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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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庭院-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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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终生的幸福,并同样祝愿你们也能如我一样。假如Molly和Arthur允许,我愿意随时拜访陋居,你们永远是我的家人和朋友,没有什么可以改变这些。Teddy很好,我们拿到了Fleur为他选择的那件长袍,真是太漂亮了。关于照顾孩子,我还需要向她学习。爱你们的H。P。』

  62

  圣诞节的早晨,Harry在恋人的轻吻中醒来,身旁还有一个小小的暖和的孩子,怀抱着棕色的布偶熊,这时他的头发是自然的颜色,与他的父亲一模一样。
  大人们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床铺,一起走进浴室。
  因为要顾及孩子,他们多天没有亲密的接触了,所以当Harry在水中感到了Snape的热情时,自己也有些难耐。
  「Sev……」他想要为此道歉,但被男人封住了唇舌,口腔被侵犯和搅动,舒服的无力感混合着麻痒从嘴唇蔓延到双腿。间。
  幸好男人在还能控制时松开了他,两人互相依靠着坐在浴池中,拥抱着的手臂没有松开。
  「Teddy今晚就回去自己房间睡觉了。」他们已经约定,男子汉要学会一个人在黑暗中入睡。
  Snape以一个亲吻在Harry耳朵上结束了成人间的话题,午餐时他们要前往Longbottom庄园拜访,以及下午去St。Mungo探望病中的Tonks夫人。
  清洁过后,那成堆的礼物也需要时间打理。
  Teddy在迷迷糊糊间被教父抱着刷牙洗脸,放在了客厅的圣诞树下,那里有他专属的小沙发,和他的礼物们。
  今年是很特别的,大部分送给Harry的都是各种各样的书籍,为了他开始教授生涯而表示支持,让青年只能苦笑着把书累积在自己的脚边,拿出收到的美食和家人分享,全当被错过的早餐——因为相较之下,Snape的礼物非常稀少而且属性特殊,Teddy的则全部是零食及玩具。
  然后不久,壁炉发出噼啪的声音,从中掉出一张边缘被烧焦的羊皮纸来,是Neville的纸条,告知他们飞路网已经被连通,主人们已经在等待着客人们了。
  Barber夫妇几乎与他们同时抵达,大家互相送上节日的祝福。
  Augusta Longbottom夫人坐在Neville旁边的扶手椅上,脸上难得得露出一丝微笑来,为客人们的到来。
  每个人都与主人家相熟——甚至连Snape也是被Longbottom夫人敬重的教授——没有过多的客套,就献上了为节日聚餐所带来的美食。
  Harry做了自己拿手的牛排和煎鱼——正在魔法的保护下散发着热气;Teddy和他的Sev叔叔的饮品都来自于Florean冷饮店的特供——不同的是,男孩带来的是柠檬味的酸汽水,而男人带来的是珍贵的红酒;Barber夫人和教授则是出自女士之手的南瓜馅饼以及蓝莓味的小蛋糕。
  Longbottom家的小精灵尽职尽责,而且勤劳能干,完全是Harry羡慕的对象,和自己相熟的两位几乎是天壤之别。它恭敬地端走了客人们的礼物,去为午餐做最后的准备。
  「来吧,女士和先生们,跟我说说Hogwarts的趋势。」Longbottom夫人慢悠悠地说,虽然那严肃的面庞让人觉得疏离,但朋友们都能看出她棕色的眼睛中闪烁着愉悦的光芒,「今年你们都在城堡里,这真是一件好事。」
  Harry在谈话中,悄悄地询问了自己的好友,疑惑他竟然也邀请了Barber夫妇前来做客,以及他究竟告诉了Longbottom夫人多少关于他和Snape的事情。
  「伙计……这真是个难题!」男主人悄悄地说,「祖母知道了你有一位秘密的恋人,并且不想公开——她非常同情你在前一次感情危机中的遭遇——那个被你钟情的人,被我们所认识,并且在场的几位是知情人……所以……」他为难地瞥了眼自己的祖母,「她立刻就猜了出来真相,而我什么也来不及解释。」
  他应付了来自祖母的视线后,扭动了下身子,继续跟好友窃窃私语,他们正站在窗子旁:「我不知道为什么祖母看上去和Snape教授非常熟悉,据我所知虽然她一直很感谢教授对我的指导,」他抖了下,「但是只是在战后与他曾经有过碰面。可她的的确确为你们的事情而点头,并且同意了我定下的客人名单……你瞧,就是这样。」
  Harry看着相谈甚欢的四位长者,自己心中清楚依然掌控着Longbottom家族生意的老夫人一定是在与Prince家接触的时候,与自己的恋人进行了深入的了解。
  现在他只能为此而感到高兴,而不是羞涩——他并不是总是失去,而没有得到过支持。
  ——————————
  这次拜访非常令人愉快,但用过午餐之后,不同姓的一家三口就匆匆地要告辞离开,他们必须赶往St。Mungo——猫头鹰在下午的传讯中说,Tonks夫人的病情突然恶化。
  年幼的Teddy被这个消息震惊到说不出话来,很快地就变得脸色乌青,强忍住不让泪水落下来。他不断地抱紧自己唯一的依靠,努力缩进教父的怀中。
  明了这消息代表了什么的青年,只能拥住教子,尽量平稳孩子浑身的颤抖,而无法向已经察觉到死亡来临的男孩说上一些或安慰或承诺的话语。
  夫人的病症由来已久,而她也太过想念逝去的家人——她的丈夫、女儿、女婿、堂弟们,以及姐姐和父母。
  Harry找不到除了Teddy之外,还有什么可以让她留下来的理由。而最近,身为教父的青年已经能够胜任这一重要的监护人角色——甚至好过当年那位属于他自己的。
  「Harry……」这时孩子细微的呼唤——叫了他最亲密的名字——却没有看着青年,视线紧缩在白色而冰冷的病房门上,「会是……Teddy想的那样吗?」
  这聪慧的孩子,仍然依稀记得年幼时失去父母的那种孤单和痛苦,以及陪伴他渡过难熬时光的这一双单薄但温暖的臂膀。
  「我不知道……Teddy……但我希望不是。」St。Mungo最优秀的治疗师都在病房内,为拯救Tonks夫人的生命做着努力。
  她是他教子的祖母、仅剩的血亲,是他教父的堂姐、最亲近的一位,是他最尊敬的教授的岳母、最喜欢的傲罗的母亲,也是爱护着他的长辈、和被他依恋的女巫。
  等待死亡是种煎熬,Harry曾经亲自选择走向死亡,却也无法直视绿光闪耀的那幕画面。而他其他的人生记忆中,死亡都是突如其来的,让人措手不及,带来的悲伤会是成倍地涌上,痛得让人无法呼吸。
  但此时的无力,让他重新体验到了等待的滋味,随着时间的流逝,这几乎带走了他所有的体温,在空无一人的走廊中,他期盼着解脱的那一刻来临。
  所以无论哪种,他都诅咒不要再来一遍。

  63

  Andromeda Tonks在12月25日的深夜离开了人世,享年48岁。(本文设定她比Narcissa大一岁,与Lucius同年)
  陪伴在她身边的,是女儿Nymphnadora唯一的子嗣——Teddy Remus Lupin,以及堂弟Sirius Black的教子、同时也是Teddy教父的Harry Potter。
  这个消息在新年的第二天,被刊登在了预言家日报的第三版的右下角,并以Teddy Lupin的名义通知了亲友们葬礼将于12月29日举行。
  原本快乐的假期因此蒙上了一层低落的阴云,Harry一边照顾伤心的教子,一边代他处理外祖母的后事,连续多天几乎都没有合眼。
  他的恋人因为身份问题,完全不能插手于此;而赶到St。Mungo来的Hermione和Lamont同时被Harry拒绝了援手——他不能在身边安放两个不稳定的因素。
  Teddy留在了他们的家中,由Snape看管着。可男人冷漠的性子只能保证孩子的生理需要,不能安慰他十分脆弱的心情。这让Harry不能安心做事,每日都是尽己所能地早些赶回家中。
  就在葬礼的前夜,他推开两人所在的客厅大门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苍老的声音,正在诵读他非常熟悉的一本故事书——其中的三兄弟的奇妙历险。
  他看到Snape坐在单人沙发上,背对着门口,只能看到他的手里端着一杯红茶,面向壁炉中的火焰。他的脚边、被沙发挡住的地方,露出一堆五彩的花靠垫,Teddy趴在那上面,小脸红彤彤地,正在揪着自己银白色的长发出神。
  他们被金红色的火光笼罩着,看上去是那么地让人憧憬。
  于是Harry走上前去,加入到了听故事的行列中。
  被摆放在茶几上的小画像内,讲故事的老人因为新成员而眯起了他蔚蓝色的眼睛,在半月形的镜框后冲着青年微笑,并没有停下朗诵手中的书本,继续使男孩沉浸在古时候的巫师壮举中。
  恋人注意到了Harry的归来,握住他伸过来的手掌,用自己的去温暖它们。两人依偎在窄小的沙发内,并不介意被亲密的家人们看到自己的举动。
  当老人把书页翻到了最后一页,Teddy兴奋地赞叹出声,完全没有了因为至亲离世而造成的哀伤之极的模样。让一直关注着他的教父,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好久不见,Albus!」Harry笑着跟画像中人打招呼,那回复到原本画中姿势的老人,轻微地点头回应。
  「晚上好,Harry!」他的手从兜里伸出,拿着一个金色的糖果,「谢谢你的圣诞礼物,Ariana告诉了我,这提议来自于你。」
  「真高兴您能喜欢它们!Aberforth实在是太固执了,我不得不让Ariana帮助我,才在您经常做客的甜点画中,加上这些蜜蜂公爵的新产品。」青年把Teddy抱在怀中,在男孩的手里,也放上了同样的糖果,看着两个同样是银白色长发的大小巫师,在画布的两端,同时吃下圣诞节的甜蜜味道。
  「哦……这真是太贴心了,Harry!要知道,Severus和Minerva仍然是把难看的衣服当做礼物送给了我,可我已经有了两件西装和五件长袍了,都是黑色和墨蓝色的。」画像中的老人,只有脸部显得活灵活现,皱起那快要长到耳朵的白色眉毛,抱怨他与前雇员的喜好仍然没有达成统一。
  其实,老人只是在讲述自己对来年礼物的希望而已,从来没有一个画像,能像他一样在节日里收到来自于活人们的礼物——或许这也因为,他的学生们多才多艺,几乎各个都擅长画上几笔。
  所以Aberforth越来越坏的脾气,也可以归咎于那些挂满了他的酒吧墙壁、并且风格古怪的成堆空画框。
  不过,他们兄弟的关系的确在渐渐转好,即便老人只是一副画像,也连接着所有人的牵绊。
  他们谁也没有提起第二天的葬礼,直到Teddy晕沉沉地睡去,被平放在了主卧室的大床上,成年人们都为成功地使男孩没有继续长时间地哭泣而松了一口气。
  「谢谢你……Ablus,我们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Harry做回了画像前,把自己苦恼的脸让老人完全看到。
  「……多味豆总是不怎么让我喜欢,不过一年级时在病床上的你,让我有了重新吃一颗的勇气,Harry。」老人保持着微笑,「相信你自己。」然后他收回了视线,缓慢地放松了自己的身体,变成了沉睡在软绵绵椅子上的一副老人画像。
  Harry抚摸着那凹凸不平的画框,把还想说出的话语吞进了口中。他已经告别了老人,告别了那段把他作为自己导航的日子,也失去了拥有那蔚蓝眼睛中博大智慧的时光,他只能依靠自己,和他所选择的人。
  走过来的Snape,从Harry手中拿过了那副他特意由地窖带回来的画像,把它慎重地挂在了壁炉所在的墙面上,抱住恋人疲劳的身体,回去了卧房。
  ——————————
  清晨,雪花又开始飘下,天空上尽是黑色的云朵,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好不容易因为得到了睡眠而泛红的脸色,又在Teddy醒来后,消失一空。男孩那空洞洞的棕色眼睛,让Harry心疼地不愿意把教子从自己的怀中放出。
  当他们站到了墓地上时,致辞人Minerva McGonagall和其他的朋友们,几乎已经站满了这篇不大的小山丘,围拢在了Tonks先生和Lupin夫妇的墓旁。
  Snape站在了人群最外围,他一开始就和Harry分头前来,没有人看到他们交流的视线,但Harry依然从瞥见的Weasley一家那里,感觉到了隐隐的不安。
  现在他只希望,这一切早点结束。
  McGonagall校长站在Harry的身旁,抬起一只手示意所有人安静下来。她今天穿着一身纯黑死板的女士长袍,从不大的礼帽下垂出的黑纱挡住了她有些微红的双眼,她的声音低沉但是掷地有声,并没有拿出致辞稿,而是环顾着站在前排的这些属于Tonks一家的亲人和朋友,讲述了自己对Andromeda Tonks这位美丽、智慧、善良的学生和朋友的怀念与哀伤。
  Harry看到了近处的Dra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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