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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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骨-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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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雁起沮丧的道:“我竟然没有想到,是‘暗香’。”
  明盛兰道:“暗香?”
  韩雁起点头,道:“多少前辈高人都败在这里了,在名器中,有一种名器,没有一点外在表现,穿上衣服你根本不知道他是名器,致使许多人错过了。这红玉箫有的,正是其中一种,‘暗香’。色如花,形如花,香如花,而状百种,每一个有暗香的人,那花都不尽相同。红玉箫的,看来是玫瑰。我先前竟然没有想到,还猜测他难道不是名器,只是学了采补之术。”
  明盛兰道:“难怪叫‘暗’香,你倒是终于失了次眼。”
  
  外面两人在谈论,里面的人也忙着。
  红锦悬嗅着那幽香,鼻尖都快扎了进去。红玉箫硬邦邦的道:“混蛋,你快点!”
  红锦悬淫/笑一下,伸出舌头,在那玫红的“花瓣”上舔了舔,将“花露”舐去。红玉箫从喉间发出一声愉悦的低叹。红锦悬的便用手分开他雪白的两瓣臀肉,微侧头整个含住暗香,舌尖旋转着抵进去。
  “再深一点……”
  红锦悬气喘吁吁的道:“这个深不了了。”他直起身,红玉箫还不及为身后的空虚而抱怨,那早已坚硬如铁的物事便猛地插了进去。
  “啊……”红玉箫被顶得往前趴,身子绵软,红锦悬便从后面抱住他,让他坐在桌上,只臀在桌外一点,然后向上顶。
  红玉箫的腿大分着,脚趾蜷起,被这灭顶的快感冲的几乎昏了头,发出大声的呻吟。
  
  里面的声音一下比一下激烈,韩雁起本来是没事的,可明盛兰的呼吸渐渐加重,他也红了脸,悄悄放开了捂住明盛兰双眼的手。
  明盛兰难耐,两人一直是脸贴脸悄声说话,那呼吸喷洒在耳上,十分敏感,他吻住韩雁起的唇,双手紧搂住他,在腰后臀上磨蹭。
  韩雁起从来抵抗不了明盛兰的,他软软倒在明盛兰怀里,双眼湿漉漉的看着他。
  明盛兰喘着气将他抵在墙上,从唇上一直吻到锁骨,衣襟被解开,露出白腻的肌肤,他就在那上面留下斑斑吻痕。
  双手更是下移,一只放在臀上揉捏,一只紧搂住他的腰。
  韩雁起仰着头,睫毛都被打湿了,哼道:“不要……”
  在这里实在太危险了,明盛兰动作不过大了一点,压折一根花枝,咔哒一声,红锦桐便敏锐的道:“谁?”
  明盛兰猛的惊醒,抱着韩雁起如同猫一般悄无声息的迅速蹿上屋顶。
  听得下面有开窗的声音,又是红锦悬骂道:“你故意捣乱呢?肯定是野猫啊……”
  
  夜风一吹,才觉胸前一片冰凉,韩雁起掩住衣襟,呼呼喘气。
  天啊,竟然差点意乱情迷被吃掉了,幸好是在这种环境。韩雁起拍着胸口满心的后怕。
  明盛兰却是一片懊恼,就差一点了。
   



62、第六十二章     
 
 
  回房后,明盛兰尴尬的道:“他们应该没发现吧?”
  “以为是野猫,”韩雁起道:“现在可以确定了,镇上死的人一定与他有关系,方才虽然先走了,但是从开头和下午的表现,我能看出来红玉箫一定出身妓馆,但并非风月中人,只是‘暗香’性烈,他又学了采补术之类的。我还怀疑,他虽是从妓馆出来的,却没人看出他身怀名器,不然哪能放过他。”
  明盛兰道:“我还真是不明白,他若是还在妓馆那还好说,学了采补术对自己也有利,现下也不在妓馆,仍以此害人,甚至害到自己儿子头上……我真是怀疑那三个到底是不是他亲儿子了。”
  韩雁起摊手,道:“采补术加上名器,做起来可不是一般的舒服,或者他是为了享乐呢。他那三个儿子自幼和他住在这偏僻地方,指不定连‘乱/伦’是什么都不懂。”
  明盛兰不齿的道:“禽兽。”
  确实是禽兽,父子相奸,与禽兽无异了。
  
  “你们走吧。”红锦天低声道:“趁着现在还能走。”
  明盛兰道:“若是我们不走呢?”
  红锦天抬眼看了看他,道:“你们应该听了镇上的传闻吧?”
  半天,明盛兰才道:“你说的是镇上有人无缘无故死了的事?”他故作无知的道:“那和我们走有什么关系?”
  红锦天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传言那些人,都是被我爹害死的。”
  明盛兰继续茫然的道:“不可能吧,红老爷人那样好,怎么会害人呢。”
  红锦天冷冷道:“好,那我告诉你,不错,他们就是被我爹害死的。你们如果还想活命,就赶紧走。”
  说罢他也不看众人的反应,转身便走。
  半晌,齐小白才大笑起来,道:“他以为他爹是谁啊,根本一点武功都没有嘛!”
  杨意从头到尾就没什么表情,红锦天一说完他就若无其事的走了。
  偷香窃玉也嫌他说的话没什么力度,失望了叹了口气,道:“公子,那我们怎么办呢?”
  韩雁起斩钉截铁的道:“当然是缉拿杀人凶手归案!”
  明盛兰道:“我们去找刘大娘。”
  
  为什么找刘大娘呢?自然是托她帮忙。
  刘大娘骇然道:“什么?找捕快来?”
  明盛兰点头道:“实不相瞒,我其实是捕头,路过此地,发现有命案,决定查清楚。现下我们已然知道凶手是谁,需要人手,才请大娘帮个忙,去城里将捕快带来。”
  刘大娘瞪大了眼睛,道:“什么?你是捕头?”
  明盛兰再次点头,并拿出了自己的腰牌。
  刘大娘也不认识那上面的字,只是惊讶的看着他,半晌才道:“我、我这辈子还没见过捕头呢,这……这……”
  明盛兰道:“此事要拜托大娘了,你可愿意帮忙?”
  刘大娘犹豫的道:“这事会不会……”
  她是乡下人,从来都是安守本分的,这会要去叫捕快来帮忙抓一个镇的杀人凶手,怎么也慌得很,不知为何。
  明盛兰看出了她的顾虑,道:“刘大娘,你要想想镇里被害的那些人啊,还有以后可能会被害的人。”
  刘大娘一个激灵,明白了过来,是啊,从前死的老李子大王,那些可都是无辜老实的人,就这么平白无故丢了性命。
  这下怎么能不愿意呢,刘大娘忙不迭的点头,道:“我这就亲自去城里,便等老婆子几天。”
  “刘大娘还是不要自己去吧,还下着大雨呢。”明盛兰的意思是让刘大娘从她府里找个壮实的小伙子去就行了。
  刘大娘直摇头,道:“那怎么行,叫我们镇上的小伙子去,哪个都不行啊,哪有还没被红家那个迷住的男人啊,他们要知道我叫捕头是为了抓那个人,还不和我拼命?”
  明盛兰蹙眉道:“那大娘要小心点,不用赶着,安全第一。”
  “这个我懂的,”刘大娘勉强笑了笑,道:“我这就去准备准备,你们等着吧。”她略显慌乱的下去了。
  
  韩雁起道:“红家那三个儿子会有事吗?”
  明盛兰道:“看样子他们也知道红玉箫害人的事,但念在不谙世事,或可从轻发落。红玉箫却是一定的,死罪。”
  韩雁起忍不住叹了口气。
  明盛兰道:“怎么?你不是很讨厌他么,怎么还叹气起来。”
  韩雁起不快的道:“我就不能为他身上的暗香可惜吗?”
  明盛兰笑道:“我早该知道,你想的是这个。”
  韩雁起道:“当然了,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他利用采补术害死了那么多镇民,理当获罪。他的儿子们就比较无辜了,唉,摊上这么个爹。”
  明盛兰道:“你要这么说,他们还恐怕不领情呢,特别是老大和老二,看他们那样,对红玉箫恐怕是死心塌地的很。”
  韩雁起道:“所以才说他们摊上个倒霉爹。”
  
  没过多久,那个“倒霉爹”就派人来找他们了,一齐请去喝茶。
  红玉箫沏了一盏茶,推在明盛兰面前,笑盈盈的道:“盛兰试试看,小地方虽然没有什么好东西,这茶叶可是本地特产,独一无二,雨后摘下新炒的。”
  那茶叶也不知怎么炒的,碧绿碧绿,被热水一冲,在水中舒展开,散发着好闻的清香。
  “好茶。”明盛兰嗅着便赞了一声。
  红玉箫那三个儿子也坐在一旁呢,老三捧着一盏茶,还是那副阴郁的样子,热气氤氲了他的眉眼,倒是柔和不少。
  红锦桐慢悠悠的品着茶,红锦悬一撇嘴,道:“浪费了茶叶。”
  红玉箫本想继续无视他的,可红锦悬偏不让人如意,还挑衅的道:“喂,外乡人,你怎么不说话啊。”
  明盛兰淡淡的对红玉箫道:“令公子似乎有点不大对劲。”
  红玉箫剜他一眼,道:“抱歉,犬子幼时烧坏了脑子。”
  “爹!”红锦悬气急败坏的大喊。
  “滚回房待着。”红玉箫面无表情的道。
  红锦悬噎了半天,看出来红玉箫是真的有些生气了,才悻悻的走了。
  
  他们是坐在一张圆桌上喝茶,因方才来时座位只剩两个分开的,明盛兰与韩雁起未能坐在一起。此时红玉箫、明盛兰、韩雁起分别坐在三个角,形成三角对峙之势。红玉箫心念转了转,便在桌下抬起了一只脚,装作不经意的碰了碰明盛兰的腿。
  明盛兰愣了愣,也并未说什么。
  红玉箫自然认为有戏,他穿的是软底鞋,脚很小,因为不常走路而软软的,探了出去在明盛兰小腿上蹭动,桌面上却是一本正经的品茶。
  此时厅内十分安静,但韩雁起是一直关注着两人的,敏锐的发现了明盛兰表情不对劲,他故意拿出玉佩把玩,又掉在地上,去捡的时候悄悄撩开桌布,这才发现红玉箫在桌底勾引明盛兰。
  还真是明目张胆啊。
  韩雁起也并未说什么,面色如常的起身,然后在红玉箫的脚往上抬,想放上明盛兰的膝盖时,猛的抬腿,足尖点在红玉箫的小腿。
  红玉箫只觉腿一痛,忙放了下来,抬眼一看,发现韩雁起正冲自己笑,便知道是他了。红玉箫也回了一笑,然后再次伸出了脚。
  韩雁起也再次伸出脚,这回他翘着足背勾住红玉箫的,灵活的向内一钩一翻,顺着那弧度向上移,在红玉箫的大腿下侧一蹭。
  红玉箫身子一酥,看了韩雁起一眼,似乎在惊奇他这般厉害。
  韩雁起面无表情的将足尖在红玉箫整条腿上划拉来划拉,这正是内行人讲究的,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能用来调情。他这轻轻的蹭动,看似毫无巧妙,实则力道位置都十分精妙,正点得红玉箫心痒难耐。
  红玉箫双腿已然绵软,韩雁起的脚更放肆了,用力一下就踩在他半起的下/身。
  看起来似乎很重,但力道控制得很好,红玉箫猛的捣住自己的嘴,才没有叫出来。他双目含春的看向韩雁起,虽然韩雁起似乎和明盛兰有一腿,而他本意要勾引的是明盛兰,但现下有了新发现,也不妨碍他两个一起吃……
  韩雁起施施然收回腿,故作惊奇的道:“红老爷,你是不是不舒服呀?”
  他这一句话让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红玉箫身上,这才发现红玉箫不知何时双颊绯红,两眼迷离,还真像高烧的样子。
  红锦桐忙扶住他,道:“爹,你怎么了?”
  红玉箫看了韩雁起一眼,道:“我……有点不舒服,扶我去躺一躺。”
  他又朝众人道:“不好意思,身子不大利爽,失陪了。”
  韩雁起含笑道:“红老爷,保重身体呀。”
  再一转头,看见明盛兰在笑,他脸一沉,一脚便踩在明盛兰下/身,用鞋尖隔着好几层布料点着他。
  明盛兰一僵,旁边有人,也不敢有大动作,只好看着韩雁起,眼带告饶的意思。
  韩雁起装作没看见,一边喝茶那足尖一边在明盛兰□蹭来蹭去,不一会儿便感觉到了那里慢慢抬起了头,并且越来越硬。
  “哎呀,茶水喝多了,有点倦,我去休息啦。”韩雁起伸了个懒腰,冲众人道。
  他慢吞吞的起身,路过明盛兰的时候俯身在他耳边道:“活该,谁让你不躲!”
  说的自然是红玉箫蹭他时为什么不躲。
  明盛兰苦着脸,哭笑不得的想,我躲了那不就打草惊蛇了,你现在——让我等会儿怎么起身呀!
   



63、第六十三章     
 
 
  清晨,天色还很早,早到什么地步呢,韩雁起甚至还在睡觉,就听见外面传来喧哗声,他睁开眼,发现明盛兰也醒了,正侧耳听外面的动静,问道:“怎么了?”
  明盛兰半晌才道:“好像是刘大娘回来了?”
  韩雁起卷起被子一下子爬起来,道:“刘大娘回来啦?那她带了官差来没?”
  明盛兰道:“听外面的动静应该是带了。”
  韩雁起觉也不打算睡了,边穿衣服边道:“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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