在静北王的卧室前。
  他伸出左手,已经第五次了。
  王爷对他的身体,竟然这么满意?
  他敲敲门,“属下滕越候命。”
  “进来。”静北王的平静声音从里面传来。
  滕越推门进去,随后将门关紧。
  静北王没有穿上衣。
  滕越打开自己的衣服,还没脱到一半,静北王已经将他推到墙上。
  两人做了好几次,身体已经十分契合。
  滕越已经感觉到了。
  刚开始的时候,还是……疼。
  静北王的呼吸喷在他的脸上,俊美的脸近在咫尺。
  滕越忽然有点痒。
  他鬼使神差的吻上静北王——没敢真吻,只是嘴唇贴上而已。
  静北王没有反应,滕越觉得自己唐突了。
  两人做了这么多次,还从来没有接吻过。
  他刚要退开,静北王却忽然撬开了他的嘴巴。
  舌头立刻和他的纠缠在一起。
  同时,滕越觉得自己一下子被塞满了。
  两人一边接吻一边做,到了最后,都十分的尽兴。
  后来,静北王抱着滕越到了自己床上,再一次要了他。
  滕越心想,这还是他第一次上王爷的床。
  之后,他便睡了过去。
  

  ☆、定亲风波

  滕越半夜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在静北王的床上。
  静北王正背对着他睡着。
  滕越连忙轻手轻脚的穿了衣服,下了床,在没人注意的情况下回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清晨,他正在穿衣服,一个仆役来到了他的房间。
  仆役道, “王爷吩咐,滕护卫今日不必当值。平日护主有功,特赐玉竹剑。”
  滕越呆了一下,随即接过谢了。
  这柄玉竹剑,是把有名的宝剑。
  当日静北王得到此剑的时候,虽然并不出口赞赏,却拿在手里看了好久。
  滕越是练武之人,当时见过玉竹剑一面后,也爱赏不已。
  静北王是个赏罚分明的上司。
  十几年来,滕越大大小小无数次护主有功,也得到了很多赏赐。
  但是,玉竹剑这样如此合心意,如此贵重的赏赐,却竟然在昨夜之后这样的情况下得到的。
  他有点哭笑不得。
  这个赏赐,太过贵重了一点。
  静北王此举,简直和讨好女人没什么两样。
  不过,主上既然赏赐了,不收下就是不尊。
  滕越把玉竹剑小心的收藏好。
  他想,这个时候,静北王应该正在练功。
  滕越立刻向练功房走去。
  收了如此贵重的礼物,他理当表忠谢恩。
  静北王正在练剑,汗水把头发打得微湿,脸色微微红润。
  他的姿势如行云流水,气势如虹。
  见到滕越进来,静北王的眼睛若有似无的看了他一眼。
  滕越站在一旁,看的有点入神。
  直到静北王练完了,他才上前,“王爷的剑法似乎又精进了。实在让属下羡慕不已。”
  静北王不吭声,擦着额头的汗水。
  滕越又道,“属下今早得蒙王爷赐玉竹剑,特来向王爷谢恩。属下感念主上恩德,必定忠心耿耿,万死不辞。”
  说着跪下了。
  静北王半晌不说话。
  滕越诧异。
  通常这种情况,王爷应该命他起身才对。
  主人赏赐,属下谢恩,一个爱护,一个感激,各取所需。
  他不禁抬头看了静北王一眼,却正对上他的目光,神色竟然有点复杂。
  静北王道,“来练练吧。”
  说着,他抛给滕越一柄剑。
  滕越只得领命。
  两人一来一往对打了起来。
  滕越的功夫,本来只比静北王略差,但是昨晚操劳,双腿有些不利索。
  静北王却丝毫不见让他的意思。
  他的招式凌厉,几次都弄得滕越十分狼狈。
  静北王朝偏左处使出一剑,滕越连忙向右边躲闪,却正撞上静北王的身体。
  他站不稳,静北王将他牢牢抱在怀里。
  滕越狼狈不堪,立刻站稳挣开,将剑往地上一抛,跪下,“属下佩服王爷的剑法,实在不能与王爷匹敌。”
  静北王冷冷的看着滕越,好半天不出声,转身出了练功房。
  滕越这才起身,冒出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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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这天开始的十几天,滕越觉得静北王对他的态度冷淡了许多,平时不用他侍候,带他出门办事时也一句话也不说。
  连晚上的召见,也不再发生了。
  滕越一下子清闲了很多。
  于是,他平时没事的时候,不是看书,就是练剑。
  这天,滕越正在看兵书,有一个仆役进来,呈上他一封母亲写来的家书。
  书信拿在手里,滕越头皮发麻。
  母亲写家书来,从来只有一件事……
  他小心翼翼的打开读了半天,前面都是些嘘寒问暖的话,看到后面,滕越闭上眼睛,果不其然……
  “……为娘最近身虚体弱,身体大不如从前。可怜我一生只有你一个儿子,虽然孝顺懂事又能为我滕家光耀门楣,却至今不曾婚配。为娘年岁已高,实在希望在有生之年含饴弄孙,享受天伦之乐……”
  滕越心里开始敲起小鼓,这个节奏,只怕……
  “……为娘已经为你指配了一门婚事,正是汪家二女,你青梅竹马的汪涵妹妹。八月初三正是黄道吉日,我儿务必回家定亲,切切……”
  原来把汪涵给定下来了……
  那个姑娘性格倒是不错,相处也让人心情愉快,就是长得那个样子……实在不敢恭维。
  不过,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既然定下了,总是要娶的。
  滕越想了半天,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他已经二十二岁,年纪已经够大,男子汉大丈夫,当然也是一定要娶妻生子的。
  只不过离八月初三还有两个月的时间,看来要和王爷请假。
  想到静北王,滕越忽然想到,王爷也二十四岁了,一直没有娶亲。
  他以前认为王爷心里只有国事,没有那些风花雪月,儿女情长的事情。
  不过,前一段时间的频繁召见,滕越也不禁怀疑,难道王爷喜欢男人?
  滕越不是迂腐的人,年少轻狂的时候,他也曾经去过小倌馆几次。
  所以,他才对王爷的招寝不排斥。
  王爷相貌俊美,身份尊贵,自己根本没吃亏。
  两个男人在一起,看对了眼,尽了兴,也不存在负责任的问题。
  只不过,十好几天了,王爷一直没有再召见他,难道是已经厌倦了吗?
  想到这里,滕越心里突然有点烦闷。
  他有点想见见王爷。
  主上见下属,召见一声便是。
  下属要见主上,就必须要有好的理由了。
  他想了想,反正要请假,不然就现在去请假好了。
  想到这里,滕越换了一身正装,抬脚走向静北王的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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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滕越站在书房门口。
  门是开的,静北王身着家常便服,一身深蓝色的长衫。
  此刻,他正站在桌前,低着头,细细研究书桌上的一张地图。
  滕越道,“属下滕越有事,求见王爷。”
  声音低沉,不高,却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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