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怎么这么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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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怎么这么倒霉-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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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波是胆小鬼。”走在沢田纲吉身边的一平瓮声瓮气的说道,语气倒是听不出嘲讽的味道,带着孩童的稚嫩。

    原本还一脸害怕的蓝波立刻从沢田纲吉的怀中抬起了头,还挂着眼泪和鼻涕的脸上显现出了类似大义凛然的表情,“蓝波大人才不是胆小鬼,你才是胆小鬼。”如此说着;便见他从头发中掏了一阵;扬着一只短小的手便朝着一平扔了过去。

    一平小小的眼睛猛地一皱;便听她的口中一声发力的声响,小小的身体轻松跃起。

    “轰”一声,这次可不是爆竹了,而是真真切切的炸弹,没来得及反应的沢田纲吉被炸得一脸的灰尘。

    “哈哈哈,笨蛋纲吉。”不知何时已经跑得很远的蓝波双手叉腰一脸得意的说道。

    “蓝波,别跑。”一平已经跃下,朝着蓝波追了过去。

    蓝波做了个鬼脸,“你抓不到我,抓不到我。”嚣张的说着便不断往前跑。

    “咳咳咳。”沢田纲吉用手扇了扇面前的灰尘,而后擦了擦脸上的尘土,一脸的无奈。不过很快那张脸上的无奈又变成了若有所思。

    那个少年,十年后,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有那抹一闪而过将十年后的少年带走的白影,又是什么?好快!

    对于之前的一幕,应该没有人能够轻易忘记吧,因为实在太过震撼了。

    他是追着蓝波和一平过去的,刚好赶上了交换的一幕,也僵在了当场。

    那个少年,十年后,竟然会是那样。也难怪蓝波会害怕成那样,就算是他当时也倒吸了一口冷气。

    商业街上的人因为之前蓝波爆竹的作用,将这场活人大变当成了街头魔术,也因此少了许多的误会。

    浑身都缠满了白色的绷带,裸/露的脊背,瘦骨嶙峋的身体,盘在身上的黑发就像是一条柔软的蛇,似乎是极为虚弱的,那些黑发有一部分倾泻在他的脸上遮住了整张脸,他却也没有伸手撩开的意图。

    周围已经有围观的人了,沢田纲吉咽了口唾沫正犹豫着是否要上前,害怕的蓝波抱住了他的腿,不停的叫嚷,沢田纲吉只是想低头安慰,眼前忽然白光一闪,待得抬头确认的时候,路灯下早已经空无一人了。

    紧紧的蹙起了眉头,虽然似乎与自己并无多大关系,但是总觉得那个少年在十年后应该是发生了很可怕的事情吧!

    那个周六之后的日子对于小田凛来说,似乎有些不合逻辑的梦幻,当然这种梦幻是好的,就像少女向漫画一样的,转折剧情。

    因为杀生丸几乎寸步不离的和他在一起,即使很想问为什么,但又担心问了之后这个剧情会因此而改变,于是……忍下了!嘴角却从那天起越发的上扬了。

    每天早上会被环抱着送到学校,而后在网球队训练完毕之后,又会被带回家。杀生丸似乎总有办法在避开别人的眼的情况下将他带走。至少到现在已经持续了四天了吧,依旧没有人发现他犹如云霄飞车一般的上学方式,当然除了一点……

    “小田,你头发的造型很不错哦!”因为发质柔软,在迅疾的风下一吹就会变成某种很奇怪的造型。

    这个时候通常小田凛只能干笑,伸手去压翘起来的头发,而后跑到卫生间用水把头发彻底弄下去。

    不过即使如此,小田凛还是觉得很高兴。

    “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小田,看你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向日岳人在训练之余就会这么调侃两句。

    “是,是吗?”有些惊讶的眨眨眼,显然没想到自己的喜悦表现的这么明显。

    “是啊,我看小田你该不会是,恋爱了?”一边的芥川慈郎压在小田凛的肩上也跟着打趣道。

    小田凛明显一愣,恋爱啊?算吗?不算吧?

    恍惚抬眼的时候便对上两张‘原来如此’的面孔,一时间脸颊便红了起来,“没,没有。”急吼吼的摇头,却有种欲盖弥彰的意味。

    “说说,是哪个?”向日岳人一把勾住小田凛的肩膀,一脸好奇八卦的神情。

    “没,没有。”小田凛有些气弱的回应。

    “我觉得有,说说,又没关系。”并不打算这么放人。

    “是啊,小田,说说,说说。”芥川慈郎也凑热闹的问道。

    “真,真的没有。”声音已经接近为零了。小田凛一脸的尴尬和郁卒,这要他怎么说啊?

    刺眼的白色光线,一根根泛着银白色光芒的导管,凸起的圆台,四周的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以及寂静,张开了嘴想要说什么,却猛然发现什么也说不出来,身体僵冷,想要伸手,才惶惶然的发现自己的手上竟然缠满了白色的宽绷带。

    将面前的手翻转数遍,确定是自己的手,小田凛有些仓皇。‘嘶’后背一阵刺疼,才发现自己此刻的竟是维持着略微弯腰的姿态;而越来越多的发现也让小田凛越来越恐慌。

    他动不了了,尴尬的姿势,只能仰头看到那刺目的白光以及一根根蜿蜒上升的导管。

    脑海中猛然浮现出早先的梦境,那个人一头的黑发盘在地上,身上绑着白色的宽绷带,背脊上则是通向视线边缘的导管。

    对于现在的小田凛低头显然要比抬头容易,入目解释白色的宽绷带,无论是绑在身上的还是落在地上的,而他的脚边则盘着黑色的头发。

    有那么一瞬间,小田凛就好似定格了一般,而后惶惶然抬起头,呼吸猛的就急促了,他成了梦境中的那个人,还是说,他本来就是?

    记忆与那日忽然被紫色的圆筒砸中之后看到的景象重合了。那天他所看到的就是头顶的这个设备,身处的也就是这里。

    那些人的话语,显然这里与他有着某种联系。

    不,他明明不是这个样子,这些明明是他在心中看到的那个人的样子,怎么会忽然变成了自己?

    “我就是你,或者说你本就是我的一部分。”那日那个男人的话语忽然在脑海中响起。

    不,我怎么会是你?明明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很多事都改变不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责任,无法逃避。”那个男人依旧在低絮,这些话语就好似刻在了小田凛的脑海中一般。

    不,他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明白,他只是个普通人而已。

    那瘦削的身体猛的一僵之后便开始挣扎,嘴唇被紧咬着丝丝缕缕的鲜血溢了出来,穿入他背脊的导管开始不断的晃动,那种疼痛,就好似搅动五脏六腑之后的深痛,痛得脸呼吸都难以维持,他却咬着牙不断的挣扎……不,他只是一个普通人,什么责任,什么灵王,他根本不明白。

    咬着的嘴唇几乎发白,鲜血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这或许是小田凛有生以来做的最彻底的一次反抗吧!

    脸上忽然传来微凉的触感,而后是紧咬住的嘴唇,被掰开了……眼前的一切就像是一幕戏,在幕布落下之后便王权消失了。

    睫毛不断的抖动之后,眼皮缓缓的撑起,这一夜的梦,一夜的反抗是疲累的,太过真实的感觉让他发自内心的感到恐惧。而面前出现的面容,之于他就好似救赎,几乎没有多想,小田凛伸出了手,勾环住了来人的脖颈,整个人都贴靠了上去。

    杀生丸微微垂眼看着怀中一身冷汗甚至还在微微发抖的少年,那双有黄色的眼中有着意味不明的情绪,但或许那也可以称之为焦虑吧?

    一只手仍停留在少年的脸颊上,揩去了少年嘴角的血迹,另一只手则环住了少年的腰。少年的身体单薄,即使抱在怀中也没有多少实感。

    耳边依稀是那个人待着自嘲的话语,“看来是时间一瞬间的倒转?”那个人的脸颊苍白,看着他的眼睛却有着似乎是熟稔的。

    “我就是他,十年之后的他,或者说他成了我身体的一部分,很遗憾,十年之后并没有你,杀生丸的存在。一切都已成定局!”仅仅是这样淡淡的毫无起伏的话语,在说完之后男子还是不断的喘息着,那过分虚弱的身体就好似随后一捏就能粉碎一般。

    杀生丸依稀记得那个男人离开时脸上的凄怆,那是无尽的绝望。

    十年后的少年吗?

    他低着头看着怀中已然再次沉睡的少年,嘴唇上结着深深的血痂,看着有几分可怜。定局?那就让他来打破!

    尸魂界静灵庭,原本的宁静被一声声刺耳的警报声打破。

    巡逻警备队与内廷护卫队被临时召集,而其余反对也被要求在总队集合。

    “发生了什么事?”骚动中有一人轻声询问,总有人会好奇,也总有人会有灵通的小道消息。

    “听三席说,中央四十六室又出事了,似乎是被终极封印的原五番队队长逃出了地狱第八层。”果然有人有所听闻,此言一出,一时便又炸开了锅的趋势。

    终极封印是什么概念,地狱第八层又是什么概念?

    那个男人到底要强到怎样的程度才能冲破终极封印?才能从地狱第八层逃脱?众人心中皆是‘咯噔’一声,暗暗捏了一把冷汗。

    59、第五十九章

    早上起床的时候感到一阵心悸;伸手扶着胸口,没来由的小田凛便有些不安了。进了卫生间,洗漱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脸色很难看,苍白的毫无血色;眼眶下也有着淡淡的青色。无奈的叹了口气之后,小田凛捏了捏自己的脸颊,直到出现血色才松了手。

    因为睡不好的缘故吧!那个噩梦近段日子已经越发的真实了,他尝试过各种办法想要自己一夜无梦,却最终也只能放任了。

    拎着书包出门,而后在走到某个巷子口的时候身体便是一轻,记得第一次的时候他还惊呼了一声;甚至装模作样的挣扎;不过现在已经不会了。

    清晨的凉风滑过脸颊;从散开的衣领灌入,很舒服。事实上小田凛知道这速度对于杀生丸来说并不快,甚至可以说是缓慢的,因为滑过脸颊的风并不是如以前一般的迅疾,他自作多情的认为这是杀生丸对于他的体贴。

    “要是一直能这样就好了。”口中不自觉的喃喃,听起来着有几分恳求的意味,但被那风一吹,就变得朦朦胧胧了。

    下午训练的时候,因为睡得不好,明显的感觉到体力上的力不从心。

    “喂,小凛,你怎么了?这几天都蔫蔫的。”休息的时候向日岳人坐到小田凛身边顺便递了一瓶水给小田凛。

    摇了摇头,“就是没睡好。”他喝了一口水,道。

    “怎么?因为晋级激动的睡不着?”在听到小田凛的回答后,向日岳人似是松了口气,继续的打趣道。

    之前一个周末的关东大赛上,冰帝再次毫无悬念的晋级了,虽然这一次小田凛并没有上场,不过单单是看着也很激动。对手是不动峰,据说也是国中部就已经很厉害的球队了,自然无论是技术上,还是体能上都是令人敬佩的。

    小田凛忙不迭的点了点头,虽然这理由与自己的现实状况相差十万八千里,但却也不失为一个好理由。

    向日岳人却一巴掌拍在了小田凛的肩膀上,“你这家伙什么时候也会说谎了?不想说的话大可以不说,我可不会逼你。”

    小田凛一怔,抬眼便看见向日岳人脸上露出了几分无奈的神色,心下便有些愧疚起来了,“对不起。”

    向日岳人却站起身,摇了摇头,“没什么,不过你这小鬼的秘密还真多,当心被迹部吊起来审问。”如此说着他已经一跃数米远,冲着小田凛摆了摆手,继续开始训练了。

    “哎?”在他离开之后,小田凛才回过神,拍了拍身上的不存在的灰,也站起身,举目,才发现站在不远处的迹部正一脸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

    吊起来审问?身体不禁一僵,应该不会吧!这么想着,小田凛立刻屈身拿了球拍,也开始继续练习了。

    另一厢的迹部微微蹙了蹙眉,双手环胸的他,那张据说华丽的脸上透着莫名的烦躁。

    “小景有烦恼?这可真不多见啊?”忍足侑士半是疑问半是看好戏的说道,带着眼镜的双眼斜睨着迹部景吾。

    拾起一边的球拍,迹部景吾兀自朝着网球场走去,显然不打算回答忍足的调侃,独留下的忍足侑士有些无奈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不过眼中倒是笑意未减。

    训练结束的时候小田凛整个人都要瘫了,这比吊起来审问也好不到哪儿去吧?他怎么也没想到迹部大爷会要求和他对打,并且一打就是一个多小时,那位大爷不是受伤还没有痊愈吗?但是那体能,那爆发力,小田凛不得不怀疑医生的诊断!艰难的咽了口唾沫,他现在身体还在发软,喉咙口也是火烧火燎的。

    坐在拉伸的软垫上许久,才缓过劲,抬起头的时候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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