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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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枭-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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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见了。
  感觉到夜枭夹著他的力气变弱,冷破军得寸进尺地又将一根指头伸了进去。这一回,他不急著开拓夜枭的身体,而是仔细而缓慢地一寸一寸寻找著夜枭的敏感地带。
  夜枭本能地握紧了冷破军的手臂,想要阻止,但是全身都使不出力,只是软软地搭在冷破军的手臂上。
  “嗯嗯!啊……”
  一连串的声音从夜枭咬得血红的嘴唇里吐出来,像是一个个催情符。撞进冷破军的耳朵里,只觉得下半身的欲望越加难耐。
  冷破军曾经有过很多很多的女人,但是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如此欲火中烧。
  仔细地瞅一瞅夜枭,还是那张普通的丢进人堆里就找不到的脸,就算是染上些许情欲的豔色,也没有美到哪里去。
  只是就是这样一张脸,这样一副身体,却激起了冷破军强烈的征服欲望。从认定夜枭背叛到再见夜枭,冷破军的心里一直都憋著一股火。而夜枭全无感觉的模样,让冷破军的心头火烧得更旺!
  难道,夜枭就一点儿也没想过他冷破军?也没有感觉到任何一丝丝愧疚?或者,哪怕是一点点的羞涩也好。
  偏偏,夜枭就是那张木头脸,啥表情也没有。
  如果夜枭真的是忘性太大,他就一直做到他记得为止!
  冷破军现在打的,就是这麽个念头。
  
  =====
  话说,其实我家不太兴圣诞这个东西,所以有人提示就记得,没有提就忘记光光……所以圣诞礼……已经晚这麽久了,咱就不补了吧,呵呵呵呵……(干笑)
 
  
  内有颇雷的内容,大家要慎入啊……
  
  扶额,咱家枭枭的脑袋又故障了……OTZ
  ===================
  
  可怜夜枭,生了个不争气的脑袋。啥也记不住,甚至连冷破军这什麽这样对他,也压根一点儿头绪也没有。更别说,夜枭现在脑子里已经被烧得一团酱糊,什麽也想不了。
  抽出手指,将夜枭无力又发著高热的身体翻过去,冷破军覆到了他的背上,扣紧夜枭劲瘦有力的细腰狠狠撞了进去。
  “啊啊啊──!!!”
  又惊又痛,夜枭只觉得一柄火样的剑捅进了身体里,手指抓紧身下的床单,从喉咙里发出刺耳的惨叫,身体挣扎著向前逃。却被腰上一双大手给扯了回来,牢牢地压住了,那剑也因此进得更深,像是要把他劈成两半。
  这辈子能伤夜枭的人,至那人死了之後就没几个。特别是重伤,更是半个也没有。
  最柔软无防备的地方被凶狠侵入,夜枭的白眼几乎瞪出血来。这种痛,不同於那种刀剑伤到的痛,而是另一种混合著情欲的折磨。夜枭猛然脑中灵光一闪,在这极痛又极怪异的感觉中,想起了上一回他感觉到这痛的时候的事情。
  这其实是过去那人常常用的办法,用极致的相同的疼痛唤醒夜枭遗忘的记忆,然後再一一次将这痛印进夜枭的身体里,直到他再也无法忘记。
  冷破军这一次,就无意的给夜枭打下了除了那人之外唯一首次被夜枭牢记的烙印。而这烙印,今後将令冷破军自个儿吃尽苦头。
  且说,冷破军此时终於将夜枭吃到了嘴里,於是反复地嚼,细细的品,将夜枭从头到脚都尝了个遍,然後又反复吃了又吃,直到夜枭的骨头渣子都化进了他的胃里,才终於将早就陷入昏迷状态的夜枭放了开。
  这一回,冷破军学聪明了,压根就没带夜枭去外面泡温泉,而是把房间锁死,然後用房间里间的温池水给夜枭洗了个干净。其间冷破军自然不会亏待自己,将半昏半醒的夜枭压在池边又吃了足足三回,才把全身软趴趴的夜枭给擦干净放回床上,让他睡。
  
  夜枭这一回也被累得狠了,昏睡了一天一夜,才终於醒了过来。
  睁开白色的眼,外面的月光晒进酸涩的眼内,夜枭伸手想要去摸瘪瘪的肚子,却被压在上身的手臂给挡住了。
  不悦地瞪著横在胸前的整条手臂,夜枭张了张嘴,犹豫了半刻,想起那人不让他吃肉的事,缩缩脖子,把嘴又合上了。
  肚子……好饿啊……
  夜枭抿抿嘴,从那双坚实臂膀的环抱中滑了出来,身下一痛,膝盖一软,他差点儿整个抢到了地上。
  手从背後把那把沈沈的邪剑抽了出来,夜枭横著竖著比了比,那寒意四散的剑刃在冷破军的脖子上比来比去,早就把冷破军给惊醒了。
  只不过,他立刻发现那剑的主人是谁,於是没有动,闭著眼,调整呼吸,全当自己还在睡。
  冷破军有一种预感,要是他现在睁开眼,保不准夜枭这一剑就劈了下来。就算他冷破军武功再高强,这麽近的距离,他压根没有把握能从天下第一杀手的手底下逃出这条命去。
  夜枭睁著一双白得吓人的鬼眼,邪剑比划来比划去,愣是没下手,又放回了身体里。然後一脚踹了过去。
  冷破军这辈子,还从没有被人这样踢过。但是看著夜枭一张木无表情的脸,想起刚刚那把邪门的剑在自己脖子上散著寒意的感觉,冷破军还是决定──忍了。
  “饭。”
  夜枭瞪著冷破军,张开的嘴里,压著冷破军的神经蹦出一个字。
  啥?
  冷破军有点儿发慒。
  “饭!”
  这一回,夜枭还是一个字,却带上了强烈的情绪。冷破军愣愣地点了点头。
  “来人,准备饭。”
  伴随著他这一声吩咐,响起的,是咕噜噜的肚子响声。
  夜枭的白眼盯著冷破军不放,全然不在意自己跟对方都是全身赤裸的状态。本来他在森林野兽群里生活的时候,就是这样赤条条的野人模样。现在这样,夜枭倒是没觉得有什麽关系。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处理清楚。
  眼睛盯著冷破军,夜枭的脑子其实是在转的。
  只不过,他是非常人,转的方式难免就更加非常了一点儿。
  一,他跟这个人又交配了一次。
  二,这个人是雄性,还进到了他的身体里。
  所以,自己是……雌性?
  因为冷破军的行为,让只知道野兽雌雄交配的夜枭产生了非常荒谬的结论。
  其实本来,夜枭就分不太清楚自己是雌还是雄,只不过他的下身有别的雄性也有的东西,所以他认定自己也是雄性。但是冷破军应该也是雄性,却跟他交配了。那麽,他们两个一定有一个是雌的。按著他曾经见过的动物交配都是雄的进去雌的身体里来推断,他应该是雌的。因为,被进入身体的,是他自己。
  费力地推出这样一个结论,夜枭的简单单纯的脑袋差点儿没打结。但是,他却在得出结论的同时松了一口气。
  原来,他是雌的啊。这样,他就不用纠结於为什麽雄的要跟他交配的事了。
  这样荒谬的结论并不能怪夜枭。他一直都生活在野兽中间,看过的都是雌雄交配。成为人类之後,又从来没有到过小倌馆啊青楼这些烟花之地,压根不知道其实有一种叫做龙阳之好断袖分桃的事,更不知道其实两个男人也是可以欢好“交配”的。
  所以,他干脆利落地给自己又重定了一回性别,这样也可以不用去纠结更艰深的问题。而且,他在重定完自己的性别後,又下了另一个结论。
  “你,养我。”
  自然界里,一般都是雄的负责猎取食物。起码夜枭看过的大多是这样。所以,他就认为自己现在是冷破军的“雌性”,以後冷破军都要拿米饭来养他。
  想到这里,夜枭很高兴。
  可以吃饭吃到自然饱,自然是一件非常值得高兴的事。而且冷破军的床也非常的舒服,比他自己分到的那张还要舒服。总之,夜枭很满意。
  只不过,他这句话却让冷破军有被天雷霹到的感觉。
  “你说什麽?”
  冷破军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睛。
  “你,养我。”
  重复一次,夜枭倒是记得要多多顺从他的“雄性”。毕竟,这是“雌性”应该做的事。
  “你为什麽要让我养?不对,我本来就在养你了……”
  冷破军想起现在夜枭吃的用的都是他的,不由得觉得夜枭这句养他非常怪异。特别是现在夜枭看他的眼神,怎麽让他感觉自己是……一桶永远也吃不完的……饭?
  “你,雄性。我,雌性。交配,所以你养我。”
  夜枭一边说一边觉得自己是正确的。
  冷破军却是越听越囧──这都哪跟哪啊。
  “你什麽时候变成……雌性了?”
  冷破军忍住笑意,上下打量著夜枭,却发现他一脸认真非常的样子,不由得觉得事情不像他想的那麽简单。
  “交配,你进入我的身体。”
  歪了歪头,夜枭很认真地解释给冷破军听。
  他以为冷破军是真的不明白,为了他以後足够的饭,他破例又讲了好些话。
  只是,夜枭自以为讲得十分明白,但是冷破军却全部都没听懂。
  什麽交配,什麽进入身体,这跟夜枭变成雌有什麽关系?
  大概是夜枭讲得东西本身就让冷破军有些无语,所以冷破军那聪明的脑袋此时就跟卡死了一样,什麽反应也没有。
  ===========
  
  有反应才有鬼咧,我说枭枭啊,乃一直交配来交配去的,也不怕把冷小攻吓跑了,这样乃就没有饭饭吃跟软床睡了喔~
  
  枭枭受教状猛点头,努力思考中……那换成发情繁殖捏?0 0
  
  某风:……还不如交配咧……= =|||||
  
  话说,其实自然界中有很多物类是雌性出门寻食的喔,比如母狮子~XD
  
  枭枭惊愕(从来没见过狮子这种草原动物,完全不晓得):那不是亏大了?!转身,遁逃~
  
  冷小攻随後赶到:我家枭枭咧?
  
  某风呆呆地远视:大概是……逃家了……绝对不是我的错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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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枭53…55(酷攻强受,主攻仆受)新年礼

  
  “饭。”
  以最後一个最关键的字做为总结,夜枭对自己的解释相当满意。但是冷破军却是最不满意的那一个。
  “这都什麽跟什麽!”
  扯过一件外袍披到身上,冷破军可不像夜枭对赤身裸体全然不在意。光裸著面对夜枭,他总会有一种不安全感。
  冷破军有这种感觉其实很正常。这世上还没有几个人在面对夜枭的时候有什麽安全感。无论是光裸著还是穿著衣服。
  “你的意思是,我进到你的身体里,所以你就是雌性?”
  慢慢地理清夜枭的话,冷破军从被雷霹一般的慒懂状态缓慢恢复中。
  点头点头,夜枭充分发挥沈默是金省力为先的“美德”。
  而冷破军在说出“雌性”这个词的一瞬间,有种被天雷霹到的感觉。这雷还是他自己招来的。
  都怪夜枭一个劲雄啊雌的,把他也弄慒了。
  “什麽雄性交配乱七八糟的,你是男人,我也是男人,我们都是男人!”
  虽然话是绕明白了,但是冷破军还是有一种别扭的感觉。
  “男?雄性?”
  夜枭还是更习惯雌雄这种说法,但是说是男女,他也还是明白的。
  只不过,这样一来,他的结论就不对了。
  夜枭的目光非常缓慢认真的瞄到了冷破军的下身,然後慢慢移开自己的下身。眼神有一瞬间的放空,似乎在努力的琢磨著。
  冷破军只觉得下身莫名一阵寒意,立刻伸手抓过被子,将赤裸的身体牢牢盖上。
  “雄?”
  不对啊,如果是雄性,那麽他进到他的身体里做什麽?不是交配麽?
  夜枭的瞳孔放大一点点,表情还是跟木头一样呆呆的。
  然後下一瞬间,冷破军的喉咙间就横了一把漆黑无比的怪剑。
  夜枭的邪剑。
  “你……你先拿开。”
  冷破军的声音稍有不稳。他怎麽也想不明白,为什麽夜枭瞬间就变脸。那一脸的冷然杀气,可以把任何一个成年男人吓僵。
  “解释。”
  夜枭自己的脑袋想不明白既然他们都是雄性,为什麽冷破军还要跟他做交配的事?难道雄性之前也可以交配生出小宝宝吗?想到头都痛了也没个结论,夜枭决定不想了,把这个问题丢给冷破军这个罪魁祸首来解答。
  毕竟,跟他交配的人是冷破军。冷破军自然应该知道交配的理由。
  “解释?”
  冷破军完全不晓得问题的关键在哪里,但是他有一种直觉,如果他不说出一个可以让夜枭信服的答案来的话,这柄邪气四溢的剑将切下他的头颅。
  虽然对普通的经过长时间激烈欢爱的人来说,要在很短的时间内恢复体内是一件很困难的事。但是对夜枭这个野兽之子来说,却并不是问题。
  ──他不仅连心充满野兽的野性,连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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