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鼠同人)[猫鼠]编号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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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鼠同人)[猫鼠]编号523-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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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很想说我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实际上他却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一副人民公仆公事公办的架势:“这样么,也好。”

  宿舍外边是一个篮球场,边上种着一排柳树,白玉堂靠在树下坐着,透过垂柳枝条看着那弯月,白日里的血性狠厉通通褪去,此刻笼罩在他周围的,只余静谧。

  展昭突然想起,他比自己,还小了一岁呢。

  只是被他用强悍而冷硬的姿态掩盖住了。

  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展昭此刻也不想说些什么,只是沉默着走上前,在他身侧坐了下来。

  白玉堂没有反应,早知他要来似的,看也没看他一眼,动作表情都没有一丝变化。

  两人的肩膀若有若无地挨着,借着场边那几根快要报废的昏黄路灯,展昭认真打量起这篮球场来。白日里来去匆匆没什么功夫细看,到了晚间,这普通的地方竟也被他看出几分清幽来,春夜里的凉风拂面,一日的辛苦一下子都算不得什么了,四肢百骸都无比舒坦,头顶的柳条晃晃悠悠飘来飘去,天上的弯月在云间起起落落载沉载浮,而他们——逝去的年华一去不回,不比明月总长久,不似花木能再春,有些东西若不能珍惜,便再也不会再有了。

  “耗子,你……”

  “猫!”毫不犹豫地开口打断对方尚未出口的话,白玉堂转过头来看着他,身子微微前倾,双手在屈起的膝盖上一叠,然后尖尖的下巴就枕了上去,眨巴眨巴眼睛,亮亮的,仿佛瀚海之上落下的璀璨星子,看得展昭挪不开目光,只好讷讷地应了一句:“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白玉堂微微皱了皱鼻子,竟是从未有过的玲珑可爱,“无聊了,给我讲个故事吧……”

  “……好。”此情此景,能够拒绝才有鬼——于是展昭已经完全忘了自己刚刚想说的话,可见那煌煌三十六计,只有那什么计,才是百战百胜屡试不爽的绝对法宝啊……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的展昭不自在地往后挪了挪,拉开了几分距离好让自己呼吸顺利一点,大脑终于得了空闲思考,开始考虑讲什么故事才能合了这少爷胃口——可怜展昭大好特种兵一枚,就那么莫名其妙的变成了讲故事哄小孩为人民排忧解难的警【度娘您吃好】察蜀黍……“呃,从前……有个人,是个大户人家的公子,才学极好,待人接物也非常和善,附近的人都很喜欢他。后来有一天,他出门的时候,遇见了一个女子,那女子和老父一起漂泊江湖,以卖唱为生……”搜肠刮肚了半天,展昭吞吞吐吐地将出一个白烂至极的故事,讲到一半终于自己也受不了了,“那个,后面你知道了吧……”

  白玉堂以一种孺子不可教朽木不可雕我很想**两刀的眼神看着他,目光中充满同情:“猫……你是属木头的么……”木头在水里泡久了都能长蘑菇呢,你简直就是个石头……“……”展昭沉默了一下,觉得有必要做点什么来挽回一下自己碎了一地的光辉形象,“呐,虽然这种故事很无聊,但是结局总是让人唏嘘啊,千百年来,为情而死的多了去了,金庸他老人家就说过,问世间情为何物……”

  “打住!”白玉堂白了他一眼,“那是元好问的雁邱词,比金老爷子早好几百年呢……”

  “……这样啊,那是我记错了,”展昭想了想,搜肠刮肚地回忆着当年上学时候那些女生整日里挂在嘴边的句子,“那话是怎么说的,‘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古来多少人不得同生,便求个共死,生不同衾死同穴,也算了了心愿。”

  白玉堂微微垂眸,长而密的睫毛掩住了眼底神色,沉默片刻,低声道:“你说得没错,情之所至,的确可以让人不顾一切,但若是强求的姻缘,哼!”他眉峰一蹙,眼底掠过一丝怒色,冷声道:“谁都没有资格替别人做决定!至于那些迫于世俗陈规便干脆一死了之的人,若连争取的勇气都没有,死了也没什么可惜!”

  “哈,看不出你居然还是个情种?”顿了顿,又试探着补了一句,“……想女朋友了?”

  “呸!”白玉堂瞪眼,“谁告诉你爷有女朋友?”

  心里莫名地就松了口气,笑了笑,“我也没有。”

  白玉堂一眼瞥过来,直起身子靠回树上,“跟我有什么关系?怎么,要我给你介绍?”

  “别,我才不要。”坚决果断地摇头拒绝,展昭仰头看了看月色,心情舒畅无比,胳膊肘捅了捅他,“诶,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再过会儿今晚值夜的就该来了。”

  “唔。”白玉堂懒懒应了一声,便坐起身来,还没站起,突然远处“轰——”的一声巨响,整个地面瞬间一颤,他一下子便往旁边倒去,正好落到展昭怀里。

  展昭正靠着树,这地面的猛然颤动让他眼前一花,还没反应过来怀里就多了一人,下意识地双手抱住,还没好好感受一下那温软的触感就被人猛地一拧手腕给挣了开去,抬头就见白玉堂一脸的红,也不知是气是羞,一见自己看来,神情一慌,吼道:“愣着干什么!这怎么会有爆炸!”

  展昭正要答言;突然夜空中响起一阵警报尖啸;两人一怔;齐齐站起跑到空旷之处看向天空;仍是月明星灿没有半分异状;白玉堂恨恨骂道:〃这究竟在搞什么;他娘的怎么连防空警报都出来了!〃话音未落;只听远处又是轰然一声巨响;地面又是一震;那边宿舍之中人也大半皆冲了出来;有人看见他俩在外边;便高声问道:〃雪貂黑豹;这是怎么回事!〃展昭心知事情定然不那么简单;皱了眉扬声答道:〃不知道;我们在外边没有发现什么情况;快让兄弟们都出来;别待屋子里回头让人一锅端!〃他刚一说完;便听身边那人咬牙切齿地低声骂道:〃猫;爷爷跟你打赌;这绝对是教官自己搞出来的;来测试我们应对这等突发事件的能力!〃展昭心思何等活泛;一听便明白了;他虽是好脾气;但此刻也被这爆炸坏了满腹的好心情;心下着恼;暗道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Hello Kitty由得人欺负么;当下便淡淡哼了一声;语气中不禁透出几分傲气;〃他要测就测;还怕了不成。〃他这君子猫都这么说了;白玉堂只会比他更嚣张;一声冷嗤;转头往那爆炸的方向看了一眼;略一思忖;瞄了一眼已经涌出的大队人;便道:〃你在这儿坐镇吧;他们服你;别这么乱哄哄的让人看了笑话去!我先去那边瞧瞧;敢在爷爷面前玩这手段;真是活腻了!〃说罢就要往那山里跑;才转身就被人牢牢攥住了手腕;一回头就对上那明澈眼眸;隐隐含怒;语气竟是前所未有的霸道和决然;〃不许去!〃白玉堂心中莫名一跳;心道原来这猫看着温和原来竟也是有脾气的?被他攥住的地方温度热得烫手;竟也忘了去挣开;只愣愣看着他;那清润面容之下是掩不住的铁骨铮铮;如水眸子里却是如火的情绪;烧得人不知所措——至于这人为何突然大失常态;而自己为何竟然没立刻翻脸发脾气;反倒没那功夫去想了。

  而展昭听他竟要孤身犯险下意识地就伸手抓住了他;待到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不由暗暗叫苦;以这人桀骜不驯的性子哪里容得人这般对他指使;却也不曾后悔;反而攥得又紧了些。本已准备好迎接耗子的尖牙利爪;谁料那耗子竟是安安静静半点反应都没;只管瞧着自己出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月色之下;他精致绝俗的面容愈发柔和;看得展昭心中一软;正要开口;那人却突然眉头一皱;一甩手就翻了脸;〃爷自去办事;你管得着么!〃真是喜怒无常的少爷脾气……展昭心里念了一句;知道拦不住他;想了想;自腰后将自己的匕首连鞘取出塞给他;〃要去也行;带上。〃白玉堂退了一步;拧着眉头一脸郁闷;〃我有。〃〃知道你有;〃展昭毫不相让又逼上一步;硬塞他手里;〃多带一把碍不了你事;否则别想去。〃除了军中上司;白玉堂几时被人这么强横地命令过;下意识地张口就要骂;一抬眼却看见那人眼中坚决;更有一丝隐约的担忧关切;一肚子狠话便再也说不出;张口就变成了:〃罢了罢了;真是疯猫!〃说着将匕首一把抢过;再不理他;转身就往远处跑去。

  他身形极快;端的是动如脱兔;转眼就消失在夜幕之中。他没有回头看;自然也就不知道;展昭一直默默注视着他的背影;目光中满是柔和。

  待到他的身影终于再看不见;展昭才收拾心情往人群方向走去。只见他们三五成团的围在一处;七嘴八舌议论着却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也是;这莫名其妙的爆炸和警报刚冒了个头就再没了下文;换谁也没法知道这究竟是唱哪一出。

  展昭径直往欧阳春和智化方向走去;众人见到是他纷纷让路——这一周以来;他的脾气和身手都得到了大家的肯定;隐约已经有了些领袖群豪的意思——至于这〃群豪〃里面包不包括某只嚣张跋扈的白耗子;就是另一回事了。

  他一走近;智化便斜着眼嘻嘻笑;〃话别完了?〃〃……〃展昭无语。

  智化狐狸眼一挑一挑的;摇头晃脑;手往欧阳春肩膀上一搭一靠;〃那耗子精自个儿跑去探了?别担心;这小子厉害得很;当年我们一起执行任务;去端越南那边毒枭的老窝;深山老林的;一钻就是俩月……〃展昭哪里有功夫听他怀念那人没有自己参与的岁月?一抬手打断;〃好了狐狸;这些事回头慢慢说;这会儿要怎么办才好?〃智化一撇嘴;〃你那耗子精怎么说?〃他这话说得自然而然;展昭居然也没觉得哪里不对;答道:〃他说这多半是演习;我看也像;哪有这么莫名其妙炸两下响几声就没了后文的。〃欧阳春终于找到机会插话;〃我俩刚刚商量了一下;这爆炸多半只是个引子;具体的事情还得我们过去了才知道。〃智化接道:〃所以;干脆分头行动;不是炸了两处么?把人分成两队就是了。〃展昭想了想的确是这个理儿;便点了点头;想起白玉堂方才那〃别让人一锅端〃的戏言;心念微动;道:〃再留一组人守着这儿吧;别我们一走就让人端了老窝;回头连睡觉的地儿都没。〃智化一琢磨;便点点头表示同意;欧阳春自然不会反对。

  三人商议既定;便招呼大伙儿聚过来;三言两语把事情交待了;众人也没有异议;效率极高地就分好了组;展昭与欧阳春智化二人分别带人往两个方向赶去;留了那丁家兄弟和四五人找地方埋伏盯梢;以防偷袭。

  展昭念着白玉堂的情况;虽然相信他的能力;却仍是止不住担心;一路沉默着疾走;脸板得死紧;把整个队伍气氛都给带得严肃了起来;想着连黑豹都这般紧张;看来待会儿的麻烦定然小不了——可怜他们满脑子正事;哪里知道这黑得发亮的家伙满心只装了只琉璃透白的耗子;什么前途未卜敌情未明;半分也没入了他的心。

  于是一行十五六人各怀心事一路悄然前行;没一会儿就到了山脚下;展昭抬手止住队伍;想了想;回头低声道:〃三至四人一组;分开走;这几日训练没到这边来;不知道情况如何;大家小——〃〃轰——〃他话未说完;身后山上猛然一声巨响;震得四周一阵摇晃;竟然又是一次爆炸!

  展昭霍然回首;死死盯着这片山里;双手死死握住;脸色惨白一片;目光森然;竟是前所未有的怒意与决然——白;玉;堂!

  一把小口径半自动步枪,一把微冲,两把军刺,一个小型夜视头盔,几个烟雾弹闪光弹微型炸弹堆在一个极为显眼的位置,旁边的树上绑了两个人,全副的武装已经被卸了个干净,被碎布堵了嘴,呜呜挣扎着,一副饱受蹂躏的苦逼样——当展昭悬着一颗心领着人上到半山时候,映入眼帘的就是这么一个状况。

  两拨人大眼小眼在黑暗中对视了半天,最终以赵虎一句“他娘的,那耗子也太厉害了”打破僵局。

  被绑的两个见到救兵又呜呜了起来,就差没唱两句待得红军来开遍映山红了,不过没人去理——开玩笑,没见领头那个黑着脸一副要杀人的样子么?他不发话,谁敢乱动……林子里黑得深沉,看不清展昭脸上的表情,只见他盯着那堆显然是留给自己的装备,再看向那两个被绑的,沉默了一会儿,缓缓上前,伸手拿下一个人嘴里的碎布,不等他喘口气,就卡住了他的脖子,“雪貂呢?”

  那人咳了两声,“我们都这样了,他还能怎么样?”

  “他伤着了么?”

  “当然没有,伤着的明明是我们……”

  “那爆炸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不在这里,不过这都是微型弹,只要不近身就伤不了……”

  “你们想做什么?”

  “这就不能说了。”

  展昭想了想,想要的信息问得差不多,点了点头也不多说,转身走向那堆装备,将夜视头盔带好,又拿了一把军刺别在后腰,再挑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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