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神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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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神嗣-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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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当可怜我这个正直需求强烈阶段的男人吧?”重烈一脚踹开门,退后一步用脊背将门关了个严实,“爱人下午刚向我表白,便让我灰溜溜的回去,敖烈国男人可没受过这种煎熬。”
  “我是鲜风人,不懂你们的传统……”风夭年被抱上了床,缩起身子便要躲,却被重烈的双臂挡住了去路,整个人便在床和他臂弯之间的狭小空间之中,不得动弹。
  “我教你……”重烈笑着褪下了自己的衣服,□着上身将风夭年抱进了怀里,“磨合是需要一些时间的。”
  夭年还想抵抗,但身体却不听使唤,不过几次而已,重烈便比自己更清楚这身体的反应。他觉得双腿已经酥软发麻,双手也从方才的抵抗变成了拥抱。重烈一手在自己花茎处抚弄,一手则径直在后面的柔软处按压,终于意识到方才重烈所说的那股“火”,下午被硬生生打断的欲望就在这直截了当的抚摸之下破土而出,汹涌得连自己都没法控制和相信,只能嗯嗯呜呜地发出令人羞涩的声音,却无法用意志压抑。
  “看起来……我们磨合得很好。”重烈感觉到夭年的身体皮肤在快速升温,扭动着下意识贴近自己的身体,却又不得法门,“你也试试摸摸我好不好?”他咬着夭年的耳朵低语道,有些孩子气的哀求。
  “不要……”夭年觉得自己手被抓住,脸红的要炸开想挣扎却又逃不开,只觉得心跳加速地快从嗓子眼蹦出来,然后蓦地碰到了火热又坚硬的物体,“不……不要……”风夭年别过脸呼吸困难,第一次摸到男人的下面,让他浑身都僵硬起来。
  “那你别动。”重烈喘息道,慢慢提起身体在夭年手上磨蹭,“看我一眼,夭年。”
  风夭年觉得心里憋屈,想将那荒唐又下流的家伙从身上推开,可转头刚想发怒,却瞧着神情迷离到性感无比的那张脸,整个人心便蓦地化开一般,只觉得如服下了催情药剂一样,整个人都丧失了抵抗力。
  原来欢好时候的重烈是这样一种表情,和他温情倾诉时候不同、高高在上为君的时候不同,此时此刻的他沉溺在自己的手中,仿佛一可被随意控制的温顺动物,只渴求着爱人的抚慰。
  “这样么”风夭年尝试着按重烈原先对自己做的那样,动了动手腕,瞧见重烈狼眸微眯,便将头埋在了自己耳侧,呻吟出来。夭年不想男人性感起来居然会如此让人着迷,也忘记了方才扭捏羞涩,贴近重烈便继续抚摸他越来越胀大的茎根。
  “夭年……夭年……”重烈呼吸急促,声声呼唤火热喷在风夭年的耳侧,扰地夭年也觉得浑身滚烫,仿佛整个人马上就要化成水一样,“我要进去了,你忍忍……”
  重烈抬起身从夭年手中滑出去,握住坚硬在对方后面磨蹭了两下,腰部用力挺了进去。
  风夭年哼了一声,觉得身体被充满,却并不是特别疼痛,一种奇怪的感觉从下面传遍了全身,如同空气在身体中被抽走,瞬间带来无力的瘫软感觉。
  重烈显然已经压抑不住,和此前那种缓慢又温柔的感觉不同,他的来回节奏又快又有力道,夭年尚未来得及消化这一次的进攻,下一秒钟已经带着身体仅有的空气抽出,这一来一回之间,整个人便似乎被放在了急速上升和坠落的秋千之上,让人即便是躺在床上也似乎控制不了身体的平衡,只能牢牢抱住身上男人的脖颈,让对方贴近自己,更贴近自己,好在快感急速腾升的这一条路上,找到一点点自我意识的影子。
  夭年不知道自己究竟哼了些什么,说了些什么,他只知道自己一直听见重烈沉重呢喃自己名字的声音,如同一种魔咒让人觉得心安踏实,让他可以将自己的身体和感觉全部交给对方……毫无保留地,让两个灵魂在这时这刻融合在一起。
  
  等风夭年从迷迷糊糊中缓过劲来,才发现窗外天色早已经漆黑,饥肠辘辘和身体的疲惫一股脑涌了过来,让人有一种又虚脱又懒散的奇怪感觉。
  “饿了吧?”重烈下床穿上衣服,又俯身给夭年掖了掖被子,“你躺着,我让戾夜给你准备点东西,想吃什么?”
  “糯米糕。”风夭年想了想道。
  “不行,夜深了,吃那东西胃容易不舒服,给你做两个芋泥点心,再来点粥行不行?”他口气看起来是商量,决定却显然没商量的余地。
  “你都想好了,还问我。”风夭年皱皱鼻子别过脸。
  对方却又趴上床凑近吻了吻夭年的脸颊,“吃点清淡的就睡吧,明天早上我让厨房给你烧糯米糕。”
  “你也没吃……”风夭年瞧着他一副要走的样子。
  “我还有些公务要完成,需要我……”重烈坏笑了笑,“忙完之后回来?”
  “不……不用!”夭年脸一红,慌慌张张裹了被子躺了下来背朝着重烈,“快走快走。”
  对方也没再纠缠,呵呵笑了笑,悉悉索索穿了衣服便听见开门出去的声音。
  
  他真走了。风夭年背着身子听着。
  没想到走的真的真么干脆?一点都不像是重烈这种爱捉弄人的个性。
  风夭年躲在被子里面思量着,半晌,却又听见了门被打开的声音,有脚步声音重新进了屋子。
  “你怎么还回来。”风夭年掀开被子坐起来笑道,“都让你快走了,夜里也不需要你……”
  话音因为惊诧而断了,风夭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来者,最后几个字被彻底吞进了肚子里。
  他身上满是潮湿的泥土,弄脏了他亮蓝色的织锦战衣,连额头束带上的剔透玉石面上也灰蒙蒙的,更不用双那张俊秀英武的脸颊。右手握着腰际宝剑浑身处于警惕的状态,可左臂的袖口却是空荡荡的垂落在身侧。
  “左延……”风夭年诧异看着对方,猛的爬下床抓住了那左边的袖子。
  空的。
  他不相信自己的触感,又向上摸了摸,空的!然后,是断臂的截面。
  心只觉得被狠拉了一刀,如同突然捅开了一个大口子,疼得浑身发凉,“为什么会这样!你的左臂呢?”
  “我的左臂不重要……”左延苦涩开了口,想要解开披风,却瞧着那脏兮兮的缎面收了手,从房间一侧拿了件外套披在夭年的身上,“天冷……穿上……”
  “我……”风夭年方才发现自己根本就是赤身裸体,皮肤上还留着重烈触按的轻微痕迹,心头一紧慌忙背过身子将衣服套好,可却已经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从玉核桃传信开始他便知道他们会用这种方式前来营救,镂空的核桃之中装的便是希望,六株核桃树中,必然是前来救援的鲜风兵士。
  可他没有想到,左延会亲自前来,以身试险,更没想到过会在这种情况下和他见面。
  “鲜风中郎左延……”左延单膝跪地俯身叩拜,“前来营救陛下归国。”
  “左延!”风夭年没想到他会行如此大礼,彼此从小一起长大,从未这般见外过,这让他心头觉得不是滋味,“你不需要这样……”
  “是陛下需要!”左延抬头低吼了出来,眸子里面竟然若滴血一般泛着愤怒的红光,“是陛下,在这里被监禁久了,忘记了您鲜风国主的身份了么!”
  左延的声音并不响亮,但即便这低沉的声音之中,口气却是自己从未听到过的,他一直都那么温柔的看着自己,如此友善地和自己说话,从未有过这般严肃而愤怒的表情,“左延……”
  “你怎么可以……”左延起身靠近风夭年,咬牙恨道,眼中竟然泛了泪光,“您怎么可以!”
  夭年下意识向后退去一步一步,一直推到了床边再无路可退,此时此刻的左延如同一正在蓄势待发的猛兽,让自己觉得恐惧。
  “夭年,你怎么能这样!”左延终于压抑不住自己的强烈情绪,怒吼了出来,“你是我……们鲜风最尊贵的国主……是赤帝唯一的后裔!”
  他的身子慢慢蹲跪了下来,在风夭年的脚下捂住了额头,用力抓住了自己的头发,似乎比起责怪要年的情绪,他更痛恨的是自己。
  痛恨自己,来的如此晚;痛恨自己的无能,最终造成了这一切不可收拾的后果。
   

作者有话要说:jj不给力,作者回复都很难回复……囧死




45

45、第 45 章 。。。 
 
 
  独孤休原以为会在寝宫找到陛下,却听说从风夭年的奉仙宫归来之后,重烈便命了宫人点上宫灯往金匣阁去。
  临近子夜应是歇息时刻,更深露重更是寒气逼人,独孤休坐等了许久,听见更锣敲响之声终再也等不下去,心中不放心,找了外衣暖炉又命人做了些暖身的汤水便也跟着上了金匣阁。
  阁楼幽静,侍卫在外把守亦有些昏昏沉沉,爬上阁楼二层便瞧着重烈正端坐在凭窗一角仔仔细细瞧着面前堆放如小山一般地书卷。
  夜色深沉,灯火灼灼映着他英武的脸庞,重烈只披一厚织锦的黑色披风便坐在敞开的窗前,尚未痊愈的脸因略微消瘦而骨感出轮廓,一双星眸却熠熠生辉专心致志。
  “陛下明日再看也不迟。”独孤休端着热气腾腾的姜茶走进重烈,定睛一看,却瞧见那桌上的书籍竟皆是鲜风国历来的传统仪式和风土人情。
  “鲜风老臣刘捱如今何处?”重烈头也没抬,翻阅着书卷发问,“鲜风都城攻破之后,记得他便告老还乡不愿为敖烈执政朝为官。”
  “刘捱?”独孤休没想到陛下会突然问这个人,那个六十多岁的老家伙,迂腐又固执,记得当日破城之时站在道路边撕破衣服用狗血涂身,甚至跟着进城的队伍破口大骂,那言语别提有多难听了。
  没将他一刀杀了算是重烈手下留情,怎的今日还要问起这个人?
  “听说他是三朝元老,通晓鲜风和赤帝教义的礼仪典籍,也为不少鲜风皇子主持过冠礼之仪。”重烈抬头敲了敲书卷道,“找到他。”
  “陛下……”独孤休皱眉道,“找到他并不难,鲜风遗臣大多在我们的监视之下,可那老匹夫,脾气倔强又出言不逊,陛下找他来做什么?”
  “主持夭年的冠礼。”重烈合上书册道。
  又是风夭年……独孤休心中叹息,早就应该知道是这么回事,可陛下是不是为了这个孩子做的越来越多了?“只怕他没那么容易合作,此前陛下以鲜风新王仍在为理由,试图说服一些老臣留下为我朝效命,可却仍然有大批顽固之人辞官退隐,他便是其中主导之人。其实敖烈国中也有不少能人懂通鲜风之仪……”独孤休建议道。
  “其他人不过是敖烈人,刘捱对于夭年来说,会不一样。”重烈打断了独孤休的建议,显然心意已决,“必须要他来主持冠礼,无论他提出什么要求。”
  “陛下三思!”独孤休提高声音劝说,“对于鲜风遗臣如此纵容,会让世人误以为我们无力掌管鲜风!”
  重烈居然嗤笑了起来,抬身瞧着独孤休道,“那就让他们这般认为好了,我不在乎。”
  “是啊,是啊……”独孤休叹了口气冷道,“陛下现在在乎的,似乎只有风夭年一人而已了,只希望陛下勿要将真心给错人。”
  独孤休的话语之中有担忧亦有不满,重烈瞧着他的眼睛沉默半晌,终开口道,“休,我想弥补他的遗憾。无法给他国家,也无法还他亲人,但一个完美的冠礼,我能做到便必须做到……相信你,也有过这样的心思。”
  陛下说的陈恳,特别是最后一句浅浅淡淡便触动了独孤休心底最敏感的部分。
  那种渴望给予却又不知道如何给予的心情,自己亦一直有着……如今面前的这个男人并非君王,不过和自己一样,是个陷入爱情迷局的男人罢了。
  
  奉仙宫中子夜无声,深夜凄冷,风夭年看着跪在自己脚下自责内疚的左延,觉得难受极了。
  明明原本是如此亲密的,心意相通的兄弟和朋友,却似乎没有办法去沟通他们彼此如今心中的痛苦,这种陌生的冰冷距离,让他觉得心头发凉,整个身子都冷了下来。
  “左延……你起来,你起来!”风夭年伸手想将他拉起来,却摸到了他左臂的空荡荡,心头又是一惊,手刚想收回来,却被左延一把握住。
  “你必须跟我走,夭年!”左延抬头道有些歇斯底里的样子,“我不管你和他究竟现在是什么关系,你首先是鲜风的王,是赤帝血脉唯一后裔,你必须……”
  他的声音突然停了下来,因为听见门外有脚步声靠近,接着是和缓的敲门声,“主上,陛下让我给你熬的粥已经好了。”
  是戾夜的声音,风夭年心头一惊,看了一眼脚下的左延,清清嗓子道,“拿走吧,我想睡了。”
  “可陛下说您晚饭还没用,必须吃点才能睡觉。”戾夜的声音显然并不准备轻易离开,“主上,身体为重,请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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